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當下僚機
第二天,宋稚跟珍珠一行人摸進了毒販的家裏,那是一座占地麵積巨大的莊園,外麵看起來十分樸素,但是走進去一看,處處都是考究的匠心,奢靡到了極點。
宋稚比了幾個手勢,眾人按部就班地散開,隱進莊園的各處。
這個毒梟的下屬基本都被他們滅的差不多了,但是從始至終都沒有見過這個毒梟的真麵目。
這麽多年的職業敏銳,宋稚對眾人又叮囑了一遍然後帶著珍珠直接去了主院。
所到之處沒有一個人,空曠安靜地令人窒息。
一路上,宋稚都在留意監控,沒有監控,但是她總感覺那個毒梟知道他們的存在。
一刻鍾之後,眾人匯報結果,沒有發現,空無一人。
她踩在毒梟的床上,看著躺在床上的死人,微微眯了眯眼睛,說道:
“從西北角開始炸。”
“是!”
西北角很快傳來爆炸聲,爆炸聲歇了,她拿著望遠鏡,望向四周,接著說道:
“一半人去找藥圃,剩下一半人接著炸。”
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又過了十分鍾,傳來消息:
“宋姐,藥都拿到了。”
“好,你們先退出去。”
宋稚帶著珍珠去了東南角開始炸,擺好炸彈之後,她帶著珍珠快速地離去。
離開莊園的時候,她不安的感覺愈發地強烈,看著麵前平坦的路,她對著珍珠說道:
“你走我後麵。”
珍珠立刻走到她身後,警惕地看著身後情形。
砰!
莊園的門口,平坦的地麵突然炸開……
……
霍庭深突然覺得有些心悸,他坐在辦公桌前,有些難受地捂著心口,好像有什麽東西被人捏碎了一樣的難受。
他放下鋼筆,靠在椅子上,等著心髒的抽痛緩緩過去,他皺著眉頭,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宋稚,會不會是她出意外了。
突然心慌了起來,他拿出手機,想給她打個電話,但是又怕打擾到她,果斷打電話給妹妹,妹妹也不接,他接連著打了三四個電話,然後給她留了言,收拾東西回家看女兒去了。
他老婆的產假,他要替她休。
徐旭拿著合同走進辦公室,看著人去樓空的辦公室,陷入了沉思,老板你遲到早退很惡劣你知道嗎?
霍庭深回到家裏,霍漫知正跟吳沛書躺在一起,分明是漫知晚出生,但是看起來卻像是姐姐,她的雙眸更有靈氣,沛書就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樣子。
霍庭深將兩個女兒抱在懷裏,他輕輕地晃動著兩個幼崽,他看著漫知,輕聲說道:
“漫知,媽媽是不是沒有事呀?都是爸爸想多了對不對?”
霍漫知看著他一會兒,開始咕嚕咕嚕地吐奶泡泡,一旁的沛書昏昏欲睡,乖巧地不行。
霍庭深把沛書先放到一邊,抱著女兒給她擦泡泡。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小沛書被嚇醒,哇哇大哭,霍庭深又放下漫知,抱起大女兒,手忙腳亂地接起了電話,是霍書窈打電話回來了。
“喂,哥哥,我很忙的,你打我那麽多電話做什麽啊?”霍書窈無語,她又不是來組織裏享福的,她很忙的好叭!
“你嫂嫂是不是出事了?”
“嫂嫂?沒聽說啊,嫂嫂再出任務,我們聯係不到她的,等過一段時間,嫂嫂就回來了,哥,我跟你說,這個世界上能跟嫂嫂打平手的,幾乎沒幾個人,她太牛了!”霍書窈激動地說道。
進了組織之後,儼然成了她追星的絕佳場所,一整麵牆都是嫂嫂的獎杯,太牛了,真的太牛了,怪不得那麽多人都要恭恭敬敬地喊她一聲“宋姐”呢,也隻有她擔得起雙子星的責任。
林上校也很牛啊!她哥哥能夠泡到嫂嫂,真的是祖墳著了啊!
“出任務又不是一對一battle的,你有她的消息立刻通知我,知道了嗎?”霍庭深叮囑道。
“可是我不能把組織裏人的事情告訴你的誒,你又沒有簽保密協議。”
“她是他的家屬!”
“哼,你跟嫂嫂早就離婚了,哥,原來我們家很早之前就在嫂嫂的庇護下了,她動用了雙子星的特權,將整個霍家都囊入了國家的保護之下,就算你們離婚了,嫂嫂還是沒有撤回保護,嗚嗚,你為什麽要那麽對嫂嫂!
我聽江老大說了,嫂嫂離婚後,回到組織就抱著江老大哭了,你這個渣男!”霍書窈本來好好的,越說越氣,本來她對於宋姐的身份跟地位隻是一知半解。
好嘛,哥哥你不能擦亮你的眼睛,這個好的媳婦兒都被你給作沒了!
霍庭深沉默,這個事情他沒辦法跟旁人解釋,不過沒事,反正罵他的人,多霍書窈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他也沒放在心上。
“我這不是準備要把她重新追回來嗎?”霍庭深無奈地說道,“你在組織裏,記得不要讓別的男人接近你嫂嫂,給我當一下僚機。”
“哥哥,我要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嫂嫂不會吃回頭草,林上校追了嫂嫂很久,嫂嫂不相信林上校喜歡她,說林上校在消遣她,把林上校打了一頓。”
霍庭深沉默,過了一會兒,說道:
“我要去照顧女兒了,有消息通知我,不通知我,你就死定了。”
他對妹妹才不會憐香惜玉。
……
宋稚是在三天後才回的組織,她被秘密送回來,霍書窈沒能知道,等到她從S口中知道嫂嫂已經回來的消息,已經是一個禮拜之後了。
她放下手中地工作,匆匆地跑去找嫂嫂,結果看到的是眼睛是纏了紗布的嫂嫂。
她靠在靠枕上,孤獨地看向窗口的方向,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不過從她身上也看不出來狼狽的樣子。
“誰?”她轉向房門的方向。
霍書窈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還沒等霍書窈開口,她便笑著問道:
“是書窈嗎?”
霍書窈本來還能忍住的,但是她這麽一問,鼻子頓時酸了下來,整個人擔心、害怕地撲到她的懷中,嗚嗚地哭:
“嫂嫂!你怎麽了?!你的眼睛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