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燒死鬼再次出擊
當天夜裡,因為鬼已經被收了,阿九回到十三號車廂睡覺,況天涯也回到十三號車廂睡覺。
十二號車廂,慧川依偎在安東旭懷裡柔聲道:「老公,我想要。」
「其實我也想要,可是不行呀,發出聲音會吵到大師他們睡覺的,你忘記前天了,大師他們可是會直接殺過來,而且咱們明天就下車了,到時候咱們在酒店裡包個包間大戰三百回合。」
「不嘛,我現在就想要,這裡這麼多車廂,我們離大師他們遠一點兒不就行了。」慧川撒嬌道。
「好吧,有老婆大人這樣誘人的尤物在懷,我也忍不住了呢,我抱你過去。」
「嗯。」
「等等,我先穿衣服。」慧川睡覺的時候都是只遮上點和下點躺在安東旭懷裡的。
安東旭抱起慧川嘻嘻笑道:「我老婆身材皮膚這麼好,還怕給人看呀,誰想看就看咯,我一向很大方的。」
「討厭,你就這麼喜歡把你老婆的身子給別人看呀?」
「是啊,我就是要讓別人羨慕我有一個這麼美的老婆。」
安東旭抱著慧川走到車廂的盡頭道:「慧兒,這裡已經是最遠的了,我們就在這裡吧。」
進了二十四號車廂,安東旭把慧川放在鋪上,雪白誘人的身材呈現眼前,安東尋那裡還忍得住,解開衣服撲上鋪從頭到腳吻遍慧兒的全身,「嗯嗯,老公,你花樣總是真么多,弄的慧兒好舒服,嗯嗯嗯。」
當二人進人正題的時候,慧川的聲音還挺大的,十節車廂都擋不住,文才睡的死聽不見,秋生正樂意聽呢,只是苦了天涯這麼清純的小姑娘也得聽到這種聲音,不,不對,此時還有一位離的更近更苦的。
「狗男女,竟敢在本道長的面前亂搞,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慧川什麼都沒穿,也沒忘帶這條掛著毛道長的項鏈,這尊毛道長可是被阿九開過光的,毛道長怎麼能看這些場面呢,毛道長只得念了一句法訣,封了自己的聽覺和視覺。
也許,毛道長還不是更苦的。
「老公,我突然感覺好冷吶。」車廂內的溫度突然下降了許多。
「是好冷吶,咱們還是先回去吧。」安東旭穿上褲子,把上衣遞給慧川。
「嘎吱。」
「什麼聲音?」慧川害怕道。
「可能是有老鼠吧。」安東旭回答道。
「嘎吱。」又是一聲,車內的氣溫已經能把衣裳不整的二人凍得直哆嗦了。
「好冷吶,會不會是火車裡的暖氣壞了?」
「可能啊,暖氣這麼久沒人燒應該已經滅了吧。」
「啪。」就在這裡鋪底傳來一聲爆炸響。
陳悅蓮飛出來猙獰道:「狗男女,我殺了你們。」陳悅蓮一把將慧川按在鋪上狠狠的掐住慧川的脖子,往死里掐,一邊掐還一邊罵個不停,安東旭見狀大急,連忙摸出口袋裡的捉鬼噴霧朝陳悅蓮猛噴,陳悅蓮被狗血噴的疼痛凶性大發,轉過身朝著安東旭的脖子猛掐,安東旭想起了阿九道長的叮囑,咬破舌尖一口血噴在陳悅蓮臉上。
陳悅蓮捂著臉慘叫,安東旭趁機扶起慧川連忙逃出二十四號車廂大喊救命,秋生聽見安東旭喊救命心中十分奇怪,難道是慧川也脫皮變成了白骨精,不然叫救命怎麼叫的這麼慘烈,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呢?
文才睡的還是跟死豬一樣,平常只有阿九知道該怎麼樣叫文才起床,不過叫文才起床的傢伙沒帶過來,不過阿九計劃到了香港再做一件,當然,秋生也是知道怎麼叫文才起床的。
「啊,你擰我幹什麼?」文才疼的從床上蹦起來道。
「這麼大的聲音你都聽不見,趕緊過去看看,可能出事了。」
「噗。」安東旭一口吐在陳悅蓮身上,陳悅蓮怒吼一聲掐住安東旭的脖子,「嗚嗚,糟糕,舌頭沒血了。」
慧川情急之下連忙脫下遮下點罩在陳悅蓮頭上,熏得陳悅蓮兩眼發暈,厲吼一把扯掉內,抓起慧川雙抓一拋扔出老遠砰的一聲砸在車廂上,安東旭拿出狗血噴霧劑對著陳悅蓮狂噴,那知陳悅蓮不顧疼痛,死死地掐住安東旭的脖子。
「啊。」一聲凄厲的哀嚎,陳悅蓮捂著臉在地上打滾哀嚎。
「哇,師父的純陽真水威力果然非同一般。」文才誇讚道。
「喂,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都潑在它身上。」秋生催促道。
文才舉起瓶子又對陳悅蓮發了一炮,打的陳悅蓮狼狽逃竄,嗷的一聲往後面的車廂逃去。
「原來大師的純陽真水這麼厲害。」安東旭說完兩眼一番暈了過去。
「快,趕緊追呀。」秋生催促文才把文才往前面推。
「喂喂喂,為什麼是我在前面追?」
「你拿著師父的純陽真水嘛,我怕你開炮誤傷我呀。」
文才舉著純陽真水在前面仔細搜索,秋生左手拿著指鬼針,右手緊握太上九王斬妖劍,仔細觀察周圍的一舉一動。
「它在二十四號車廂裡面。」
文才一腳踢開門蹦進車廂里,手中瓶子一甩打光了所有的炮彈。
「咦,鬼呢。」文才左顧右盼。
「在你身後啊。」
文才大驚,剛想回頭,一雙冰冷粗糙的黑色大手就掐在了文才的脖子上,「嗚,救命。」
「啪。」秋生一劍背狠狠的砸在了陳悅蓮的背上,直接把陳悅蓮砸出了火車,秋生不用劍刃是怕誤傷文才。
「太好了,它下火車了。」文才鬆了一口氣。
「它是厲鬼,會飛的,被打下火車還可以從別的窗戶再上來的嘛。」
「啊,我們還得再去找它。」
「是啊,我們趕緊回去看看。」
二人剛出車廂,只見陳悅蓮嗖的飛過來,砰的一聲狠狠砸在車尾的鐵壁上,四腳朝天倒在地上,文才趁機掏出定魂簪刺進陳悅蓮的額頭裡。
「唉,這下總算把它給抓住了,哎,師父去那了,怎麼這麼大的動靜他也沒出來。」
「司機師傅,你已經兩天兩夜沒合眼了,要不你告訴我怎麼開火車,我來幫你開會兒,你眯一覺吧。」
「我要是把火車給你開,自己回去睡覺,只怕這一覺永遠也睡不醒嘍。」
「司機師傅,疲勞駕駛可是很危險的。」阿九苦口婆心的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