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0章 裝傻隻為更愛你
這事在校園引起了軒然大*波,可是我卻一如既往的生活著。我沒有活成焦點,生活依舊靜如止水。隻有在顧逸森來找我被別人看見的時候,我才能被大眾關注一下。
那天的事情我始終覺得蹊蹺,可是需要覺得順理成章。我就問了一下梅幹菜,問她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她表現得很猶豫,我也從中一眼看出了破綻,她就是有問題。
隨後,我步步緊逼,終於逼得梅幹菜坦白了一切。
原來我一直以為的是夢裏發生的事情都是真的,而這些真實的事情之所以被偽裝的像夢一樣,就是因為有我好閨蜜的配合演出,這件事的主謀居然是蔥花。
梅幹菜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我了,那天在飯店我喝醉了以後,梅幹菜把我拖進了衛生間,而在樓下的蔥花和包子就開始醞釀著事情了。蔥花給顧逸森打了電話,告訴他我喝醉了,而且醉的不省人事,還吐了一堆。總之是把我說的非常淒慘,蔥花甚至告訴顧逸森她不想把我帶回去,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飯店裏麵。
這一聽就是玩笑話,可是顧逸森卻沒理由地相信了,而且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把我帶回家去了,等我醒過來他就一切順理成章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我們就繼續在一起沒有矛盾,沒有分歧。
我不得不慶幸自己有幾個靠譜的室友,她們這次真的是幫了我大忙。中午顧逸森來接我,要和我一起下去吃飯,我答應了,而且下樓以後看見他還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顧逸森笑著看向我,問道:“蕭蕭,有沒有什麽特別想吃的東西?”
我忽然就想逗逗他,於是模仿電視劇裏麵欺負良家婦女的惡霸輕挑起顧逸森的下巴,壞笑道:“我現在如果說我想吃的是你,你會怎麽樣?”
顧逸森看我的眼神先是停滯了片刻,隨即立刻配合我做出受氣小媳婦的模樣,嬌羞道:“人家好怕怕啊,不要啊!”
我愣怔地看著他,不懂他這是演得哪一出,隨後,顧逸森輕輕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笑道:“蕭蕭,你這演技有點不走心啊!”
我笑著,然後再笑著,最後直到笑不出來。顧逸森看著我在他麵前笑,也不說話,似乎想知道我到底可以笑多久。
最後,還是顧逸森主動跳出這個話題,繼續問我中午想吃什麽。我對外麵的飯店餐館什麽的是沒概念的,我不想吃外麵的東西,主要是不知道外麵有什麽東西。於是我就提議去食堂吃一頓飯。顧逸森沒有反駁,很痛快地就攬住我的肩膀帶我去食堂吃飯了。
因為現在第一批放學的同學已經出來了,所以食堂是比較擁堵的,吃飯的隊伍拍得特別長。我害怕顧逸森會等得不耐煩,就問他想不想出去吃飯。
顧逸森看著我,笑問道:“蕭蕭,你是自己想去外麵吃飯還是擔心浪費我的時間?如果你想去外麵吃飯,那我願意陪你出去。如果你是害怕浪費我的時間的話,那就……”
“那就怎麽樣?”我有點期待地看著他,顧逸森輕輕摸著我的腦袋,笑道:“那就不要再耗費你僅存不多的腦細胞了。我既然願意和你出來吃飯,那我的這段時間都是可以交由你安排的,你可以讓我做任何事情,隻要你願意。”
我聽著顧逸森的話,覺得她真的是太體貼了,不過我又想得深入了一些,他說的“任何事情”是不是有限定範圍的呢?不過我沒有開口問這個。
等了許久,終於我們從隊尾熬成了隊首,點完餐以後我本想隨便找一個座位坐下來吃飯就好了,可是顧逸森卻非常挑剔,很認真地找了一個有風扇的座位。
這樣兩個人麵對麵坐著吃飯很溫馨,有說有笑的也很隨意,總之就是吃飯吃得很愜意,也非常和諧。之前的事情誰也不提了,顧逸森以為他瞞過去了,我就讓他覺得他瞞過去了。反正我本來也沒有想好要怎麽跟他說,現在這樣也是對雙方都有利的。
吃完飯顧逸森問我要不要出去遛彎兒,我也覺得吃完飯應該走動走動,但是無奈身體就是乏累,尤其是在夏天,吃完了就想吹空調然後睡覺。不過,既然又顧逸森陪我散步,這些東西都別想阻撓我前進的步伐。
因為現在是夏天,而且現在正是中午,太陽大,溫度高,一不小心就會中暑,所以我們選擇去情侶長廊,畢竟那裏涼快沒太陽。可是我們遇到了和上次一樣的情形,一幫老頭老太太在這裏遛孫女孫子,他們在這裏聊得熱火朝天的,我和顧逸森這樣打擾他們也不好,於是我們就去了之前去過的小亭子。
小亭子四通八達,後麵是草地和一棵樹,前麵也是草地和一棵樹,我覺得這樣的景致沒有特別吸引我的地方,就決定尋找不一樣的感覺,於是我抬頭看了一下,這個亭子的正中間最高處的地方采取的是蜂巢設計,最讓我詫異的是,這個偽造的蜂巢居然真的吸引了很多蜜蜂。
我一開始還是可以忍受的,畢竟顧逸森在我旁邊坐著,我靠著他的肩膀閉上眼睛,也是說不出的舒服愜意,可是,等我張開眼睛以後,卻看到有一隻小蜜蜂從我的大腿上麵略過,我驚叫出聲,恨不得跳到顧逸森的身上。可是,顧逸森卻十分淡然,還給我搬出來了知識。他說:“你放心,隻要你不招惹它,它們是不會主動攻擊你的。因為你隻是會疼而已,而它們是會死的。”
這種知識我小學的時候就接觸了,可是顧逸森既然這麽一本正經地給我解釋了,我如果不配合一下會顯得他很沒有麵子。所以我十分誇張地附和道:“哇哦,好厲害啊!知道這麽多!”
顧逸森拍了一把我的腦袋,取笑道:“你是小學沒有常識課嗎?這種東西居然都還不知道!”
我沒想到顧逸森還會有這一句,於是我就看著他繼續做出很博學的樣子。沒一會兒,我們就回去了,因為我下午還要上課,我有三節課。
我先回了一趟寢室,收拾了一下下午上課要用的東西,然後再和室友一起出發去上課。下午的課真的很無聊,我沒有心思聽,就在做自己的事情。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學,又要開始糾結晚飯吃什麽的問題。
我忽然覺得自己把自己當成豬一樣養著了,這樣可不行,我要做一點對社會和對人類都有意義的事情,於是我想到了誌願。
小學的時候就想著以後到大學要去支教,因為看到很多山村老師很感人的案例,讓我覺得這個世界的溫情和真情都在山村裏麵了。可是初中以後又接觸到一些關於山村支教的反麵新聞,各種危險因素把我嚇得有點退縮了,我也就逐漸打消了這個念頭。
可是,我還是沒有放棄我的誌願心,於是我拉著包子和我一起參加了一個誌願組織,希望這個組織能給我奉獻自己的機會。可是,兩次活動下來我就失望了,這個組織太照顧誌願者了,什麽髒活累活都沒有,讓我覺得很沒有意義。所以後來我就很少參加活動了,不過包子好像挺喜歡了,一直都有參加。
最後,我又打算要兼職,因為我的空閑時間真的是太多了,入股不做點事情我一定會一天到晚癱死在床上,這樣我的人生就被耽誤了。
在我的努力之下,找到了一個每小時十元錢的兼職,是我們學校的一個老師自己開辦的童畫班,需要兩個在大廳值班的人。我就和梅幹菜一起去了。
梅幹菜是很需要錢的人,她是珍珠生,簡單而且誇張地來說,珍珠生就是那種“成績特別好,家裏特別窮”的人。不過梅幹菜的沒有那麽誇張,她其實已可以自給自足了,而且她還有一個朝她狂塞錢的老爸和一個老媽。
梅幹菜曾經因為她的媽媽強塞給她一千塊的生活費和她媽媽生悶氣,看得我都羨慕死了。我的老爸就是不肯給我打錢,要不是我臉皮厚死乞白賴地求他我早就餓死了。
我之前過節就和我爸說:“人家過節爸爸媽媽七大姑八大姨都給紅包,你到好,你是我的親爹啊,你居然一毛錢都不給我。”
然後我爸說:“我給你一毛錢你有什麽用呢?”
這話讓我無力反駁,然後就不想理會他了。所以,我要自力更生,要賺點錢養活自己,順便看看能不能把顧逸森一起養了。
不過那個兼職是真的不靠譜,一開始說我們周三和周五下午兩點半過去就好了,後來又說要我們周四也必須過去。我們是學生,要上課要學習的,怎麽可能這麽配合工作時間呢。更過分的是他要求周四隻要一個人過去,我就想我陪著梅幹菜過去,工資算在她頭上,因為我擔心她晚上一個人走路不安全。
雖然她是強壯的女生,但是畢竟還是女生。
可是梅幹菜心裏過意不去,非要我們倆平分工資,如此一來,就是每人每小時五塊錢。我的天,五塊錢在A市也就一個大餅,哦不對,是小餅!
我們是大學生,這可以這麽廉價,於是,為了維護大學生的尊嚴,我們果斷退掉不幹了。
我們還發現了老板的一個秘密,他養了一個情人。因為第一次去的時候不知道路,就是老板親自去接我和梅幹菜的,當時車上有一個年輕的女的。
後來又有一次,老板順路送我們回家,車上還是有那個女的。那個女的從來沒有過車,我們就覺得她可能是見不得人,也就是說她不是正牌,是冒牌的。
因為氣憤,我們就早在寢室小範圍傳播了一下那個老板的風*流韻事,不過很快就過去了,畢竟和我們的生活關係不大。
兼職沒法做了,我又要尋覓其他生存之道。畢竟大學還有三年半要過,我可不能荒廢了。我一直以來的心願就是賺錢養家,攢一點生活費,可以給老爸老媽買點什麽東西。
不過現在,這些都變成了沒有根據的遐想。萬萬沒想到的是,我參加了那個社團居然還有兼職可以做,但是需要自己搶,在那裏兼職有一個另外的代名詞,叫“搬磚”。
我記得我第一次搬磚的時候,什麽都不懂,不過第一次兼職也非常的簡單,就是負責簽一下到,等他企業宣講會結束的時候再收拾一下場地也就結束了。在我兼職的期間顧逸森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在幹嘛,我說我在搬磚,他驚訝的叫道:“你在哪個工地,我去找你。”
我笑不可抑,旁邊的人有幾個都在偷著看我,我猜應該是我笑的太傻了,吸引到了他們的注意力。我立刻收斂起來,捂住聽筒,小聲地對顧逸森說道:“我沒有在工地上,在一家企業宣講會上麵兼職,有什麽事情嗎?森森?”
顧逸森總算是放心了,還笑著提醒我下次講話不要這麽專業,說他會接受不了。隨後,顧逸森問我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無數次地說過我減肥,晚上不吃飯,可是顧逸森卻每次都誘*惑我,我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等我考慮一下,看我兼職結束以後會不會餓。”
顧逸森答應下來了,還是分肯定的說道:“放心吧,你一定會餓的,蕭蕭,相信你強大的胃!”
我立刻掛斷了電話,不然我肯定又要和他說很多互相傷害的廢話了,我還要省一點話費呢。掛完電話以後,我繼續工作,這是宣講會的人來的挺多的,估計是因為企業的名聲比較大,而且宣講結束後有筆試麵試部分,大多數的人應該隻是想參加麵試而已。
簽到結束以後我就在外麵玩手機,我也才知道,原來我們這次兼職是有晚餐的,所以我現在考慮的是吃一頓呢還是吃兩頓呢,畢竟兼職賺來的晚餐不能浪費了。可是,我更願意見一下顧逸森。
於是,我給梅幹菜發了消息,問她晚餐有沒有著落,她說還沒有想好吃什麽。我就問她有沒有興趣吃我提供的晚餐,她不可思議道:“你居然會這麽好心?不會是在裏麵下藥了吧?”
我嘿嘿嘿地傻笑著,“是啊,下藥了!還是春藥呢!你今天晚上就要是我的人了!”
梅幹菜不說話了,我就直接把晚餐強塞給她,我叮囑她讓她先試吃一下,如果不好吃就拿去喂包子。梅幹菜表示讚成。
一個人在外麵實在是太無聊了,果然,我很快就覺得餓了。大概一個半小時以後宣講會結束了,我以為我可以走了的,可是企業的負責人卻讓我留下來幫他們安排一下筆試麵試的部分,本來就是令別人的工資我也不好推辭,就任勞任怨一點吧。
可是我的善良卻出賣了我,我居然又多留了一個小時,等到我正式下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半了,飯點都過了,我也餓過頭了。
終於騰出空拿出手機,顯示有六個未接電話,而且都是顧逸森的。我知道他等得很著急,所以立刻給他回了個電話,他馬上就接聽了。一開口就是很急促的聲音,問我在哪兒,還問我有沒有吃飯,餓不餓。我覺得心裏好溫暖啊,居然有一個人這麽關心我。
我笑著回複道:“還沒吃飯呢,企業這邊才剛剛結束,森森,我等著你帶我去吃好吃的呢。”
我聽到了顧逸森的笑聲,他很痛快的答應道:“好的,你到中門那邊等我,我開車馬上就到。”
我即刻往中門那邊去,手裏拎著企業給我的晚餐,其實就是一份外賣,我看到裏麵有肉,覺得梅幹菜應該是喜歡吃的
隔著一條馬路,就已經看到了顧逸森的車子,他下車站在旁邊,看他的動作應該是已經看見我了。隔著一條馬路,我們就這樣相望著,有一種時間和空間的距離感,那種感覺很美。
我才剛剛走過馬路顧逸森就把我拉到他的懷裏,緊緊地抱著,在我的耳邊小聲地說道:“蕭蕭,你是生活費不夠了嗎?為什麽不跟我說?”
我笑著,反問道:“就算我生活費不夠了,為什麽要跟你說?你又不是我的監護人。”
顧逸森捏了一把我的鼻子,看著我笑道:“你爸媽不在身邊,我就是你的監護人,以後如果生活費不夠了你就找我,就算生活費足夠,如果你想要零花錢也可以找我。知道了嗎?”
我撅著嘴,驕傲地抬起下巴,叫道:“我就不!我要自己掙錢,這樣我才能問心無愧地活著!而且我還要繼續努力,以後可是要養你的呢,森森。”我拍了拍顧逸森的臉,故意調*戲他。
聽到我說這話,顧逸森把我摟得更緊了,我覺得腰腹那裏有點喘不過氣。就小聲提醒了一下顧逸森,讓他鬆開一點。可是顧逸森卻偏偏要違背我的意思,他又湊近我的臉,笑道:“你可是我未來的搖錢樹啊,我怎麽說都要抱緊一點呐。”
這話說的我無言以對,就暫時認為他是正確的吧。不過,顧逸森似乎打算一直抱著我不放手了,我拍著他的背輕輕提醒道:“森森,還要去吃飯呢!我餓了!”
顧逸森答應著,打開車門讓我上車,我這才想到手裏麵還拎著梅幹菜的晚飯,就讓他先等問一下,我回趟寢室把外賣送給梅幹菜,然後再下的樓。
顧逸森帶我去的地方還是那個老板家的飯店,他好像非常喜歡來這一家,之前帶我去吃的那些都隻去過一次,可是這一家卻來了兩次,而且我有預感,以後肯定還會有第三次,第四次。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個老板,又偷偷的看了看顧逸森,我懷疑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
我覺得我應該做些事情,於是,我盯著顧逸森的眼睛,嚴肅道:“森森,你可不要忘了,這個老板是有家室的,而且你也已經有了我,你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顧逸森當時正在喝水,聽到我說這話,他差點把水吐出來了。這是他第一次在大眾場合比較失態,還是因為我的一句玩笑話,所以我的內心是有一點愧疚的,於是我就主動給他遞了一下紙巾,算是聊表心意。
顧逸森接過紙巾,那水漬擦幹以後他盯著我看了許久,好奇地問道:“蕭蕭,你的腦子裏每天都在想些什麽?你怎麽會想到這麽深遠的東西呢?”
我喝了一口水,壓壓驚,假裝隨意地說道:“我就開個玩笑嘛,你不要當真啦!”
顧逸森也學著我笑笑,說他不會當真,他還補充一下原因,更讓我覺得恐怖。他說:“這個老板和老板娘已經有孩子了,都五歲了。”
我愣住了,顧逸森什麽時候這麽關注過一個人,現在他因為一個老板把他一家人都盯住了,還把人家的家底摸得一清二楚,這怎麽不讓我懷疑他們之間有問題。
很快,老板親自給我們上菜,我注意到他和顧逸森相顧一笑,看得我身體微微一顫,總覺得有什麽東西不那麽真實。
不過我已經餓壞了,沒心思再去腦補他們的故事了,反正我開玩笑一樣地說,他們開玩笑一樣的聽著,這本來就是玩笑而已。
吃完飯去結賬,我一直盯著顧逸森,倒不是害怕他和老板眉來眼去,實在是我覺得他付賬的時候特別帥。我就是這樣感覺的,每次他在付款的時候我都看的特別認真。因為我知道那些錢是為了我花的。
吃的太飽,少不了要散步,外麵的天已經有點黑了,俗話說“月黑風高夜,遛彎兒好時機”,所以,我和顧逸森就決定在校園裏麵隨便走走。
在經過運動場的時候,我看到了崎哥,他好像在打籃球。現在這個時間打籃球,其實挺考驗眼力的,畢竟天色已經晚了,籃筐都有點看不清楚了。
我拉著顧逸森站住了一會兒,想看看崎哥的球技到底怎麽樣,站了大概有三分鍾,他在和一個男生的對戰中進了三個球,而對方隻進了一個球。這樣看來,崎哥的球技好像也很了不得。我在心裏麵默默為他喝彩,隨後就拉著顧逸森走了。
到了個沒人的地方,顧逸森拉著我站住了,我詫異地抬起頭看著他,總覺得此情此景,他應該會想做一些什麽親密的舉動,於是我變得害羞而又緊張,但是內心卻比較激動。
“蕭蕭。”顧逸森開口先叫了我的名字,我的身體立刻變得緊邦邦的,都不敢多動一下。我耐心的等著顧逸森接下來要說的話,或者是要做的動作。可是他卻什麽都沒有。
我察覺到他的異樣,好像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森森,你怎麽了?是有什麽不舒服的嗎?”
顧逸森突然拉起我的手,慢慢地放在他的胸口上,他是想讓我感受一下他的心跳嗎?我靜靜地看著他,努力地感受著,去發現他眼裏的光彩逐漸渙散。
他拉著我的手,用了一點力,我輕輕哼叫了一聲,他也就放開了。我猜,顧逸森是不是要跟我坦白了,他之前他做的事情全部告訴我,告訴我之前我們其實吵了架,而後麵的劇情都是他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們和好。
其實我覺得這個解釋是沒有必要的,因為覺得他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好。可是,顧逸森一開口卻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他問我:“蕭蕭,你是不是和那個男生之間有什麽?你和她是在搞曖昧嗎?”
我愣住了,我嗎?我和崎哥嗎?我們兩個在搞曖昧?顧逸森憑什麽這麽說?
我的眼睛立刻就紅了,因為覺得委屈,因為覺得屈辱。我瞪著顧逸森,質問道:“你是懷疑我對你不貞嗎?”
顧逸森的臉色也有一點變了,他後悔了剛才的衝動,急忙抓住我的肩膀,解釋道:“蕭蕭,別想多,我隻是隨口問問而已。”
我苦笑著推開他的手,眼淚已經掉下來了,我居然被他懷疑了,他對我的信任居然隻有這麽多。我是應該升自己的氣呢還是應該生他的氣呢?
“森森,你知道你這麽說話會很傷人嗎?我和崎哥我們現在連朋友都不算,隻是多說了幾句話的比較熟悉的人而已,你居然懷疑我們之間有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