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梁山伯祝英台
陷入昏迷的祝英台被兩個迫不得已正人君子吃盡了豆腐,文才拾起裹胸布激動的嗅了嗅,阿九扶祝英台坐起來,文才繞著美人身體幫祝英台把胸裹起來,再迅速幫人家穿上裡外衣繫緊腰帶,便開始按壓祝英台的小腹。
噗噗吐出兩口水,祝英台還是昏迷不醒。
「事情緊急,人命關天,只能人工呼吸了,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阿九一咬牙對準祝英台的嘴唇親下來:「你要幹什麼?」文才立即死死扯住阿九不讓阿九得逞。
「我這要給他做人工呼吸。」阿九著急的解釋。
「人工呼吸?」文才聽不懂這個辭彙。
「就是嘴對嘴過氣。」
「嘴對嘴,讓我來。」
「不行,你不會。」
「誰說我不會,我會。」情急之下,文才突然變的一點也不磕巴。
「你不會。」
「我會。」文才神色十分堅決,阿九若是再不同意讓他來,估計還得打上一架。
「行,你來吧。」阿九無奈、搖頭嘆息下走向遠處。
文才望著祝英台比祖賢還美的俏臉,不由得又狠狠的吞了下口水,低著頭的朝祝英台的朱唇吻下來。
就在兩唇即將相接的一瞬間,祝英台兩隻眼睛突然睜開。
「啪。」寂靜的夜空之中為何突然響起了一聲響亮的耳光,阿九並不想知道。
「馬文才,你想幹什麼?」祝英台兩隻手護在胸前嚇得花容失色。
「我、我、我、我想對你、人工呼氣。」
「什麼?」
「就是嘴對嘴、過、過氣。」
「下流、啪。」又是一聲脆響,文才兩邊兒臉都印上了一個手印,免費的,不花錢。
「是、是、他教我,哎?」文才遍視周圍,阿九早跑的沒影了。
「馬文才,想不到你、哼。」祝英台氣呼呼穿上鞋襪,哭哭啼啼跑向遠處。
河邊只剩下文才一個人。
「我、我、我。」文才就算不磕巴也解釋不清了。
第二天一早,同窗們都十分驚訝的問文才臉上的手印是怎麼來的,祝英台羞紅著臉坐在文才前面的座位,文才只得硬說是被阿九打的,氣的文秀冷著臉質問阿九為什麼打他哥。
「這個、我、我為什麼打你呀?」阿九也解釋不出來,看向文才問道。
「這、這、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打我,總之是你打的。」
「噢噢,我想起來了。」阿九靈機一動解釋道:「我昨天晚上做夢,正夢見一個惡少光天化日調戲良家婦女,當時氣得我怒氣填滿胸膛,走上前狠狠扇了惡少兩個嘴巴,準是我做夢把你給打了。」
「啊,你做夢打人、就不要、和我睡、睡在一起嘛,把我打的、打的疼。」文才捂著臉委屈的不得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吧。」阿九低下頭十分誠懇的道歉。
「算、算了我、你做夢,不是故意的,我一向大人大量、原諒你吧。」文才擺擺手十分大度的原諒了阿九。
「我哥你能原諒你、我不能原諒你。」文秀冷著臉不依不饒。
阿九登時大急:「文才,無論怎樣得讓你弟弟也原諒我,不然我真的不保證我不會說出什麼來。」
「秀、秀、你原諒他吧、我都不計較、你、你一定得原諒他。」文才雙眼裡帶著懇求的目光。
文秀目光盯著文才臉上的兩道手印皺起眉道:「這也打的太狠了,真是做夢打的?」
「千真萬確。」
這事兒總算雨過天晴,阿九文秀又在書院多住了幾天,這幾天、祝英台碰見文才都是躲著走的,絕不開口說話,文才若是主動說話只會令祝英台走的更快,而祝英台和梁山伯變的更加親密,感情也迅速升溫,已經開始談論……。
這一晚,文才又到梁山伯祝英台的宿舍外面偷聽,阿九也陪著一起。
「賢弟,再過幾天我便要上京趕考了,你我同窗三年情同手足,我實在是不想和你分開。」
「山伯,我也不想和你分開呀,我們要永遠在一起。」祝英台將身子依偎進梁山伯懷裡。
「賢弟,你真的不和我一起上京考取功名嗎?」
祝英台搖下頭神情的道:「不,我該回家了,我在家裡等你。」
「等我?」梁山伯不解。
「嗯,等你來提親。」祝英台羞紅臉低頭小聲兒道。
「提親、提什麼親?」梁山伯更聽不明白了。
「其實、我、其實我是、我不是男人。」祝英台羞紅著臉鶯聲吐露真情。
「賢弟,你為什麼突然這麼說,你怎麼會不是男人呢?」梁山伯滿臉迷茫之色。
「這、你是真傻還是假傻?」祝英台氣的又把小嘴兒嘟了起來。
梁山伯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只有他自己知道。
「賢弟,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梁山伯大手摸在祝英台的額頭上。
祝英台起身揪掉束髮頭繩、一頭烏黑秀髮披在肩上,似雪的肌膚精緻的臉龐美輪美奐。
「賢弟,你幹什麼披頭散髮?」
這麼明顯還看不出來,梁山伯不是裝傻就是已經傻到家了。
「你、你看我美嗎?」祝英台羞紅著臉問道。「美,美,賢弟、別說、你現在看起來還真像是一個美貌的女子,可惜賢弟卻生成了一副男兒身,倘若是個女子……」
「倘若是女子怎樣?」祝英台連忙問。
「賢弟,你今天究竟是怎麼了,老是拿自己比做女子,莫非是賢弟想當女子?」
「我、我、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傻。」祝英台急的不知該怎樣,氣呼呼的坐在床榻上。
「賢弟,你究竟是怎麼了?」
「我是女人。」
「賢弟,你又說胡話了,你我同窗三年,食同桌、寢同塌、你是男是女我還會不知道?」
「我、我、我看你是故意裝傻。」祝英台急的又起來直跺腳。
「什麼?」看到祝賢弟這幅模樣,梁山伯更糊塗了。
祝英台嘆了口氣,解開腰帶脫下衣服側躺在榻上,一具完美的玉體呈現在梁山伯眼前。
「我、我、我真傻。」梁山伯這時才恍然大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