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新的線索
為了怕是自己看錯了,連忙揉了下眼睛孫闖的肩膀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
我這一驚訝的表現,自然引起了張大彪的注意,用手肘懟了我下,用隻有我們兩個人的聲音道:“看什麽呢?看的那麽入迷,相中人家姑娘了?”
躍過孫闖身影,看著遠處低頭吃飯的女孩子,剛好這個時候她也抬起頭,看我正在看她,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笑臉,嚇得我連忙撇開了目光。
“張哥,你要喜歡我不反對,我還非常鼓勵你去追,但我還不至於眼瞎成這個樣子吧!”
這是跟我開什麽玩笑,那確實是一個姑娘,若不有著一頭長發,還胸前的一堆肉山,我都以為那是一頭豬呢,這尼瑪的簡胖的無法無天了。
張大彪嘿嘿一笑,“切,哥是有家世的人…”
見我們兩個人嘀嘀咕咕的,孫闖慌張的回頭四處亂望,臉上帶著一些不自然的之色。
“看…看什麽呢?我這身上有什麽奇怪的地方?”說著孫闖還在我麵前轉了一圈。
我怕是自己看錯了,遮掩道:“孫哥,現在雖然天氣不冷,但你這淋雨了也容易感冒,你還是先換一身衣服,然後點小菜咱們喝點,我這還真有一點餓了。”
“行,我先去換一身衣服,然後點幾個菜,慶祝你們兩個都身體健康即將出院。”
看著孫闖離開的背景,張大彪放下的手中的橘子,沉聲問道:“你也發現不對的地方了?”
我有一些詫異的看著張大彪,“你是不是早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
“這家夥從一出現在醫院,我就感覺有一些不對勁,你沒有感覺到他身上的陰氣有一些重嗎?”張大彪嘿嘿笑:“你看我這個記性,我忘了你是陰卦師,根本就不能給活人看相,不過你是怎麽看出來他有一些奇怪的?”
“剛才打閃的時候,在他肩膀頭出現了一個小鬼頭。”
聽到這話,張大彪神色顯得凝重的起來,“你確定沒有看錯?”
“開什麽玩笑,若不是祖上有規定不給活人算命看相,我都知道他是怎麽沾染這些邪祟的…”
麵對我的自吹自擂,張大彪也不反駁,怪笑了一下“老弟,恐怕這事兒有一些麻煩了。”
“麻煩了?”
“嗯?”
“不知道你聽過南洋的養小鬼?”
我愣了一下。
“這…”
養小鬼這事兒,我是知道的,要說是南洋的特有的個法術也不為過,不過這根源卻是從我們華夏茅山傳過去的。
說好聽點叫養小鬼,算難聽了就是茅山的五運搬鬼技,就是用那些還未出生就胎死腹中的嬰兒所煉製嬰魂,以供施術者驅使。
因為胎死腹中的嬰兒太過於的稀少,所以有一些人就打起了,一些懷孕婦女的注意,為此一度被各華夏道山所剿滅,所以一直以來華夏根本就沒有養小鬼出現,一經發現結果不言而喻。
“你的意思是孫闖招惹上南洋的降頭師了?”
張大彪環視了一圈,確認沒有人注意我們之後,搖搖道:“這個應該不太可能,茅山、龍虎山等大派,現在雖然勾心鬥角的厲害,但對門戶看管極嚴,不可能會讓南洋的降頭師前來,所以我懷疑…”
我接著往下說道“你懷疑是有人偷偷煉製小鬼?”
“不錯。我們兩個都是風水師,雖然所走的路不同,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在我們身上做手腳的。現在你和我的記憶都少一部分,肯定這裏麵有人暗中動了手腳,或許可以在孫闖的身上找到答案。”
就在說話的工夫,孫闖領著幾個人,手中都提著東西走了過來。
“兩位,別在這兒看雨了,東西買回來趕緊吃喝,慶祝一下你們兩位康複了…”
張大彪給我使了一個眼色,我哈哈一笑,口中說著孫哥辛苦了,隨後進的病房。
一開始看門的護士還不讓,說什麽身體剛好不能喝酒吃肉什麽的,直到孫闖往她手裏塞進去幾張“老頭票”才說句“出了事兒我可不負”孫闖拍著胸脯保證,出了事兒他自己承擔,才把護士給送走,隨後把門反瑣上後才鬆了口氣。
“現在這小護士怎麽這麽難搞,給一張還嫌少,非得多幾張不可,真是頭疼…”
張大彪一改剛才的嫌棄之色,哈哈大笑道:“孫兄弟你這魅力十足啊!也就是你這鈔能力人家能夠看的上,我們兩個想要用鈔能力人家都不帶答理我們的…”
有人說酒是好東西,因為他可以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也有人說酒不是好東西,因為他可以讓人失去往日的冷靜與沉著。
不過在我看來,酒這東西得用在什麽方麵,現在看來用在孫闖的身上,這絕對是好東西。
一開始孫闖一直在勸說我們兩個人多喝,一看就知道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張大彪北方彪悍的酒量就將他碾壓的舌頭都僵硬了。
我暗中對張大彪豎起了大拇指,這也就是碰到他這種能喝的人,要是我喝了一瓶二鍋頭,早就不知道太陽是在那邊升起來的了。
隻聽張大彪大假裝喝罪,大著舌頭道:“這…這一次我得多謝你回來給我們付了醫…醫藥費,不然我…我兩個都得睡大街上不可。”
孫闖眼睛一瞪,大著舌頭道:“罵…罵我不是?我孫闖是那種不講意氣的人嗎?當…當時,我離開是有原…原因的。”
為了套取他更多秘密,我冷笑一聲,“有什麽原因,還不是怕死,不然怎麽可能一個人把我扔在末村那個鬼地方…”
還沒有等我話說完,就被孫闖給打斷了,將手中的酒瓶子往地上一扔“你…你放屁。我孫…孫闖什…什麽都怕,就不不怕…怕死,你這是誣蔑我。”
我也不甘示弱,沉著臉道:“那你你為什麽留下紙條一個人撒腿跑了,要說你不是貪生怕死的東西,怎麽可能會個幹出這種生兒子沒後門的事兒。”
孫闖一把抓起我的脖領子,眼睛的紅的如同兔子一樣死死的盯著我“你…你以為,我…我想啊!還不是那個臭娘們逼著我這麽幹,要不然我怎麽…”還沒有等他話說完,人就一頭栽在了地上,震耳的戶呼嚕聲不比一外麵的雨聲弱多少。
張大彪見此,上去給了他兩腳,發現沒有反應,隨後說道:“這真的是喝多了,睡過去的。不過,他口中的臭娘們是誰,難道他的是方慧芯?”
我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因為總感覺孫闖這家夥說的話有一些奇怪,有一種前言不搭後調的感覺。
隨後我靈機一動,“張哥,你敢不感拘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