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章 國慶回來
在顧逸森回房間換衣服的時候我把浴巾拿開了,發現自己的衣服好像已經濕透了,我準備去翻一下箱子找一件幹淨的衣服,恰巧遇到換好衣服出來的顧逸森。
“蕭蕭,你幹嘛?”
“我找衣服換一下,這件濕了。”
顧逸森把我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首先,我的頭發就是濕噠噠的,他攬住我的肩,直接把我帶到了他的房間。顧逸森把我帶到床邊,讓我坐下,我不懂得他要幹嘛,就順著他的意思坐下來了,然後就看到他打開了自己的衣櫃開始找衣服。
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就站了起來,走到他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森森,我自己帶了衣服的,沒必要穿你的衣服。”
顧逸森挑了一件藍色的襯衫,然後站起身對我說道:“你有這種男友風的襯衫嗎?”
我搖搖頭,神情茫然。顧逸森扶著我的肩膀,笑道:“對啊,你沒有這種風格的衣服,現在我就給你一件。”
我遲疑著接過顧逸森手裏的襯衫,聽他這麽一說,我好像想起來昨天晚上我穿了崎哥的衣服,我抬頭看著顧逸森,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後來又想了想,覺得也沒必要說。
我拿著衣服準備去衛生間換一下,顧逸森卻把我叫住了,“我出去,你在房間換就好了。”顧逸森第一次這麽主動,我隻能乖巧地點頭,然後目送顧逸森出去。
換好衣服以後我出去了,洗漱以後就是吃飯。看著一桌子豐盛的早餐,我嚴重懷疑顧逸森是把我當做豬養了。
“森森。”我幹笑著,“我吃不了那麽多的,我減肥。”
顧逸森很認真地看著我點頭,然後把我扶著坐下來,“不用全部吃完,你想吃什麽就吃一點。”
這讓我很為難啊,難道他不知道我都想吃嗎?就算僅僅是吃一點,這麽多的“一點”我也會撐死的。現在隻能靠我的自製力了,我要相信我自己。
早飯非常漫長,我沒想到我居然吃了那麽多,而顧逸森卻十分悠閑,隨意地吃一點以後就開始在翻看一些雜誌,然後把雜誌推到我的麵前,問道:“蕭蕭,這條裙子你喜歡嗎?”
我差點就嗆住了,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道:“你想幫我買裙子嗎?”
“我就隨便看一下,主要是你喜歡。”顧逸森說著,然後就讓我繼續吃飯,我又趕緊咬了一口麵包壓壓驚。
吃完早飯我休息了一會兒,蔥花給我打電話,問我大概什麽時候能到,我問她想幹嘛,她笑著說道:“東西有點多,想借用一下你的力氣。”
我笑著問道:“蔥花,你大概什麽時候能到啊?”
蔥花想了一下,“我應該還有二十分鍾就下地鐵了,你在地鐵外麵等我吧!”
“我現在還沒出發呢!”我笑著,帶著幾分對蔥花的戲弄,她一怒之下甩給我一個“滾”字,然後把電話掛斷了。
我一驚,把手機突然拿離耳朵,應該是動作太明顯,顧逸森就注意到了,他問我怎麽了。我拍了拍胸口,有點驚魂未定,“就是被一個人威脅了一下。”
又休息了一會兒,顧逸森就送我回學校去了,果然,隻要半個小時。經過地鐵口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拖著行李箱慢吞吞地走著。
“停一下,森森!”我叫著,顧逸森把車子靠邊停了下來,我打開車門下去了,擋在蔥花前麵,伸腿踢了一下她的箱子。我是非常小心地踢了一下,本來就是想逗逗她的,可是我沒想到她的行李箱居然翻倒了,她的人也差點被行李箱帶翻了,好在我最後扶了她一把。
蔥花抬起頭看到是我,一時間有點百感交集,想打我還想抱我,我覺得她的人格可能是有點分裂了。
蔥花激動地拉著我的手,叫道:“夜宵,還是你最好,她們兩個都沒有理我,梅幹菜寧願睡覺也不來幫我拖行李,包子還在火車上麵呢!”
我笑了笑,“其實我也不是真的想幫你的,順便而已!”
就算我這麽說話蔥花也是沒脾氣,還是一臉笑地看著我。好吧,我懷疑她可能是被太陽曬的有點麵癱了。
也不想在大太陽底下和她廢話,我直接提起蔥花的行李箱就朝顧逸森的車子走。蔥花看向我,一臉震驚地叫道:“天呐!夜宵,你是吃菠菜長大的嗎?大力水手啊!”
我很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拜托啊,大姐,這箱子也叫重嗎?你是不是沒有童年啊!小學生的書包現在都比這個重好吧!”
蔥花不說話了,跟在我後麵走,她本來以為我會這樣徒手把箱子一直拎到學校的,可是我卻在一輛車子前麵停下來了,這讓蔥花無比詫異。
她一把將我拉過來,神秘兮兮地問道:“夜宵,你是不是又在外麵找男人了?你這樣讓那個顧少的麵子往哪裏擱啊?他對你是太好了嗎?讓你還有錢出去養男人!”
我推了一把蔥花,笑道:“你是還沒睡醒吧!說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就在蔥花還打算繼續說的時候,顧逸森終於舍得從車子上麵下來了。我瞪著他,不悅道:“你怎麽現在才下來啊!我都快曬死了你也不幫我!”
顧逸森笑著拍拍我的腦袋,“我剛剛是下來的,也是覺得外麵太曬了就又上去了。現在還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
我不想搭理他,推開他拉著蔥花一起坐在後麵了,顧逸森有點委屈,但還是一個人坐在前麵老實地開車了。蔥花把車子打量了一下,隨後朝顧逸森笑道:“不錯嘛,又換車了!”
顧逸森沒有說話,我輕輕推了一下蔥花,示意她不要再多嘴誇他了,然後小聲和蔥花笑道:“你不知道他昨天多傻!那麽大的太陽開了一輛敞篷車,還沒有放下來的車頂。差點把我曬死了!”
蔥花笑著,然後開始跟我分享她在高鐵上麵的奇遇,她說她在車上遇到一對“狗男女”。我就笑她是被小情侶虐狗了。蔥花強調道:“真的是狗男女!那個女的說她的老公去出差了,那個男的還說酒店一定要住好的,就算是貴了一點也要住好的。把我惡心死了,那個女的還不要臉地提她的老公,提了好幾遍,就怕別人不知道她現在背著她老公找男人呢!”
我笑著,拍著大腿笑著,指著蔥花說道:“所以,你剛剛一見到我就問我是不是在外麵找男人了?你真逗,哈哈哈……”
我們在後麵有說有笑,顧逸森在前麵安靜地開車,我注意到他有好幾次在車前鏡裏麵看我,然後我抬起頭看向他,示意他好好開車。
車子停在我們寢室的樓下,顧逸森把蔥花的行李箱從後麵拎出來,放到了地上,然後朝我說道:“箱子不重,你們兩個很容易就能拎上去了,我就不把你們送上去了。”
蔥花想和顧逸森重新商量一下這個事情的,被我抓住了手。我朝顧逸森笑道:“可以的,你趕緊回去吧,森森。”
我和顧逸森揮手,然後他抓住我的手轉而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我有點沒想到他會這樣,驚慌地瞪大了眼睛,然後等著他離開我。
蔥花在旁邊就這樣看著我們倆親在一起,然後等到顧逸森開車離開我們倆都還處於懵的狀態。蔥花忽然轉過身,木訥地拉起我的手,盯著我的眼睛,問道:“夜宵,他剛剛是不是親了你啊?”
我同樣木訥地看著她的眼睛,然後點點頭,說道:“好像是的呢!”
蔥花激動地跳了起來,大叫道:“啊啊啊!夜宵,你們不會是第一次親親吧?你怎麽這麽呆板啊?你應該反過來親他啊!”
我們倆就這樣大聲嚷嚷著,路過的人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們,似乎沒有預料到會有這麽“不知羞恥”的女生。我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做法有點過頭,然後拎著箱子默默走在前麵,蔥花也馬上跟了上來,還在後麵虛情假意地關懷了一句“夜宵,你累了的話說一聲啊,我幫你拎!”我立馬放下箱子,朝蔥花說道:“我累了!”
蔥花看了看我,故意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繼續往前走。
到了樓上,蔥花負責開門,我們倆嬉嬉鬧鬧地進去了,梅幹菜還在睡覺,窗簾拉起來了,房間一片漆黑。我把行李箱放下,然後把窗簾猛地拉開,回頭大叫道:“睡什麽睡!起來嗨!”
梅幹菜被我吵醒了,但是她翻了個身繼續睡。蔥花認真地收拾東西,把箱子裏麵的水果都拿出來,她說她帶了八斤蘋果。我看了一下,然後問道:“蔥花,你路上吃了幾斤蘋果啊?”
我明顯感覺眼前的蘋果分量不足,可是蔥花卻非堅持說她帶了八斤。我也懶得和她爭辯,八斤就八斤咯,反正我吃不到。
隨後我又開始問蔥花,“你帶這麽多蘋果,還不如和你媽多要一點生活費呢!還不重,直接打卡上就行了。你是不是傻啊?”
蔥花卻反過來一臉認真地回了我一句“你不懂”。是,我承認我不懂,不懂她的傻。蔥花家裏是開水果店的,她反複強調自己家的水果都是新鮮的,每天早上她爸爸早起去果農的果園親自挑選的,絕對放心。
我也就聽聽好了,反正我不可能特意去她家買水果,路費都夠買我兩個月吃的水果了。梅幹菜雖然翻身朝裏了,看樣子好像在睡覺,其實她已經醒了,在玩手機呢。
我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手機屏幕亮起來了,我還以為是顧逸森到家了和我報一聲平安呢,拿過來一看居然是崎哥。我疑惑著摁了接聽鍵。
“是葉蕭嗎?”崎哥的聲音輕輕的,聽著就很舒服。
我“嗯”了一聲,猜測他應該是從我的報名表上麵找到了我的手機號碼。隨後我就問道:“崎哥,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我在你們寢室樓下,你有一件衣服昨天晚上落下了,我給你送過來。”
我趕緊摁住聽筒,然後看看梅幹菜和蔥花,她倆都還是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應該是沒有聽到崎哥在說什麽,可是我的臉就是禁不住紅了。
“你把衣服放在樓下的沙發上就好了,我等一下下去拿。我現在不方便,我在……睡覺呢,今天坐車太累了。”我說的很小聲,就是害怕她倆聽到以後胡亂猜測,本來就沒什麽的別被她倆搞出事情了。
崎哥很好說話,告訴我把衣服放在了哪裏以後就掛斷了,我收起手機,然後等到蔥花說餓了想下去買飯才下樓,回來的時候順便把衣服拿回來了。
我落下的居然是我的襪子,因為穿的是涼鞋,所以穿不穿襪子都一樣的感覺,我也就忘了自己之前是穿襪子的。蔥花看我拎著什麽東西,趁我不注意就搶過去看了看,然後一臉嫌棄地再給我扔回來。
“搞什麽啊,一雙襪子而已,至於裝在這麽精致的小袋子裏麵嗎?”
隨後蔥花去洗了個手吃飯去了。
下午我昏睡了不知道多久,隻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包子已經在下麵收拾東西了。我扶著床邊的護欄朝下看著她,揉了揉眼睛道:“包子,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包子很驚訝,她放下手裏的東西,轉過身朝我說道:“夜宵,是我把你吵醒了嗎?”
我搖搖頭,打了個哈欠,“沒有,是我到時間該醒了。”
包子笑著,像小嬰兒一樣,然後繼續收拾她的東西。我好奇地打聽她在這一路上有沒有什麽印象深刻的經曆,她想了想,說道:“我一直都在睡覺,什麽都不知道。”
我也就不打聽了,倒回床上繼續迷迷糊糊的,很快又被一聲巨響驚醒,是有人在敲門。包子開的門,是媛媛。
媛媛一進門就直奔我的床,捅了捅我的腰,我一抽抽坐了起來,那眼神可以說是有點懷疑人生的。緩過來以後我一低頭,便看到了仰著腦袋看我的媛媛。
“怎麽了?媛媛?”我問她,因為她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
媛媛一臉神秘的微笑,然後忽然遞給我一塊黃色的東西,上麵還有五顏六色的小顆粒。我接過來,問道:“這是什麽東西啊?”
“這是饃饃,我們家那邊的特產。”媛媛很激動地解釋,我理解了她激動的原因,莫非是她回家了。隨後,我感激道:“謝謝媛媛啦!我等下起床就吃。”
媛媛又給每個人的桌子上都放了一點,我故意不開心道:“原來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有啊,大家都有嘛。”
媛媛回過頭朝我笑笑,“你的是最大的。”我可開心了,看著她笑道:“真的嗎?為什麽給我的是最大的呢?”
我是想媛媛可以說一些肉麻的話來安慰我,誰知,她笑了笑說道:“因為我怕你少了不夠吃。”
我瞪著她,指著門的方向叫道:“出口在那裏!自己去吧!”
媛媛笑嘻嘻地走了,和每個人擺手。我喊了一下蔥花,讓她幫我把這個饃饃放到桌子上,她接過去以後直接咬了一口,我大叫著要揍她,從床上跳了下來。
可是,蔥花的表情有點不對,她好像中毒了一樣,看看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垃圾桶,我想她是在問我能不能把嘴裏的東西吐進垃圾桶裏麵。於是我很嚴肅地說道:“蔥花,垃圾桶裏麵的東西不能吃哦,你不可以和小強搶飯吃的。”
蔥花沒時間搭理我了,直接把東西吐出來了。我一臉惋惜地搖頭,然後去刷個牙,把蔥花的那一份拿起來吃了。咬了一口,覺得自己命不久矣。
我也趕緊吐了出來,朝蔥花叫道:“那麽難吃你也不告訴,讓我別吃?”
蔥花搖搖頭,一旁的包子翻譯道:“蔥花的意思是,她已經說不出話了!”
就這樣,看到我們兩個這麽慘,梅幹菜和包子就非常好奇媛媛送過來的饃饃到底有多難吃,於是一人嚐了一小口,都吐出來了。
梅幹菜的臉本來就白,現在更顯得蒼白了,“這是什麽鬼東西?這東西能吃?”
包子比梅幹菜的皮膚還要白,不過她的性情比較溫和,她隻是笑了笑,然後安慰自己道:“幸好沒有吃多,不然就要命了。”
我認真想了一下,到底要不要去問一下媛媛她給我們的饃饃是不是過期了,可是很快我就看到她發過來的消息,她說:“你們可能吃不習慣這種。”
我立馬打出來一行字“知道你不早說”,後來又刪掉了,畢竟媛媛好心好意送給我們吃的這樣太讓她受傷害了。隨後我就把“是不太習慣這種口味”發過去了。
看著剩下的饃饃,我們四個人大眼瞪小眼,然後達成一致的看法,那就是先不管它,等它不新鮮不能吃的時候我們再扔掉,也不會覺得愧疚
晚上去上晚自習,沒有什麽事情可以幹,一般就是玩手機。因為學校的規定,大一新生晚上九點以前不允許在寢室呆著,如果發現寢室亮燈就要扣寢室每人的綜合分數,一次一分。同時,班級有晚自習簽到的習慣,這樣我們就差不多都在教室裏麵等著下課。
放學以後,梅幹菜先回到寢室了,她估計是有點餓了,等到我們三個回去的時候發現中午被各種嫌棄的饃饃居然全都不見了。我還以為被梅幹菜給扔掉了,因為她不喜歡留下沒有用的東西。可是,梅幹菜卻說被她給吃完了,我認真地盯著她看,感慨道:“看來真的是餓壞了!”
蔥花從樓下的深夜食堂買回來了燒烤,三串年糕,三串南瓜餅。味道太香了,她一進門就各種招搖,問我們要不要吃。梅幹菜已經吃飽了,我因為要減肥晚上是不吃東西的,包子沒有吃夜宵的習慣,所以我們就看著蔥花一個人吃。
蔥花最喜歡嘚瑟,我覺得她每一天都是不一樣的。她有錢的時候就會嘲笑我們三個窮死了,還說她這個月立誌要花多少多少錢,然後一不小心超支了,就開始苦瓜臉看著我們,我和包子的生活費已經到賬了。
蔥花想吃零食的時候還要給自己找借口,說自己以前因為減肥吃得太少進醫院了,我卻不以為意,我還因為減肥大姨媽都不來了呢,進醫院算什麽。所以蔥花就是一個會給自己找各種借口的人。她如果不想吃東西,而看到我們在吃東西,這個時候她就會說我們馬上就要胖死了,然後我就會微笑著回她道:“對啊,我都要胖死了,我現在隻比你瘦二十斤了呢!”
包子是我們寢室的萬年好人,對誰都是特別溫柔,盡最大的努力讓別人舒服,從不吝嗇委屈自己。這就讓我非常心疼,包子雖然年紀最小,但是她是最體貼人的那個。
至於梅幹菜,我們倆的關係時好時壞,她的脾氣有點怪異,我喜歡鬧騰,她不喜歡說話,所以我們倆在一起一般都是我活躍氣氛的。可能是我還沒有真正活躍到境界,有時候會覺得力不從心。但是,我不說話梅幹菜也是不會說話的,這樣我們的關係就冷卻了。
近期,因為我這個月的生活費有點緊張,部門的第一次聚會我沒有參加,因為我覺得花費高而且那麽多人一起玩不到什麽東西,所以我就沒有去。梅幹菜去了,雖然她的生活費也有點緊張。
那天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她回來了,我在寢室看綜藝節目,笑著和她打招呼,她卻沒有搭理我,隻是跟包子講話。我知道她心裏不痛快,也懶得再多說什麽,想著反正過兩天她自己就好了。梅幹菜就是這樣,每次生氣都要我哄她,非要我主動說話她才肯跟我講話。
第二天,晚上我和顧逸森一起出去吃飯,他今天下課比較早,而我晚自習請假不去,這樣我們就有很多時間可以在一起散步。我出門的時候包子和蔥花都是跟我笑著說“再見”,還讓我早點回來,我笑嘻嘻地答應著,再看一眼梅幹菜,她一臉冷漠,跟看不到我一樣。算了,我也懶得想她。
關上門以後我下了樓,顧逸森在樓下等著我,他直接把我抱在懷裏,來往的人都盯著我們看,我有點不好意思,輕拍著他的背小聲道:“森森,放開我吧,好多人看著呢。”
顧逸森放開我以後立即拉起我的手,然後我們一起走出學校,在門口的時候碰到了崎哥,我和他打了招呼,他的反應有點不自然。明明在很遠的時候他就看到我了,可是到了麵前以後卻有意避開我了,我猜他是看到了顧逸森覺得尷尬吧,畢竟他倆不認識。
可是我是懂禮貌的小幹事啊,主動拍了一下崎哥的肩膀和他打了招呼,崎哥這才有點為難地和我笑了一下。
顧逸森和崎哥沒有交流,崎哥走後他問我道:“你和他很熟嗎?怎麽感覺你們之間交流很頻繁?”我覺察到了顧逸森的小心思,他似乎有點擔憂。
我側著頭看他,故意道:“森森,你是吃醋了嗎?怎麽我感覺有一股酸味啊?”
顧逸森忽然攬住我的腰,猛然收緊,我直接撞在他的胸口,臉都羞紅了。手抓著他的腰,我想和他保持距離的,可是卻始終緊貼著他的身體。
“蕭蕭,那不僅僅是醋酸味,更是一種被叫做‘戀愛的酸臭味’的東西。”顧逸森緊盯著我的眼睛,那眼神似乎要把我整個吞下去。
我終於是認慫了,小聲說道:“森森,我錯了,你……你別亂來啊。”
顧逸森也不是不顧及我的感受,他放開了我,然後帶我去吃東西了,我對這附近不熟悉,可是顧逸森卻好像很懂的樣子,明明我們是一起過來的,呆了一樣長的時間,憑什麽他知道的比我多。
“蕭蕭,你想吃什麽?”
“隨便,我不想吃太多,一點都不餓。而且,我要減肥。”
我反複強調自己要減肥,可是顧逸森卻從來沒有聽進去我的話,他想了想,就問我要不要去吃燒烤。我以為他說的是我們寢室樓下的燒烤,就側過頭看著他,認真道:“吃燒烤的話也可以,不過我們好像已經走過了,要不現在回去?”
顧逸森拍了一下我的腦袋,笑道:“又不是隻有那一家燒烤,我帶你去一家我經常去的。”
他笑著,好像很有自信,很相信我會喜歡。不過我現在滿腦子的疑問都是關於他從開學到現在的經曆,到底他在幹什麽呢?他是怎麽對這周圍都那麽熟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