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大戰閻羅王
密室之中,閻羅王正大戰玉殘花,過了一個時辰,過了兩個時辰,過了三個時辰。
閻羅王伏在玉殘花的身體上喘著氣,玉殘花嘴裡唱著令人銷魂的呻吟。
這個小美人還真勁干,閻羅王雙只紅色的眼睛里充斥著獸性,一下一下急速的往前頂,早已爽的停不下來。
「啊。」閻羅王舒暢的大叫一聲,一陣滾燙的液體灌入玉殘花的體內。
不對,為什麼停不住,閻羅王大驚失色,元氣正飛速灌入玉殘花體內。
「啊。」閻羅王身體迅速枯萎,水分流水嚴重,就如同那些被它採補過的女孩子一樣。
「命、運,嗚啊。」閻羅王臨死那一刻想到了這是誰的詭計,但已經太遲了。
玉殘花協助閻羅王完成了一次進化,陰濕閻羅王。
玉殘花揚起美腿玉足輕點,將伏在身上那具噁心的乾屍踢出老遠。
在一篇著作中記載著,采陰補陽,勝負生死,分別在於那一方先到達極樂境界。
女方先到,元陰被男方攝去。
男方先泄,元陽就盡歸女方。
閻王死了,一代鬼王橫空出世。
地獄異世,阿九二人正和徐家父子聊著天,一聲佛號憑空響起。
「阿彌陀佛。」一個身披袈裟的和尚走了過來,懷裡還抱著一隻奇異的小獸。
「啊,奇洛。」阿九文秀立即如臨大敵。
那和尚擺下手:「不必驚慌,我不是奇洛。」
「嗯,你不是奇洛,那你是誰?」阿九皺著眉頭問。
那和尚單掌舉起:「地獄未空,誓不成佛,渡盡眾生,方證菩提。」
「你是地藏王?」
「正是。」
「有何貴幹?」
枉死城內,早已經鬧翻了天,得知閻王已死的消息,黑白無常第一個宣誓效忠鬼王,其餘陰兵鬼將也都見風使舵,崔鈺帶領少數殘黨拚死抵抗,但崔鈺又豈是鬼王對手,手下鬼卒被殺光,拚死才得以逃出枉死城。
冤家路窄。
這時候,鍾馗已經趁著城內大亂劫出鍾小妹,城西三十裡外正碰見鬼判崔鈺。
「鬼判,閻王已死,玉殘花大鬧枉死城,你此時何不到我們這裡來,只有地藏王才能夠收拾殘局。」
崔鈺勃然變色破口大罵:「這都是那禿驢設下的詭計,大王不曾防備,糟了你們這幫小人的暗算。」
鍾馗大怒變換魔身舉起寶劍和寶扇朝崔鈺殺過來,崔鈺也變換魔身舞動判官筆死戰。
這兩個都是地府的頂尖高手,一時之間殺的難分難解。
「哥哥,用火攻。」鍾小妹插不上手,在旁胡亂出主意。
鍾馗張開大嘴吐出無物不焚的地獄火,燒的鬼判崔鈺左躲右閃。
再次躲過火攻,崔鈺舉起判官筆對準鐘馗,噗的一聲筆頭飛出,鍾馗連忙躲閃。
「噗、噗、噗。」崔鈺也是可以當槍使的,但鍾馗的扇子也可以當盾牌用。
開扇子抵擋住崔鈺的攻擊,鍾馗趁機往腰間摸出縛龍索。
「著。」
縛龍索飛出來將崔鈺纏了嚴實。
鍾馗下手毫不留情,舉寶劍將崔鈺刺了個透心涼。
「鍾老頭兒,嗚噗。」崔鈺張開嘴噴鍾馗一臉血水。
「鬼判,你作惡多端今日難逃一死,呀。」鍾馗把寶劍往前推進半尺又擰了一個圈兒。
這時候,阿九、文秀、地藏王,磨刀人已經來到了枉死城門口。
地獄異世的鬼都未經超度不可以離開,擁有閻王令才可以自由出入,阿九乾脆將閻王令送給了磨刀人。
枉死城,王宮大殿之中,鬼王玉殘花身著白色華麗服飾坐在大殿正中,左右兩側侍立著黑白無常,階下兩廊都是投誠來的陰兵鬼將,陰風陣陣,鬼氣森森,阿九一個人提著神鋒走進殿里來。
「玉殘花,你還認得我嗎?」
玉殘花臉色立即變的猙獰起來:「你就算化成了灰,我也認得你。」
阿九冷哼一聲道:「玉殘花,我當初饒你一命,沒想到你卻變笨加厲,這一次,我可得除惡務盡。」
玉殘花冷冷一笑:「這次恐怕是我饒不了你,非讓你十八層地獄挨個兒走一遭。」
兩廊立即閃出兩隻鬼將,面目猙獰,一個手裡拿著枷,一個手裡提著鎖。
「二位莫非是枷爺鎖爺?」
「算你小子有點兒見識。」兩個鬼將獰笑著朝阿九走過來。
阿九手舞神鋒護住身前:「你們當本真君是死的,有種過來試試?」
眾鬼畏懼,猶豫不前。
阿九冷哼道:「玉殘花,你有什麼手段,能執掌陰間?」
「閻王有的手段我都有,閻王沒有的手段我也有,是你自己下地獄,還是讓我派人送你。」
「哈哈哈,玉殘花,口說無憑,你敢和我打一個賭嗎?」
「賭什麼?」玉殘花冷冷的問。
「我們比一比誰在地獄異世里呆的時間久,若是我輸了,我願意作法幫你幾個哥哥重聚魂魄,任殺任刮。」
「放屁,騙小孩兒,魂飛魄散怎麼還能聚魂?」
「若是你不信,我可以當著你的面兒將一個魂飛魄散的鬼重聚魂魄。」
玉殘花縴手一揚,當場將身旁一隻鬼將打的魂飛魄散。
阿九飛快收齊散落的魂魄,施展聚魂術把那鬼將的魂魄東拼西湊起來。
不多時,鬼將復原,但一身修為具廢,記憶全無。
「我沒有騙你吧。」
玉殘花神色稍緩,思索一會兒問道:「若是我輸了又當怎樣?」
剛問出口,玉殘花便覺這句問的多餘,因為這不是不可能的事。
「若是你輸了,我也幫你幾個哥哥重聚魂魄,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不許秋後算賬。」
「我便和你賭這一局,望你言而有信。」
「君子千金一諾,一個吐沫一個釘兒,口說無憑,咱們立字為據。」
寫完憑據,阿九領著玉殘花走進地獄異世,剛入內,三苦五毒之痛瞬間襲來。
「啊嗚,啊嗚,啊嗚,嗚,不行了,我認輸。」
「嗯,這就快就認輸了?」玉殘花感到有些奇怪。
「我和你不一樣,我只是個凡人。」阿九喘著氣擦擦頭上的汗。
「你既然明知道會輸為什麼還要和我打賭?」玉殘花不解的問。
「當然是為了給你個台階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