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恐怖凶殺案
沈安娜跌倒之後,艱難的捂住自己受傷的手臂,嚐試著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麵前的人滿臉都是厭惡。
“哈哈哈,你們終於來了!”
看著如此脆弱卻如此惡毒的女人,安淺煙輕輕的皺眉,顧景暮眼疾手快,抱著她往外退去,伸手就將病房門帶上。
此刻沈安娜已經從地上站起了身子,不斷的拍門呐喊,“開門啊,開門啊,有種開門啊!”
最後叫得實在是累了,她索性整個人趴在門上抽泣。原本應該是如公主般的他,此刻哭泣起來竟然就像黑夜中索命的鬼魅。
沒有想到一段時間不見,沈安娜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看著這樣的她,即使被護在男人的懷裏,安淺煙也有種久久不能回神的感覺。
“你打算怎麽處置她?”小女人的聲音有些恍惚。
顧景暮自然知道此刻她為什麽變成這樣,大手溫柔的撫摸她的發,感受那清涼發絲一點點在指尖流淌過。
“她已經違法了,等時機成熟自然會將她交給當地的執法機關。”
安淺煙點點頭。
這也是最後的安排了吧。
被男人摟著腰肢一點點的往門外移動,女人小臉上是無比認真的神色,“背後那個人到現在依依就沒有任何的動作,其實我還有另外一個想法……”
既然那個神秘人找到薑婉並且利用了她,很可能是因為薑婉曾經和她的關係。
換句話說,神秘人和她肯定也是認識的,甚至是和薑婉一樣,想要對她出手的。
既然現在神秘人對那批貨的事情沒有任何回應,隻能先賭賭看。
畢竟雙管齊下,成功率比較高。
話語才說到一半,男人表情嚴肅的停下腳步,雙手扣著她的肩膀,目光審視地注視她片刻。
“如果你是想用自己作誘餌,免談!”
被他一語道中,安淺煙不甘心地向他傾過身。
“反正你那麽厲害,肯定會保護我的,對嗎?”
現在沈家的事情也差不多解決了,神秘人的事情一日不解決,危險就會一直存在。
“不行!”
顧景暮
無比堅決,這件事沒有絲毫商量餘地。
神秘人竟然敢走出毒這一條路,那絕對不會是什麽手軟的人。現在敵人躲在了暗處,掌握了主動權,那麽利用他在意的東西,引蛇出洞,無疑是最簡潔高效的辦法。
但是無論什麽辦法,都不可能讓她去冒險?
“或者……”安淺煙退而求其次,還沒有開口,已經接受了男人嚴肅的目光。
“夫人我說過不論是任何的事情你都不許再離開我的身邊。”
“……”
夜,寂靜無聲,海麵上更是一望無際的境,黑暗的海麵就像一隻直浮的凶猛野獸,蓄勢待發。
一艘豪華遊艇上,女人慵懶地坐在特製座椅上躺著,享受著此刻的寧靜時光。那張美豔的小臉上此刻都是愜意,麵對這無邊無際的黑暗,沒有絲毫的恐懼甚至滿臉享受。
此刻她那好看的手指中間夾著一根煙,煙霧嫋嫋,隱約之間隻看見她那微微勾起的紅唇,充滿了勢在必得的韻味,在這樣的環境下更是襯托出女人的神秘。
她身旁是一名身材魁梧,手臂上有著大片刺青的保鏢正在進行匯報。
“我們的貨確實被顧景暮截了,現在對方大動幹戈的向外放出這個消息,很可能是讓我們自投羅網,可是如果我們不拿出這批貨,就會損失一名重要客戶。”
女人的臉上不急不躁,慵懶的又深吸了口煙,煙霧從那魅惑,紅唇中緩緩吐出,“貨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一名客戶,派我們的人聯係他,把我上次剛得的那個紅瑪瑙項鏈送過去。”
保鏢的臉上有輕微的猶豫,這條紅瑪瑙項鏈價值不菲呀……
隻是很快點頭,他們知道女人的手段,“是。”
最後保鏢猶豫了一下,繼續開口,“那一批貨我們……”
女人漫不經心的伸出手指勾了勾鬢角邊的一縷秀發,紅唇邊,又是那魅惑的弧度。
“是我的就會是我的,時機到了自然會回到我的手裏。”
“薑婉出事了,楊俊環還沒出事呢吧?”
“是。”
緊接著,寂靜海麵上是撥打電話的聲音,很快那邊傳來了楊俊環略帶小心翼翼的聲音,“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能幫你的人。”
聽著這一句話,那邊的楊俊環立刻渾身緊繃他知道打來電話的這個人,就是薑婉所說的那個無所不能的神秘人。
“薑婉失蹤了!”
聽著那邊驚慌的聲音,女人聲音平靜的安慰,隔著話筒,楊俊環就感覺他的聲音帶著極致的魅惑,隱隱之中有些熟悉,但更多的卻是陌生。
“別著急,她隻是暫時離開,接下來的事情由你主持,隻要你辦得好,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我想要的……”楊俊環眼神之中是深沉。
他想要的又有誰能真正給他呢?
在他沉默的時候,女人輕輕笑了,接著他的話繼續開口,“錢,權……包括安淺煙。”
聽著這個女人竟然直呼出安淺煙的名字,楊俊環不得不渾身緊繃起來,進入戒備狀態。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對一些事情如此清楚!”
不管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她將事情調查的如此清楚,居心就已經不良了。
“哈哈!”女人笑了,笑聲很清脆,甚至有點好聽,卻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何必在意那麽多呢,我能幫你就行了呀。”
楊俊環皺眉立刻緊繃起來,“你想要我做什麽?”
“放心,隻是一些小事。”女人笑得魅惑卻依舊,讓人覺得恐怖。
楊俊環這邊眉頭已經不自覺的皺起。
他不覺得從這個惡毒女人這裏能獲得什麽好處,錢權,他都可以不在意,但是,安淺煙,是他的畢生所求了。
“你說說看,我考慮一下。”
另一邊,女人提出要求之後,男人的氣場始終很低,看著生氣的男人,安淺煙撇撇嘴,“不去就不去,你家夫人剛剛經曆過一場大難呢,就不知道溫柔點兒?”
所以……還是他錯了?!
顧景暮啞然失笑,正要開口,一名黑衣男子神色匆匆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