第二百八十章 好了
當事幾人嘴角抽了一下,林正君面露恐懼伸手抓住少年衣角,顯然害怕有什麼變故。
「能……能說一下嗎?是不是有什麼不對的?」林月曦遲疑的問道,眼神滿是哀求期盼。
只是少年卻沒回應,擺手抽回自己的衣服,轉頭示意正在處理傷口的護士離開。
中年護士一愣,不知道該不該聽,轉頭看看趙區長。這邊趙區長眼神古怪看了眼自己那臉色煞白流淚不止的女兒一眼,隨後點頭示意護士離開。
少年這邊也沒在意眾人的交流,隨手拿出一盒藥膏抹在對方傷口上,肉眼可見讓對方的傷口癒合結痂,驚得女護士一愣一愣的。
處理完傷口少年看了看林正君身上的情況,翻手拿出銀針插秧一樣隨意的插在林正君身上,滿滿的超過百來根,讓人看了都膽寒的密集程度。完成了這些少年站直身子,體內耐力和內力融合運功到雙掌,舉起對著床上的林正君一拍,隨之這鼓掌的動作將內力分散打在百多根銀針之上,讓包涵他獨特生命力的內勁隨著銀針的顫抖注入林正君身體,隨後開始按照銀針標示的穴位線路運行,飛快的完成了一個周天運轉。
而林正君的身體情況也隨著這一個周天的完成飛速恢復,肉眼可見的從虛弱中復原,臉色都漸漸開始出現光澤。
少年看了看對方的恢復情況,隨後雙手再次一拍,同時內氣也同時分散擊出融入林正君身體,又一次完成一個周天。而這一次林正君的皮膚已經重新恢復白皙,臉色也紅潤了起來,連呼吸和心跳都穩定了很多。床上的林正君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驚人變化,雖然她不知道體內那詭異的熱氣是什麼,但是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隨著這些熱氣的運轉飛快恢復,所以她看向少年的眼神更加熱切了,不了解情況的完全可能誤會她是想以身相許。
少年沒在意那眼神,只是仔細看了下對方的膚色,隨後再次雙手一拍。而隨著他這一下的『鼓掌』,林正君身上的皮膚肉眼可見的變得光滑細膩,臉上也泛起滿是健康的紅暈,剛剛的垂死癮君子形象就在這三下掌聲中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個絕代芳華的美少婦,這堪稱變魔術般的效果,瞬間驚呆了場中眾人。
而躺在床上的林正君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變化,但是卻能看到眾人眼中的驚艷神色,明白了什麼的她壓不住心中的驚喜,抬手打量起自己身上的皮膚,看到自己那光滑細膩遠超以前的皮膚后她忍不住驚喜出聲:「這是……我嗎?」
隨著林正君打破房間里的平靜,眾人都是震驚看向少年,希望他能證明這不是夢境。只是看到的情景卻讓眾人一愣,因為他們明顯看到少年皺了皺眉頭,這讓他們心中的驚奇或驚喜停頓一下,轉頭順著少年眼神看去。然後也發現了問題所在,因為那風華絕代的美少婦明顯有個缺憾在,對方的頭髮依然還是花白的狀態,這讓他們也忍不住皺眉了。
另一邊的林正君也發現了氣氛不對,悻悻放回了自己的手臂,忐忑的看向少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或者自己做錯了什麼。而發現問題的眾人轉頭看向少年,準備看對方的下一個動作。但是眾人卻看到那少年平靜收回了自己的雙手,彎腰開始收拾銀針。
眾人臉色微微變了下,有種不好的預感,而林正君臉色頓時有些發白,想起剛才自己一動體內就消失的氣流忍不住有些心慌和後悔,終於等到少年收完了針轉身要走之時,林正君慌忙連忙坐起身來,扯住少年衣服焦急問道:「怎麼了?我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你突然不治了?是不是因為我動了?對不起!對不起!你再來一次吧,我這次保證不動,一切都聽你的!」
少年隨手撥開對方拉扯,平靜開口說道:「當初的病已經治好了,也不會複發,沒有任何問題。」
「真的?」林正君遲疑問道,見對方不理后慌忙抓起旁邊的鏡子看起來。看到鏡子里的容貌后自己都忍不住一陣驚艷感,滿是驚喜看著鏡子里嬌艷更勝往昔的容顏,抬起手小心翼翼觸摸起來,滿臉的驚喜和不敢置信。
「另一人在哪?」少年沒理會身後的情況,只是平靜轉頭看向林正躬。
這邊林正躬有些遲疑看著少年,聽到對方問話后稍稍愣了下,隨後有些慌張的開口說道:「在在在家裡,我這就帶你去!」
少年平靜點頭示意對方帶路。
只是那邊女神媽卻是拉了下自己老公,轉頭看了眼少年又連忙低下頭,略帶遲疑的開口道:「王先生,你看小君的頭髮還……」
沉浸在驚喜中的林正君疑惑抬頭,轉而又低頭看鏡子中自己的頭髮,瞬間就是一愣。那乾枯花白的頭髮,說是七八十歲的老太婆都有人信,哪裡像是她這樣三十來歲的人該有的?尤其她現在容顏更勝往昔的嬌嫩美艷后,對比看著更是格外扎眼。看到這種情況她登時滿臉焦急抬頭,渴求的看著少年,希望對方能幫她治好,心底忍不住升起期望:最好……還能像身上的變化一樣比以前還要好!
不過少年這邊卻沒有那麼好的服務精神,偏頭看了眼風韻猶存的女神媽,平靜開口道:「那不是我的原因,所以以後染髮吧。」說完示意林正躬帶路。
這邊林正君登時大急,不過看著少年的背影,她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她可是知道自己在對方眼中地位的,這個少年可是連衣角都不願意讓她碰,即使她自認容貌絕頂魅力過人也是一樣。所以最後她也只能一臉糾結的看著對方出門,欲言好幾次又止住。
只是等轉回頭看著鏡子里那反差極大的變化后,她是怎麼看怎麼難受,憤憤將鏡子甩在旁邊,錯覺的甚至都開始感覺自己的頭皮異常難受,彷彿自己頂著的不是頭髮,而是幾十年沒洗的裹腳布一樣。掙紮好一陣終於是鼓起勇氣下床,不顧眾人阻攔穿好衣服向外跑去,當然帽子肯定是沒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