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貂蟬失身,呂布之恨
三日後,貂蟬的小院。
貂蟬的居所並不大,不到一百平方的小院子,以及三間看起來有些破舊的木屋。在那不大的院子中,有著一方小小的八角涼亭,其上擺放著一張有些粗糙的青色石桌。
驕陽初升,橘黃色的柔光為冰冷的皇宮帶來點滴的溫暖。
在那不大的房間中,兩道人影隔著一張矮案而坐。
呂布身著黑底紅邊的華麗長袍,跪坐在貂蟬的對面,打量著房間中的環境,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房間有些破舊,除了一方盛放衣服的衣櫃,以及一張睡覺的矮榻,竟是再無其他東西。
這種寒酸的環境,連自家下人的居所都不如吧?
貂蟬俏臉帶著幾分誘人的嫣紅,低垂著螓首不敢直視呂布,玉手把玩著自己的衣角,久久沒有言語。
兩人沉默良久,呂布注視著貂蟬嬌美的面容,從懷中拿出那方絲巾,開口道:「這是你的絲巾,我已經讓人洗乾淨。」
他說著,將那方綉著蓮花的絲巾放在貂蟬面前,眼中閃過幾分淡淡的緊張。
自從那日與貂蟬分別之後,呂布發現自己竟然有些忘不了對方,經常無意中想到對方巧笑嫣然的俏臉。
他沉默了兩天,最終親手將那方絲巾洗凈,找到了貂蟬的住所。
貂蟬玉手緊握著那方絲巾,俏臉羞紅地偷偷看了眼呂布,低聲道:「溫侯只是來給奴婢送還絲巾的嗎?」
呂布雙眸閃過一抹緊張,低首抿了口茶水,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貂蟬望著呂布緊張的神色,絕美的俏臉上露出嫣然的笑容,玉手遮掩住櫻唇,發出醉人的輕笑。
她抬首望了眼天色,柔聲道:「天色尚早,溫侯想來還未吃過早點。奴婢自幼學了一些手藝,不知溫侯可願嘗嘗奴婢的手藝。」
「也好。」呂布微微鬆了口氣,萬古不變的冰冷麵容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頷首道。
一刻鐘后,呂布望著桌上的幾道小菜,眼中閃過驚訝之色。
這些菜,竟然都是自己平日比較喜愛的東西。
他打量了幾道菜肴,隨後抬首看向滿臉溫柔的貂蟬,臉上帶著疑惑之色。
貂蟬如何會知道自己喜歡的菜肴?
貂蟬望著呂布疑惑的神色,俏臉緋紅的垂下螓首,弱弱地低聲道:「奴婢入宮已經兩年,曾經在國宴上見過將軍,無意中看到將軍就餐。」
她說到這裡,滿臉的嬌羞之色,玉手把玩著自己粉紅的衣裙,一副不好意思繼續說的樣子。
呂布臉上露出瞭然之色,眼眸深處多了幾許柔情,臉上掛著一抹笑容。他不再言語,低首默默地品嘗起菜肴。
接下來的幾日,呂布每日都會前往貂蟬的居所。
兩人的關係,在這短短半月的時間裡,就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
半個月後,貂蟬的小院。
驕陽高掛蒼穹,散發著炙熱的火光,將大地炙烤的熱氣騰騰。
房間中,呂布擁著貂蟬柔弱無骨的性感嬌軀,坐在那方矮案后,靜靜的品嘗著平日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的低劣茶水,享受著難得的安寧與平靜。
他發現,雖然兩人認識不到月余,但是自己已經離不開對方。
每次回到侯府,他最想的就是天色早日大亮,能夠前往皇宮與貂蟬團聚。只是,兩人雖然關係親密,甚至形成了一股默契,但呂布也不敢當真外人的面,與貂蟬親熱。
畢竟不管怎麼說,貂蟬都是董卓的後宮佳麗之一。即便是董卓都不一定認識貂蟬,但其中的名分關係還是存在的。
兩人的事情若是落在有心人眼中,即便呂布是大梁國的侯爺,到時候也是天大的麻煩。
貂蟬伏在呂布懷中,清澈的雙眸微微閉起,絕美的俏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那副滿臉幸福的樣子,就好像沉浸在戀愛中的女人,透著說不出的誘惑。
呂布輕撫著貂蟬的柔順烏黑的秀髮,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他喜歡現在這種淡淡的溫馨,甚至超過了以往對權勢名利的追求。
如果可以,真希望這一刻能夠成為永恆。
呂布低首注視著貂蟬沉睡的俏臉,雙眸充滿了溫柔。他沉默了片刻的時間,柔聲道:「等幾日,我去請求陛下為我們賜婚。」
貂蟬聞言,猛然睜開滴水的明眸,注視著呂布認真的神色,臉上充滿了驚喜之色。
「溫侯。」貂蟬粉紅嬌嫩的櫻唇輕啟,絕美的俏臉上滿是激動之色,低聲嬌吟道。
她話音未落,呂布用食指按在她的櫻唇上,認真道:「不要喊溫侯,喊我奉先。」
「奉先!」貂蟬俏臉嫣紅,帶著異樣的神采,雙眸深情地注視著呂布,充滿了無盡柔情地低聲呢喃。
呂布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望著貂蟬絕美的面容,伸手拂過她垂在俏臉上的鬢角,低首吻向了那嬌艷欲滴的櫻唇。
貂蟬俏臉滿是玫瑰般嫣紅,星辰般的雙眸微微閉上,修長晶瑩的玉臂環在呂布的脖頸上,沉浸在熱吻中。
就在兩人沉浸美妙的世界時,小院外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高鳴:「陛下駕到,上家人子貂蟬還不出來迎駕。」
那尖銳的聲音,頓時將沉浸在美麗世界的兩人驚醒。
呂布抬首向房間外望去,透過朦朧的紙窗,能夠看到大門外影影綽綽的人影。他臉色頓時大變,眼中透著幾分慌亂。
怎麼會那麼巧?
若是被董卓發現自己在此,先不說自己會受到什麼懲罰,貂蟬肯定不會落得好下場,甚至還有可能被當場處死。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呂布聽著外面的腳步聲,臉上神情越發的惶急。
貂蟬俏臉蒼白,望著呂布略顯慌亂的神色,貝齒緊咬櫻唇,滴水的明眸帶著幾分凄涼。
她玉手拂過眼角的淚痕,從呂布懷中站起身來,低聲道:「不論外面發生什麼事情,將軍萬萬不可出去。妾身自身榮辱生死是小,但是奉先。」
貂蟬說到這裡,聽到外面急促的腳步聲,卻是再也說不下去。她雙眸飽含深情地注視著呂布的面容,隨後充滿了堅決地向房間外走去。
呂布望著貂蟬離去的身影,心中驀然升起無盡的不安。
他伸手想要阻止,但是想到房間外的董卓,只能緊緊地屏住氣息,生怕被董卓察覺到自己的存在。
不到片刻的時間,房屋外傳來董卓得意的大笑:「美人真是明白朕的心意,竟然喜歡這一口。」
其後外面傳來貂蟬似是撒嬌,又好似反抗的呼聲。沒過多久,伴隨著一陣沉悶的痛哼,房屋外傳來陣陣悅耳的嬌吟。
呂布坐在房間中,傾聽著房間外似痛似樂的嬌吟,雙眸閃爍著可怕的寒芒,面容劇烈抽搐。他雙手緊緊攥住,尖銳的指甲深深地埋入血肉之中,都沒有絲毫的察覺。
這一刻,他心中的傷痛,遠不是身體上的痛苦所能比擬。
時間緩緩地流逝,直到驕陽慢慢的西沉,房間外的嬌吟才算徹底沉寂。伴隨著一陣得意滿足的大笑,沉悶的腳步聲漸漸遠離了這處幽靜的小院。
呂布在房間中等待了片刻,直到再也感應不到其他人的存在,才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腳步艱難地向著房間外走去。
當他走出房門,望著八角涼亭下的貂蟬,雙眸頓時緊縮成一道細縫。
只見,那本來美麗的粉色衣裙早已經化作碎片,凄涼的散落在涼亭四周。
貂蟬赤裸著如玉的嬌軀,宛若死了般地躺在粗糙的石桌上,晶瑩如玉的嬌軀遍布青色的淤痕,看起來猙獰而又可怖。
她雙眸微閉,俏臉蒼白無血,細膩的嬌軀上滿是晶瑩的香汗,在餘暉的映照下,反射出刺痛人心的寒光。
呂布雙眸失神,顫巍巍地走到涼亭下,久久沒有發出絲毫聲音。
貂蟬緩緩睜開雙眸,俏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側首不去看呂布失神的面容,有氣無力道:「將軍還是快走吧,奴婢。」
她說著,眼角滴落兩行晶瑩的淚珠,宛若琉璃般墜落在堅硬的青石地面,發出吧嗒一聲輕響。
「我。」呂布望著貂蟬腳下沾染著血跡的白色絲巾,只感覺心頭就好像被刺入了兩把利刃,再也說不出絲毫的話語。
「能夠看到將軍無礙,奴婢就已經感到很滿足。現在奴婢已經髒了,將軍日後莫要再來了。」貂蟬無力地從石桌上站起身來,腳步微邁地向房間中走出,每一步邁出,絕美蒼白的俏臉上都露出絲絲痛苦之色。
呂布聽到這裡,只感覺心頭就好像被鐵鎚重重地砸了一下,徹底從失神中清醒過來。
他踏步間來到貂蟬身後,將她柔弱性感的嬌軀攬入懷中,滿臉堅定地沉聲道:「等我。」
呂布說完,低首在貂蟬的俏臉上吻了一口,踏步間消失在小院中。
呂布剛剛離開沒有多久,一道身著黑色的長袍的人影出現在小院的陰暗處。他雙眸陰翳地打量著貂蟬赤裸的嬌軀,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笑道:「天魔女果然好本事,不過短短月余的功夫,就將呂布那頭蠻牛降服。」
貂蟬嬌媚地瞥了眼郭汜,毫不在意自己所有隱秘都暴露在別人眼中。
她玉手拂過垂在高聳雄偉上的秀髮,讓那雄偉蕩漾起誘人的波浪,蒼白的俏臉上滿是潮紅之色,絲毫沒有之前心碎如死的傷感,掩嘴輕笑道:「區區小計罷了,哪裡敢當瘟魔的誇讚。」
郭汜陰翳的面容上帶著幾分笑意,輕笑道:「主人傳來最新的消息,血祭洛陽城接引魔界降臨之事,還需要極其古老的神邸之血為祭品。所以呂布這顆棋子,日後還有著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