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暗箭

  永遠亭里，輝夜坐在上首方，永琳侍立在一旁，鈴仙和因幡帝單膝跪在下方。


  「情況怎麼樣了？」輝夜問道。


  「已經確認的情況是：紅魔館的女僕聯合沒見過的巫女對抗四季鮮花之主；白玉樓的人和兩個魔法使打了起來，博麗巫女正在觀戰；白起的女兒和樂師陷入無盡長廊之中。超出掌控的情況是：白起和伊吹萃香消失了，那兩個女人也找不到。」鈴仙彙報道。


  輝夜看向永琳，詢問她的意見。永琳想了想：「白澤可以隱藏歷史，包括隱藏自身的歷史，找不到她們很正常。至於白起，他的實力高強，有心隱藏的話，我們是不可能找到他的。」


  「他這麼強！連你都找不到他？」輝夜驚訝地問道。


  「恐怕是的。」永琳道。「面對他的時候，我有種面對月夜見大人的感覺。」


  輝夜掩嘴輕呼，這個答案實在有些超出他的意料。


  「沒想到那個本子王竟和月夜見大人一樣強。」她驚嘆道。


  永琳滿頭黑線：「你對他的印象就只停留在本子上嗎？」


  「有什麼問題嗎？」輝夜毫無自覺地反問。


  永琳忽然有些為白起感到悲哀，這樣一個強者，其強大的實力竟沒有其本子王的標籤來的深入人心。


  「既然他這麼強，我們還是把他的女兒放出來吧。」輝夜道。


  永琳想了想，表示贊同：「也好，惹惱了那個男人就不好了。鈴仙，去把他的女兒請進來，好吃好喝地招待起來。」


  「是，師匠。」鈴仙應道，然後退下。


  「白起的女兒在我們這裡，他應該不會找我們的麻煩。其他人雖然不像白起那麼難對付，但也不好辦。」永琳憂心忡忡道。


  「我相信你已經想好了應對之法。」輝夜樂觀地說道。


  永琳苦笑：「公主您倒是對我有信心。」旋即，她淡然一笑。「不過，我確實想到了辦法。帝，你去······」


  ······

  一高一矮兩道身影走在幽靜的竹林里。


  「喂，白起，你在找什麼？」伊吹萃香問道。


  「永遠亭。」白起道。


  「你不是來找你的女兒的嗎？」


  「我感知不到依莉雅的存在。整個迷途竹林，只有永遠亭是我感知不到的。」


  「原來如此······什麼意思？」伊吹萃香用恍然大悟的神情問道，其實根本沒聽懂。


  「······就是說依莉雅她們在永遠亭里。」白起很無語地說道。


  「哦！」


  伊吹萃香正想問白起找不找得到永遠亭，忽然間，白起停了下來。


  「怎麼——」


  怎麼了的了字還沒問出來，伊吹萃香就看到白起手持油紙傘，閃電般的一記橫掃。


  彷彿什麼東西被切開一般，兩個女孩子出現在他們面前。


  「慧音老師！還有······妹紅！」白起詫異道。他本能地感覺到前頭有人，就以傘代劍，施展出三神技·斬。


  當年，白起學劍的時候，說他要求不高，只要三招，刺能一擊必殺，斬能斬斷一切，格能格擋攻擊就行了。現在，他已經做到了，他的刺擊出必見血，他的斬已經超越物理層面，可以斬斷抽象的東西了，格擋也是萬無一失。


  上白澤慧音和藤原妹紅震驚不已。慧音用隱藏歷史的能力隱藏了她們的歷史，按理來說，只要她們不露面，別人就不能發現她們。沒想到，白起一招就破解了她們的偽裝，這份實力可真是驚人。


  慧音有些仰慕地看著白起，見狀，妹紅一陣泛酸。


  「別叫這麼親密，我們的關係還沒好到這種程度。」她毫不客氣地對白起說道。


  「好的，妹紅。我知道了，妹紅。」白起道。


  妹紅：「······」


  「話說回來，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白起問道。


  「其實，我們是來解決異變的。」慧音道。


  「這麼說，你們已經知道真相了？」


  「八九不離十。」


  「那你們知道永遠亭在哪兒嗎？」


  「這就得問妹紅了。」


  於是白起看向妹紅。妹紅一甩頭，一哼聲。


  「想都別想。」


  「乖，回去我給你買貓糧。」


  「可惡，你把我當小貓嗎？」


  「那······狗糧？」


  「去死吧王八蛋！我要殺了你啊啊啊！！！」


  妹紅張牙舞爪，要和白起拼個你死我活，慧音好不容易才拉住了她。


  最後，妹紅還是答應帶白起去永遠亭。慧音告訴她，有白起幫忙，她們打敗永遠亭的可能性會高很多。況且，就算她們不給白起帶路，只要白起跟在她們身後，照樣可以到達永遠亭。


  於是，一行四人趕往永遠亭。


  另一邊，幽冥組正激戰魔法使組。幽幽子要強一些，但妖夢拖了後腿。幸好魔理沙消耗了很多魔力，也發揮不出本來的實力。勝利的天平漸漸倒向幽冥組。


  激戰之中，一道暗箭忽然襲來。襲擊者出手的時機非常巧妙，正是魔理沙被幽幽子的攻擊所壓制，陷入窘境之時。這道暗箭精準地擊中了無暇他顧的魔理沙，將她重創。


  眼看自己的好友被暗箭所傷，靈夢和愛麗絲同時沖了上來，接住魔理沙。


  「傷得怎麼樣？」


  「還堅持得住嗎？」


  兩人著急地問道。


  「幫我報仇。」


  留下這樣一句話，魔理沙昏迷了過去。


  「不是我們做的。」幽幽子走了過來，說道。


  靈夢和愛麗絲知道不是她們做的。


  「可惡，有人陰我們。」靈夢恨恨地說道。


  「停戰如何？先把黑幕找出來。」愛麗絲對幽幽子說道。


  「可以。」幽幽子道。


  「魔理沙就交給你了，我去追襲擊者。」靈夢對愛麗絲道，然後飛了出去。


  「我們也去看看。」幽幽子對妖夢說道，然後主僕二人跟了上去。


  ······

  了解東方劇情的人都知道，雖然神主挖了不少坑，但正式劇情基本上就是見面就干，不需要太多理由，甚至有一次，靈夢說要拿魔理沙試招，魔理沙說要和靈夢分個高下，然後兩人就打了起來。本書一直強調妖怪習慣以拳頭說話，幻想鄉的人喜歡「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為的就是讓這種劇情變得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