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把妹紅放逐到異空間去？

  輝夜真的返回月球了嗎？不死葯真的被焚毀了嗎？很顯然，真相併非如此。


  想到竹取翁夫婦對自己的養育之恩，自己還沒來得及報恩就要離去，輝夜十分悲痛和不舍，卻又無能為力。就在月之使者前來迎接她的時候，輝夜看到使者中有一個熟人。


  八意永琳。


  自己做出了不死之葯，卻害了輝夜，對此，永琳十分自責。與此同時，永琳心中清楚，已經沾染了地上的污穢的輝夜就算回到月球，也無法再回到從前了。


  在輝夜之前，同樣有一個服用了蓬萊之葯的罪人。那個人的力量和地位遠在輝夜之上，卻也沒能逃過一個永遠幽禁的下場。那人尚且如此，輝夜回到月之都后，能好到哪裡去？

  基於此，永琳覺得自己應該為輝夜做點什麼。在輝夜提出請求后，永琳決定幫助她。她背叛了月之都，殺了月之使者，協助輝夜逃跑，並將不死之葯贈與地上人做封口費。


  兩人躲躲藏藏了一陣子，最後在遠離人煙的山野中過起了隱居生活。許久之後，她們隱居的地方被納入大結界封印，成為幻想鄉的一部分。


  這是輝夜是否返回月球的真相。至於另一個問題：不死葯是否被焚毀，這個問題的答案仍和輝夜有關。


  前文提到，輝夜長大后，有五個人來向她求婚，輝夜分別向他們提出難題。其中一人叫藤原不比等，輝夜向他提出的難題是讓他將「蓬萊玉枝」帶來。


  所謂蓬萊玉枝，其實就是月球上一種叫做優曇華的植物，地上是沒有的。藤原不比等為了娶到輝夜，獻上假的蓬萊玉枝。被揭穿后，他感到羞憤難當，沒過多久就辭了官，離開家人，跑去隱居了。


  藤原不比等有一個女兒，名字叫藤原妹紅。因為輝夜的緣故，妹紅失去了父親，因此，她對輝夜恨之入骨。她想要報復輝夜，可地上人收了不死葯，答應幫輝夜做掩護，宣稱輝夜已經回月亮上去了。得知此事，妹紅感到很不甘心，就想至少要將輝夜留下的東西搶到手。


  天皇命岩笠焚毀蓬萊之葯。岩笠帶著一群人去富士山燒葯，妹紅偷偷跟隨，半路上被岩笠發現。岩笠以為她是普通村民，沒有為難她。接近山頂時，鎮守富士山的神明木花咲耶姬現身（PS1）。木花咲耶姬告訴他們，蓬萊葯決不可倒入富士山，否則火山就會噴發。


  木花咲耶姬故意告知岩笠以外的所有人，蓬萊之葯其實就是吃了以後不死不滅的不死葯。於是，除了岩笠，所有人都產生了動搖。


  夜裡，妹紅被吵醒，眼前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木花咲耶姬告訴他們，這些人為了爭奪蓬萊葯而自相殘殺，全死光了。


  木花咲耶姬表示，蓬萊葯太危險，必須把葯帶到她的姐姐石長姬掌控的八之岳山（PS2）。


  對於木花咲耶姬的話，妹紅心存疑慮，懷疑那些人是木花咲耶姬殺的。不過，無論真相如何，她不敢也不能對抗木花咲耶姬，只能聽從對方的話。


  下山的路上，妹紅心裡難以控制地胡思亂想。終於，她搶走了岩笠手中的不死之葯，將他踢下了山路。之後，妹紅服下了蓬萊葯，變得不老不死。


  不老不死的妹紅無法再融入人類的社會，她只能避開人類和妖怪，四處流浪。這期間，她受了很多的苦。她將這一切都歸咎於輝夜，靠著對輝夜的深深恨意活下去。


  為了向輝夜復仇，她修習妖術，變得越來越像妖怪。但是，再怎麼努力，她也無法登上月球。


  靠著對輝夜復仇的信念而活下來的妹紅失去了生的意志，卻又求死不能。她心灰意冷，在遠離人煙的山野之中隱居起來······有沒有覺得這話很熟悉，沒錯，就是輝夜隱居的地方。


  因為從古代活到現在，妹紅對歷史有著特殊的認知，識破了永遠亭的偽裝。於是，兩人相見了。


  後面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兩個不死之人相愛相殺。兩人都知道，對方會是自己永恆的枯燥生命中的一種特別的樂趣。兩人持續著互相殘殺的遊戲，從過去到現在。


  這就是不死葯與妹紅的故事。


  正因為吃了不死葯，不死不滅，所以，妹紅對輝夜說的自己死定了的說法感到十分可笑。


  對妹紅的嘲笑，輝夜置之不理······誰會和一個死人計較呢？


  「我是殺不了你，不過——」她手一指白起。「——這個男人可就未必了。」


  妹紅心中一緊：「你什麼意思？」


  輝夜微微一笑，看向白起：「白起，你還欠我一個條件，沒忘記吧？」


  白起面露茫然之色。見狀，輝夜面露不滿之色。


  「你可別說你忘記了？」


  白起是真的有些想不起了，他上次的穿越持續了四五百年，哪還記得那麼清楚。不過，印象還是有一些的。看輝夜這個樣子，他知道輝夜沒有誑他，便點了點頭。


  「自然記得。」


  「現在，我要提出條件了，我要你——」她指向妹紅。「——殺了這個女人。」


  聞言，妹紅臉色一變，緊張兮兮地看著白起。


  白起面露為難之色。雖然不是很熟，但也是認識的，勉強算是朋友，他還真下不了手。他想了想，推脫道：「妹紅不死不滅，我也殺不死她。」


  聽到白起這話，永琳面露神秘笑容。她知道，以白起的實力，真要殺妹紅的話，是很有可能成功的。


  聽到白起這話，妹紅鬆了口氣，卻又聽輝夜說道：「我知道你有穿越世界的能力，殺不了她的話，就把她放逐到異空間去吧。」


  ······

  PS1：有說法是木花咲耶姬就是十六夜咲夜，因為原作中提到，永琳初次見到十六夜咲夜的時候很吃驚。木花咲耶姬的名字和十六夜咲夜有關，咲夜發動能力的道具月時計和月有關。木花咲耶姬是神，月之民就是神。木花咲耶姬和永琳的原型八意思兼神是遠親。當然，這些都是推論，僅供參考。


  PS2：妹紅認為妖怪之山就是八之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