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過關七
「這麼久的事情我們用的著騙你嗎,那玩意我們帶到長安脫手,就賣了一萬兩銀子。」
「我可聽說你們是把東西賣到山東濟南了……」
「哈哈!你倒是比我們清楚!你要不信你可以到濟南去查嘛!哈哈哈!」
「古意軒那批珍寶,我們全部運到長安脫手了。」樵夫自以為聰明,無意中卻是泄露了天機:「咦!你問古意軒的事做什麼?」
徐飛龍微笑說道:「有朋友托我打聽打聽,如此而已。哦!還有一件事,乾坤雙絕刀向貴莊主索取財物,貴莊主竟然答應慷慨奉送,倒是大方的很啊!但據我所知,他們兩個是昨天才到的,顯然有乘人之危趁火打劫之嫌,貴莊主怎麼忍的下這口氣呢?」
「那還不是因為你來了的緣故,其實,乾坤雙絕刀不是昨天才來的,早在半個月前他們就派人前來投書了,但人確實是昨天才到的。」
徐飛龍呵呵一笑,笑完說道:「這就對了,謝謝你澄清了我的疑團。」
這兩樵夫被徐飛龍弄得糊里湖塗,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
一名樵夫見他笑得詭異,不悅的問:「你,你笑什麼?」
徐飛龍收斂了笑意,說道:「沒什麼,我這人喜歡笑,就算是在最危險的時刻也要笑一笑的。」
「你不問毒無常的事,卻問起了不相干的古意軒,到底是何目的。」
「呵呵!不相干的事,有時候比正要辦的事更重要的多!信不信由你。當然,有關毒無常的事我也想問問。」
「你還不死心?」
「我活命閻王辦事,不成功豈會罷休。」
樵夫臉色漸變,冷冷的說道:「那麼,我要叫你死心。」
「歡迎歡迎。」徐飛龍說道:「你兩位的武功,比乾坤雙絕刀如何?」
樵夫哼了一聲說道:「乾坤雙絕刀是那位姓楊的殺的,他比你活命閻王只強不弱。」
另一位樵夫也傲然的說道:「而且,乾坤雙絕刀並不見得比我們高明,他們過去的所謂英雄事迹,大部份都未經證實。你知道,有許多所謂英雄事迹是靠不住的,毒無常就是一個活著的見證,抓他簡直不費吹灰之力。所謂英雄,都是那些別具用心的人捧出來。我們商當家的在江湖橫行數十年,極少以真面目示人,從不計較江湖地位,盡量避免與江湖上的朋友打交道,如論真實武功,不客氣的說,那些江湖豪傑在瑞桑山莊,還不配佔一席之地。」
第一位樵夫冷笑一聲說道:「不錯,你活命閻王別看最近在江湖上鬧出老大的動靜,我們對你是有些戒心,但還不至干令我們害怕。至少據我們所知,這段時期閣下的表現並不怎麼令人畏服,你並沒有與真正的高手正式交過手,沒錯吧?」
徐飛龍已經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濃濃的殺機,暗中留了心,但臉上仍然笑容可掬的說道:「我知道瑞桑山莊是藏龍卧虎之地,所以不敢輕舉妄動掉以輕心。先前以為乾坤雙絕刀是你們瑞桑山莊的人,這兩位在江湖上的傳聞可是大的嚇人,傳說刀下無三招之敵,想不到瑞桑山莊居然沒將他們放在眼裡,可見瑞桑山莊中必定擁有不少絕頂的高手。」
一名樵夫扁擔徐徐前伸,冷冷的說道:「當然我們並沒有輕視你的意思,不過二對一,恐怕你也難接下我們的聯手合擊了。」
徐飛龍徐徐後退了兩步,因為對方的扁擔尖端都快接近他的胸口了。
「看樣子我是沒有單打獨鬥的機會了。」徐飛龍依舊笑著說道。
「你要知道我們瑞桑山莊的人,是不計較江湖聲譽的。」另一名樵夫從另一側逼近說道。
「這應該也是瑞桑山莊不為江湖所知的原因了。」徐飛龍一面退一面說道。
「我們不希望被人所知。別人自然就別想知道」第一名樵夫說道。
「可惜現在已經被人知道了。」徐飛龍說道。
「第一個知道的人是毒無常,他已經沒有將消息傳出去的機會了。」
「呵呵!第二個第三個知道的人是乾坤雙絕刀,他們已經說不出去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死的也不冤。」徐飛龍說道。
「你就是第四個。」第一名樵夫兇狠的說道。
「你也沒有說出去的機會了。」第二名樵夫說道。
「不見得。哦!你們似乎忘了些什麼。」徐飛龍說道。
「忘了什麼?」
「透露消息給毒無常的人。」徐飛龍說道。
「這我們正在追查。」
「還有,楊總管那五個男女呢?」徐飛龍繼續套口風。
「他們不會說出去的,因為他們已經在我們有效的控制之下了,自從你們離開縣城之後,本地已經被我們完全封鎖了,外人是沒有機會接近你們的機會了。」
「凡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已經莫為。」徐飛龍說著,身後恰好有一株大樹,擋住了退路,他似乎還不知到危機已至,繼續道:「眼下已經有這麼多人知道瑞桑山莊的秘密,日後知道……」
「你已經沒有日後了。」兩樵夫同時沉喝,瞬間動手。
兩根扁擔,分從左右攻到,控制了徐飛龍能移動的三個方向,力道驟發如山,兩面一聚。如若關門。
徐飛龍一聲長笑,身形在扁擔關死的前一剎那突然上升,如同電光一閃,躍上了身後大樹數米高上空的橫枝,人在樹上輕盈如飛,迅速斜飛十米開外,穿枝而出,飄落在樹后,身法之輕靈飄逸,直如曼舞美妙絕倫。
兩根扁擔幾乎同時打入這兩人合抱的粗樹榦中,深入樹榦近乎一掌,力道之強,真可謂是駭人聽聞。
「打!」徐飛龍從樹上飄落時叱喝一聲,雙手齊揚。原來他在穿枝而過的時候,手中已經順勢折了兩段樹枝,作為暗器射出。
人的名樹的影,江湖上人其實就信這個,這兩個人嘴上說的好像不怎麼把徐飛龍放在眼裡,可心裡早打著十二分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