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白日做夢?
我一把將身上的T恤脫下來,眼睛瞪的比牛眼睛還要大,因為此時在我的胸前多出一片與皮膚顏色不一樣的斑點。
如果僅是多了一些斑點我到不會感覺到害怕,被陰物打了一巴掌,能活命就不錯了,可我低頭一看,發現那些斑點竟然好像是一個圖案。
圖案不大,隻有火柴盒大小,呈現出一種暗紅色,左右兩邊帶著尖角一邊上翹一邊下沉,乍一看起來好像是一隻眼睛。
這讓我神色一震,突然想到了那個女人的眼睛。
因為這個圖案的形狀非常像她那種狹長的丹鳳眼。
為了怕我看錯,我掏出了手機,對著自己胸口來了一個自拍。
看著手機上的照片,我陷入了沉默。
手機象素不是很好,但也可以看出在我心髒的位置上就是“長”了一隻眼睛,與那個女人狹長的眼睛非常的相似。
隻不過這個眼睛現在是閉著的,更確切說的它隻有一個眼睛的輪廓。
我用手使勁的搓了兩下,看看能不能把它給搓掉,除了把胸口搓的通紅生疼外,那隻“眼睛”依然保持原來的樣子,好像天生就長在我胸口上一樣。
從八歲那年父親昏迷,母親離家出走後,跟著師傅後,他除了不用我做飯外,洗澡、穿衣、都是自己獨立完成的,身上那裏有一個痦子我都非常的清楚斷然不可能是胎記。
此時我將心中的慌張壓了下去,將身上的玄陽氣機打開,仔細感受著身體上的變化,特別是胸口的位置。
可無論我怎麽“看”都沒有感覺出來一絲異常。
“難道是我出現了幻覺?”
想到這裏我不由轉身返回了剛才睡覺的屋內,準備把從村西老宅的拿出來的畫研究一下。
屋裏的張大彪既然睡的香甜,呼嚕聲也打的響亮。
我記得睡前是把畫放在了椅子旁邊的案幾上的,可當我看過去時,發現那裏空蕩蕩的,除了有一些灰塵外什麽都沒有。
“這怎麽可能?”
我記得明明在昏睡前把畫放在案幾上的。
“難道是倒在了地上?”
我越過攔在案幾前的張大彪,地麵上什麽都沒有。
“難道是滾落到了床底下?”
蹲下身子往床下看去,除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什麽東西都沒有。
“奇怪,我明明記得放在案幾上了,怎麽就沒了呢?”
就在我想到底是怎麽回事兒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在旁邊傳來。
“老弟,找什麽呢?錢丟了?”
我下意識從地上跳了起來,作出隨時準備攻擊的姿態。
當我看到張大彪一臉詫異的看著我的時候,我才鬆了一口氣,“張大哥,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張大彪臉上帶著不滿的神色看著我,“你還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我睡覺的正香呢,你突然冒出來,你就不怕嚇死我。”
“我看張大哥你都打呼嚕了,我以為你輕易不會醒的呢!”我尷尬的一笑,接著問道:“那張大哥,你看到我身上背的哪個畫軸沒有?”
張大彪愣了一下,有一些不解的看著我,“老弟,你是不是還沒有睡醒?你除了身上一個背包外,身上哪有其他東西?”
我一聽不由的一愣,還以為張大彪再與我開玩笑。
“張大哥,別開玩笑了。我從村西老宅帶出來的一幅畫,你要是看到趕緊還給我,她對我很重要。”
“老弟,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從村西老宅出來你身上除了帶著孫闖的英魄外,身上可是什麽東西都沒有,難道是發燒了不成?”張大彪皺著眉頭看著我,說完站起身來,把手放在我額頭上摸了一下“也不發燒啊,怎麽還說起了胡話了。”
我將張大彪放在我額頭上的手拍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不知道該如何與張大彪解釋。
難道告訴他我在村西老宅偷了一幅畫,然後被畫裏的女人給打了一巴掌。
說完了別說是張大彪不相信了,就連我現在都有一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做夢了,但胸口前的那個類似於眼睛一樣的痕跡絕對不會錯的,那就是女人拍的位置。
看我默不作聲,張大彪話語裏帶著一絲的不滿。
“老弟,我們也算是同生共死過的兄弟了。有什麽事兒就直接說,別在那裏娘們唧唧的,我看著鬧心。”
“這…”
張大彪不滿的冷哼了一聲,“我們兩個現在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飛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有什麽不能說的。況且大哥這條命都可以給你,你還對我有隱瞞?”
聽到張大彪這麽一說,我心中暗道了一聲慚愧,我也不解釋,直接再次將T恤脫下。
“張大哥,你看我身上有什麽變化沒有?”
張大彪神色怪異的看了眼我還算有一些肌肉的胸膛。
“老弟,就你這小身板就不用拿出來亮肌肉了,你與我顯擺那你是找錯人了。”
我一聽,差點沒有被他的話給氣暈過去,“我不是向你顯擺我的肌肉,我是讓你看我胸前這個胎記。”
怕他看不清楚,我又用手指了指心髒的位置。
“我說老弟啊,你是不是這兩天被折騰傻了?”看我臉上帶著迷惘的神色,張大彪接著說“我看你白白胖胖的身體還算壯實,等我們回老家的,老哥給你介紹一下我村的村花,哪長的賊漂亮,到時候你把你這一身肌肉展現給她們看,或許她能看上眼…”
“張大哥,你…”
“別開玩笑了”幾個字我怎麽也說不出口,因為我低頭一看,發現剛才我心髒位置的那個類似於眼睛一樣的胎記竟然消失不見了。
還算白皙皮膚,除了被自己搓的有一些發紅外,根本就沒有剛才看到的那個類似於眼睛一樣的圖案。
我揉了一下眼睛,又搓了一下胸口,想要證明那裏曾經有一隻“眼睛”可除了把自己搓的生疼外,並沒有有所改變。
我臉色木然的看著張大彪,喃喃道:“難道是我眼花了?不應該啊!”
“行了。你算是吃飽睡足了,讓我再睡一會兒,養足了精神晚上好離開這裏”
隨後張大彪也不等我說話,直接將我推出了門外,並一把將門給反鎖上,留下我站在門外傻傻的發楞。
“剛才我胸前明明有一個好像眼睛一樣的胎記的,可是怎麽就突然消失了?”
我低頭看著胸口,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我隻是一個普通人的話,相信剛才是做了一個夢,而且還是一個帶有一絲香豔的美夢。
可是我是一個陰卦師,是從來不做夢的,更不會夢到陰物鬼怪,這一點我非常的清楚。
況且那個女人可以準確的叫出我的名字,還知道我的年齡。
看著已經漸落的夕陽,我喃喃自語“難道我真的是做了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