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皇帝來了!
天色大亮的時候,劉安在一場春夢中醒來。
回憶著春夢裡的絢麗,他砸巴著嘴,身旁躺著的那名叫小藍的丫鬟,正將一條豐盈雪白的大腿壓在他的關鍵部位,臉色緋紅的望著他!
這小妮子,發春呢?
「現在什麼時辰了?」劉安輕拂了一下少女雪白的大腿,戲謔的問道。
「天色不早了呢,王爺要起身了,還是……」少女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嫩蔥般的手指在他裸露的胸口輕輕的划動著,那條雪白的大腿有意無意的動了動!
「要命!」劉安一聲哀號,渾身一個激靈,竟然……遺了!
少女見他的窘相,吃吃的笑將起來!
「我說,你們這些小丫頭,都是在哪裡學的這些手段?」劉安索性厚著臉皮,任由那丫頭幫著自己清理。
「進宮的時候,宮裡的老宮女都會事先教授新來的宮女這些技巧!」少女將自己的紗衣當做手帕,將劉安的身體清理乾淨,笑嘻嘻的道:「王爺,可以起床了么?」
劉安有些不情願的起身,這丫頭雖然為經人事,卻是箇中高手,剛剛穿越的劉安,其骨子裡只是個叼絲宅男,哪經得起她的挑逗?
「是了,在皇帝老子十分荒淫,有野史記載,他在宮裡,見到漂亮的女子,便隨便拉到一處交歡,還命宮中宮女穿上開襠褲,以便自己取樂,這些宮女懂得這些,再正常不過了……
劉安心裡一陣鬱悶!
也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是也被……
「丫頭,你知道,如何才能見到皇上嗎?」他必須見到皇上,才能一步步開始他的計劃!
「見皇上?」少女明顯一愣,「皇上一般都在御書房,若是尋常大臣,倒還好說,通報前去就能見到,像王爺這樣的身份,卻沒有那麼隨便,還需得傳詔方可。」
「王爺要見皇上,可是有事?奴婢可以事先讓下人去申請!」
劉安一聲哀嘆,這自己的老爹,要見上一面,還得預約,連個大臣都比不過……
就在這時,門外一聲尖銳恐怖的聲音響起,「皇上駕到,劉安王爺速來見駕!」
劉安一蹦三尺,真是瞌睡來了遇到枕頭,自己正想著見皇帝呢,沒想到他老人家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那老太監的聲音那麼難聽,在他耳朵里,竟然如天籟一般!
劉安快步出門,學著電視劇里的情景,雙膝跪地,將身子爬伏在地上,等著皇帝的到來!
一隊帶刀的甲士邁著整齊的步伐,鏗鏘而來,中間一名約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被保護在中間,闊步走來,他頭上帶了束髮金冠,身著一件明黃色的長袍,上面綉了五爪金龍,身後跟了幾名宮女,雖然略顯老態的臉上滿是疲憊,卻在身上有股不怒而威的氣勢。
想來,在便是目前這個天下最大的BOSS,大漢皇帝漢靈帝了。
「兒臣——見過父皇,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劉安雖然心中不情願,卻違心的學著電視劇里山呼起來!
「起來吧!」漢靈帝一甩衣袖,徑直向屋裡走去,露過小藍身邊的時候,竟然腳下微頓,目光在其身上瞟了幾眼!
「果然是個色鬼,難怪大漢大好的江山,都被葬送了!」劉安將漢靈帝的動作看在眼裡,心中毀謗,可目前有求於人,不得不低眉順目,跟在後面,進了屋子!
「聽說昨天你在荷花池旁摔傷了,我來看看,是否需要太醫過來看看!」漢靈帝坐在主位上,一雙眼睛不時的在正端茶水的小藍身上掃蕩。
劉安心裡一陣哀嘆!
「兒臣已經沒事了!謝父皇關心!」劉安注視著漢靈帝的眼睛,直到小藍恭身告退,那老色鬼才回過神來。
「沒事就好,對了,你那丫鬟,是何時跟在你身邊的?」漢靈帝的臉上古井無波。
「草!說不定現在這個已經是你兒媳婦的了!這種事情你都敢做?」劉安心裡一陣狂罵。「這丫頭是昨天兒臣在荷花池旁帶來的,兒臣見他標誌水靈。一時間動了歪心,還望父皇原諒!」
「哦,那沒什麼事,我先回宮處理文件了!」漢靈帝臉上閃過一絲不快,隨即被他掩飾過去,站起身來,就要走出!
感情這個兒子的死活,還沒有遇到一個標誌的宮女有意思!
劉安心中一急,脫口道:「父皇留步,兒臣有話要說!」
漢靈帝轉身,臉色不快:「有何事,說!」
劉安深深的吸了口氣,四下看了看,見四下里,並沒有其他人在旁,便道:「父皇以為,大漢的江山,還能延續多少時日?」
「放肆!」漢靈帝大喝出聲,怒視著劉啊安,「我看你是摔壞了腦袋,這等殺頭之事你竟敢信口說來!」
劉安一個激靈,這一聲吼著實嚇了他一跳,眼前的這個人,可是一句話就可以讓自己人頭落地的大BOSS。可他不得不這樣直入主題的道來,否則,要等下次見到皇帝,再慢慢說道,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去了!
劉啊安抬起頭來,堅定的注視著漢靈帝的眼睛,一字字的道:「父皇,兒臣今天便放肆一回,吐一吐這心中的不快!」
「父皇以為,兒臣昨天摔進荷花池,是偶然么?難道不是有人在暗地裡要對兒臣下手?把罪名怪罪在一匹馬的身上,著實可笑!」
「父皇生在帝王家,該是明白這宮廷里的血腥鬥爭,兒臣只上,應該是還有幾位哥哥姐姐的吧?可惜,兒臣沒那福氣,或許,不知道哪天,兒臣便隨他們去了!」
劉安不管不顧的開口,他本身就是沒出現在史書上的,這其中肯定有些原因,這皇帝如此荒淫,多出幾個哥哥姐姐什麼的,肯定不在話下!
漢靈帝雖然憤怒,可卻出奇的沒有在呵斥劉安!
「明明這大漢的江山,已經風雨飄搖,父皇卻還在幻想著,那群太監可以挽救我大漢,簡直荒唐!荒唐之極!」
「那你倒是說說,我大漢江山危在何處?」漢靈帝雙指如戟,直指劉安,「說不出個所以然,朕馬上將你斬首示眾!」
劉安的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安定。
之前,他一直用言語來激這便宜老子,也是實數無奈。現在漢靈帝這樣說來,他就有方法說服這大BOSS。
笑話,眾多史學家以後世人的眼光的評論,會打發不了一個皇帝?
「父皇可知,真正保護這大漢江山的,是什麼人?」劉安索性搬來一張凳子,在漢靈帝面前坐下,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上一口,才好整以暇的道:「真正保護這大漢江山的,是那群默默種地的農民,他們平時種地,戰時出兵,保家衛國,死而後已。」
「他們,才是這個國家的英雄,是應該衣食無憂的對象!」
「可如今這天下,卻是另一種景象,在地方,地主世家將土地大肆兼并,成為自己的私有財產,農民失去土地,衣食無靠,飯都吃不飽,他們拿什麼來保護家園,拿什麼來愛國愛家?」
「在朝中,父皇寵信宦官,重用外戚,干涉地方官員治理。那太監本是無後之人,惟利是圖,誰給其好處,便是誰的走狗,這樣的人,豈能重用?」
「父皇這些年,還大肆買賣官位,這些買官之人,花錢買了官位,卻是要再撈回來的,這些錢財,便會在那寫種地的農民身上榨取!加上這些年,天災不斷,糧食收成極低,天下農民餓死無數,若有心之人振臂一呼,必定響著雲集……」
「夠了!」漢靈帝陰沉著臉,出聲將劉安喝住,他的臉上,彷彿又老了幾歲,「你以為,我看不到民間疾苦?看不到太監外戚的勢利?」
「朕看得到,但是,現在朝中,世家豪族把持朝政,朕若不重用些太監外戚,這朝政,便成了那些世家的一言堂,朕不在是皇帝,是傀儡!」
「你以為朕想買賣官員?朝中稅收均是從世家大員收來他們不給錢,國庫空虛,朕不賣官,錢從何來?」
「你到是趁了一回口色之快,可有看到我的難處?你且說說,朕要如何,才能治理好這江山?」
劉安撇了撇嘴,細心一想,這丫說得還是有幾分道理,可這傢伙買賣官員等的錢財,好象並沒有用在該用的地方,也難怪後人對其評價極差!
不過,就算他將這些錢財用對了,能用得對么?能用得出去么?
「父皇,恕兒臣之罪!」劉安知道正題來了,匍匐在地,道:「若要治理這江山,還須——由外而治!」
「哦?何為由外而治?」漢靈帝盯著劉安的眼睛,「你且道來!」
「父皇,兒臣想,這根基既然腐朽,那麼,就需要重新栽種一顆樹苗,讓其成長,打破這腐朽的根基,這樣,只能破而後立,讓我大漢,重現光武之治!」
「但想破而後立,須一有魄力之人,於外,持重鎚將其敲破,兒臣不才,願請命前往!」
「你想於外建立勢力?」漢靈帝眉頭皺起,「這等同造反!朕不明白,你為何如此大膽!」
「父皇,若兒臣估計沒錯,不出一年,天下必亂,各地豪強四起,父皇於朝中,卻是有心無力,辯弟協弟年幼,這重擔,兒臣願意與父親同擔,父皇百年之後,這大好的天下,還是我劉家的天下!」
「父皇,兒臣昨日那一摔,醒了!」
漢靈帝上下打量著劉安,直看得他心裡發毛,才幽幽一嘆,道:「朕不知你是心血來朝,還是有其他目的,但你所說,也是目前唯一的辦法,朕姑且……信你一回,那怕你日後弒父奪位,這天下,依然還是我劉家的……」
他站起身來,將一隨身玉牌扔於桌上,道:「你有何安排,自去便是,這玉牌可以讓你出入宮中任何一處,朕……懶得管你胡鬧!」
「擺駕,回宮!」
劉安握著玉牌,心中一陣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