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又是一年
全部考完,回家睡覺,不是困,而是無聊。? ≠
阿九已經過了沉迷遊戲的年齡,
晚上十二點睡到中午十二點,起床,看電視,又沒什麼可看的節目,萬分無聊之下,阿九學會了賭博。
「財。」
「九筒。」
「哈,九筒,太好了,十三幺,有多大吃多大。」
「傅兄,就算你在學校里當了個導師,也用不著老打九筒讓他和啊。」
「傅哥,你不用不好意思,是有些人到現在一把都沒和。」
「我聽這話雜像是況天涯說的、你可別和天涯學、不然和他一樣找不到婆家的。」
「你背的里說天涯的壞話。」
「當著面兒我也照說。」阿九抬頭看下錶、「哎呀,你爸爸該回來了,我得趕緊走。」
四零二室客廳里。
文才正坐沙上看電視。
「文才,你整天在家呆著也不是事兒,要不我推薦你到維停吧當服務生吧?」
「不用、我現在已經是曾氏企業的總經理了。」
「啥、總敬禮,你找了份兒保安的工作呀?」
「是總經理、配秘書的那個。」
「這真是不可置信,誰會請你當總經理?」
「曾大頭。」
「曾離破產不遠了。」阿九說完這句,進屋睡覺。
一時半會兒睡不著,拿出手機上網。
看了下「老文多才」的空間。
小珠被幾個……、這個文才,怪不得能當總經理,這樣的事能到處亂說嗎?
下面還有秋生的評論,教唆文才趁虛而入把小珠拿下。
「你還呆在家裡幹什麼,時刻不離陪著小珠才對,趕緊把結婚證領了、情況有變還能分一半財產。」
來自殭屍先生的評論。
除夕之夜。
阿九在大廈的天台上和鄰居過節。
看見了。
「高sir,你不是失蹤了嗎?」
「林先生,你還是別問了,我不想多說。」
高保沒有理由能在佐伯太太的魔爪下存活,沒理由的。
難道高保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這個更沒理由。
幾個年輕人圍坐在一起。
「哈,已經不知不覺已經來香港一年了,文才,你還記不記得咱們上次坐船,你請莉莎吃餃子的場景?」
「莉莎是誰?」未來不解的問。
「莉莎是文才的初戀。」秋生搶答。阿九詳細的解釋道:「莉莎是一條多情的美人魚,遇文才一見鍾情,躍上我們的船向文才表明心意,只可惜,人魚有意,文才無夢,美人魚化成了一堆泡沫。」
「你別聽他們亂講,莉莎是一隻想找替身的水鬼。」
「當時傅生,也在那條船上,真的是水鬼。」文才回憶起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
「是呀,那天晚上可真嚇人。」
「吳明領著阿麗阿美走過來坐下。」
「吳道兄,你日子過的挺不錯嘛。」
吃完餃子,又下樓買了一袋兒山楂片,明天還有大餐吃呢。
回到家沒事兒干,阿九決定偷看一下高保究竟是不是高人,沒現。
第二天早上。
阿九得到師兄家裡拜訪,順便探望一下夜叉。
二零零六年,初一,初二,初三。
「傅兄,你幹嘛捧著一束花?」
「你不知道嗎,今天是情人節。」
「情人節不是七夕嗎?」
「七夕是七夕,情人節是情人節。」
「你有情人嗎?」
「送朋友嘛。」
情人節。
真是一個令人難過的節日。
情人節,阿九回家睡覺。
早晨睡到傍晚。
「命運,有沒有人曾經改變過命運?」
「有。」
「是誰?」
「況天涯和馬小玲,不止一次的,改變命運。」
「我能不能改變命運?」
「不能,但你加上我的話、或許可以變不能為可能,關鍵是看你肯不能合作了。」
「想讓我合作,你得拿出點兒誠意來才行啊,把改命的、告訴我。」
「時機未到。」
「時機什麼時候才到呀?」
「你都已經預言我的死亡日期了,我可沒信心改變命運。」
「天書也可能不準,別太悲觀了嘛。」
大膽的表白。
阿九出門兒在商店裡買了一束玫瑰,恐怕被人看見,快步走進維停吧。
酒吧沒人,可能是又不開張。
上到二樓,還沒看見人。
「有人嗎?」阿九喊一聲。
「沒人。」白凌霜由屋子裡走出來。
況天涯一家人都不在。
「你一個人在家,不知道今天是情人節呀?」
「知道,沒情人過什麼節。」
白凌霜坐在客廳的沙上。
上身穿著半件白色皮衣,潔白的雙臂和平坦的小腹都沒有遮擋,下身是一條白色短褲包裹著**,兩條**修長,再往下是一雙白色平底短靴。
「呵,你穿的還是這麼,性感,引人犯罪。」
「嗯?」
「送給你。」阿九拿出藏在背側的玫瑰。
「為什麼送我花、你想追我?」
「我豈止是想追我,還想請你看電影,看不看?」
「不看、把花收起來吧,你沒機會的。」
電影院。
「來兩張有關白蛇的電影。」
「那來兩張「情僧」行不行?」
「講的什麼、有蛇嗎?」
「有啊、具體的你自己看吧,我說出來都沒意思了。」
「行,來兩張。」
導演為了取悅觀眾,真是什麼手段都用的出來。
高僧白素貞兩清相悅,許仙第三者插足,小青暗戀許仙、兩個人兩條蛇相愛相殺、足演了九十分鐘。
看完電影。
「走吧,我送你回家。」
維停吧二樓。
老況一家人還沒有回來。
「有沒有宵夜可以吃?」
「你餓了?」
「嗯。」
「只還剩幾包方便了。」
「我喜歡吃泡的。」
「為什麼不吃、只管看著我幹什麼?」
「秀色可餐。」
「我很美嗎?」
「嗯、你是我見過唯一能和公主相提並論的,對,還得再加上一個綵衣。」
白凌霜被誇讚的喜悅立即消失。
「哼,再美也是變出來的、我只是一條蛇。」
「相由心生,心靈美才能變的美。」
「你少花言巧語了、綵衣是誰?」
這個問題,白凌霜不能不問。
「綵衣是一隻鬼。」
「那你有沒有跟它來段兒人鬼戀呀?」
「沒有,我不喜歡鬼的,它們沒有肉身,不能幹那個事兒。」
「幹什麼事?」
白凌霜不知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非要問出來。
阿九思索了一會兒。
「嘻嘻、幹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