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靈夢無節操

  神社內，博麗靈夢躺在地板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因為經常有妖怪來，所以普通人不敢來這裡參拜，納奉什麼的自然也無從談起。沒有收入來源，博麗靈夢窮得鈴兒響叮噹。


  一道隙間忽然出現在博麗靈夢上面，白起從中走出，沒注意到腳下有人，一腳踩到了博麗靈夢的肚子上。


  「哇！」


  博麗靈夢一聲慘叫，白起這才注意到腳下有人，頓時張大了嘴。待反應過來，他趕緊閃到旁邊。


  「抱歉。」他連連道歉。


  「土、土——」


  博麗靈夢伸出手，似乎想對白起說什麼。就在這時，八雲紫又從隙間中走出。


  「發生了什——」


  「啊！！！」


  八雲紫也一腳踩到博麗靈夢的肚子上，博麗靈夢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

  博麗靈夢的房間里。


  「土豪！！！」


  博麗靈夢忽然一聲尖叫，坐了起來。她抬頭一看，沒有看到土豪的身影，心中悵然若失。


  「土豪呢？我明明看到土豪出現了的，難道我是在做夢？」


  她一臉茫然，忽然發現自己正躺在榻榻米上，微微一愣。她記得自己應該是躺在走廊的地板上的。她努力回憶，終於想起發生了什麼。


  「八雲紫，你這個混蛋！」


  博麗靈夢憤怒的咆哮聲回蕩在神社內。至於同樣踩了她的白起，看在錢的面子上，就不大聲罵出來了，心裡罵就行。


  她氣沖沖地跑了出去，在客廳里看到了正在喝茶的白起和八雲紫。


  「喲，靈夢，你醒了啊！」看到博麗靈夢，八雲紫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淡定地打招呼。


  白起看了博麗靈夢一眼，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


  博麗靈夢正要發怒，忽然發現兩人正在喝她的茶。


  「啊！我的茶！」


  她慘叫一聲，飛撲過去奪過茶壺，又看向白起和八雲紫，似乎打算將他們手上的茶杯也奪回來。


  「一壺茶而已，至於這樣嗎。」八雲紫撇嘴道，完全沒有將茶杯還給博麗靈夢的意思。


  「你懂什麼？這是我留著過冬的。」


  博麗靈夢打開蓋子，發現茶壺中的茶已經少了大半，滿臉心疼。


  八雲紫翻了個白眼，白起也眉頭直跳。


  「這才秋天誒！你要怎樣才能將這壺茶喝到冬天？」八雲紫問道。


  「誰說我要喝的，我就抱著暖手，聞聞味道就可以了。」博麗靈夢道。


  八雲紫絕倒。


  白起實在穩不住了。


  「靈夢啊，你怎麼混得這麼慘？」他同情地問道。


  見土豪大人發話，博麗靈夢立馬換了一副可憐兮兮的神情。


  「土豪大人啊！我太慘了，沒人來參拜，一直沒收入。你看我窮得，一件巫女服，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內衣也買不起，只能纏裹胸布。你再看我這神社，不知多少年沒翻修過，現在已經是危房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倒塌，把我給壓死。你再看·······」


  毫無節操的博麗靈夢為了博取同情，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連裹胸布都冒出來了。至於白起的反應，怎麼說呢，一個萌妹子在自己面前裝可憐，感覺還不錯。


  八雲紫實在看不下去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博麗靈夢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踩了我一腳，我還沒找你算賬。」


  「反正踩不死，踩死了也好。」八雲紫毒舌道。


  白起目瞪口呆，博麗靈夢暴跳如雷。


  最後，白起用一根金條平息了博麗靈夢的怒火。博麗靈夢小心翼翼地將金條放進胸口裡，白起看得目瞪口呆。


  這怎麼做到的？

  八雲紫白了他一眼，提示道：「裹胸布。」


  白起這才反應過來。


  似乎是被涼到了，博麗靈夢稍微哆嗦了一下。注意到白起在看她，她緊緊捂住胸口。


  「看什麼？看我也不會還給你。」


  白起：「······」


  博麗靈夢似乎也感覺自己節操掉得厲害，趕緊談正事。


  「你們來找我——」


  博麗靈夢猛然發現一個問題。


  「你們倆為什麼會在一起？」


  白起和八雲紫在一起的事還沒多少人知道。


  白起看向八雲紫，卻發現她也在看自己，兩人相視一笑，八雲紫的身子靠到白起身上，抱住了他的手臂。


  博麗靈夢忽然明白了什麼。


  「竟、竟然還能這樣！」


  她在後悔自己怎麼沒有想到這一招，如果能傍上土豪大人，下半輩子豈不是不用愁了。沒想到八雲紫這女人竟然這麼狡猾，捷足先登。


  博麗靈夢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輕易放棄，正妻當不成了，情人總還有機會，於是——


  「土豪，求包養！」她甜甜地說道。


  白起：「······」


  八雲紫無奈扶額：「別理她，她開玩笑的。如果你真想占她便宜的話，她一定會馬上翻臉，直接把你撂翻，然後勒索你一頓。不要懷疑，在幻想鄉里，她就是無敵的。」


  白起：「······」


  博麗靈夢一臉幽怨：「你竟然拆穿我，還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不能。」八雲紫戲謔道。


  博麗靈夢猛翻白眼，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你們來找我做什麼？」她坐到桌邊，為自己倒了杯茶，問道。


  「你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嗎？」八雲紫反問。


  「知道。」博麗靈夢喝了杯茶，懶洋洋道。「魔理沙已經告訴我了，西瓜也提起過。」


  西瓜是伊吹萃香的昵稱。


  「知道你還這麼坐得住！」八雲紫慍怒。


  「那個吸血鬼的能力比較麻煩，不太好對付。」


  八雲紫一凜：到底是什麼能力，連博麗的巫女也會覺得難對付！

  「連你也對付不了？」她驚訝地問道。


  「不是對付不了，是很麻煩。」


  「到底是什麼能力？」白起忍不住問了出來。


  「操縱命運程度的能力。」


  白起一愣：「這是什麼能力？」


  「我也說不清楚。」


  「那你怎麼知道不好對付的？」八雲紫問。


  「我觀察過那隻吸血鬼和其他妖怪的戰鬥，一開始沒有看出她的能力是怎麼回事，但後來，我發現了不對，她似乎特別幸運，與她為敵的妖怪總是發生各種意外，摔倒啊打偏啊誤傷友軍啊什麼的。我一直沒有想到對付她的辦法，所以遲遲沒有動手。你來的正好，幫我想想辦法。」


  八雲紫開始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