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弱小即是原罪

  白起呆在家裡，整日啪完紫媽啪愛麗，陪依莉雅玩耍，幫姐姐做些家務，今天逗逗saber，明天調戲美杜莎，借著補魔的名義光明正大的占拉姆的便宜，有空就去蕾姆那裡刷刷好感度，時不時去紅魔館、白玉樓、博麗神社、太陽花田和永遠亭逛逛······如此，過了兩月。


  都說溫柔鄉是英雄冢，白起這日子越過越腐朽，但他擁有強者之心，倒不至於被安逸的生活消磨了銳意。覺得差不多了，他便收拾好行裝，重新出發了。


  ······

  人類地界東部邊境，這裡靠近塗山，鮮有人跡。


  這一天，道路上出現了一架牛車。牛車由東向西，卻是從塗山方向駛來。


  這是一架拉貨的牛車，駕駛牛車的是一個道士。車上裝著兩個鐵籠，籠子里分別關著一隻狐妖蘿莉，那是道士的「貨物」。


  「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其中一個鐵籠里的綠髮狐妖蘿莉不住叫道。


  「吵死了！」


  道士一臉煩躁。他停下牛車，來到籠子前，取出一張符咒貼到了綠髮蘿莉的手臂上。


  「啊！」


  綠髮蘿莉滿臉痛苦之色，發出了凄慘的叫聲，顯然那符咒帶給她極大的傷害。


  「混蛋，你給我住手！」另一個籠子里的金髮狐妖蘿莉滿臉憤怒地吼道。她緊咬貝齒，雙手死死抓著鐵欄杆，指節泛白，指甲深深陷進肉里。


  「別折騰啦，這種克妖符可是專門對付你們這種妖怪的。」道士得意地說道。


  聞言，金髮蘿莉更加憤怒。


  「畜生！混蛋！放開她！有種沖我來！」


  道士冷笑一聲。


  「沖你來？你以為道爺不敢？」


  他轉到關押金髮狐妖蘿莉的籠子前。


  「雖然小了點，不過，不愧是狐妖，長得真不錯。你們這個年紀，想來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道爺我今天大發慈悲，給你們破個身，讓你們嘗嘗男人的好處。」


  說到這裡，道士停了一下，用下流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狐妖蘿莉的身子。


  「太嫩了！太嫩了！」他突然搖頭感嘆。「這麼嫩的身體，容易被玩壞。不過，你們是妖怪，也許承受得住。」


  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變態的笑容。


  「要努力哦，不要輕易壞掉。我還打算把你們賣到青樓里去，壞掉的話，可就不好賣了。噶哈哈哈哈！」


  金髮狐妖蘿莉身體發寒。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道士竟然禽獸到了這種地步。


  「臭道士，你不得好死！」


  「叫吧，你就盡情的叫吧。你越痛苦，我越開心。不過，道爺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叫可以，可別反抗。好好的服侍本道爺，讓道爺我爽快了，那我可以考慮暫時放過你妹妹——」


  道士在「暫時」二字加重了聲音。


  「——要是敢反抗，看本道爺怎麼折磨你和你的妹妹。」


  金髮狐妖蘿莉身體一顫。她看了看綠髮狐妖蘿莉，綠髮狐妖蘿莉不停地哭叫著。


  妹妹痛苦的叫聲好似一把尖刀，一刀一刀割在金髮狐妖蘿莉心上。明知道道士是在玩弄她，但是，就算只是暫時，她也不想讓妹妹遭受那種痛苦。


  她咬緊了牙關，艱難道：「你·······說話算話？」


  「那是自然。」


  道士眼中閃過一絲譏笑。


  「才怪。」他心裡說道。「怎麼可能放過你妹妹，這麼說只是為了讓你乖乖聽話而已。」


  「那你來吧，我不會反抗的。」說完，金髮狐妖蘿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道士邪惡地笑著，伸手解起了褲腰帶。突然間，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為什麼不反抗？」


  道士身體一抖，金髮狐妖蘿莉愣住。


  「為什麼不反抗？」那個聲音再次問道。


  道士驚慌，金髮狐妖蘿莉茫然不知所措。


  「誰在裝神弄鬼？」道士左右張望，大叫道。


  那人完全沒理道士。


  「為什麼不回答？你明明知道他是在戲弄你，根本不會放過你和你的妹妹，為什麼還要放棄反抗？」


  金髮狐妖蘿莉終於意識到，那個聲音是在問自己。


  「藏頭露尾的鼠輩，快滾出來與道爺大戰三百回合！」道士大叫道。


  道士嘴上說的厲害，實則中氣不足，色厲內荏。能夠聽到對方的聲音，卻察覺不到對方的所在，這說明什麼？說明對方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


  金髮狐妖蘿莉似乎也看出了這一點，這讓她心中生出了一絲希望。


  這個神秘人，也許能救她們。


  於是，她鼓起勇氣，道：「我被下了克妖符，使不出妖力。」


  說著，她伸出白生生的手臂，上面被貼滿了符咒。


  那個聲音沉默了一下。


  正當道士和金髮狐妖蘿莉心中惴惴不安的時候。


  「是嗎？原來是這麼回事。」


  道士和金髮狐妖蘿莉更加緊張了。


  這個神秘人，到底會不會插手此事？


  「不過，說到底，還是因為你太弱了。如果你的妖力夠強，又豈會被這小小的符咒制住；如果你的力量夠強，就算無法使用妖力，也能對付這個道士。


  弱小即是原罪，身為妖怪，更應懂得弱肉強食的真理，技不如人，活該受人欺凌。


  身為前輩，我再教你另一個道理。在這世上，如果沒有力量，你的一切都沒有保障，財富可以被奪走，權勢可以被奪走，自由可以被奪走，尊嚴可以被奪走，在乎的人可以被奪走，自己的性命也可以被奪走。」


  神秘人再次開口，話語無比殘酷。


  道士鬆了口氣，金髮狐妖蘿莉卻是再度陷入絕望。


  聽神秘人這話，似乎沒有插手的意思。


  「對對對，這位大爺說得對。」道士諂笑道。「這小妖怪實力太弱，被我抓住，被我玩弄都是活該，這怪不得別人，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不夠強。」


  神秘人沒有反駁，這讓金髮狐妖蘿莉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然而，就在金髮狐妖蘿莉徹底絕望，徹底放棄的時候，神秘人再次開口。


  「不過，看在同族的份上，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在被壓制妖力的情況下，憑自身的力量破開這困住你的牢籠，我便出手相救。」


  聽到這話，金髮狐妖蘿莉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