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大胃王

  白起讓美杜莎下去休息，讓Saber上場。Saber走到白起面前，頓感鴨梨山大。


  好高！


  只有一米五四的她，站在白起面前，矮了一個半頭不止。


  在美杜莎看來，Saber這樣的身材堪稱完美。然而，在Saber看來，還是美杜莎那樣的身材更好一些。


  「出手吧。」白起道。


  Saber將胡思亂想甩出腦海。


  「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她說道。


  白起搖了搖頭：「不用，我的恢復力很強，沒多大消耗。」


  「既然如此——」


  Saber舉起了她的誓約勝利之劍。不過，在白起看來，她手上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因為誓約勝利之劍的傳說太過有名，一旦被人看到，就有可能暴露出Saber的身份。Servant的身份一旦暴露，敵人就有可能找到克制他的辦法。為此，Servant都會注意隱藏自己的身份，以免在聖杯戰爭中陷入不利局勢。


  Saber以風王結界纏繞在劍身之上，使光折射，達到隱藏劍身的效果。


  劍沒有聲息、沒有心跳，白起能精確地察覺到隱身的美杜莎，卻難以感知到誓約勝利之劍。


  他伸出右手：

  「Trace~on！」（投影開始）


  一把長劍出現在他手中。他又發動強化魔術，強化手中長劍。


  投影魔術，是以魔力製造物品的高等魔術。只要了解物品的構成方式、原理、材質等，就算寶具也能複製出來。當然，複製品比起本體的屬性要差得多。


  白起投影的是一把普通長劍，這種沒有神秘度的物品，投影出來的屬性比本體還強，畢竟是魔力造物。在強化魔術的加持下，這把普通長劍也能達到最低級寶具的級別。


  見白起做好準備，Saber沖了上來。踏上地面的腳踩碎了大地，下一刻，兩人碰撞到一起，發出轟然巨響。


  愛麗絲菲爾根本看不清他們的動作，她只能看到道道殘影，感受到不斷迸發出的氣浪。


  美杜莎面露驚愕之色。Saber不愧是最強的職介，正面戰力比她強上不少，但她更吃驚的是，在這種情況下，白起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美杜莎不知道，白起其實並不輕鬆，不可視之劍給他帶來了很大麻煩。雖然他能根據Saber手上的動作判斷劍的軌跡，擋下Saber的攻擊，但因為不知道劍的長度，他也不敢貿然進攻。而且，Saber的武藝比他強上不少，如果不是因為力量遠在Saber之上，每每以力壓人，破壞Saber的平衡，他恐怕已經輸了。


  「不錯。」白起稱讚了一句。


  Saber緩了口氣，也道：「閣下的力量根本不像是人類。」


  「誰說我是人類了？」白起忽然道。


  Saber和美杜莎大吃一驚。


  「不是人類，難道你是吸血種？」Saber問道。


  「當然不是，我是妖怪，九尾妖狐白起。」


  「九尾妖狐！！！」


  得知真相的Saber震驚萬分，就在這一瞬間，白起發起了奇襲，瞬間侵入Saber近身，一劍直刺！

  這是快到極致的一劍，驚芒掣電的一劍，無聲無息，無影無形。這是白起最得意的劍技，基礎劍技——刺。


  一瞬間，Saber變了臉色。在戰鬥直感的幫助下，她本能地往旁邊挪了挪身體。


  下一刻，Saber腰側出現一道巨大的血痕。Saber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她強忍著痛，一劍揮斬，將白起逼退。


  Saber捂著傷口，神色複雜地看著白起。


  「真是驚艷的一擊。」


  白起聳聳肩。


  「可惜還沒達到極致。」


  「你認為這一劍還能提升？」


  「我相信只要練下去，就一定能再次突破。到那時，這一劍將無可阻擋。」


  「這一定會很難。」


  「是啊，再突破，應該就超越劍技的領域了。」


  「只要持之以恆地鍛煉，閣下一定能做到。」


  白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恢復得怎麼樣了？」


  Saber面露尷尬之色，說這麼多，她的目的其實是拖延時間，恢復傷勢。


  「已經不影響行動了。」


  「那就這樣吧。」


  白起揮揮手，示意停戰。Saber面露不解之色。


  「我只是想要了解下你們的實力而已，而且——」


  他抬起右手，手上長劍節節碎裂，隨後化作魔力消散。


  這普通的長劍，根本不能承受他那高強度的劍技。


  愛麗絲菲爾和美杜莎迎了上來。


  「現在做什麼？」愛麗絲菲爾問道。


  「當然是四處出擊，擊敗所有Servant，贏得聖杯戰爭咯。」白起大大咧咧道。


  該說，不愧是白起的風格。


  愛麗絲菲爾面露無奈之色。


  「我覺得我們還是小心些為好。」


  「怎麼，不相信你老公？」白起調笑道。


  愛麗絲菲爾回想起那天白起在愛因茲貝倫爆發出的可怕妖力，搖了搖頭。


  「這不就對了。」白起微微一笑。「不過，在那之前，我們還是先吃飯吧。」


  聽到吃飯，Saber的眼睛頓時就亮了。


  「吃飯好，空腹是大敵。」她興緻勃勃道。


  ······

  白起終於知道為什麼Saber在聽到吃飯的時候會這麼激動了。感情，吾王是個大胃王。滿滿一桌子菜，她一個人風捲殘雲吃了個精光。白起三人只顧看她吃飯，結果一口飯菜沒吃到。


  到最後，Saber發現自己一個人吃完了所有飯菜，而自己的Master卻一口沒得到吃，頓時尷尬不已。


  「抱歉抱歉。」她連連道歉。


  白起扯了扯嘴角。


  「幸虧召喚出你的是我們夫婦，換成其他人，恐怕都養不活你。」


  聞言，Saber越發尷尬，愛麗絲菲爾卻責備地看了白起一眼，似乎在抱怨他不應該這麼說一個女孩子。


  「你別把白起的話放在心上，他就是隨便說說。」愛麗絲菲爾對Saber說道。「而且，我們肯定養得活你······應該。」


  臨到末，愛麗絲菲爾的語氣也變得不確定起來。


  Saber感覺自己受到了成噸的傷害。


  白起吩咐下人又準備了一桌菜。這一次，Saber只吃了大半，給白起三人留了點。


  ······

  實話實說，我是頂著眩暈感、噁心感、腿腳發軟和滿頭虛汗在更新。因為大學離我實習的中學比較近，我就住在大學宿舍，每天在兩個學校之間往返。這段時間天氣很熱，我的大學又在山上，每次爬坡回來都熱得沒法，要吹風扇，結果就吹感冒了。


  我並不是在博取同情，我本打算國慶每天三更，但現在真的有點堅持不住，因為頭很暈，沒法思考。我已經買了葯，按以往經驗，兩三天就能恢復，緩過來我就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