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章八爺含淚聽緣由暗助黃徽破邪術下
於家村,只見在村中一個小屋子中,一張八仙桌上,左側桌子上放著五桿令旗,右側上面放著五行令牌,只是在中央什麼都沒有放只是放著三柱敬天香,中間放著一碗米和一個空碗,碗中僅有一滴早已乾涸的血液。而在整個祭壇前面放著幾十個酒罈,上面都是用三尺靈符封印著,只是順著酒罈的封口處不時冒出一陣陣黑色的鬼氣,證明著這裡封印著的絕非善類。
「二爺,這是四十個百年以上的鬼靈,不過你要用得快點,以前這都是靠家族大陣封印著的,現在拿出來時間久了都會跑出來的,到時候家麻煩了!」一名中年男子在於澤明面前低聲說道。
「知道了,族長那裡說什麼了?」於澤明合上手裡的書說道。
「族長問了一下,我們說是林中怨靈暴動,族長就回去了,這種事每年都發生幾次,族長沒當回事,就回去了。「
「好,出去吧,告訴顏兒看住門,別讓任何人進來知道么?」於澤明擺擺手讓人退下,同時說道。
「是,二爺!」說完中年男子緩緩退了出去,將門關嚴·····
看著中年男子出去后,於澤明緩緩來到法壇前,深吸一口氣,開始走起天罡步,手中青光劍走起劍式,右手握一古怪手勢,嘴中念念有詞
「左爆天星,右引蒼茫。天棄地怨,我自輝煌,引靈渡血,著我金光,修我偉力,羅我冤能,起「
咒語剛說完,一道紅光從青光劍中飛出,幾十個酒罈迅速浮在半空中。
於澤明將青光劍放在桌子上,一道空白黃符鋪在面前,雙手將硃砂筆合於手中心
「以砂為血,以符為靈,鑄我殘軀,借汝咒殺。銘文!「
話罷,揮舞起硃砂筆開始畫起符來,
「上書三筆仙家名,中書敕令雲在中,下書自名敬鬼神,鑄!」
一筆下去,符成。於澤明長出一口氣,這道符還是自己第一次畫,居然一次成功,看樣自己還是略有本事。
拿起畫好的符,於澤明靈力一起,符燃燒起來,迅速將符扔入浮起的酒罈中······
「啊~~」
一聲聲慘叫,只見一個個酒罈隨著符的飛到迅速炸裂,裡面的鬼魂不停發出慘叫,最後化為一道道赤紅的鬼力融入到符中,最終形成一滴赤紅的水滴,但裡面蘊含著,濃烈的詛咒之力,整個屋子都被照耀的發起紅色來了····
「好恐怖的力量,絕心是怎麼知道的。」看著形成的這個詛咒水滴,於澤明深吸了一口冷氣,不禁說道。
不過沒時間多想,於澤明迅速又畫了一道起靈符,放入有著一滴血的碗中,那滴血迅速由灰暗色變成了晶瑩的血珠,而這滴血正是當時黃徽被青光劍砸出的一滴鮮血·····
於澤明小心翼翼的將那滴詛咒之水滴融入黃徽的鮮血中,開始靜靜的看著變化······
而在遠方的黃徽。
緩緩躺在地上,渾身不停冒出紅色氣體,同時血管不停顯現,臉色逐漸變得血紅起來。黑無常靜靜的看著,臉色突然一變說道
「這是血修羅族的血詛咒,他們是怎麼找到這小傢伙的?難道真是我帶過來的?」
說完但手上並未耽擱,雙手合十,倆道黑色鬼火出現在雙掌上,緊緊摁在黃徽的丹田處!
「鬼術之鬼火焚萬物!「
瞬間一道道鬼火進入黃徽體內,說也奇怪,那翻騰的血液就逐漸平靜下來,黃徽的痛苦的呻吟聲也漸漸平靜下來了!
「咦?有人干擾?」於澤明看著本來沸騰的鮮血突然開始緩緩的平靜下來說道。
「這就有點麻煩了,救他?哪是那麼容易的?」於澤明冷哼一聲!說完,將中指咬破把手插入桌子上的那碗米中,一粒帶著鮮紅血液的米泛著妖異的紅光樹立在於澤明的中指上。
「血米一粒問蒼天,敢叫英靈補神劍!穿空越間斬邪魔,無道無我亦消然!」
只見白光一閃,血米消失了……
「嗯?就這麼點本事?嚇我一跳,我還以為真是血修羅施的咒呢!」看著黃徽體內再度膨脹的血液,黑無常不屑的說道。
說完四處看看,飛身一棵槐樹上面,摘下五片槐樹葉。手一散五片槐樹葉落到了黃徽的四肢和額頭!
「五槐定位,去神震靈,驅我鬼力,散力祛威」
五片樹葉迅速燃燒起來!黑色火焰熊熊燃燒,但卻無一絲溫度,反而透著絲絲冷氣,最終化作一股黑色鬼力沒入黃徽體內……
「嗚嗚嗚嗚,能不能不這麼玩我?疼啊!」只見黃徽整個體內緩緩升起一陣黑色火焰!整個人漂浮在半空中,一對慘白的眼眶透著痛苦的表情。
「小傢伙放心,該我們反擊了,從來都是我坑人,誰敢來惹我?找死!」黑無常冷冷的說道,只是話語當中透著一股怒意!
黑無常的手緩緩抬了起來!一片柳葉飛了過來!
「柳神打鬼,打一下矮三寸,柳葉追兇,三世三生難逃脫!」
一條柳葉融入黃徽體內,同時化作一道靈光不見了…
「嗯?對面是個高手,不好~」只見於澤明看著漸漸變暗的鮮血,眉頭一皺,不過看到逐漸變綠的血色突然大叫一聲,就地一滾,閃到了一邊!
砰!啪!啪啪!
只見鮮血中一道綠光直接射到自己剛才站立的地方!同時綠光化作一條長鞭子,在屋子裡到處對著於澤明就是一頓亂扇……
而在屋外的於顏只見屋內綠光亂竄,一聲聲慘叫不斷傳了出來……
「老爹這是什麼咒術,好暴力,弄的自己死去活來!」於顏一臉崇拜的看著屋內的人影!
過了沒多久,屋內一切聲音都消失了…
吱!
一聲清脆的開門聲傳來,本懶散的於顏,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目瞪口呆!一臉驚愕的指著眼前說不出話來……
只見於澤明一身破爛不堪,渾身血條,完全是被皮鞭抽的不是樣子,嘴角不停向外滲著血,踉踉蹌蹌的走到於顏面前說道「這次我們於家麻煩大了······」
於此同時,遠在數里之外的黑無常,看著遠方說道「現在我知道是誰幹的了,該是我們找場子的時候了······」
說完,拉起已經清醒的黃徽,倆人向於家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