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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瘋狂的他

  “蕭蕭,你知不知道你對我的誘*惑有多大?嗯?”他看著我,眼神迷離,帶著濃情深重的感覺,我的恐懼已經到了不可掩飾的地步,我叫著,加倍努力地想要掙脫他。


  顧逸森發狠地收緊我的腰,把我勒到快要窒息,隨後,他突然放開了我,然後打開車門下去了。我有點驚魂未定,以為他會就此放過我,可是,他卻繞到了我的車門外麵。我恍然大悟,伸手抓住把手,不想讓他打開,可他一個用力門就開了,我也跟著被拽出去,撞進他的懷裏。顧逸森輕蔑一笑,直接把我抗在肩膀上,“原來你也會投懷送抱。”


  他說的話處處流露出對我的不屑,我聽著隻覺得心痛,我瘋了一樣地捶打他的背還有肩膀,我想跳下去,他是他的右臂扣住我的膝蓋內側,另一隻手明目張膽地抓著我的臀*部,還兩次三番地揉*捏。


  “顧逸森,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我羞憤地叫著,可是他充耳不聞,仿佛在他看來我是個啞巴,發不出聲音。不管我的叫喊多麽淒慘,他始終不為所動。


  進了電梯,我更加慌亂了,抬頭看了一下,這裏好像是他的公寓,他帶我來他的公寓想幹什麽?腦海裏的畫麵逐漸清晰,我愈加驚恐了,抓著顧逸森的背叫道:“你不可以,森森,你不可以……這樣,你放開我,讓我走好不好?”


  “讓你走?”顧逸森冷笑著,“讓你去找你的情郎嗎?讓你繼續在外麵給我打臉嗎?”


  電梯門打開了,門口站著一對母女,那個小女孩看到我們這樣驚嚇地躲到媽媽的懷裏,遇到外人,我反而老實了許多,隻是眼淚依舊在掉,我不能跟那個阿姨求救,畢竟這是我和顧逸森的私事,找一個陌生人求救算是什麽事。


  顧逸森對那對母女也是視而不見,大步走出了電梯,然後直接往他家的方向走過去,進入拐角以後我才開始大聲地哭。聽到鑰匙打開門的聲音,再然後,我看到門在我的眼前關上,心裏說不出的絕望。


  顧逸森的腳步依然是那麽急促,很快到了他的臥室,我被他扔在床上,背撞得有點疼,可是現在,這點小疼都已經不算什麽了。


  我剛被扔到床上就立刻往後退,能離顧逸森遠一點就遠一點。我依然在請求,請求他放過我。此時此刻,我甚至忘記了要和他解釋我的清白。


  “森森,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求求你了。”我的眼睛已經哭腫了,可是,紅腫的眼睛卻看得清顧逸森的動作,他伸手抓住我的腳腕,然後用力把我拽到他的麵前,在我反應過來以後,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正對著他的眼睛。


  那是我至今為止見過最恐怖的眼神,一個要把我吃掉的眼神。


  “蕭蕭,你是我的女人,其他人,誰都不可以碰你,懂嗎?”他狠厲的語氣讓我感受到他強烈的占有欲,也讓我有一種錯覺,我會不會隻是他的一件玩物。


  “我不是你是私人物品,我是自由的個體,顧逸森,我想做什麽事是我的自由,你無權幹涉!”我聲嘶力竭,現在的我,已經不想再忍讓,要反抗到底了。


  聽完我的申訴,顧逸森笑了,依舊是十足的輕蔑,好像我在說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我的內心被一股無力感衝擊著,無力到讓我想放棄意誌,隨它去吧。可是,我不能這樣。


  顧逸森居高臨下,他的動作忽然溫柔了起來,手輕撫著我的臉頰,這樣突然的轉變,讓我開始琢磨不清他的用意,他到底想幹什麽?

  他的手指在我的耳邊打轉,輕佻地玩著我的耳垂,癢酥酥的。我覺得這是顧逸森在侮辱我,衝他叫道:“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顧逸森!你能不能別幼稚了!”


  “幼稚?”他繼續笑得讓我難堪,手指慢慢滑到了我的唇角,眼睛緊盯著我的,“你是覺得這樣很幼稚是嗎?你是想嚐試一下成熟的遊戲,對嗎?”


  在我還在思考顧逸森這句話的含義的時候,他的唇直接壓了過來,帶著強烈的欲望。我瞪著眼睛,身體扭動著要反抗,我的雙手也掙紮著要推開他。可是,他一隻手可以反扣住我的兩個手腕,那樣,我整個人都要被迫配合他的動作。


  顧逸森的吻逐漸加深,我們不止一次親吻過,可是這麽暴戾的吻讓我很反感,更多的是恐懼,我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會被他怎麽對待。


  我的眼睛看不到任何東西,我能看到的隻有他緊閉的眼睛,他是因為太用情還是因為不想看到我,才把眼睛閉得那麽緊。我就這樣想著,越來越覺得胸口發悶,顧逸森真的可以絕情至此嗎?對我都已經可以“不屑一顧”了?真是諷刺。


  領口忽然被抓住了,我的頭腦一下子清晰起來,馬上投入到緊張的氛圍中,我的手想逃離顧逸森的束縛,可是無論我怎麽掙紮它們都還是在他的控製之下。手腕那裏很疼,應該已經是紅紅的一道道血痕了。


  顧逸森的手在我的領口附近試探著,我的心疼越來越快,想開口說話可是已經口齒不清了。原來人在極度恐懼的狀態下反應是這麽遲鈍,看起來是這麽狼狽。


  “不,不要……不要……”我所知道的隻有這些了,幹癟無力地求饒。


  可是,即使我已經這樣,顧逸夫樓還是不打算放過我,他的手揪住我的衣領,把我的衣服撕裂下來。我驚恐地看著他,不敢想象自己此刻在他眼裏的模樣,該有多麽醜陋。


  “啊……”我發了瘋似的大叫著,雙腿開始不老實,我試圖用膝蓋去頂顧逸森地腹部,我想讓他感覺到疼痛然後放開我,可我沒想到,他會把我的兩條腿*分開,然後用他的腿禁錮住。那個姿勢,讓我覺得羞恥。


  “蕭蕭,你是在試探我嗎?”他說著,帶著我無法容忍的笑容,那一刻,我對顧逸森除了恨別無其他。可是他卻以為我很願意,簡直可恥。


  “顧逸森,我恨你!恨死你了!你給我滾開!滾!”我破罵著,絲毫不顧及形象,現在的我隻想讓顧逸森被我罵醒,讓他找到自己該有的素質。可是,這些都是徒勞,我隻是給自己又加了一條不可饒恕的罪名,而且在顧逸森那裏,我的罪名成立了。


  他低下頭,啃咬著我的皮膚,我叫疼,他卻更加猖獗。這個人,真的是他嗎?我的眼淚早已潤濕了床單,可是顧逸森的心卻依舊堅硬而冰冷,他看不到我的不情願,他的眼裏已經容不下我了。


  突然間,我又感覺自己的短褲被扯了下來,心如死灰的我不敢鬆懈,隻是我的四肢都被顧逸森控製住了,總覺得自己這個醜態對他是沒有吸引力的,可是,顧逸森眼中的火卻愈加炙熱,甚至已經灼傷了我的皮膚。


  “蕭蕭,記住我給你的感受,一輩子都不要忘記。”他說著,而後霸占了我的唇。他的手放開了我的手,可是我的手臂已經酸麻沒有知覺,一時間動彈不得。顧逸森此時毫無顧忌,雙手在我的身上撫摸著,我咬著牙,屈辱地叫了出來。


  “顧逸森,你快點住手,我要告你……強奸!”


  這句話是我最後的殺手鐧,如果沒有用,我或許真的找不到出路了,我不想讓顧逸森強迫我,如果我允許他強迫我,或許事情過後我痛恨的那個人會是我自己。


  “強奸?”顧逸森似乎覺得我很可笑,他輕柔地撫摸著我的臉,凝視著我的眼睛,“蕭蕭,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是你的男朋友,我們之間如果發生了什麽還不足以構成強奸吧?”


  “強奸就是強奸!我是被迫的,你就是犯罪!”


  “你已經成年了是嗎?蕭蕭。”顧逸森的眼裏多了分篤定,他再次看著我,認真的模樣讓我害怕,“既然你已經成年了,那麽侵犯你的話罪名應該會輕一點。”


  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我再度陷入絕望,顧逸森怎麽可以這樣逼我,他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嗎?死?我的頭腦又開始運作了,是不是死了就可以逃脫這種狀態了,我不能讓顧逸森犯罪,所以,還是死掉的好。


  如此一想,我的牙齒咬住了舌頭,顧逸森察覺到異樣,立刻把他的食指強行塞進我的嘴裏,阻止我咬舌頭。


  “你瘋了嗎?蕭蕭!居然想去死!”


  我含著眼淚看他,喃喃道:“我……我不能讓你犯錯,我不能,不可以……”再然後,我就暈過去了,緊張了這麽久,我已經沒有力氣再怎麽樣,反正暈過去和死去的感覺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沒有感覺,所以,我會以為顧逸森是沒有犯錯的。他還是我印象中最完美的他。


  不知怎的,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片雲朵上麵,雲朵軟軟的,還很輕盈。我坐起來,覺得身體酸痛,手腕那裏是兩道深紅的擦痕,我摸了一下,有點疼。慢慢站了起來,腿也有點不舒服,大腿酸痛,不想走路。


  勉強挪動著前行,我發現這裏沒有盡頭,不管我走多遠,走多久,我麵前的景物還是沒變,就是一團團白色的雲朵,輕飄飄的。


  我有點慌了,這裏安靜得沒有聲音,就隻有我一個人,我很害怕。小時候就害怕一個人待著,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我都會感覺不安全。


  “有人嗎?”我試探性地喊著,回應我的隻有我自己的回音,“有沒有人啊?”我更加大聲地喊著,還是沒有回答。


  我越來越怕,總感覺自己會被突然出現的怪物擄走。“到底有沒有啊?出來好嗎?森森?爸?媽?包子?你們答應我一聲好不好?”


  依舊隻有我一個人的聲音,我害怕得不敢繼續往前走了。就站在原地,回頭看的時候,看到的隻有白茫茫一片。


  “莫非……我死了嗎?”我如此想著,然後慢慢回想我生前的最後一件事,最後腦海裏麵的畫麵定格到了我咬舌自盡的一幕。


  本能地後退,我被自己嚇到了,低下頭看了看,還好,自己還穿著衣服。不過,為什麽是純白色的紗衣?我難道真的……死了?

  “不……不會的,我怎麽可能會這麽容易就死掉?我才隻有十八歲啊,我還這麽年輕,我還有爸爸媽媽需要照顧,我不可以死掉的!”我蹲了下來,抱著自己的頭失聲痛哭,總覺得自己就這樣死掉了太不值。


  “蕭蕭……蕭蕭……”


  我聽到了有人在喊我,是在喊我嗎?我又站了起來,想看看是誰。可是,沒有人,一個人都沒有,就連聲音也不知道是從哪個方向傳過來的。


  “是誰?誰在喊我!”我大叫著,企圖再次把那個聲音找出來,或許這樣我就可以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裏了。可是,那個聲音卻有意躲避我一樣,隻出現一次,就再也沒有了。


  我有一次蹲下來,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麽,如果我真的死了,那也應該給我派過來一個引路的天使啊,怎麽可以讓我一個人在投胎的路上走迷了呢。


  “蕭蕭!”


  “到底是誰!”我大叫著,猛然往前一步,可是腳下的雲朵忽然變得透明,我直接掉了下去,這可是在天上啊,失重墜落的感覺讓我再次找回了心跳的感覺,來不及驚喜,我忽然張開了眼睛,然後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


  我冷靜了好久才知道自己剛剛是做夢了,可是,我現在又在哪裏呢?摸索著想要坐起來,可是我的雙腿卻是說不出的疼,使不上一點力氣的感覺。


  “怎麽回事?”我驚恐地摸了一下我的大腿,“怎麽會這麽疼,是被人打斷了腿嗎?”我給大腿做了一下按摩,就是簡單地揉了幾下,感覺好一點以後就下床走走看看。我認真觀察著周圍,總感覺眼熟,可是我卻怎麽也想不起來這裏到底是哪裏了。


  我真在走著的時候,忽然有人從後麵摟住我的腰,聽聲音還有點欣喜的意思。我被他嚇到了,因為看不到他的臉不知道他是誰,但我知道他是一個男的,是異性,所以我立刻反抗著推開他了,然後躲在旁邊的角落裏,防備地看著他。


  “你是誰?為什麽一見麵就抱著我?我是不是被你帶到這裏的?你說話啊?你說啊!”我急迫地叫著,可是對麵的人卻很震驚地看著我,並不說話。


  我更加急切了,大吼道:“你啞巴了嗎?為什麽不說話!”


  我懷疑自己可能是被綁架到這裏的人質,可是我對這個綁架我的男人卻隻有戒備,並沒有害怕,所以我敢這樣對他大吼大叫。我知道他是壞人,所以我不會對他泄露我的任何秘密。


  “蕭蕭,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顧逸森,你的森森啊?蕭蕭,你怎麽了?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麽了?為什麽不記得我了?你是假裝的對不對?對不對?”


  “你不要過來!”我大吼著,“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拿什麽威脅他。不過,剛剛聽他說的話,他應該是認識我的,而且好像也不是綁架犯,這樣我就有點安心了,至少自己的姓名暫時沒有危險了。可是,他到底是誰啊?我為什麽想不起來?我真的認識他嗎?

  我緊盯著他看了許久,仍舊不覺得自己認識他,不過,他既然認識我就說明我們至少不是完全陌生的人。


  “我問你,這裏是哪裏?你到底是誰?我為什麽會在這裏跟你在一起?”


  他看著我,眼裏盡是探索,他好像想看穿我的心思。我大吼著打斷他道:“你幹嘛這麽看著我!你是不是有什麽企圖!不許看我!”


  這個男人有的危險,我和他不宜多說。還有,這個地方也有點危險,不宜久留。我隨後就看向那個叫顧逸森的男人,叫道:“你趕緊送我回學校,我還有課呢!”


  “你知道學校,你不知道我嗎?”


  我很不理解地看著他,覺得他有些可笑,“我為什麽要記得你啊?你是老幾?”說完我就開始找我的手機,打算聯係一下包子讓她告訴我回去的路,這個男人總覺得有的不靠譜。


  “蕭蕭,你騙我的對不對,你是記得我的,你還在生我的氣對嗎?我錯了,蕭蕭,你別鬧了好不好?”他又從後麵抱住了我,我用力抖肩,這次卻沒有把他掙脫開,隨後我半回頭對他叫道:“你最好趕緊放開我,不然我不會輕饒你!”


  總覺得這個男人想占我便宜,我怎麽能放過他。已經警告過了,可是這個顧逸森還是不放手,我一低頭,然後狠狠踩上他的腳趾頭,他即刻鬆開了我。


  我趁機跑了出去,也不知道離開這幢公寓樓的路,我就順著有路的方向走,天意垂憐,我找到了電梯。電梯門打開,一對母女盯著我看,那個小女孩很恐懼的樣子,被她媽媽帶走了。我坐進電梯,想著自己是不是臉上有髒東西,借著電梯裏麵的鏡子一看,我傻住了。


  我的脖子上麵怎麽那麽多紅紅的斑塊,我摸了一下,還有一點點疼的感覺。


  “這不會是吻痕吧?難道是剛剛那個男人的?”我一想到就覺得惡心,隨後感覺到了害怕,“難道那個那人把我帶到這裏是想對我……”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那個男人的聲音,他在喊我“蕭蕭”,而且聲音距離這裏越來越近。我不能被他抓回去,如此一想,我趕緊關上電梯門,摁了一樓。我才發現剛剛我所在的樓層是六樓。我擔心那個男人會不會直接到一樓攔截我。


  “要不報警吧?”我自問著,然後就打了報警電話,不過當警察叔叔問我地址的時候我說了“不知道”,他們讓我仔細想想,我隨後摁了三樓,在那裏下去了,然後打算找一個地方躲一下。才下電梯,我就看到前麵有一個男的,嚇我一跳,還以為是顧逸森。仔細看時才覺得熟悉,最後,我擋住那個人,果然,是周五。


  “小學霸,你怎麽在這裏?是知道我搬進來專門過來看我的嗎?”


  我激動地拉住周五的手,說道:“你幫幫我,我被一個壞人盯上了。”看我這麽緊張的樣子,周五也立刻戒備起來,拉起我的手說道:“跟我來。”


  我被周五帶到他的房間,在那裏我和警察叔叔說明了一切,報上了這個小區的名稱以及那個叫顧逸森的男人的房間號,然後開始等著警察叔叔過來,我好上門指認他。


  沒多久我就聽到警笛聲,拉著周五等在乘電梯去了六樓,然後在那裏等著警察叔叔上來。一看到他們,我就開始講述我是被害人,然後帶著他們去了顧逸森的房間。


  看到我,顧逸森的表情是驚喜的,很奇怪,這個男人不會以為我是自己送上門覺得驚喜吧。我後退一步朝警察叔叔們說道:“就是這個男人,他對我圖謀不軌!”


  隨後,顧逸森就被一群警察帶走了,我和周五也跟著被帶去做了筆錄。回來的時候我問了一下警察叔叔那個顧逸森大概會被怎麽判刑,他們說要等後續工作的展開。我想了想,問道:“需要我拍一點照片作為證據嗎?我身上有傷痕的!”


  警察叔叔看了我一眼,然後喊來一個女警察,對她說道:“帶這個小姑娘去做個檢查,記錄下來作為證據。”


  我歡天喜地地跟著去了,讓周五在外麵等著我。


  警察叔叔看我這樣,問周五道:“你們倆是什麽關係?”


  “我是她叔叔家的學徒。”


  “那你有沒有親眼目睹剛剛的犯罪現場?”


  “沒有,是她突然跑過來找我的,我注意到她身上有傷,可是她什麽也沒說,好像根本不在意一樣。還問我這是哪裏,然後拉著我去了六樓。”


  “被害人的精神有沒有問題?”


  周五愣住了,“她很正常,就是有時候有點神經大條,但是精神病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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