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羞
「主公如此練兵之法……當真神異非常。」三天後的高台上,黃忠目瞪口呆的看著下方的軍團說道。
王平翻翻眼睛心裡吐槽一下對方凡人的智慧,隨後說道:「漢升接下來就按照我交給你的方法操練他們吧,一直到我回來。」
黃忠聞言跪倒在地,口中急呼道:「主公,忠願隨主公出征!」
王平擺擺手:「黃敘的病還需要靜養,你就留在這邊幫我鎮守大本營吧,郡裡面的不安分子可能會趁著我離開弄出點事,到時候要是沒個大將在終究有些不好。」這樣說著,王平又轉頭看向荀彧道:「我離開這段時間,萬事就交給文若了,漢升和剩餘的三千郡兵用來輔助你。」
荀彧拱手:「彧定不負主公所託。」
「雲長。」王平再次喊道。
「末將在!」關羽拱手出列。
「正式護衛軍再配上一千新丁就交給你了,加上你麾下的部屬共五千人,你帶他們清剿并州叛亂。到時候隨時用我給你的飛鴿傳消息給我,我會適時出現幫你解決一些麻煩。」王平隨意的吩咐道。
這邊關羽沒有立刻領命,遲疑一下說道:「主公遠征冀州黃巾主力,理當帶強軍才是……」
「就這麼定了。」王平打斷道,隨後說道:「至於我的情況你不必擔心,我有護衛在手能擋千軍萬馬。」
關羽張張嘴,最後無奈應喝。
「文遠伯平兩人大將之才,多給他們磨練的機會。」王平叮囑一句。
「雲長知道。」關羽看了眼遠處帶著麾下衝刺較勁的兩人。
「子龍隨我馳援常山。」王平看向靜立在旁的趙雲。
「雲領命!」趙雲拱手。
隨意的在高台上定下接下來的方針后,王平直接喊住了一眾訓練的軍團,隨意挑出四千多的新丁營士兵,轉身帶著他們回營收拾行裝出發。隨便到了讓一眾文武和上萬士兵都傻眼的地步,出征可是大事啊!更何況是太守親征!要說他不知道這事的重要,但是他又明明早早就叮囑了荀彧為關羽出征做好準備,而且各種糧草後勤都替對方收拾妥當,重視態度讓關羽都感動莫名。可是為什麼到他自己了就搞得跟出遊一樣,隨便拉一隊人就走?
一眾人傻眼的看著王平揮動馬鞭呵斥著讓兵士們保持隊形的樣子,心裏面萬馬狂嘯。這可是出征啊,不是練兵呢!能不能正經點了?而且,我們知道那幾位女將軍身手了得,手下兵士也銳不可當,但是你能不能別這麼明目張胆的讓她們跟著啊?!就算是裝好吧,你能不能讓她們扮個男裝?就算不像多少也是個安慰吧?掩耳盜鈴也行啊!
一眾文武蛋疼的看著問題主公出征,很有種羞於見人的尷尬。這要是傳出去真是要丟死人的,看趙子龍將軍就知道了。明明前兩天為了感激主公救他哥哥一命的恩情,當場跪地承諾要一輩子結草銜環報答的,但是現在竟然捂著臉躲得老遠。作為一個都尉,一個出征軍士中官職最高的將軍,守在主公身邊是理所應當的,但是一向守禮謹慎的子龍將軍竟然做出這樣失職的事,這是多麼的不應該和匪夷所思。但是,眾人卻很理解,都是對他報以同情眼光。
『唉~!說出來都是淚啊!』落後王平一段距離的趙雲同樣心裡默嘆,糾結一陣終於還是咬牙催馬趕了上去。然後迎面就聽到了為人溫和、平易近人、身手高強、醫術卓絕、心懷百姓、慈悲心腸的主公的吼聲。
「看什麼看?看美女前能不能先把你的隊列走好?!練了多少遍了都還走不整齊!你、你、你,都給我到後面抗一袋五十斤的糧食回來接著走!再走不好就滾回家看老婆孩子吧!」
趙雲臉色一黑,想要勒住馬韁,但是這匹主公贈與的白龍馬卻是神異非常,只這一瞬就來到了王平身後,讓他再想後悔都難。
『唉~,算了。誰叫對方既是主公也是恩公呢。』趙雲心裡默嘆,隨後抖擻精神端坐馬上,開始尋視周圍預防各種突發事件。
這邊出征將士們的緊張膽顫都被王平的呵斥和馬鞭趕走了,此時只顧得眼觀鼻鼻觀心的走好隊列,完全將這當成日常訓練。
「你這樣練兵倒是有趣。」王平身邊,帶著簡單鳳冠的王元輕聲說道。
王平轉頭看她,嘴裡輕聲提醒道:「披風裹緊一點,看到肉了都。」
王元姬登時紅了臉,慌忙低頭看下胸前,發覺只是一條不顯眼的細縫后,抬頭沒好氣的瞪他。
「不是給你們裝備上鎧甲了?怎麼還是這幅打扮?」王平帶著點無奈說道。
王元姬輕哼一聲,正過頭說道:「那個世界的鎧甲只要裝備在武將卡上就能起作用了,幹嘛還要穿那些又重又難看的東西。」
「可是你們這副打扮未免有些太扎眼了吧?」王平依然無奈說道。
「哼~!」王元姬再次輕哼,鄙視看他。「反正扎的也只是你的眼,別人又不敢看。」
「呼~」王平輕呼一口氣,像是在壓抑火氣一樣,隨後平靜說道:「晚上來侍寢。」
王元姬臉色當下紅透,一擺馬韁拉開跟王平的距離,一雙鳳眼水汪汪瞪著他,滿滿的羞惱。
「記得別穿披風。」王平補上一句,瞬間將王皇后的臉點燃,顧不得什麼影響直接化作一道紫光回到王平身上的武將卡里,隨後躲得不見了蹤影。
王平搖搖頭,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在隊列上。
當天晚上王平所在的帳篷里春光四溢,幾乎開無遮大會的勢頭。所有留在手中的女武將全都被他召了出來,好好跟她們聊了下軍容軍裝的問題。對於其中的頑固分子,諸如關鳳、王元姬、孫尚香進行了嚴厲的批評教育,同時為保證她們的內部團結,培養她們的同甘共苦精神,連聽話的呂玲綺也一同被教育了一頓。
該教育方式及其殘酷,最嚴重者如關鳳幾乎『血肉模糊』,有血、有肉、也有模糊。以至於第二天的行軍教官都變成呂蒙陸遜曹仁等將,眾女將或身體不適,或羞於見人,紛紛辭去了開始爭搶不休的職位,安靜的躲到武將卡最深處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