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黑衣怪客
「糕點已經做好了。」歐陽情轉過身,將做好的糕點用包紮好,然後遞給了林楓。
只是當她剛轉過身的時候,林楓已經湊到了她的面前,「你要做什麼?」歐陽情面帶著微笑,對著林楓眨了眨眼睛,林楓的手卻已經伸出,少年人的手觸碰在了她的額頭上,輕輕的擦拭著她額頭上的汗水,視線與之相對,「你那麼辛苦,我幫你擦下汗罷了。」
「是嗎?」歐陽情淺笑著,凝視著林楓的眼睛,「那你可得答應我,要將那琴曲贈我。」
林楓接過她做好的糕點,看了看夜色,眉頭微皺,「我只怕得要走了,時間也不晚。」
「嗯。」歐陽情低頭不語,少年人看了她一眼,卻是湊到了她的耳垂邊,距離很近很近,歐陽情一怔,不知為何,心跳有點加速,少年人在她的耳垂邊又說了一句,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四周,卻是淺笑著,抱住了少年人的身體,「你不知道我看到你第一眼起,我就深深的喜歡上了你。」
「我也是。」林楓笑了笑,「今晚就不能留在這裡陪你了,我走了。」林楓擺了擺手,拿著糕點,身影如一縷微風一般,來的快,去的也快,最後卻已經消失在了歐陽情的視線中。
見到林楓離去后,歐陽情,若有所思,正準備關上廚房的門離去。
黑暗之中,一道黑影出現,在燭光之下,他的手卻是木質做的,歐陽情眉頭微皺,一掌拍向了那黑影,燭光搖曳,突然間,燭火在一瞬間被滅掉。
黑影嘴角流露出一抹陰狠,只是他不知道這燭光是被誰弄滅的,突然間,門被推開,一把劍刺入到了他的衣服上,黑色的衣服被盡數斬斷。
林楓摟住了歐陽情的身體,那黑影的面貌連林楓都要覺得驚訝,「你是人是鬼?」這就是個機關人,一個女的機關人,重要的是,這機關人的身體是被木質的,只有她的腦袋和臉卻是人。
當然,誰也不會想到這機關人,居然會動,而且還會很高的武功,「究竟是誰製造出這驚才絕艷的機關?」林楓有點疑惑。,
當林楓說完后,那機關人似乎是被什麼人操縱一樣,直接碎成了粉末。
「現在該怎麼辦?」歐陽情面色一怔,靠在了少年人的肩膀,「萬一還來怎麼辦?」
「那我就不知道了。」林楓攤了攤手,「你不管我了?」歐陽情有點慍怒。
「喂,拜託我們才剛認識好嗎?」林楓無辜的說道。
「你欺負人。」歐陽情委屈的甩了甩手。
「那我可欺負你了。」林楓一劍刺向了歐陽情,這一劍完全沒有留情。
歐陽情一個側身,輕而易舉的躲過了林楓的攻擊,「你。。你要殺我。」她本來不想躲的,但是她發現林楓似乎是起了必殺之心,她怕自己不躲要死。
「你這身手還需要我來保護?」林楓湊到了她的面前,伸出手輕撫摸著她那絕美的面容,「誰能傷的了你呢?」
「可是人家就想要你保護我嘛。」她撒著嬌,「你跟那公孫蘭真是一個性格呢。」
「那是當然,她是我大姐。」歐陽情眨了眨眼睛,女人就是這樣,變臉的速度快的出奇的快。
「走了。」林楓身影一掠飛出幾丈之外,徹底的消失不見,歐陽情站在原地,淺笑著,「我還不知你叫什麼名字咧。」
沒有人回答她,歐陽情悵惘的關上了廚房的房門,然後輕笑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夜深人靜,那木質的怪客是誰林楓也沒有想要了解的想法,只是因為他已經知道了一點是誰做的,當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還不至於會無聊到去找人多管閑事,現在的他只是想好好的練好自己的反手劍法,葉孤城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回到了山清水秀的城外,公孫蘭與小公子此時正相互背靠背坐著,地上一堆暗器,四周的草地也被遭受到了兩個人戰鬥的摧殘,林楓略帶慶幸,至少自己走的早。
「你可回來了。」小公子撅著小嘴,扯著林楓的小手,「肚子餓死了,你這個混蛋,都去了哪裡了?」
「在那怡情閣呆著舒服嗎?是不是很舒服,快活似神仙?」公孫蘭對著林楓眨了眨眼睛,「好了,這是你的。」林楓將糕點遞給了公孫蘭,「你們兩個分著吃吧。」
「來來來,品嘗一下我的好姐妹做的手藝。」公孫蘭遞給了小公子,「你們不吵了?」林楓驚訝的問道。
小公子一愣,掃了一眼那公孫蘭,「我總不可能跟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
「沒事沒事,隨便說,我沒那麼小心眼。」公孫蘭咬了一口糕點,流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我那姐妹肯定讓你過的很快了吧。」
「呵呵。」林楓嘆了口氣,雖然他不理解這兩個女人究竟是吵什麼,不過畢竟與他也沒什麼關係,躺在了床榻上面慵懶的打了個哈欠,這一睡差不多就已經過去了。
次日醒來之後,林楓用墨水在紙張上面寫著琴譜的內容,「你在寫什麼?」
「寫琴譜。」林楓回答著小公主的問題。
「哦?」公孫蘭的神情有點驚異,「你會彈琴?」
「對啊,我怎麼沒聽過你會彈琴?」小公主接話。
「嗯,當然會。」林楓嘆了口氣,他在前世聽過一些古風歌曲,外加上無極功的關係,可以模仿任何人,別說是彈琴,就算是筆墨也是如此,天下間的一切都能模仿。
公孫蘭想了想,推開了抽屜,拿出一把古琴,然後遞給了林楓,這古琴的尾部卻是一片焦黑,「這琴你拿去試彈一下。」
「那可不行,今日我還要與你比劍的。」林楓連連搖頭,「你會明白的。」公孫蘭冷冷的說道,言語裡帶著不容許抗拒的意思。
林楓苦笑著,接過古琴,不得不說這古琴確實很優秀,當他的手觸碰在上面,卻感覺到一種奇怪,以至於他又是努力的在琴弦上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