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打小人
曾家別墅里，阿九把稻草人交給曾發道：「解鈴還需系鈴人，你把上面的針拔掉就可以病除了。」
稻草人上的針全部拔下，曾發下了床生龍活虎，阿九道：「再付我十萬塊，我幫你搞定那個邪術高手。」
曾發道：「邪術高手我自己可以搞定，就用不著麻煩您林師傅了，咱們下次再聯繫吧。」
走出曾家別墅，叫了一輛計程車，阿九掏出撥通鍾未來的電話號碼。
「青峰山孤兒院的那件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我都查了一個月了，還是沒什麼頭緒。」
「唉，你真是無能，我來幫你查吧，你到我房間門口兒等著我，掛了。」
一小時之後，四零二客廳里，未來道：「我查了一個月都沒查出什麼，你能查出來？」
「因為你無能嘛，換成我一個晚上就能查清楚你信不信？」
「怎麼查？」
「一個月之前我就對你說過，給他用刑，不信他不招。」
「一個月之前我也對你說過，我們警察是不能隨便亂打人的。」
「我不是警察。」
「不行，誰打人都是犯法的，非法監禁，惡意虐待他人，都要量刑三年到十年。」
「明察查不出什麼，我們必須暗訪。」
當天夜裡十二點，阿九未來都穿著一套黑色緊身衣潛入曾家別墅，帶著面具只露雙眼，阿九來過一次熟悉地形，摸進曾發房間往門上貼了靜音符，打開屋子裡的燈，曾發睜開眼，嚇得噌一聲蹦了起來。
米老鼠和唐老鴨，未來帶的是米老鼠面具，阿九帶的是唐老鴨面具。
「認的我嗎？」
「唐，唐老鴨先生？」
「沒錯，我就是唐老鴨，這次來是有問題問你？」
「什麼事？」
「青峰山孤兒院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啊。」
「哈哈，他不招，大刑伺候。」
未來得了令，衝上來對曾發一陣拳打腳踢。
「別別別，別打了，你會把他打死的。」阿九急忙攔住未來。
「所謂用刑也是要講究技巧的，學著點兒。」阿九掐住曾發的肉擰了兩圈。
「啊。」一聲慘叫響徹整間屋子。
「這是這樣，絕對不會打死他，但痛，還是絕對的痛。」
「我也來試試。」
「啊，又是一聲響徹整間屋子的慘叫。」
阿九再次問道：「青峰山孤兒院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二位大俠饒命，火真不是我放的。」
阿九未來對視一眼，點點頭，再次把手伸向曾發。
「我擰了兩圈半。」
「我擰了三圈。」
「哇，你真狠。」
「青峰山孤兒院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是是是，是我放的。」
阿九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對未來使個眼色，未來立刻打開錄音筆。
「青峰山孤兒院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是，是我放的，求求你們別再……」阿九一把捂住曾發的嘴，朝未來使個眼色。
未來關掉錄音筆，伸出手在曾發的腰上狠狠擰了一圈。
「啊，為什麼又擰我？」曾發滿臉委屈。
「因為你配合的不夠默契，你問什麼你回答什麼，不該說的一句都不要說，懂了嗎？」
未來打開錄音筆，阿九問道：「青峰山孤兒院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是。」
「你為什麼放火？」
「我，我，我為什麼放火？」曾發向阿九詢問道。
「因為你看上了青峰山的風水，想買下來當墳地，但是人家不肯賣，於是你就火燒孤兒院，是不是這樣？」
「是。」
阿九眼睛一瞪，伸手掐住曾發的肉又擰了一圈。
「啊，為什麼又擰我？」曾發欲哭無淚。
「難道你只會說是嗎，別想耍花招，實話告訴你，我們正在給你錄音，錄不出來滿意的錄音我們是不會走的。」
阿九又對未來道：「把先前的都刪了，重新錄，聽我號令，我說開，就打開錄音筆，我說咔，就關掉錄音筆。」
「喂，你準備好了嗎？先講清楚，錄音失敗一次我擰你三圈。」
「詳細交代一下你的犯罪過程。」
「開。」
「啊，我還沒準備被好。」
「咔。」阿九伸出手在曾發身上擰了三圈。
詳細交代一下你的犯罪過程。」
「開。」
「我認罪，我認罪，這一切都是我乾的，我看上了青峰山孤兒院的風水，想買下來當墳地，但是院長不肯買，於是我放火燒了孤兒院，兩位大俠，我這樣講可以了吧？」
阿九在曾發身上挑一塊肉又擰三圈道：「供詞不錯，但是我沒喊咔，你不應該說多餘的話，重錄。」
錄完曾發的口供，阿九學著唐老鴨的口氣道：「啊，先生，謝謝你的配合，你可以上床睡覺了，晚安。」
未來連忙擺手道：「不行，口供有了，人證物證還沒有，你還不能睡。」
「對，快把人證物證交出來。」
剛想睡覺的曾發啪的一聲從床上掉下來，「實在是沒有人證物證，兩位大俠饒了我吧。」
臨了阿九掏出失憶棒啪的一聲砸在曾發腦袋上。
完成任務，各自回家，阿九進屋睡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電話鈴聲響起。
「夜靜更深對朗月，朗月清輝亮，行遍天涯，離開家園，沉痛看月亮。」
「喂，誰呀？」
「林師傅，是我呀，曾發。」
「啊，曾老闆，你找我有什麼事？」
「林師傅，這一個月我一直不舒服，今早起來渾身青一塊紫一塊，就像是被人狠狠掐過一樣，都疼死我了。」
「有病看醫生，不要什麼事情都找我。」
「醫生我都看遍了，查不出原因，我懷疑是有人用邪術害我。」
「你這種人有人用邪術害你一點兒也不奇怪呀，算了，你的錢我不賺。」阿九掛掉電話。
「夜靜更深對朗月，朗月清輝亮，行遍天涯，離開家園，沉痛看月亮。」
阿九急忙接聽電話，「喂，誰呀？」
「林師傅，十萬塊夠不夠啊？」
阿九樂的都要蹦起來了，板起臉道：「這件事我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忙，但我只要出手幫忙，無論事情成不成，你都得給我十萬塊，而且必須是先付錢，你同不同意，你不同意我立刻掛電話。」
「同意，同意。」
「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