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旅館(二更)
這個武力至上的世界,圖騰的覺醒對追求武力的人們來說,是無上的榮耀和二次的生命。
周圍其他人聽了,得知最近圖騰覺醒這個是的主導者,正是眼前這個被雪狐妹子抱在懷中,一臉弱氣的超卡哇伊狐族男孩后。現場頓時有些是失控了,那些戰士眼珠子都快綠了,嘩啦一下圍了里三層外三層。
圍上來的大多是戰士,都為了追隨力量。
「渡歌大人請您幫我覺醒圖騰把!」「渡歌大人,我願你效忠於您,請給我一次圖騰覺醒的機會!」……
「你們走開!走開!名額是有限的,找自己部落的長老要去!」
被人群包圍的渡歌,周圍全是獅頭,虎頭,豬頭,狼頭,**什麼的。最後他都被逼急了,在他示意下,毛球大展神威。從外面跳入人群,精準的咬住渡歌的后衣領,然後拖著渡歌撒丫子就跑,離開了邊關。
「好了,死狐狸放我下來。」
被毛球叼在嘴上吹風什麼的,感覺非常不爽的。
出了邊關后,渡歌就開始抗議了。
毛球一仰腦袋,把他甩了起來。空中一個翻滾落在毛球背上,坐穩后渡歌拍了拍毛球的身子。後者開始加速,在這片茫茫白色草原上全速奔跑了起來,捲起來的風,遠處看去像是一股子冰風暴。
出了邊關就是戈達爾平原在人類側的延伸。
這裡是白茫茫的一片,因為靠近邊關,這附近可是什麼都沒有。天地彷彿融為一體,除了白色就是白色。渡歌沒有閑著,他放出了偵測器,開始掃描記錄周圍的地形,準備製作一副全息地圖來。
毛球一路狂奔,倒是傍晚的時候,終於接近了一個人類城鎮。
這是從老地圖裡標記的城鎮,是第一個落腳的地方。
接近鎮子的時候,渡歌就跳下毛球,把他收回了個人空間里。他則是偽裝了一下,進入了鎮子,想要去酒館打聽一些消息來。
「小朋友,你父母呢?怎麼就你一個人?」
城鎮的守衛是個年輕的小夥子,看上去很熱心溫柔。不過這個問題著實讓渡歌不爽。還有一點,這邊關之地的鎮子。每年不和獸人來點摩擦,爆發些衝突都不正常。
這種不穩定的戰爭環境下的城市,民風一般都是偏彪悍的。
畢竟長年接觸獸人們。
要知道很多獸人習性上都是兇殘的,狐族貓族什麼的即使看著可愛,打架起來也是不含糊的。人類流傳著一句話是『沒有一個獸人是好惹的』,因為獸人發瘋起來都是不要命的。
具有更多野獸特徵的獸人,習性上是具有更多野性的。
所以,眼前的小哥雖然一臉和藹可親的笑容,但是渡歌已經把他拉入半個黑名單里。一個拿棒棒糖騙正太的可能,遠遠大於一個樂於助人的老好人。
尤其是這個人掏出一個奶片的時候。
媽蛋,那個大爺們隨身帶奶片的?還用這麼華麗的包裝,怎麼看怎麼像是陷阱啊。
「小夥子,你應該叫我爺爺。」
渡歌假裝老氣千秋的口吻,與此同時伸出手來,一個小火球被他搓了錯來。在魔法學院那幾天不是白待的,挫兩個火球水球什麼的小把戲,他還是玩的6。
剛聽到渡歌的話,那門衛嘴角抽了抽。
但是看到火球后,臉色立刻就變了。
人類中魔法師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即使一個普通魔法師來到這種邊境也是座上賓的存在。更何況渡歌話的內容。
守衛小夥子青著臉退下來,渾身都在瑟瑟發抖。他想起那些流傳在民間的故事。魔法師吃人心,然後就能都長生不老,雖然看上去年紀輕輕,但都是幾百歲的老怪物什麼的。
要是渡歌知道了他的想法,哭笑不得同時,估計都無力反駁。
按照渡歌第三次穿越,累積生命加起來。雖然不是那種老怪物,但是也幾乎有半百的歲月,其中還有兩大段無聊的童年。
嚇退了疑似人販子的守衛小哥,渡歌直接進了小鎮。
接近黃昏,還是大冬天的,這小鎮顯得很是冷清。
只有一些旅店商鋪還能聽到些人聲外,其他地方大多是黑色。
在這裡照明設備以及沒有普及,晚上照明對人們來說還是一種奢侈的行為。所以現在黃昏的時候人們就昨晚一天的工作,然後返回自己家被窩裡,進行造人運動。沒法造人的,就不斷屠殺幾億生命。
橘紅色的夕陽都把整個小鎮染成了金色。
渡歌看了兩眼就失去了興趣,直接去了旅館。
這裡還有一些人,但是並不多,小旅店裡不過20多。多數都是傭兵,這有這些四海為家的人,才會在這麼還冷的季節出來活動。還有一小部分市民,湊一桌子吆喝拼酒。
渡歌進來並沒有引起多大注意,店小二一臉殷勤的跑了過來。
可能是注意到渡歌不爽本地人,用來著是客的態度招呼:
「哎呦,是個小客人?小客官想要點什麼?這裡有上等的美酒,酥軟的麵包,嫩滑的烤肉,溫暖的房間。你需要的話甚至能讓一個光屁股的大姐姐陪你睡覺~」
說到最後一句,周圍聽到的人都猥瑣大笑。
大多數人看向渡歌的眼神都是瞅一個乳臭未乾小毛孩的眼神,除了蔑視就是調戲。看到渡歌長相后,更是一群吹口哨的。只有一些老資歷的傭兵表現像是沒有看到渡歌。因為他們知道,這種天氣能還能到處亂跑的小孩子可定有所不凡。不是實力,就是有後台的貴族。
渡歌打了個響指,用別人看不起的動作彈起了兩枚銀幣。
「給我來一杯最烈的酒來。」
小二本想說什麼,看到銀幣后欲言又止。接過銀幣掐了掐辨別真偽后,就去後台拿酒和食物。渡歌則坐在角落裡,豎起耳朵聽酒館里人聊天。他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多大騷動,人們該幹啥幹啥。
頂多有幾個人賊眉鼠眼的,不斷往他身上瞄。
對那些小角色,他直接無視掉。身上都沒有任何能量波動,沒有任何值得留意的地方。
他來酒吧,目的是為了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