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天出手快準狠,冷塵不想和他動手,隻能一直防守。
邵天冷哼一聲,根本就不理冷塵,隻管狠狠的出手。
霍北城站在車門前看著駱葉,而駱葉顫抖著唇閉上了眼睛,不去看霍北城。
駱葉看的清楚霍北城臉上的表情,他的擔憂都在臉上,而他也看見了自己的狼狽。
“你們這是明目張膽的在我麵前訴衷腸秀恩愛嗎?”
顧庭勳冷冷的開口,說出的話都帶著殺氣。
顧庭勳貼近駱葉的頭,在她的臉上親吻著,駱葉僵硬著身子,都沒有反抗。
她越是這樣,顧庭勳心裏的火氣越大,他扣住駱葉的後腦就凶狠的啃吻著她,當然,卻是恰到好處的隻能讓霍北城看見他的動作,卻看不見駱葉身上任何一處不該別人看的地方。
霍北城一拳打在了副駕駛的車窗上,瞬間玻璃就粉碎了……
駱葉被迫承受著,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不反抗,或許這樣能讓霍北城死心吧!
他們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再也不可能了。
“真是無趣!這麽吻著捏著,都不能讓我有反應還真是倒胃口呢!”
“二哥,這脾氣怎麽這麽大呢!記得要把玻璃錢賠給冷塵啊!上班族不容易的!”
顧庭勳側著身子笑著對著霍北城說著,那聲音帶著挑釁。
“下車!”這話不知道是對顧庭勳說的還是對駱葉說的。
“寶貝,二哥讓你下車呢?”
將駱葉攬進自己的懷裏,顧庭勳親吻著她的脖頸耳垂,說出的話曖昧著邪肆著……
駱葉一直閉著眼睛,臉色蒼白的像是一張白紙一樣。
今天或許就是她最糟糕的一天了。
“顧庭勳,你下來!”
霍北城自然是看出來了,駱葉是被迫的。
“不要,二哥這麽生氣,我這手無縛雞之力,你要是打我怎麽辦?不下!”
顧庭勳搖著頭,那一副無賴的樣子,哪裏還有一點總統的樣子。
隻是嬉笑言語間,他的眸子裏卻是一片冷然,和他那噙著笑的臉完全的不一樣。
還真是意外的很呢!一向冷靜的霍北城竟然會為駱葉做到這個地步,這麽不顧一切的在他麵前暴露自己弱點,還真是不理智。
那邊邵天和冷塵打的不可開交,隻是冷塵一直處於防守,根本不還擊。
“天,不要再打了,我怕會傷了你!”
冷塵防守的很吃力,他要是再不反擊,真的會被邵天給打到。
那麽他這個總統的第一保鏢不要再混了。
“你傷個試試!”邵天出拳很快又很淩厲,逼的冷塵節節敗退。
“天,你非要惹我不高興嗎?”
冷塵頓時就冷臉了,因為他看見了霍北城砸碎了車窗,他的職責是保護總統閣下的安全,要是再和邵天這麽耗下去,外一閣下受傷了,他直接就得滾蛋了。
“就惹你了,怎麽著?”
邵天看向他的眸光滿是控訴和哀怨。
“別鬧了!”
冷塵抓住機會,一個反手就把邵天給擒住了。
“我和你姐的事情,你說你氣個什麽勁?”
緊緊的擒著邵天的手,冷塵耐著性子說道。
“冷塵,你給我閉嘴!我姐好欺負我可不好騙!”
一個反手就掙脫了冷塵的禁錮,邵天的眼眸裏都是殺氣。
這邊打的不可開交,那邊也是不分上下。
霍北城都已經打開了車門,顧庭勳還是不下車,一副怕怕的樣子,卻是不屑的眼神。
這就是F國的總統,沒有人能琢磨透他的性子,也許你這一刻看著他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樣子,說不定他下一刻就變成了凶狠的獅子,一口咬住你的脖子,讓你瞬間斃命。
因為他是顧庭勳,他是沒有底線的人,從來都是不按章出牌的人。
“顧庭勳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就連駱葉都看不下去了,這樣的顧庭勳是怎麽當上總統的?
顧庭勳唇角一勾,他等的就是駱葉的這句話,“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剛才誰在我身下哼哼唧唧的求饒的!”
邪肆倨傲的眼神,囂張的不可一世,這就是顧庭勳,讓你永遠都猜不透他存著什麽心思。
駱葉瞬間就悶紅了小臉,她有種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顧庭勳……
顧庭勳眼眸一眯,冷冷的看了一眼霍北城,霸氣的下了車。
“霍總長,你這總長的位置是不想坐了吧?總統的座駕你也敢砸?是不是還要掏槍?”
顧庭勳沉著一張臉,冷峻的眉宇間盡是不怒自威的霸氣,那微眯的眼眸有著睥睨眾生的氣勢。
此時的顧庭勳哪裏還有一點車裏那耍無賴的架勢。
“總統閣下,您強*暴下屬家屬又當怎麽算?”霍北城雙拳緊握,他就知道顧庭勳一定有後招等著他。
從小到到他就是這樣,有時候二哥長二哥短的叫著,跟你親著呢!
回身一個不高興,就給你使絆子,陰著很!
“強爆啊!那不是二哥的強項嗎?”
顧庭勳冷笑著,看著霍北城的眼神都是帶著刀子的。
“我說了,那是誤會,當年我沒有!”
霍北城知道這些年顧庭勳這麽的針對他,就是因為當年的事情,可是,事情並不是他認為的那樣。
“二哥,你沒有嗎?那我也沒有啊!”
顧庭勳攤攤手,一臉的痞態,又沒有了剛才拿霸氣強硬的樣子。
“你這是在拿駱葉報複我?”這一刻霍北城算是明白了,顧庭勳所做的這一切是因為他。
“二哥,這麽認為啊!那就是!沒想到這世上還有能讓二哥動心的女人,我還以為你沒有心呢!”
顧庭勳雙手插兜,姿態慵懶的仿佛弱不經風一樣,那邪肆張狂的樣子,俊美無比。
“你有什麽衝著我來,不要傷害駱葉!”
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麽駱葉會和顧庭勳扯上關係,原來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咱們兩個大男人有什麽意思,我現在對她感興趣的很呢!還沒玩夠呢!”
駱葉坐在車裏,車門是開著的,顧庭勳和霍北城之間的對話,她都聽在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