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兇殺案
警察局的審訊室里、阿九不得不被調查,高局長親自審問。
「受害人平時和你有沒有什麼過節?」
「沒有、我平時相處的很愉快、既沒爭吵過,也沒有打過架,發生這樣的是,我打心底里難過?」
「那依你只見、這件案子是鬼乾的還是懂道術的人乾的?」
「都可能、道家有鬼殺人之術。」
「噢、那你會不會?」
「會呀、不過我向你保證我從來沒用過。」
高保不置可否,又問:「受害人的屍身怎麼弄出來?」
「這、找個通廁所的通一通吧,沒什麼事兒我能不能先走,那個兇手可能還在學校呀。」
高保考慮一會兒,點了點頭,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高sir,又發現了一起兇殺案,維景酒店找到了未來學院在校生曹子佳的屍體。
「什麼、老曹他,也死了?」阿九目瞪口呆,脊背一陣發寒。
「你認識受害人呀?」
「他是我舍友。」
「都是和你有關」
「這,人有旦夕禍福,我又怎麼解釋的清楚呢?」
阿九留在警察局配合調查。
過了幾天、學校終於發現失蹤了三個女學生、都是美術三班的,大衛導師卻對此毫不知曉,開除是難免的,其他任課老師也都背了處分,這還不算完、學生家長還得告校長。
王德富死的離奇,曹子佳被斷定為密室謀殺,三個女學生更是人家蒸發。
被判定為靈異事件。
提審阿九。
「我是絕對信的過林先生的人品、拜託了。」
高保態度大變,百般懇求,鍾大署長已經給高保下了通牒、十天之內破不了案,又得寫辭職信。
馬小玲還在訓練飛虎隊,抽不開身,而通過白凌霜上次的表現,高保對這位「白天師」不抱任何期望,唯一有真本事又是自己能請的動的,只剩下阿九這號人了。
「十天,時間太緊了,多寬限幾天吧?」
「這個你找未來商量吧、其實我也希望多寬限幾天。」
可以走了、但和阿九一同進來的許多山、抱著關老爺的神像、死活不肯離開。
「我不走,我不走,讓我呆在這裡,我不走、讓我呆在這裡。」
許多山帶著哭腔,一張臉比哭還難看。
「走吧,你走不走?」
「阿九,下一個是你還是我?」
阿九點了點頭。
「是我,肯定是我第三個死,等我死了、你再害怕也不晚。」
「也可能是同時死呀、得富子佳就是同時死的,我不要回到那個宿舍了,天殺的,那個宿舍被詛咒了。」
「隨你吧、能和我一起死,你是不是很榮幸呀?」
阿九一個人回到宿舍、看向空蕩蕩的床鋪,老王、老曹、前幾天還活著,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大衛此刻十分的困苦,他將面臨失業,天主呀,您可一定要保佑那三個學生沒事兒、和三個失蹤學生同一宿舍的鐵小寶也幾天沒來上學了,若不是還聯繫的上,真當是也丟了。
一個宿舍的,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呀。
可是,警方都沒能問出來什麼,真不想看到那個倒胃口的,可是自己的工作。
大衛決定,到鐵小寶家裡進行一次家訪。
塞柯南欺摩斯。
阿九又看了下工作人員在廁所里拍的照片兒,人是不可能做到的,肯定是惡鬼乾的。
二人都是死於同一天晚上。
老王,不是再鋪上睡覺的嗎?
為什麼會出現在女生宿舍的廁所里?
老曹,那天晚上是和夜叉約會的,難得是夜叉殺了老曹?
這不可能吧。
夜叉這時候還在警察局裡關著,阿九沒把夜叉供出來,但卻不代表許多山不會把夜叉供出來。
難道真是夜叉殺的,證據、動機、都沒有,噢,阿九茅塞頓開。
曹子佳人面獸心、意圖,夜叉拚死抵抗,失手,這樣一來案件就合情合理了,夜叉防衛過當,頂多判個幾年。
失蹤的三個學生、可能是被某個光棍兒給地窖收藏了吧,這個得靠警察來找,自己專心對付害死老王的惡鬼。
在宿舍里研究了一下午,束手無策,請來高人詢問。
「老燕,你怎麼看?」
燕赤霞用鼻子往周圍嗅了嗅,神色凝重:「那隻鬼很不簡單吶。」
「再不簡單又怎麼樣,還不是只鬼,若是在我面前現身的話,你這幾天有什麼發現沒有?」
「沒有,什麼也沒發現。」
「你這宿管兒不稱職呀。」
「加緊時間巡邏,有什麼發現立即通知我。」
「是。」
阿九一個人躺在床上,人手不夠呀,文才這些天都在幹什麼?
正思索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文才。
今天晚上,小珠又和那個男人在一起,那個長的比碧咸還帥的男人,他們在山頂賞月,我在山下賞月。
「今晚的月色可真美。」
「月色再美,肯定沒有你美。」
「真的嗎?」小珠害羞的問。
金少堅微微一笑:「當然是真的、時候不早了,咱們下山吧。」
山腳下。
停著一輛勞斯萊斯、是那個男人的、文才當然不會認識這輛車了,但是。
小珠挽著金少堅的手走下山。
「車子壞了、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嗯。」
小珠點了點頭,金少堅離開。
文才正哀傷心上人在別人的懷裡,小珠坐在車裡等待心儀男子歸來。
「大晚上的、只有你一個人在車裡啊。」
小珠下了一跳,望向車外,三個虎背狼腰的中年男人正邪笑的看著自己,還沒在驚嚇中回過神來,其中一個男人已經踹開車門爬進來,小珠急忙由另一面逃下車,正撞在一個男人的懷裡,被那男人把手伸進裙底狠狠的摸了一把。
「真、你讓男人、你的、了吧?」
「啊,別過來。」
「哈哈哈、別走啊。三個男人圍攏過來撕扯小珠的衣裙。
小珠尖叫著、被三個男人剝的一絲不掛,六隻粗糙的大手在小珠細滑的肌膚上放肆的摸索著。
這一幕文才當然看見了、正要上前。
「少堅、少堅。」
文才停住腳步、小珠正在呼喚那個男人的名字,一會兒那個男人就該回來了吧?
一個男人正死命的搓揉小珠的兩個、另外兩個男人已經脫了褲子,正用、在小珠的身上蹭。
不能再等了,這時候,文才望向腳下、正躺在一條破舊的棒球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