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擺了一道
克夫旺家命,一般在活人身上出現的比較多。
這種女人往往看起來是有旺夫命的,可實際上卻不是如此。
他們所嫁的男人,往往都是短時間內定發了一筆橫財,然後男方直係親屬就會得一場大病,之後就是往複循環,直到男方家親人死完,最後男方也身死,隻留下繼承遺產的女人,這就是天生的克夫旺家命。
一般這樣的女人最少也要克死三個丈夫或者更多,才會將身上的命格消除,幾乎是百年遇不到一個。
更何況這種命格出現了死人身上,不由顯得有一些古怪。
看我皺著眉頭,望著遠去的方慧芯,張大彪拍了一下我的後背。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
我搖搖頭,表示沒有什麽。
並沒有將我的發現告訴張大彪。
明天找到孫闖,無論他說什麽,自己都要離開末路村了。
至於方慧芯女兒到底是什麽命格已經與我無關,如果過分追究可能還會給自己帶來大麻煩。
已經惹了一個隋婉兒,再加上一個看起來就不是好惹的主的方慧芯,還讓不讓自己活兒了?還是離她遠遠的要好。
回到臨時住所,孫闖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跑那裏去了,不過以他遇到事兒就逃跑的性格,肯定是到哪兒都不會吃虧的。
張大彪顯然是累的夠嗆,也沒有洗漱,直接躺床上就睡,不一會兒的功夫,就響起了呼嚕聲。
這一晚上的折騰,加上精神上的疲憊,簡單洗漱了一下之後,我也直接上了床,沒一會兒的功夫,我也跟著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一點也不踏實,一會兒夢到隋婉兒前來找我複仇,說我破壞了她的計劃,一會兒又夢想父親醒了,催我趕緊結婚生子。
直到我夢到,我又回到了八歲的時候,心才平靜了下來。那時的父親沒有受傷,母親也沒有離家,一家三口有說有笑的過著平和的日子。
雖然知道是夢,但我卻不願意醒,這十年之中我從未有過“家”的感覺。
轉眼間我上了大學,坐在校園的長椅上,看著來往的同學,每一個人臉上都洋溢青春的笑意。
“宋青雲,你怎麽不願意與我說話?難道是我不好看嗎?我寫給你的信,你看了沒有?”
陽光下一個留著長馬尾,麵容潔白、眉毛細黑、鼻梁挺秀的女孩站在我麵前,神色中帶著一絲羞澀。
從小到大,我就沒有接觸過幾個同齡的孩子,更別說是如此漂亮的女孩,特別是她的眼睛淡靜如同黑夜裏的星辰閃閃發亮。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可是喉嚨卻緊的很,發不出一絲聲響。
“看你那樣,就知道已經看了信,那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
說完女孩休害羞的笑了一下,緊接著身體竟然,緩緩地向我了過來。
我感覺我心髒跳的好快,鼻孔之中全是她身上清香味,腦海之中一片空白,隨著她的前進,我的身體不由的後退……
頓時,我感覺嘴角一涼,一雙冰冷的嘴唇貼在了我的嘴上,一股甘甜青草味鑽入嘴巴,身體不由想要往後倒去,想要好好體會那種感覺……
就當我還想要繼續深入的時候,一聲爆喝在我耳邊響起。
“孽障,找死。”
隨著爆喝聲起,眼前的場景迅速轉變。
當我張開眼睛的時,發現張大彪正站在我麵前,手中劈山刀距離我額頭隻有幾厘米,刀上寒意讓我汗毛都豎了起來,全身發冷,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張大哥,你這是幹什麽?看清楚,我是宋青雲。”我語氣中帶著不解,又帶著一絲的憤怒。
這麽好的美夢被打擾了,這擱誰身上誰都火大,更何況我一個十八歲氣氣血方剛的大小夥子,好不容易有了一次豔遇,我容易嗎我?
“你什麽你,看看你現在站在那兒?”張大彪聲音冷冽,用一幅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我。
我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院中,身後就是一口農村常用水井。
如果不是他叫醒我,我隻要再後退一步,肯定就掉進井中。
末路村的井很特別,隻有腰圍粗細,因為打這種井便宜,所以家家戶戶都是這種井。
我這是要掉進去,想出都出不來。
腦子雖然還有一些迷糊,可是卻被眼前這個結果嚇得清醒了過來。
同時也讓我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堂堂陰卦師,竟然被人給擺了一道。
“到底是什麽邪物把我給迷惑了出來?”
看著我眼神之中的詢問之色,張大彪搖搖頭,“不是隋婉兒,是另外一種東西。我也不確定是什麽東西。”
我看張大哥皺著眉頭深思,也就沒有多問,被邪祟給擺了一道,感覺自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不用多想,今天晚上我守夜,明天找到孫闖,我們直接就離開。”
“嗯!”
回到屋內我卻怎麽也睡不著,心中不由的把這兩天發生的事兒捋了一下。。
張大哥說那個邪祟不是隋婉兒,可是在這末路村我除了與她有過瓜葛外,別說人了,連鬼都沒有得罪過。
要不是她那又會是誰?
她先是為了借屍還魂,損失了百年的執念,想要配陰婚接元陽,又被我給破壞了,還被張大彪透骨釘所傷,這麽大的冤仇,別說是她一個千年老鬼了,就是換作是任何人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但從她的所受的傷來推算,沒有三五天的時間是不可能恢複的,這就排出了她的嫌疑。
如果不是隋婉兒的話,那又會是誰呢?
難道是方慧芯,請人來對付我的?
也不應該啊!
我隻是給她女算了一卦,卦象結果我又沒有與外人說起過,也將她排除在外。
腦海中想著亂七八糟的事兒,不知道什麽時候睡了過去。
當我張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看了一下手機已經早上七點多了。
屋外一片靜悄悄的。
我叫了幾聲張大哥,卻沒有回應過。
穿好衣服,打開他房門一看,裏麵沒有人。
被子胡亂的堆在床上,狐皮棉襖也扔在了一邊,並沒有穿走。
很明顯是臨時有事兒,著急忙慌得出去了,可是能有什麽事兒,連打招呼的時間都沒有?
就這時,外麵傳來開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