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不陪他吃飯,還對他言語上不恭敬,怎麽都不會放過她。
今天因為駱葉,顧庭勳的心情超級不爽,還想求放過,做夢呢!
“你到底要怎麽樣?要不我給你跪下得了?這態度夠了吧?你收不收?”
駱葉作勢就要跪下,那眼神簡直是生無可戀了。
“和我耍賴犯渾?做飯去,我餓了!”
要不是聽著她說話像是感冒了,他一定懲罰她把這整棟別墅都給擦一遍。
本是想要狠狠的吻吻她的,可是一想到她感冒了,還是忍住了,他可不想被傳染。
恐怕是誰都不會相信,總統大人最不喜歡吃藥了,縫針可以不打麻藥,都不會喊一聲,可是,要他吃藥,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不做!”駱葉想都沒想就回道,她現在渾身無力就想睡覺,哪有力氣做飯。
“駱葉,你別再惹我生氣,再讓我說第三遍,我就直接把你吃了填飽肚子!”
這都快兩點了,拜她所賜,他還沒吃午飯,她還敢給他說不做。
駱葉咬咬牙,忍了,不就是做飯,好過被他給吃了,她現在就是刀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我就會煮麵!”
煮麵簡單又方便,菜飯湯一鍋就齊了。
“糖醋小排,黑角牛柳,紅燒帶魚……”
顧庭勳扔下話轉身坐回到沙發上,隨手拿起平板看文件。
駱葉聽著顧庭勳要她做的這些菜,氣的想要咬他,不知道廚房有沒有瀉藥,拉死你算了。
駱葉把顧庭勳點的菜都做了,看著一桌子的菜,咬牙切齒在心裏暗自說道,“讓你矯情,今天不把菜吃完,我和你沒完!”
駱葉每樣菜做的都很少,味道肯定是沒有平時好的,畢竟是心不甘情不願做的,而且傷風昏昏沉沉的,哪裏有心思好好做,隻想做完了趕緊離開。
顧庭勳坐在那裏拿著筷子皺著眉頭,糖醋小排的顏色一看就沒食欲,夾起來一塊放在嘴裏,果然,和昨天在霍家吃到的差遠了。
將筷子一扔,顧庭勳眯著眼看著站在那裏有些昏昏欲睡的女人,此時駱葉的小臉酡紅著。
顧庭勳放在桌子上的手不由的握成拳,那鷹隼般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複雜,他要的不就是看著她痛苦嗎?
這些年他所承受的痛他要一點點的加注在她的身上,沒有人可以這麽的耍弄他顧庭勳,即便是她現在什麽都不記得了,可笑的是她忘記了他們的過去。
顧庭勳扔筷子的動作不輕,此時體力有些不支的駱葉微微的抬起頭,看向了顧庭勳,不由的嗬嗬笑了,她居然看見了顧庭勳有兩個頭,真是醜死了……
“還敢笑?”
顧庭勳起身走到駱葉的身邊,攬著她的腰將她拉向自己,低著頭看著她那酡紅的小臉,還有些嗤嗤的笑,眸光不由的變得暗淡。
“顧庭勳,我給你做了菜,你是不是可以讓我回家了?然後,你……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麵前了,再也不要了……”
駱葉說出的話都帶著滾燙的熱氣,中午就難受的不行,剛才被顧庭勳折騰的更是雪上加霜,這會身子軟的隨時都會倒下去。
“你休想,這輩子你都別想,七七,我說過,再讓我看見你,我就折磨你一輩子!”
捏著駱葉的下顎,顧庭勳眸光中迸發出狠厲的幽光。
隻是身子軟下去的駱葉並沒有聽到顧庭勳的話……
摸了下駱葉的額頭,滾燙,從她到了這裏,他就聽出了她有鼻音,猜到她該是感冒了,可是,他卻故意忽視了,這會,她昏倒在他的懷裏,他才知道自己心裏那抹揮之不去的煩躁是因為什麽。
將駱葉抱回到他的臥室,又叫莫彬叫來了家庭醫生,給她打了退燒針。
莫彬看了一眼昏睡的駱葉,閣下怎麽就把人給折磨的昏倒了,口味未免太重了些。
顧庭勳站在床邊看著睡得有些不安穩的駱葉,眼眸半闔就那麽湛湛的看著。
直到駱葉的手機傳來鈴聲,是小女孩的笑聲做成的鈴聲,他聽出來是小溪的聲音,十分可愛又悅耳的鈴聲。
拿起手機,看到來電上顯示的是霍北城三個字,顧庭勳不由的勾起邪魅的笑。
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劃便接通了電話,將電話貼在耳邊卻未說話。
“在哪裏?傭人說你生病了,怎麽不在家休息!”
電話那邊傳來霍北城低沉帶著一些擔憂的聲音。
“二哥,駱葉在我這兒,這會正睡著!”顧庭勳邁著慵懶的步子,想著陽台緩步走去,健碩的身子挺拔昂擴,說出的話中帶著|寵|溺。
電話那邊沉默幾秒鍾,“總統府還是九十號公館?”
電話那邊的霍北城的聲音有著壓抑的怒氣。
“九!”
顧庭勳就說了一個字,就掛了電話,點了一支煙,抿著唇吐出青白色的煙霧,縈繞中那雙肅殺迷離的眼讓人看不真切。
駱葉的腦袋很沉,睡得並不是很安穩,總感覺身子像是在坐海盜船一樣,不舒服十分的不舒服。
駱葉緩緩的睜開眼睛,朦朧中看到了陌生的房間,腦子轟的一下,她立馬坐起了身子。
不同於客廳的通體白色,這間臥室都是黑色調的,唯一突兀的就是她身上穿著的白襯衫,一件男式的白襯衫,純手工的質地絕對是上品中的極品……
駱葉的心都已經提到嗓子眼裏了,她能感受到被子下的自己隻穿了小褲褲,而襯衫裏她是真空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外麵已經是微黑了……
這時浴室的門打開了,顧庭勳隻圍著浴巾從裏麵走出來,頭發上還在滴著水,順著他的脖頸滑落到他健碩緊實的胸膛上,沿著腰線直到浴巾邊緣消失不見……
“醒了?”顧庭勳很自然的說道,絲毫沒覺得他和駱葉共處一室,而且她穿著他的襯衫坐在床上,這樣曖|昧的氛圍有什麽不妥的。
“顧庭勳,你對我做了什麽?”駱葉白皙的小手緊緊的抓著薄被的邊緣,她絲毫沒有印象,她最後的記憶就是她看到了兩個頭的顧庭勳,之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駱葉,你不會把我睡了就想不認賬吧?”顧庭勳擦頭發的動作一頓,睨眸看向小臉慘敗的駱葉。
“顧庭勳,你夠了,我怎麽會把你睡了?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