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被拆穿了
燭光的搖曳使屋內有了微弱的光亮,也讓處在“真”昏迷的我有了那麽一點點精神上的寄托。
我本就是假裝昏迷,可是誰知道,竟聽了這麽多的不應該聽到消息。
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想到眼前的五格格,竟然是被囚禁於此,而且從她的話語中得知我在畫中見到的人是她,也不是她。
對此她沒有細說,隻是說是意外。但我怎麽也不相信這是意外,畫中的她溫柔可人,若不是最後因為她轉身我無意襲“胸”讓她給了我一巴掌,我都認為這絕對古代典型的賢妻良母的典範。
這也是為什麽,我再次見到她時臉上會帶著意外神色,麵對她的暴力更是讓我有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要不是我命大,現在恐怕早就要死在她的腳下了。
“我的四姐說,你不是一個好人,你感覺你是一個好人嗎?”
本來我把五格格的話當成了故事來聽,可是她語調一變“我四姐說你不是好人,你說你是一個好人嗎?”
一直在聽“故事”的我,突然被她這一問,差點沒有直接從“昏迷”驚醒過來。
四姐?
她是誰?
見過我?
我雖然想問她這幾個問題,可是我現在是一個陷入昏迷的人,眼睛看不到,耳朵雖然能聽到,但卻也隻能假裝聽不到。
萬一讓你知道我是假裝昏迷,還不得被你一巴掌給拍死?我可不想現在就英年早逝。
所以我隻能把起伏不定的心髒盡量保持著跳動的頻率不變,“看”起來與真的昏迷沒有一點區別。
我知道她已經知道我是活人的身份,但既然當時沒有殺我,想她現在也不會對我動手,不然也不會把我放在她的床上了。
雖然我沒有說話,可是我卻依舊可以感覺到她的目光一直盯著我看。
“哎!看來說了這麽多都沒用了,四姐說的對,男人都是廢物,要是他們能靠得住豬都能上樹了。”
我雖然想跳起來大罵她你才是廢物,你全家都是豬,不過想到她的手段,也隻能當成了耳邊風什麽都沒有聽到。
她話音剛落,就感到她的手竟放在了我的臉上,她的手比活人要涼一些,但卻也有一絲溫熱之感。
“真奇怪,陰物身體怎麽會帶有溫度?”
細長的手指從我眉心滑過眼睛又到嘴唇,所過之處讓我有一種口幹舌燥的的感覺,長這麽大還沒有被女人這麽調戲過。
不管怎麽說,我多是十八歲的大小夥子血氣旺盛,要不是師傅給我模擬過了眼前這一種場景,我估計我現在肯定直接跳起來把她壓在身下好好的疼愛一番。
這個想法也隻能在腦子來想一下,要是我現在跳起來,非得被她一巴掌拍進土了不可。
“瑪的,老子忍了。不一個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女鬼給輕薄了,真是欲哭無淚。”
我對“昏迷”有著絕對的信心,師傅說過,在我把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都調整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再配上陰符絕對可以騙過大部分的陰物。
五格格雖然不是普通的陰物,而且我也沒有動用陰符,但現在我隻是假裝昏迷,我想她應該不會發現我是假昏迷。
就在她把手放在了我脖間的動脈上時,我的心髒不由的漏跳的半拍。
我還無法達到師傅那種可以讓控製自己的動脈,所以這是我的一大破綻。
所以我在偽裝的時候,都是把陰符當成圍脖貼在脖子上假裝是死人,這樣無論是陰魂還是鬼怪都不會發現這一點,可是誰想到這個女人竟偏偏將手放在了我的動脈之上。
現在我隻能賭她不知道已經醒來,畢竟她是一個古代的格格,對現代才掌握的一些脈搏的消息應該不清楚,除非她過去是仵作出身。
我把盡量放緩了自己的呼吸,隨著吐納之法運轉,心跳也跟著有了變化,變得比正常人慢了不止一拍,正常人心跳是一分鍾60—100次左右,我現在的心跳也就五十下左右。
這是我能控製到的極限了,聽師傅說,他可以把自己的心跳控製在一分鍾十下,我雖然不相信,想要讓師傅給我演示一下,可是在他“荊條”的演示下,隻能信了師傅他老人家的話。
她手在我脖子動脈的地方聽了下來,並撫摸起來,那感覺就好像是在撫摸貓咪的脖頸一樣。
這讓我心中不由大罵“你還真是一個變態,真當我是你家的貓咪嗎?”不過這個想法也隻能在腦子裏想一下。
要是我現在跳起來或者醒過來,我估計她肯定會殺人滅口的。
因為沒有人會願意把自己心中隱藏最深的秘密告訴他人,就連最親近的人應該也不會輕易告訴,何況在五格格眼中我隻是一個“昏迷”的外人。
就在我認為我自己的偽裝已經無懈可擊的時候,我感到臉上傳來一陣細癢的感覺,就好像她故意用頭發帶我臉上滑過一樣。
鼻孔之中傳來一股冰冷的香氣,那味道就如同臘月寒梅一樣幽冷,但卻讓人聞一次不可忘記,與我身子地下的被褥是一樣的香味。
就在我想這是什麽味道的時候,她在我的耳中吹了一股冷氣,吹我耳朵我癢癢的差點沒有直接跳起來,緊接著她的聲音傳入耳中“你準備假昏迷到什麽時候?”
聽到她這麽一說,我心真的就滿跳了半拍。
“糟糕,被發現了。”
不過緊接著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我的偽裝根本就不可能被她發現,師傅可是告訴過我,陰物也是有弱點的。
他們雖然可以通過眼睛來看世間萬物,但也隻能看到活人跳動的心髒,還身上所散發的陽火之氣,如同活人看熱映象一樣,
此時的我全身冰冷,雖然還活著但身上的陽火卻是已經弱到幾乎看不到的地步,這在普通的陰物眼中,我幾乎就算是一個死人了,就算是五格格的道行高深,在她眼中我也應該深度昏迷,距離死亡也就隻有一步之遙。
“她應該是詐我才是。”
“嗬嗬…”五格格發出了一聲輕微的笑聲“真有意思。”
緊接著把手從我脖子上拿開,然後將手放在了我的心髒上,緊接著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胸前傳來。
“尼瑪,夠狠毒,竟然想要挖心。”心裏大罵一聲,連忙張開眼睛,假裝一幅剛醒過來的神色“咳咳…我這是在哪裏…咳咳…”
我一幅身體虛弱,仿佛直接快要進棺木的樣子,好讓五格格放下防備。
五格格眼神中閃過一縷笑意,然後聲音冰冷的看著我“你醒了?我還以為你要死了,正準備幫你一下呢。”
我心中大罵“大小姐,我敢不醒嗎?我特麽一個大活人,被你幫一下,那還有一個醒得過來?再說了,心都要被你給挖出來了,要是再不醒我可就死的挺挺的了。
心裏雖然罵的凶狠,臉上卻是一幅虛弱的神色“多謝五格格不殺之情”麵對我的感謝,五格格眼神沒有變化,放在我胸前的手也沒有離開,反而是在我胸前畫起了圈,那感覺就好像夫妻調情一樣。
不過我卻沒有往夫妻調情上想,誰家的妻子會動不動要挖丈夫的心髒?
“既然剛醒了,我想我剛才說的話你都沒有聽到吧?”
我愣了一下連忙跟著說道:“你說什麽了?我剛醒就看到五格格在給我按摩,你說話了嗎?”
看著她眼中的冰冷,我又不是傻子,我怎麽會承認自己聽到她說話了,雖然她有故意向我傳達一些信息的意思,但我那裏敢承認?
果然我的話一落,她眼中有了一絲微喜之色,不過緊接著又變成了冰冷。
未見她身體有動,放在我胸前的手就多了一個物件。
“這個東西你是在那裏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