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槍兵

  「閣下駕駛戰車而來，想必是rider吧。」saber道。


  「不錯。你就是saber吧。老實說，聽到你的宣戰時，我可是大吃一驚，沒想到最強職階saber竟然是個女性。現在一看，還是個小姑娘，更加吃驚。」


  Saber眼中閃過一絲痛楚，會被人說成小姑娘，原因只有一個：她的身高······這是她永遠的痛。


  「你是在看不起女性嗎？」她不滿地說道。


  「不不。」rider連連擺手。「相反，我可是很欣賞閣下這種光明磊落的風格。雖然知道這樣有些無禮，但我還是想問一句：閣下可願加入我的軍隊，將聖杯讓給我。與此相對的是，我會將閣下視作朋友，與閣下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悅。」


  「好膽，竟然敢當著我的面挖我的牆角！」白起震怒。


  「你是在侮辱我嗎？我好歹也是一位王，豈會臣服於不知名的人物。」saber也眼含慍怒之色，道。


  「哦哦！我忘了自我介紹。吾乃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以rider的身份加入這場戰爭。」


  到這裡，所有人都驚呆了。Servant的真名至關重要，自報家門等於作死。這位rider，也不知道是魯莽，還是霸氣。


  最難以接受的就是他的Master了。


  「你在想些什麼啊，笨蛋！」清秀少年抓著rider的大髦，抓狂地大叫道。


  Rider用他的大手將清秀少年按了下去，重新看向saber。


  「你應該聽過我的名字，這樣一來，saber，你還要拒絕我的提議嗎？」


  所有從者都會被補充現世的知識，歷史也不例外。所以，就算是年代更早的英靈，也會了解後人的事迹。


  Saber的眼神變得凜冽，對於性格嚴肅認真的她來說，rider這種無厘頭的做法根本就是對她的侮辱，對她參與聖杯戰爭，奪取勝利的意志的侮辱。


  她握緊了手中的誓約勝利之劍。


  「rider，你的玩笑有些過火了。」


  「難道是，你還有其他條件？儘管說，我一定會幫你實現。」rider道。


  「別和他廢話了，saber，幹掉他。」白起忽然下達了命令。


  Saber正有此意，提著劍就想衝上去。清秀少年被嚇得哇哇大叫，rider倒很鎮定地阻止了saber。


  「等等。」


  「怎麼，你畏懼了？」saber昂首道。


  「不，我在等其他servant的到來。能和各個時代的英雄交手，想想都讓人熱血沸騰。我要等所有人聚齊，和大家大戰一場。」rider訴說著豪言壯語。


  白起、saber和清秀少年再度傻眼。Saber看向白起，rider打的主意幾乎和他一模一樣。只是，白起有著底牌，卻不知rider是否也有這樣的底氣。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這位rider可就不能輕視了。


  白起也想到了這一點。


  「有趣，既然如此，你就和我們一起等其他參戰者的到來吧。」白起笑道。


  Rider這才正視白起。


  「能做出這樣的決定，閣下的氣魄也是不小啊。」


  白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氣魄？他只是高傲而已，這種高傲不是自負，不是驕傲，而是單純的高高在上，超然物外。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到達天地這個境界，萬物在它們眼中都是平等的，和芻狗無異。這是強者的通病，當到達一定程度后，他們也就不會再對一些小事斤斤計較了。皇帝會關心芝麻蒜皮的小事嗎？你會因為被一個嬰兒踢了而生氣嗎？這無關善惡，僅僅是不放在心上而已。


  這是強者的高傲，也是強者的氣度，強者的心胸（PS，請看一下）。


  白起也是這樣，他做事，全憑喜好。


  「嘖嘖嘖，真是不得了的發言。」


  一個相貌俊美，手持雙槍的男人走了過來。


  持槍，必然是lancer。作為速度最快的職階，lancer會第二個抵達這裡實屬正常。Saber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還有servant露面。


  白起打量了一下lancer的雙槍，兩把槍一長一短，被滿布咒符的布纏繞著，隱藏了真實面目。


  按說，同時使用兩把槍作戰是不現實的，白起更傾向於對方是輪流使用兩把槍，反正，肯定不是擺設。他可不會蠢到以為對方拿兩把槍只是為了裝嗶。


  事實上，lancer剛趕過來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卧槽，中計了。他看到saber和rider在那裡「談笑風生」，還以為兩人結了盟，連手埋伏其他servant。不過，在聽到rider那番爆炸性的發言后，他就放下心了。


  這種······奇葩，應該做不出埋伏這種需要智商的事情來。


  也就是說，還未謀面，大帝就被lancer狠狠地鄙視了一番。


  「來者可是Lancer？」saber問道。


  「不錯。兩位便是saber和rider吧，能認識不同時代的英雄，是我的榮幸。能與你們這樣的英雄交手，更是我的驕傲。」


  Saber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看來又是個光明正大的servant。


  Rider更是兩眼放光。


  「又是一個優秀的騎士啊。可願加入我的軍隊，與我共享征服世界的喜悅？」


  見rider又來這套，saber滿臉無奈，lancer苦笑著搖了搖頭。


  「我已有君主，我絕不背叛。」


  他用利劍一般堅韌的眼神與rider那充滿威嚴與霸氣的雙眼對視。


  見lancer神色堅決，rider不由遺憾地嘆了口氣。這樣意志堅定的男人，是絕不會輕易動搖的。


  「那麼，你們是要先和我過過手，還是繼續等人。」lancer問道。


  Rider搖搖頭，忽然用銳利的眼神掃向四方。「在這之前，藏在暗中的Lancer的master啊，不肯露面嗎？要知道，我和saber的master可是都來了，你不為你這種躲躲藏藏的行為感到害臊嗎？你是要讓你的servant孤軍作戰嗎？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個藏頭露尾的鼠輩？」


  聞言，lancer頓時發怒。他舉起長槍，對準了rider。


  「即使你是大名鼎鼎的征服王，我也決不允許你侮辱我的master。」


  Rider看了lancer一眼。


  「忠誠可佳，就是不知道你的master配不配的上這份忠誠了。」


  PS：正如《海賊王》中，香克斯在被山賊將酒倒在頭上還能笑得出來，路飛等人在酒館中被人揍了也不生氣。他們是打不過才不還手的嗎？不，在面對真正的敵人的時候，他們的戰鬥意志比任何人都頑強。不報復，僅僅是因為那些弱者根本無法動搖他們而已。


  白起的氣量未必有這麼高，但很多小事，他是不會計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