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白衣劍客
人生路,美夢似路長,路里風霜,風霜撲面干,紅塵里,美夢有幾多方向,找痴痴夢幻中心愛,路隨人茫茫。
人生是,美夢與熱望,夢裡依稀,依稀有淚光,何從何去,去覓我心中方向,風彷彿在夢中輕嘆,路和人茫茫。
人間路,快樂少年郎,在那崎嶇,崎嶇中看陽光,紅塵里,快樂又多少方向,一絲絲像夢裡風雨,路隨人茫茫。
「郭北縣,這是什麼地方?貌似在那裡聽過。」
阿九看著面前的石碑嘆著氣搖搖頭繼續趕路,阿九已經趕了一夜的路,走的兩腿發麻早已經累了,風又刮的很大,天空上陰雲密布,隨時都可能下起大雨,必須先找個能避雨的地方,往前走十來步正看見一個簡陋而又破舊的草亭,阿九進到草亭里坐在一塊石頭上休息,伸手往懷裡拿出一個透明圓盤認真仔細的研究。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呀,阿九忽然想起臨來時況天佑的那句話,這是宇光碟可以穿越過去未來,莫非我穿越了,一個大膽的猜想在阿九腦海之中產生,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兒,未來少女況天涯活生生的例子明擺著呢。
這是過去還是未來,過去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阿九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高科技產品,一路走來,到處都充滿著大自然的味道和死亡的氣息,這時天空中一聲雷響忽然下起來大雨,阿九隨手一摸又圓又硬又滑。
靠、一顆猙獰可怖的骷髏頭、時運低,阿九把骷髏頭往上拋起來伸腿踢飛老遠,一群拿著刀槍劍戟來勢兇猛的大漢冒著雨朝阿九殺過來,嚇得連忙舉手解釋:「我不是故意踢那顆人頭的。」
「呀。」一聲喊。
「噗。」又是一顆人頭滾落在地上。
「噗、噗。」地上又多添了兩具屍體。
阿九仔細看清狀況,一個更狠的白衣劍客正追著這幫人砍,一把寶劍舞的飛快,血光飛濺,死屍遍地,嚇得其中一個大漢跪在地上舉起一個包袱:「公子饒命呀,大不了我把錢換給你好了。」
「本公子的錢你也敢偷,不能饒你。」
「噗。」又是一道血光飛濺。
白衣劍客提起包袱望向阿九露出不解的神色道:「你抱著顆人頭幹什麼?」
「啊。」阿九低頭往下看,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正睜大兩隻眼睛望著自己,大概可能是死的太快來不及閉眼,阿九剛才看的實在太入神,連有顆人頭飛到自己懷裡都沒發覺,不過這次阿九沒敢用腳踢,而是又輕又慢的放在地上。
「生死有命,有怪莫怪,可千萬別變厲鬼呀。」
白衣劍客收劍入鞘提著包袱走過來一腳把人頭踢出草亭:「他就算變了厲鬼本公子也不怕。」隨即又在阿九身邊兒的一塊石頭上坐下,解開包袱拿出一塊白面饅頭吃了起來。
阿九得以近距離觀察這位白衣劍客,一身白袍染的都是血,束起的頭髮全都濕了,臉龐脖子上也都帶著水珠,精緻的五官無可挑剔,似水肌膚又白又嫩,連吃東西的樣子都、阿九平生還沒見過這麼帥的鮮肉呢。
董賢龍陽君也不過如此,咦,我為什麼會想起這兩個人呢?
「嗯。」白衣劍客見阿九一直盯著他看,又從包袱里又掏出一個饅頭遞給阿九。
「噢。」阿九接過饅頭,軟軟的還帶著溫度,但阿九向來不平白受人恩惠,再說光吃饅頭也吃不下呀,阿九解下背包拿出一個火腿腸一瓶礦泉水和一瓶雪碧,阿九向來注重後勤,帶的食物著實不少,抬頭見白衣劍客正驚異的看著自己,阿九把一瓶礦泉水遞給白衣劍客道:「公子,你渴不渴,喝點兒水吧。」
「噢,謝謝。」白衣劍客接過水看了看露出更加驚異的表情,滿臉疑惑的看著阿九。
「用擰的,想我這樣,擰。」阿九把雪碧蓋擰開,發出次的一聲。
「噢噢。」白衣劍客學著阿九的樣子擰開礦泉水,奇怪道:「為什麼是沒有聲音的?」
「什麼聲音?」
「就是次的一聲。」白衣劍客試著模仿開瓶的聲音。
「噢,你的沒氣嘛。」阿九說完把瓶蓋擰緊上下搖了搖又把瓶蓋打開發出次的聲音。
「我的為什麼沒氣?」
「你的是純凈水,我的是汽水,問這麼多幹嘛,喝水吧。」阿九喝口汽水被辣的哈了一聲。
「這盛水的是什麼器物,為什麼是透明的?」白衣劍客盯著瓶子研究個不停。
「哈,你喜歡送就給你了,一會兒連我這個也送你,別再問我任何問題了,我這嘴正忙著呢。」阿九說著一口咬在火腿腸上把包裝袋撕開一個缺口兒,康斥一口咬下一塊火腿,香味兒直接飄到了白衣劍客的鼻子里。
又大又粗的火腿腸,咬一口還帶著肉絲,阿九平常都不做飯,經常悶一鍋米飯就著火腿腸下飯,渴了再喝口汽水,味道兒可比速食麵強太多了,但是因為大個兒火腿腸的價錢比較貴,一般都是阿九吃著文才在旁邊看著。
其實讓文才吃速食麵阿九也覺得心疼不已,速食麵的價格也不便宜呀,不過若是能換成文才花錢買的話,無論買什麼或是花再多的錢阿九都不會覺得貴,但令阿九想不到的是,文才的吝嗇程度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寧可吃天天吃泡麵也不願意掏腰包買兩隻燒雞改善下生活。
「喂,你吃的是什麼呀?」白衣劍客咽了下口水,盯著阿九手裡火腿腸問道。
「這個、這個是、嗯,這也難怪你沒見過,這是癩蛤蟆的肉,你們平常人那吃這個呀。」
「癩蛤蟆、的肉、嗚。」白衣劍客捂住嘴果然被噁心到了,阿九大為得意,把汽水喝光了空瓶子放地下,火腿腸還剩半個放回包里留著下頓再吃,風還是嗖嗖的往草亭里吹,外面的雨越下越小,沒多久便停了不下。
「青山常在,綠水長流,咱們有緣再見,嗚不,還是不見了,嗚。」白衣劍客想起癩蛤蟆肉又被噁心了一下,跨上劍提起包袱起身離開。
「喂,公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姓馬、名、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