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信徒
小尤拉站起來后，卻又直接跪了下來，雙手合十在胸前，像是在祈禱。
這個行為把一屋子人都弄的一頭霧水。
渡歌走上前，蹲在小尤拉身前。
「小尤拉，你怎麼了？」
小尤拉看向渡歌的眼神，沒有平時的那種親昵。反倒帶著一種莫名疏遠，而更多的，是一種敬畏和謙卑。完全不敢與渡歌對視，低頭瑟瑟發抖。
那是一種尊貴和低賤之間，對此，產生的一種極度謙卑。
「這是……」
讓渡歌感到莫名心痛。
他想伸手去撫摸小尤拉腦袋，卻被小尤拉一聲大叫阻止了。
「不要……不要碰我。小尤拉太髒了，不值得渡歌大人碰，會弄髒渡歌大人的手的……」
聽了這話，渡歌更更心疼了。
他急忙關掉了光環，把干擾拉倒0，上前抱緊了小尤拉，任憑她如何掙扎就是不鬆手。
過了好一會兒。
小尤拉恢復了正常，只是眼尖的淚痕證明剛才她哭過。渡歌親吻了下小尤拉的額頭，說了聲抱歉。
「剛才我是怎麼了？」
「沒事，什麼都沒有發生。」
安撫好小尤拉的情緒，渡歌又看向緋兒玖兒。這兩隻蘿莉也回復了正常，正在毫無形象的摸自己的褲子。
「嗚嗚，討厭。混蛋你剛才做了什麼，感覺你剛才好可愛。內衣都沒法穿了……」
「玖兒……玖兒好難受啊……」
說完都不顧周圍有人，直接黏在了渡歌身上。
「先回去，晚上我去找你們，現在有重要事情。別鬧……」
兩隻蘿莉摩擦了好一會兒，才放開了渡歌。跟隨小尤拉和另一個不認識的狐娘離開。
鈺直勾勾的盯著渡歌，沒有動。
「有什麼想說的嗎？」
「主腦的光環……」
「嗯？」
「資料記在，主腦特有的吸引能力。」
「啊？」
渡歌一驚，鈺知道這些，肯定是從資料中獲取的，也就是說。體驗機前輩，也有累死的情況？
鈺話不多，渡歌沒追問。
他直接翻閱資料庫，單純問鈺，她一問一答，猴年馬月才能說完。從系統那裡調集出資料來，渡歌仔細查看了一番。
前輩那裡得來的資料之中，還真有這方面的相關記載。
資料里顯示，有一段時間裡，體驗機前輩就像渡歌這樣。會散發出干擾周圍人的波長，只是有一些不同的是。被他所影響的人都會跪地膜拜，像供奉神明。
看到這一條的時候，渡歌想起了小尤拉剛才的表現。
那是技能效果達到最大的時候產生的。
「那就是說，如果我這個技能再升級的話。那就會達成所有人都頂禮膜拜的地步？這……這簡直就是神……」
渡歌感覺一片恍惚，他忽然覺得，身上的系統還真tm不簡單。
這種光環，難道是所有體驗機持有者都具有的嗎？
如果只是從效果上來說，這簡直是在造神！
關掉資料顯示。
渡歌過深呼了一口氣。
他感覺有必要，聯繫一下羅小依了。
在此之前他要做一個測試，而測試的對象自然就是九尾狐軍團了。他把牧雪叫了過來，讓他召集所有的人。
鈺開口說道：「我回去了。」
「這麼快就走？留下來和我測試一下。」
「褲子濕了。」
「額……那你去吧。」
不出十分鐘，牧雪就過來報告召集完畢了。
渡歌走出了房間。門外，300平九尾狐士兵已經整整齊齊的排列好。
看到渡歌出來了，這些士兵的精神有些振奮。全都精神抖擻的豎起耳朵來，一片狐耳靈活的抖動著。
「大家站在原地不準動，一會兒，不論發生了什麼，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動。」
「是。」
響亮的回答響徹雲霄。
渡歌點點頭，視線看向自己視野之中，信仰之環的滑塊，把它調整到了最大數2。
至后，他就抬起頭。
觀察著這些士兵的變化。
一片亮晶晶的眼睛注視著他，但是隨著時間推移，光環的效果開始發生作用。這些激動的目光慢慢的參雜上了另一種情緒。
這些士兵的心跳開始加速，呼吸變得急促，耳朵綳得筆直，尾巴也拱了起來。
注視著渡歌的光芒也越來越熾熱。
到了最後，即使是訓練有素，他們都不免有些躁動。有些士兵也低下了腦袋，不敢去看渡歌。
站在人群面前的渡歌，沒有一點情緒上的變化。他正在計算著時間，技能發揮最大效果的時間。
又過了一會兒，他睜開了眼睛。
輕輕的張開嘴吐出了兩個字：
「到了……」
這一次在他的視野之中，沒有了那些因為激動。眼睛有些充血的士兵們，沒有急促的呼吸還有蓬勃有力的心跳。這些士兵的表現就像當初小尤拉那樣，呼吸慢慢變得平和，情緒也慢慢的穩定了下來。
看向渡歌的目光，沒了最開始那種貪婪的佔有。
一種敬畏感慢慢的在人群裡面蔓延。
隨後，一個士兵再也忍不住。
撲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雙手合十放在胸前做出祈禱的動作。這個動作是狐族祈禱祖先，或者祭司祈禱月光女神的通用的祈禱動作。
以此來表達忠誠和謙卑。
一個士兵跪下。
而他就像導火索，就像是觸發多米諾的頭牌。一時間，士兵一個接一個的紛紛下跪。做出一個祈禱的動作，虔誠而又謙卑。
站在人群的中央的渡歌，就像他們的神一般。
「果然如此啊，開到最大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影響……」
在這類人群中間的渡歌，輕輕的點了點頭。
他的信仰之環，開到最大的時候，表現出來的效果，和體驗及前輩留下的資料中所描述的一模一樣。
只是有一點，渡歌沒法確認。
前輩所描述的，他影響的人是他所見到的所有人。他都擱現在所能施加的影響，會根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效果。
就像在剛才房間里那個實驗。
緋兒玖兒在光環的影響下，表現的好像發情了。鈺沒什麼影響的樣子，不對不對，這丫頭最後去換褲子，當然沒有表現出來。那個不認識的狐耳娘，只是表現出了喜歡。
而且技能描述中已經清晰的說明，他對不同影響程度的人，所表現出來的效果，也不相同。
「還需要多測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