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非摸不可
不知是聽出了沈小花的聲音太柔太媚,還是感覺到了田力異常的興奮,姚夢雲的手滑得更深,握住了田力的要害,緩緩用力。
田力感覺到了強烈的殺意,不敢再亂來。他連忙抽回手。「小花,我還有事,你幫我去找找少莊主,好嗎?」
「好吧,副隊長,我去找少莊主,下次你可要教我練槍啊。」沈小花戀戀不捨的站起身來,一步一回頭的向樓下走去,還伸出舌頭舔舔嘴唇。
這妖精,遲早辦了她!田力強笑著,看著沈小花下了樓,又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這才站了起來,將姚夢雲從桌子底子抱了出來,走到窗邊,讓姚夢雲趴在窗台上,拉開半幅窗帘擋住兩人的身體就衝刺起來。
「你混蛋!」姚夢雲伸手來掐田力的大腿,咬牙切齒。「你剛才和沈小花幹什麼?」
田力由她掐,一邊衝刺一邊氣喘吁吁的說道:「少莊主真是天才,一說就懂,一學就會,一練就精。」
「你……」姚夢雲還想再說,卻喘得厲害,身體更是軟成了一攤泥。她長這麼大都沒幹過這麼丟臉的事,大白天的在茉莉國的藏書閣上做這麼羞羞的事情,還是以這種姿勢。她抬頭看去,對面就是百花堂。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越是覺得難為情,身體卻越是敏感,欲罷不能,再也顧不上其他。
「阿……阿力,我……我想你。」姚夢雲轉過身,坐在窗台上,兩條腿纏在田力腰上,再次與田力合體,雙手抱著田力的脖子,用力的親了下去。
一聲長吟,從姚夢雲心靈深處生起,穿胸過喉,直衝腦門,又急轉而下,婉轉哦啼,繞樑不絕。
濃烈的花香瀰漫開來,滿閣飄香。
田力倒在地板上,嗅著濃濃的香氣,咧著嘴笑了。「少莊主,你還說你要墮境,依我看,你的境界又進步了,這花香比上次還濃,還要香。」
「是嗎?」姚夢雲嚇了一跳,坐了起來,臉上也變了顏色,搞得田力看波的心情都沒了,連忙坐了起來。「你怎麼了,怎麼這副表情?」
「我……」姚夢雲眼神驚異中帶著關切,再次看向田力。「你真的沒覺得身體不舒服?」
「沒有啊,我好得很,從來沒有覺得這麼好過。」
姚夢雲鬆了一口氣,卻還是不太放心。「阿力,你以後可不能這樣了。護花訣霸境太過兇險,我自己也沒搞清楚,萬一傷了你,耽誤了你練功,後悔可來不及了。」
田力伸出手臂,輕輕地將她摟在懷裡。他想說點什麼,卻又此時此刻,覺得什麼都不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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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力回到烏衣堂時,天色已經快黑了。桌上放著飯菜,卻沒看到姚小蠻和北宮雁的影子。田力吃了飯,來到後面的演武場。工程已經基本結束,工匠們正在整理地面。姚小蠻和北宮雁站在一旁說著什麼,看到田力走來,她們不約而同的把頭扭了過去。
田力大聲叫道:「姚小蠻,北宮雁,過來。」
姚小蠻和北宮雁互相看了一眼,姚小蠻沒動,北宮雁走了過來。她看看田力,有些無奈。「小蠻姐心情不好,你別和她見氣,給她一點時間。」
田力點點頭。「少莊主說,你們倆的任務是順利成為騎士。能不能擊敗駱越人,儘力就行,不要勉強。」田力頓了頓,又說道:「北宮,少莊主對你的選擇很滿意。」
北宮雁點點頭。她想了想。「你說能幫夏月菲提高力量和速度,有多少把握?」
「把握很大,但是我不知道究竟能提高多少。北宮,你應該知道我沒有說謊。」
「我知道你沒有說謊,夏月菲也相信你,可是不知道能提高多少。還有,小蠻的訓練你打算怎麼安排?」
「你和她交過手,你覺得她能擊敗真正的騎士嗎?」
北宮雁半天沒說話。來國都的這些天,她和夏月菲手下的騎士們一起訓練,對她們的實力都很清楚。以姚小蠻的實力最多只有三成的可能,這還得是運氣好。遇到身手好一點的,比如龐芸、徐靜茹,她必敗無疑。
「婚姻是你情我願的事,誰也不能勉強誰。」田力擺擺手,有些意興闌珊。「她如果實在不能接受,我只好說我沒福氣。北宮,明天我還要去看駱越人練習,在烏衣堂的時間不多。你多費心吧。」
田力轉身要走,北宮雁突然叫住了他。「阿力,你等等。」說著,奔了過去,把姚小蠻拽了過來。
「成不成親的事以後再說,我就問你一句話,你還想不想做騎士?」
姚小蠻瞥了她一眼,低下了頭。「當然想。」
「想做騎士,就聽阿力的,只有他能幫你。如果你不肯要他幫,你不如現在就回青茉山莊去,再練一年。」
「我……我自己也能成為騎士。」
「我現在就與你上馬比試。十個回合,你只要能勝我一個回合,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姚小蠻驚愕地看著北宮雁。北宮雁從沒和她這麼聲色俱厲的說過話,讓她一時反應不過來。「雁……雁子?」
「小蠻姐,阿力不是一個普通男人,你如果錯過他,將來肯定會後悔。別的不說,你再也不會遇到第二個肯這麼用心對你的男人。小蠻姐,龍筋木槍是難得的好槍,如果拿到校場去,不知道有多少騎士願意為了這桿槍嫁給阿力呢。」
姚小蠻結結巴巴地說道:「那……你呢?」
「我……」北宮雁氣急,跺足道:「我們在說你的事,為什麼又要扯上我?」她一轉身,拂袖而去。「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決定吧。」
姚小蠻背著手,圍著田力轉了兩圈才幽幽地開了口。「讓你幫忙,是不是就要讓你摸我?」
田力點點頭。「要切實了解你的發力方法,就要了解你的肌肉筋骨,光看是不夠的,非摸不可。」
「北宮這才來了國都幾天,武功就漲了一大截,也是你的功勞吧。照這麼說,你也摸過她了?」
田力咂了咂嘴,很嚴肅地說道:「準確的說,我沒有摸她,是她摸我。」
圍牆后,北宮雁捂著臉,慢慢地坐在地上,無奈的呻吟從指縫裡擠了出來。「田力,你這頭豬!我幫你這麼大的忙,你就這麼坑我啊,你還是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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