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等待追魂夜叉
還沒等文才有所動作,曾發立刻會意,掏出一個紅包雙手捧給阿九笑呵呵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阿九捏了捏紅包,有一本書那麼厚,點頭笑道:「既然曾老闆有敬意,我當然也得賣力。」
「啪。」談完生意,阿九揚起手拍了一下文才的脖子,「還看什麼看,走了,真沒規矩。」
出了咖啡廳,阿九迫不及待走進對面的一間奶茶店,隨便找一張桌子坐下,把紅包拆開點錢,奶茶店裡的服務生都愣愣的看著阿九,不知道這位想幹什麼,來我們店裡炫富?
「一張、兩張、三張、……九十八張、九十九張、一百張,哇,一共是一萬塊錢。」
「是呀,好多錢吶。」文才盯著錢嘴裡笑呵呵眼睛發亮。
「看見沒有,只要你能學到我的本事,又沒趕上貧缺,一定能發大財,到時候就有漂亮女孩喜歡你了。」
文才一臉黯然道:「我學不會呀。」
阿九無奈的搖搖頭,兩個徒弟都沒有修道的資質,而且一個塞一個的笨,其實文才的真實年齡比阿九還要大八歲,文才已二十八歲矣,但是他家的門口沒有大桑樹。
「喂,你覺得曾老闆的女兒怎麼樣?」阿九把錢揣進懷裡。
「師父,你不分給我一點兒啊?」文才見阿九把錢揣進懷裡整張臉都是苦色。
「哈,你工資這麼高為什麼不分我一點兒啊?」
數完錢,阿九迅速走出咖啡廳,文才追上來道:「師父,我覺得曾老闆的女兒真漂亮。」
「漂亮是漂亮,不過你肯定沒戲,算了,我還是不打擊你了,走了。」阿九話說了到一半突然不說,伸手攔下一輛計程車掏出證件道:「警察,我現在徵用你的車,立刻把我們載到嘉嘉大廈。」
司機砰的一聲關上車門,油門猛踩跑得無影無蹤。
「這司機可真沒素質。」
回到嘉嘉大廈,阿九文才走進五零一,秋生小玉正在整理房間,哇,這都同居了,真夠快的,阿九忽然注意到桌子上擺放的一張銀行卡,問道:「這張銀行卡是誰的?」
「是前任房客的。」
「噢,濤哥的,怪不得這麼眼熟呢。」阿九把銀行卡塞進口袋裡。
文才在旁不解道:「師父,你拿銀行卡幹什麼?」
「紀念,純碎是紀念品而已,我這卡里又沒錢,我也不知道密碼。」
阿九見文才還在凝眉深思,怕他想出來什麼,吩咐道:「你留在這裡幫忙,我先回屋歇會兒。」
阿九飛速下樓到銀行取款機把卡插在裡面,輸入密碼六個六,顯示餘額五萬元整,果然,濤哥果然命苦。
濤哥在這世上一定沒有親人,不然也不會這麼久都沒人來給濤哥發喪。
五萬塊,的確不少,但這錢不是自己的,自己不能拿,不然良心上一定過不去,沉思良久,阿九決定把這筆錢捐給社會上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就當是幫濤哥積點德,社會上需要幫助的人群一般是:孤兒,病人,殘疾人,流浪漢,孤寡老人,阿九能想到的暫時只有這麼多。
仔細一想都挺可憐,沉思良久,阿九把卡上的錢全都打給了一位孤寡老人。
幫濤哥積完德,回到大廈進屋看看錶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這時未來又給阿九打來電話,說已經弄到了玫瑰的手上的戒指問阿九行不行,阿九告訴未來今晚六點到曾發家裡合會,一定要讓紅牡丹凋零於此。
當晚六點,阿九坐計程車趕到曾家,只見一群蒙著面全副武裝的傢伙圍坐在一個保險箱旁邊兒,這套行頭阿九以前打遊戲的時候見過,莫非這些人就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一共九個,其中八個都蒙著臉,只一個沒蒙著臉還戴著一副眼鏡,沒有戴頭盔,一副很滑稽的樣子。
曾發看見阿九連忙請阿九坐下,介紹道:「林師傅,這位是飛虎隊A隊的隊長阿光。」
「哇,連飛虎隊都出動了,排場不小呀,這保險箱的就是北海珊瑚吧。」
阿光聽見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嗖的立起來掏出槍指著阿九道:「你問這個幹嘛,你是不是紅牡丹的同黨?」
「別別別,隊長,別開槍,是我,小心走火把我打死。」阿九連忙舉起雙手。
「我們飛虎隊的裝備都是高檔貨,怎麼會走火呢?」阿光把槍口對準自己的眼睛看看,別回腰裡坐下。
阿九擦擦頭上的汗,哇噻,這個飛虎隊長會不會太不靠譜了,隨便掏槍指著人,阿九忽然想起來自己也有槍,阿九的配槍是一把左輪手槍,彈容量六發,子彈一共三十發,已裝填六發,剩餘子彈二十四發全裝在上衣口袋裡。
正在這時,鍾未來走了進來,立即吸引了客廳里所有男人的目光,此刻未來身穿一件黑色無袖皮短裙,露著兩條潔白無瑕的玉臂,戴著一副黑色半袖皮手套,一雙黑色過膝皮靴,中間露著一截****,英姿颯爽,女警風範十足。
阿光忽然發現阿九的目光正盯著未來的一雙玉腿,彷彿又被打了針雞血,嗖的起來擋住未來呵斥道:「看什麼看,想擦油啊你,別怕,我幫你擋著。」
「表哥,你別老是這樣行不行,我一直交不到男朋友都是你害的。」未來生氣的把阿光推到一邊兒。
「他是你表哥,親的?」阿九問道。
「不是,我媽咪是他的干表姨。」
「干表姨可是很遠的親戚,平時一定得多多防範這位干表哥。」
「喂,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阿光嗖的起來質問阿九。
「哈,你剛才兩隻眼睛一直盯著鍾警官****看,當我沒發現呀。」
「我什麼時候偷看我表妹了?」阿光把槍又掏出來,嚇得阿九又把雙手舉起來。
「表哥呀,你別老拿槍對著人,很危險的。」未來急忙把阿光的槍奪下來。
阿九擦擦頭上的汗:「曾老闆,我能不能到樓上待會兒,這是實在是太嚇人了,我怕我的心臟受不了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