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話 記憶缺失
「卧槽老闆你腦子不是秀逗了吧？讓我去調查這個？」楊偉懷疑自己聽錯了。
也不怪他會是這種反應，在經歷過不少危險之後，事到如今楊偉已經不再否認自己對於穿越方面基本上算是什麼都不懂了，打腫臉充胖子這種事情一直以來都和他無緣。
所以一開始讓他去調查這件事情，楊偉是拒絕的，因為你不能讓他去調查就調查，結果最後加一堆特技上去，很酷，很炫……
「沒錯，這次任務會有額外獎金。當然如果你不打算接受的話我也不勉強……」
「放心老闆，這事兒包在我身上，管他三毫米還是三公里的侵蝕空間，我特么全給你調查個水落石出！」
「雖然聽說過虛空管理員大人說過你這沒節操的性格，但是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楊偉見風使舵的能力就連莫七夜都驚嘆了。
「你這個異界人懂什麼，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地球人啊，要養家糊口娶妻生子的，現在不多積累點財產的話以後怎麼辦。」楊偉對於莫七夜的話嗤之以鼻，「雖然說現在工資還行了，但是離小康線還差點水平啊，不賺點外快怎麼行。」
「所以說老闆，獎金到底有多少？先說好，太少我可不幹。」利用社會人的餘裕反駁完不當家不知柴米貴的莫七夜，楊偉立刻笑吟吟地轉向自己的金主。也算是被坑了幾次，楊偉終於學精了，先問報酬，再領任務，省的這個窮酸神又掏出個三分錢硬幣來。
「放心放心，這次獎金有的是，畢竟這個任務挺重要的。」虛空管理員也不在意楊偉對於自己的看法，只是像平時那樣微笑著，「比起獎金，我覺得你應該先聽一聽你到底應該做什麼再做決定比較好。」
「哎？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老闆你居然沒打算坑我？」
這回楊偉是真的驚了，從自己入職以來，自己的老闆一直一言不合就把一個難道爆表的任務輕描淡寫地丟給自己，從來就沒在意過他的感受。這回他居然讓自己先聽意見再決定是否接下任務確實是讓他有些驚訝。
同時他也有一種預感，這次任務應該不會太簡單。
果然，虛空管理員的話應驗了楊偉的想法：「因為這次任務不是很容易，而且有很多不確定因素，所以我決定先徵求你的意見。」
「老闆你的意思是任務沒有不確定因素就不徵求我的意見了？」
「沒錯。」虛空管理員認真地點點頭。
「你這神居然如此不要臉地承認了……」
「咳咳，總之我也是為你的安全考慮。」虛空管理員尷尬地咳了幾聲，然後笑道，「你要相信，神愛世人，你也是世人啊，我沒事幹嘛把你送去危險的地方白白送死，最少死也要死出個名堂來對吧。」
「我沒從這話裡面聽出任何愛……」楊偉苦笑了一下，原來自己老闆不會沒事就往自己把火坑裡推，但是需要柴火的時候，估計他連一秒鐘都不會有就把自己給丟下去了。
是不是該考慮下辭職的事情了。
「我們先不討論這個了，在這麼下去，你估計連午飯都趕不回家吃了，我們還是說正事吧。」覺得繼續討論時空聖殿員工待遇問題也不是個事的虛空管理員適時的cut掉了這個話題，直接轉入了正題，「你應該還記得代理人可以打開侵蝕空間這件事情吧。」
「是的，我又不健忘……」楊偉對於虛空管理員和莫七夜這種特別喜歡詢問自己是不是記得某件事情的習慣有些無奈，不過還是老實回答了虛空管理員的話。
「那個異常的侵蝕空間是梅蒂婭打開的，但是很顯然，這個侵蝕空間並不正常。簡單來說，它並不完整。」
虛空管理員一說到正事神色就變得凝重起來，這讓氣氛也在瞬間變得嚴肅，對於自家老闆控制氣氛的能力，楊偉一直都是很佩服的。所以他也用嚴肅的語氣詢問道。
「不完整？」
「是的，不完整，這個侵蝕空間可以說是巧合的聚合物。首先，它是由一名失去記憶的代理人用本能打開的，第二，它所需的力量有問題，它在打開的時候就供能不足，僅僅開啟了三十多秒就關閉了。第三……」
說到這裡虛空管理員看了一眼莫七夜，而莫七夜也心領神會，知道這是把話頭拋給了自己。
「第三，打開侵蝕空間的方式是錯誤的。」嘆了口氣，莫七夜無奈道。
「莫七夜打開侵蝕空間的方法是完全依靠梅蒂婭成功的例子來進行的，他拜託史詩王爵並且利用鍊金術道具複製了梅蒂婭的靈魂信息，然後使用神力模擬出了梅蒂婭臨時時候打開侵蝕空間的環境。」虛空管理員點點頭，「理應是不可能失敗的。」
「但是我卻失敗了……這說明這個方式有問題……」
「這……」楊偉被兩個人一人一句說的有些懵逼，這些內容已經開始超過他大腦的接受能力並且開始瀕臨當機了，於是為了防止這種事故的發生，楊偉適時地說出了自己這種時候應該說的話。
「你們在說啥子？」
「唔……簡單來說……」對於楊偉聽不懂，虛空管理員看起來也是早有準備，「比如一個小學生在做初中生的選擇題，他蒙了一個Ｃ，選對了，然後另外一個幼兒園的學生看到了，也去做題，明明是不一樣的提，他也選了Ｃ，這樣會是什麼結果知道嗎？」
「應該是會做錯吧……你的意思是……梅蒂婭其實根本不會打開侵蝕空間，這個侵蝕空間是蒙出來的？」楊偉好像有些理解了。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而莫七夜就是這個幼兒園學生，他模仿了梅蒂婭蒙對的方式，於是他就錯了，就這麼簡單。」虛空管理員很欣慰楊偉理解了。
而一旁莫七夜有些不滿地嘀咕了一句：「我什麼時候成幼兒園學生了。」
「既然這樣……的話，你們不是已經對這個侵蝕空間幾乎了如指掌了嗎……那我還調查啥……」楊偉算是明白了到底這個異常的侵蝕空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這樣反而讓他的疑問更加濃厚了，既然異常的侵蝕空間都被摸透了，那自己老闆到底要給自己一個什麼樣的任務？
「沒錯，這個侵蝕空間我們確實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但是……」虛空管理員頓了一下，然後像是很無奈地重重出了一口氣道，「到底導致這些的本質原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依然弄不明白。」
「啊？」楊偉一愣，沒有理解虛空管理員的話，但是隨即對方就給了自己解釋。
「你知道嗎，根據莫七夜讀心可以得知，梅蒂婭的記憶，非常地混亂，並且有大量的殘缺。這並不是一個代理人應該出現的現象。並且她那完全不對的打開侵蝕空間的方法，原本應該連接到虛空之中，卻恰到好處地連接到了六十六號宇宙。」
「我懷疑，梅蒂婭來到這個世界，絕對是有什麼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