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主動送上門被他欺負嗎?她當然是有多遠躲多遠,以後一定會避開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顧庭勳那人就是瘋子,她是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麽對自己。
駱葉將手機直接關機,繼續睡覺。
直到她被人從被窩裏扯出來,她都不相信,出現在她眼前的男人竟然是……
即便是前一秒還是睡意惺忪,這一刻,駱葉徹底的清醒了,看著熟悉的擺設,她確定這裏是自己的臥室,這裏是霍家,可是,她的麵前卻出現了兩個男人。
“抱歉,駱老師,我這也是無奈之舉!”
莫彬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若是有一丁點的選擇權利,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而他身邊的保鏢帶著墨鏡,則是冷酷的站在那裏,就是他將駱葉“扯”起來的,他是顧庭勳的貼身保鏢冷塵。
好在自己穿著的是很保守的睡衣,要是不穿衣服,還不被……
一想到這裏,駱葉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充血了,顧庭勳他這人簡直是讓人無語到極點了,他身為總統竟然讓他的手下入室搶人?
駱葉很難想象顧庭勳做人的底線到底在哪裏,他到底是怎麽樣的人……
“你們家總統閣下一直這麽恣意妄為嗎?”
駱葉因為氣惱的說出的話都帶著聲顫的。
“偶爾有那麽一點點的任性而已!”
莫彬笑了笑,跟了閣下這麽久,他當然知道這個女人對於閣下是什麽樣的存在。
真的是無語,這叫一點點的任性嗎?他是小孩子嗎?
“駱老師,閣下最不喜歡等人,所以煩請您快一點好嗎?”
看了一下手表,莫彬有些可憐兮兮的說道,閣下要求他半個小時帶著駱葉去見他,晚一秒一天假期就沒了,他可不想一輩子都不休息!
“駱老師,我們的車在門外,您收拾好就出來!”
駱葉是要自己走出去,要不大白天人就憑空消失了,這事兒解釋不通。
駱葉也沒有說話,看了一眼冷酷的冷塵,她有的選擇嗎?與其被打包扛走,她寧可配合些。
她都在想他們是怎麽進來的,這裏是霍家?不是小家小戶的任你出入。
駱葉本就不舒服,人也沒精神,簡單換了身衣服,蔣雲芝在休息和下人說了聲就出去了。
隨著莫彬到了九十號公館,這種被迫承受的感覺真的很讓人窩火。
九十號公館是江城最貴的私人別墅區,每一家的距離都相隔很遠,隱秘性做的極其好。
駱葉知道這裏,霍北城在這裏也有別墅,他卻很少過來住。
“駱老師,您請進吧!”莫彬看了一下時間,還差三分鍾到總統規定的半小時,緩緩的舒了口氣!
“你們不進去?”駱葉不想和顧庭勳單獨相處,之前的兩次經曆,讓她深知這個男人有多危險和多混蛋。
“友情提示,駱老師,因為您爽約,所以閣下的心情有那麽一點點的不爽!您最好順著他一點點!”
莫彬搖搖頭,最後好心的對著駱葉建議道。
駱葉看著眼前的白色實木對開大門,奢華氣派的讓人喘不過氣,而顧庭勳就在這裏麵……
看著莫彬和冷塵,駱葉毫無選擇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她一定要和顧庭勳把話說清楚,這種被強迫又不知為何的感覺真的很令人抓狂。
駱葉走進客廳,別墅的整體風格極其簡約,幾乎都是白色的,而且沒有過多物品的擺設。
四麵都是高大的落地窗,所以視覺上給人的感覺更加的空曠。
“啊……”就在駱葉環顧裝修風格的時候,著實被嚇了一跳。
看著眼前體型碩大的阿拉斯加犬,駱葉愣是沒敢動。
她是比較喜歡狗,可是這麽大這麽純正的阿拉斯加犬她還是第一次見,尤其是這狗還在圍著她轉……
“哥們兒,我不是賊,我來找人的!”
駱葉雙手做投降狀可憐兮兮的說道,她可不確定這狗是不是和顧庭勳一樣,喜歡亂咬人。
看得出來這是一隻養尊處優的好命狗,應該是顧庭勳的,那句話是什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狗說不定就是和顧庭勳一樣難搞的性子。
“雪糕,你確定你還是條狗?不會咬人我留你做什麽?”
就在駱葉和眼前這隻叫雪糕的阿拉斯加犬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傳來了顧庭勳冷冷的聲音。
駱葉抬頭看去,就見顧庭勳嘴角掛著壞壞的笑痕,眼神卻是冷冷的看著她,那幽深明黑的眼眸毫不避諱的傳達著“你死定了!”的訊息。
聽了主人的話,雪糕立馬凶狠的露出狗牙,衝著駱葉咆哮了一聲,駱葉被嚇的立馬貼上了牆壁,“雪糕雪糕……別咬我,有話好好說,咱不動口行嗎?”
這麽一隻凶狠碩大的狗怎麽會叫雪糕?未免也太可愛了吧?
駱葉的臉是貼著牆壁的,正好對上顧庭勳那冷冷眸子,看他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她又氣又委屈。
究竟是怎麽惹到他了,他要這麽的對待自己,簡直是窩火死了,放狗咬人也真是夠幼稚的了。
她的膽子是不小,但是,這麽一隻體型碩大的狗就這麽的呲牙咧嘴的衝著你咆哮,不腿軟才怪。
雪糕心想這麽漂亮的女人,它是真的不想嚇唬她啊!主人真是討厭,幹嘛要它做這樣的事情。
雪糕感受到主人那不滿意的眸光,不得已的向駱葉走去,盡量的將自己的牙齒全部都露出來,盡量的咆哮的凶狠些……
“顧庭勳,你叫它走開,咱們有話好好說行嗎?”
氣惱又委屈的對著顧庭勳喊道,她明知道他是在故意嚇唬她,可是,她也做不到不害怕。
駱葉這會是真的害怕了,被這麽大的狗給咬一口,肯定會掉一大塊肉的。
“試問這F國有誰敢這麽連名帶姓的叫我?嗯?”
顧庭勳邁著優雅的步子,一步步的向著駱葉走來,嘴角上揚噙著壞壞的笑痕,然而說出的話卻是陰冷的讓人不寒而栗。
“雪糕,別過來……總統閣下,煩請您叫您的狗……離我遠點行嗎?”
雪糕就在駱葉的大|腿那裏嗅來嗅去,似乎在尋找從哪裏下口開咬合適。
這種感覺就如同上了斷頭台,伸著腦袋讓人家砍,你看著大砍刀就在你頭上,卻遲遲不落下,你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