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又來楚州
阿九進入秘屋、傅見青則陪洋子玩兒著大富翁、未來三人也進入了不可預知的地下深處。
阿九被嚇了兩回、已經歸來。
洋子前進三步,獲得卡牌一步卡,對使用阿九一步卡,三回合之內只能走一步。
傅見青前進兩步,獲得技能點,使用技能將厄運卡發給洋子。
阿九前進一步、又進入了一個不知名的空間、眼看著周圍的場景迅速變化,這裡是?
「阿福。」
三人發現了倒在地上的阿福。
未來蹲在阿壽的身旁,將顫抖的手放在對方的喉嚨旁查看脈搏。
夜叉無言地俯視著這具被撕爛的屍體,很清楚夜叉不可能找得到阿壽的脈搏、因為這個飛虎隊的精英右肩上被撕開的傷口已經被風乾,被撕裂的冗肉組織也已經不再出血。
很明顯,他已經死了。
目前為止已經發現了三個死掉的飛虎隊員。
未來那隻細嫩的手慢慢地離開理查德的脖子,接著將他那雙已經失去了生氣的眼睛慢慢閉合,肩膀在微微顫抖著、夜叉也對自己所發現的東西而感到心煩意亂,他們是被人當成毫無意義的炮灰、送進這個可怕存在的犧牲品。
夜叉在寂靜的房間里四處張望、想要尋找造成阿福死因的線索。
這個位於樓露台旁邊的房間里,沒有任何的裝飾以及家私用品,只有阿壽的屍體躺在地上。
夜叉皺著眉頭,朝著房間里的另一個出入口走去,接著他蹲下身子,摸了摸鋪著黑色瓷磚的地面,在阿福的屍體與那扇簡潔的木門之間的地上,有幾個帶血的印記,血跡已經乾涸。
夜叉若有所思地盯著那扇門,然後握緊了手中的突擊步槍。
不管這裡有什麼可怕的怪物,那個傢伙應該就在門的另一側,也許還在等待著新的獵物。
未來還蹲在阿福的屍體旁,視線落在被撕裂的右肩上。
夜叉回到未來的身旁。但卻不知道未來在看什麼。
傷口呈撕裂狀態,血肉模糊成一片,露出來的肉已經變色。
但奇怪的是,傷口並不深。
「夜叉,天涯,你們看。」
「嗯?」
未來是當警察的,夜叉是俠盜出身,查找線索什麼的,顯然是未來更勝一籌。
「你看這條紫色的線,是從傷口中呈放射線狀態擴散開來的,對吧?在這裡和這裡,還出現了刺傷。」
未來指著兩個相隔六寸左右的黑色窟窿說道、那兩個窟窿附近的皮膚好像被感染了似的變成了紅色。
未來抬頭看著夜叉和天涯繼續說道:「我認為死因是中毒,好像是被蛇咬了。」
夜叉秀美緊皺盯著未來道、「有能夠留下這麼大傷口的蛇嗎?」
天涯一點兒也聽不進這兩位分析大師的推理、舉起粉拳、「不管是什麼樣的怪物,我都能一拳打死它。」
「就算你是魔星,也別太自信了、還是小心一點兒,這裡到處充滿著危機。」
夜叉托起槍警惕著周圍、繼續往前走。
茫茫的夜色收入眼帘、皓月當空,看著周圍的場景,阿九能夠肯定這絕對是幻境。
周圍的景色看起來絕不是現代、又也許是貧困山區,總不可能又回到古代了吧。
阿九一回頭,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身後竟然站著一個老頭兒,冷不丁把荀命嚇得退後好幾步,荀命定睛觀瞧,是一個穿著灰色道袍的老者,大約六十多歲年紀,身形消瘦,儀錶不俗,面色紅潤,下巴上留著一縷半白的鬍鬚,身高七尺有餘,頗有幾分神仙高人的模樣。
荀命警惕用手槍指像老者、「你是人是鬼,在這裡幹什麼,什麼時候來的?」
「老夫當然是人,今晚心緒不寧、出來透透氣,你是什麼人,在老夫家門口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阿九聞言忙施一禮道:「老先生,晚生有禮了,我是從,要到,不小心迷了路,錯過宿頭,路過寶方,借宿一宿,未審均意若何?」阿九想起了西遊記唐僧的經典台詞,卻又不是記得十分清楚。
老頭兒一聽阿九想在他家住一宿,思考片刻面露為難之色道:「不瞞先生,老夫家中只有老夫一個老人家,實在是不方便容留外人,還請先生到別處投宿吧。」說完便往回走。
阿九連忙一把扯住王長道:「老先生,在下是穩鎮九州八面玲瓏霹靂大法師、您可聽說過我的名號?」
「啊、霹靂大法師?老頭兒搖搖頭、「沒聽說過,你快撒手,老夫得回房了。」
「那,您告訴在下、現在是何年何月、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老頭兒思索一下、「嘉靖二十三年、二月,今天初八明天初九,嗯,你可以撒手了吧。」
阿九眼珠子左右搖晃了下、「這個,嘉靖二十三年是公元幾年?」
老頭兒眼珠子也瞪大了、「什麼、公元幾年?」
「那、您能不能告訴我現在的皇帝是誰?」
老頭為難道:「當今陛下的名諱,老夫一介草民其能知曉、不過肯定叫朱什麼。」
「豬?那朝皇帝叫住豬什麼、豬八戒,它什麼時候當皇帝了?」
「明朝啊、你可千萬別胡說八道連累老夫。」
「明朝、那你知不知道有個叫嚴嵩的。」
「嚴首輔、誰人不知、但凡讀過點兒書的,都知道有這麼個人。」
「我又回到明朝了,哈哈,我一定是在做夢。」
老頭兒無奈、想走,無奈阿九還是沒有撒手,有接著道、「我還得再問一個問題,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楚州城外的蓼兒窪。」
「啊,楚州蓼兒窪、那可真是有緣、我今晚先住你家,請老先生安排一下吧。」
老頭兒一副十分為難表情、「老夫剛才已經說了,不方便。」
「大晚上我沒地兒住,先讓我住一宿吧、莫非家裡就您和您兒媳婦在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怕我碰見?」
老頭臉色一變、「說不方便就不方便,老夫得回房睡覺了,先生多保重,老夫告辭。」
老頭兒說完便走,把門趴的一關,進了院子、剛想進屋,卻被人一把抓住肩膀,把老頭兒嚇得差點犯心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