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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回歸的梅幹菜

  我是不敢立即和顧逸森對視的,我害怕他會動手打我,畢竟剛剛他已經做了比動手打我還要過分的事情。


  我就站在原地,有點瑟縮著,因為長時間的緊張,現在立刻放鬆下來我的身體禁不住顫動。可是,顧逸森卻依舊不動聲色,把我晾在那裏怎麽也不理會我。


  他是不是在醞釀一個巨大的報複?我想著,心裏愈加慌亂了,可是我卻怎麽也動不了腿,我躲不開眼前這個可怕的人。


  “蕭蕭,你這樣我會特別不受控製的,你知道我很喜歡征服。”他的眼光充斥著熱火,看得我很膽怯,想逃走卻被他禁錮在懷裏。


  “顧逸森,你不可以這樣,你這樣強迫我是沒有用的,就算我答應你了也僅僅是因為我懼怕你的暴力!”我故作淡定地說著,旁邊的顧逸森聽得一臉認真,然後笑出了聲。


  他側過頭來看我,輕聲問道:“那麽,蕭蕭,你會因為懼怕我的暴力而答應我嗎?”我果斷地搖頭,他的笑意立刻加深了,看著我說道:“那你的意思就是,如果你答應我的話,完全是因為你對我純真的喜歡,無關其他,對不對?”


  這個推理好像是有邏輯性的,不過,這是不符合我的邏輯的,所以我趕緊回避他的思維,糾正道:“我是不會喜歡你的,這一點我們都很清楚。”


  “我並不清楚,蕭蕭。”顧逸森笑著看我,然後在我還是一臉迷茫的時候他輕輕攬住我的肩膀,把我帶走了。我順著他的力量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小聲地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裏啊?顧逸森。”我小心地觀察周圍的環境,試圖記住一點標誌性的東西什麽的,不過全是徒勞。


  “蕭蕭,你可不可以叫我一次‘森森’?我好久都沒有聽你那麽叫我了。”他的聲音低沉得富有磁性,我聽著都不禁沉淪。後來我努力喚醒了自己心底的自製力,然後強行說服了自己。


  “我為什麽要叫你叫得那麽親密?我跟你又不是很熟。”心裏還在堅持,嘴上也很強硬,可是心裏的微妙變化我卻感受得到,我終究是無力抵抗顧逸森的這種溫柔。莫非是單身太久了看到異性就覺得很好嗎?這麽低廉的性別要求絕不是我葉蕭的標準。


  我們就這樣走著,不知不覺到了路口,再轉個彎直走一會兒就到中門了。晚上,這個路口比較繁華,人還是很多的。我低著頭繼續走,默念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然後忽然被顧逸森護在身後,再抬頭的時候,他緊張的眉眼我悉數看見。


  一輛車子從我麵前呼嘯而過,我才知道自己這是被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匆忙站好,我朝顧逸森鞠躬道謝,他卻不領情,把我痛罵了一頓,我就低著頭不說話,聽他把話罵完,然後等著他再帶路,好送我回去。


  “你為什麽不說話?”突如其來的一聲嗬斥讓我以為自己的身後又走過來一個人,我轉身去看,然後就聽到了下一聲嗬斥,“你還往哪裏看?我說的就是你!”


  我一愣,重新轉回來看向顧逸森,然後木然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問道:“你剛剛也是和我說話嗎?”看我的表情不想是說謊,顧逸森也就沒有繼續發火。他輕拉過我的胳膊,然後把我摟住了,我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麵,意外的溫暖。


  “蕭蕭,讓我繼續保護你吧。你一個人,我真的不放心。”溫柔如水的語調,讓我的身體自上而下湧出一股暖*流。我真的很想答應一句,可是,我憑什麽。


  陳頓許久,我淡漠地問道:“顧逸森,你對所有的女生都會用這種伎倆嗎?我是你的第多少個獵物,嗯?”


  說完以後,我感受到顧逸森的僵硬,似乎我的話傷害到了他。他放開我,而後看向我的臉,緊盯著我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蕭蕭,原來在你眼裏我已經變得這麽不堪了嗎?”他的語調帶著一絲悲涼,眼神也流露出來類似於失落的東西,我明明很心疼,可是還要堅持著看他,不能讓他看出來我別的情緒。


  “就這樣一直硬撐著有意思嗎?蕭蕭,我不相信你不在乎我了。”他驕傲地看著我,可是我看到的分明是不服氣和不甘心,他是不想被我這樣無視的。


  我忽然就想,既然我和他是大家公認的一對兒,那我為什麽不能試著接受他,而非要這麽排斥他呢?可是一想到要接受他,我就會立刻想起來關於他的過去,最近的“過去”也就是他和梅幹菜了。記得梅幹菜說過他們已經有過非常親密的接觸了,而梅幹菜說的時候顧逸森也在場,他沒有反駁,也就是默認了。


  想到這裏我就覺得難受,為什麽顧逸森可以這麽自然而然,這麽理所應當。我和梅幹菜的關係他不是不知道,他怎麽能和她在一起呢?所以,我判斷他是虛偽的,就算是為了捍衛我和梅幹菜之間已經不存在的友誼,我也要驕傲一下。


  “顧逸森,我明確告訴你,我和你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的,我是不會允許自己的男朋友和自己的閨蜜有染,更何況是在和我在一起之前。所以,你還是去找別人吧,我們學校的美女多的是,你不用在我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懂嗎?”


  “不懂!”顧逸森果斷地答複了我,然後逼迫我看著他,“蕭蕭,不管你現在嘴怎麽硬,總有一天,我會讓它軟下來。”


  說完這句話他就把我送回寢室了,到了樓下他要走,非要讓我抱他一下,我是怎麽也不可能答應他的,於是他直接撲過來給我一個熊抱,然後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心滿意足地走了。我站在門口有點懵,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我是被顧逸森羞辱了嗎?他怎麽可以不征求我的同意三番兩次對我動手動腳。


  一個同學朝我笑了笑,問道:“同學,你進來嗎?”我看了她一眼,她打開門在等我進去,道著謝我走進去了,然後回了寢室。


  大動靜地敲門,然後等著包子笑著出來歡迎我,可是她開門時候的表情卻有點糾結,似乎寢室裏麵出了點事情。


  “怎麽了?”我小聲地問她,聲音壓得很低,故意配合她的表情。包子艱難地笑了笑,而後讓我進去了。一進門我就看見梅幹菜在收拾東西,大有搬家的意思。


  蔥花見我進來了,小碎步湊近我的身邊,小心地問道:“你要不要去勸勸梅幹菜啊,她真的就這麽走了嗎?以後就不回來了啊?”


  我看看梅幹菜,她收拾東西的動作有點輕緩,似乎是在聽我們的談話內容,我注意到了她的動作,然後慢慢走過去,扶著她的桌子問了一句“真的要走嗎?你可以留下來的,反正這個寢室有四張床,你走了空著也是空著。”


  梅幹菜雖然是笑著的,但是表情並不好看,她看著我,說道:“我搬出去也挺好的,本來就不適合和別人一起住,所以我出去也是不錯的,已經和我媽商量好了,沒事的。”


  這樣的梅幹菜讓我有點同情,我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事情。可是,一看到她的臉我就不自覺地想起顧逸森,然後想起她和顧逸森在一起的種種,我就會覺得自己做得並不過分,甚至還覺得有點不解氣。


  算了吧,就這樣讓它過去好了,我怎麽能這麽咄咄逼人呢。想了一下,我和梅幹菜的矛盾開始的沒頭沒腦,最後擴大化竟然是因為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我還是素不相識。


  我忽然拉起沒梅幹菜的手,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你別走了吧,梅幹菜,就在這裏住著,我們四個人還是一個完整的417好不好?”


  一瞬間,我看到梅幹菜眼裏晶亮亮的淚水,她激動地拉著我的手,不可置信地問道:“我真的……真的可以留下來嗎?你不會怪我嗎?”


  我笑著,“當然不會完全原諒你,可是,也不至於做得這麽絕情,你要知道,女人都是善變的。所以,現在的我是想留下你的,你要是不答應,說不定我下一秒就改變主意了。”


  “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留下來!”梅幹菜激動地叫著,然後把我緊緊地摟住,我感覺肩膀逐漸濕潤了,那是梅幹菜的眼淚,我希望她是真心實意的,如果是虛情假意,下一次,我們可能真的要老死不相往來了。


  為了慶祝417重新合體,我們第二天中午去聚餐了,還是那一家餐館,老板認識我,一見麵就朝我打招呼。我覺得自己跟老板是沒有那麽熟的,可是他這麽熱情我也不好冷漠,就笑著回應他了。


  挑好了座位以後,就開始點菜。我推薦了一盤日本豆腐,因為上次和顧逸森一起的感覺很好吃。可是,菜單上有脆皮日本豆腐和鐵板日本豆腐兩種,沒有插圖,我覺得脆皮日本豆腐和我印象中的形象比較搭,就點了這個。可是,上菜以後才發現是糖醋的,我點錯了。


  包子吃了一口,叫道:“什麽嘛,這麽難吃,簡直是糟蹋日本豆腐啊!”


  蔥花笑了笑,“還好啊,糖醋的豆腐唉,你不覺得很厲害嗎?”


  就這樣,一盤菜毀在我手裏了。當我憂鬱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隔壁一桌上的一盤菜,那個外觀,那個形狀,就是我想要的豆腐嘛。可是,我隻能看著服務生把菜放在隔壁的桌子上,然後低著頭看看我麵前的豆腐,更加憂鬱了。


  可是,蔥花卻意外地很喜歡那道脆皮豆腐,一個人解決了大半盤的豆腐,我終於不再覺得愧疚,原來我意外打開了蔥花的新食譜。


  飯桌上,我們聊了許多新近有意思的事情,那些不愉快什麽的都暫且不提。談到盡興的時候,蔥花問了一句“要不要喝啤酒”,我想起來我們上次也喝了啤酒,我好像還喝醉了,然後就忘了後麵的事情了。


  包子第一個舉手讚成,“好久沒有這麽開心過了,確實應該喝啤酒慶祝一下。”於是乎,我們叫了四瓶啤酒,直接打開,對嘴吹。


  蔥花看著麵前的一瓶啤酒,有點擔憂地問道:“這樣喝會不會太猛了,萬一我們都喝醉了沒人送我們回去怎麽辦?”


  蔥花的擔心是很有遠見的,我考慮一下,默默放下了酒瓶,“我是我們四個中間力氣最大的那個,我就負責送你們回去吧,放心!”


  包子第一個不同意,“你怎麽能不喝酒啊!你不會覺得遺憾嗎?”隨後,包子又看向蔥花,叫道:“不過一瓶啤酒而已,怎麽可能會醉啊!放心喝吧,我保證我不會喝醉行了吧?”


  蔥花也就不掃興了,幹脆道:“喝吧,喝吧!反正學校離這裏這麽近,也不怕回不去。”


  然後我們就開始舉杯暢飲,直到一人麵前有兩三個空瓶子。老板走過來,看我們幾個人歪歪扭扭地趴在桌子上麵,他輕推了我一下,問道:“需要送你們回去嗎?”


  我的腦袋還貼著桌子,手先舉起來了,在空中來回擺動,說道:“不用,我們可以回去。你就放心忙活你的去吧,不用麻煩了。”


  老板還是不放心,問道:“你有沒有記得的熟人的號碼,你說我打給他,讓他過來接你吧?”老板停頓了一下,說道:“就那個顧先生吧,你有他的號碼嗎?”


  我繼續擺手,“我和他……不熟!”然後我就沒有意識了,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這床軟軟的好舒服啊。翻了個身,我看到一張熟睡的臉,他趴在我的床邊,好像守護了我很久。


  “顧……顧逸森?”我的心裏默默驚歎,然後低頭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已經被人換成了睡衣!本來還對顧逸森心存感激的,可是他居然……幫我換了衣服,還是在我沒有意識的情況下,這種趁人之危的偽君子,我居然對他還有過一絲絲好感。


  當時,我拿起枕頭,朝那張熟睡的臉上狠狠砸去,顧逸森被我砸懵了,反應了許久才弄清楚狀況,看我沒事地坐在他麵前,他居然笑了,“蕭蕭,你醒啦?沒事就好。”


  沒事?我看起來像是沒事的樣子嗎?我更加憤怒了,又砸過去一枕頭。顧逸森愣住了,捂著臉委屈道:“蕭蕭,是我接你回來的,你怎麽恩將仇報啊!”


  我大怒道:“你個人渣!趁我睡著居然脫我衣服!你還想我怎麽感激你嗎?”然後又砸了兩下。顧逸森終於受不了了,直接把我的枕頭搶了過去,現在我手裏空無一物,有點寡不敵眾。


  我警惕地看著他,他卻把枕頭扔到了一邊,“這又不是什麽好玩的玩具,你還打上癮了!”他的語調比較平緩,我居然聽出來有一絲的可愛,等我冷靜下來以後再看向他,還是覺得他可惡的成分居多。


  放下枕頭的顧逸森看著我,很認真的表情。“蕭蕭,你現在有難受的感覺嗎?”


  “有,我特別難受!幾居然對我做那樣的事情,你簡直不是人!顧逸森,我恨死你了,啊啊啊啊!”我發瘋一般地狂叫,拚命地捶床。顧逸森心疼地抓住我的手,仔細地檢查著,一邊說道:“怎麽這麽傻,不開心你打我就好了,為什麽傷害你自己啊?”


  那一瞬間,我的心抽*動了一下,真的好溫暖,而且這種溫暖的感覺我居然似曾相識。我一直盯著他的側臉看,直到他抬起頭我碰上他的目光,倉皇躲開,我假裝無意地玩弄床單。


  “蕭蕭,你的臉……紅了。”一句話,撕破我所有的偽裝。我當即抽出手,而後無緣由地大叫道:“什麽臉紅?你看錯了!”


  這話簡直不能再假了,我說完都有點不好意思看他。顧逸森倒也沒有再逼迫我,他幫我拉好被子,笑道:“室內溫度有點低,不要著涼了,我先出去,你繼續睡會兒吧。”


  隨後,顧逸森起身離開了,很認真地把房間的門帶上。我看了一下這裏的環境,好像是我來過的地方,就連這張床單我好像都有印象。


  記憶忽然擁堵起來,我的頭有點疼。不能再想下去了,我拉著被子躺下了,周圍都是熟悉的味道,讓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那一刻,我忽然有點相信其他人說的,他們說我和顧逸森認識,而且關係非同一般。現在想來,那個“非同一般”還真的是不一般呐。


  想著想著,我的睡意逐漸消失了,我很想找到顧逸森把一切都問個明白。就在這時,我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了,心頭一緊,我有些擔心是顧逸森回來了。可是,推開門才看到是包子她們,而且一個個都穿著睡衣。


  “天呐,你們怎麽都在這裏?還……都穿著……睡衣?這是……party嗎?”


  蔥花撿起枕頭扔給我,“想什麽呢?睡衣party啊!腦洞真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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