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巡邏時兵長甲觀察到顓頊和李澈兩個人很快就要被徐幹和他的士兵趕上,命令他的這一組巡邏士兵與他必須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向前奔跑,爭取能救下顓頊和李澈兩個可憐的人。用木頭做的城門被懷城守衛甲和懷城守衛乙打開。巡邏士兵甲向巡邏時兵長乙和巡邏士兵丙告訴了外邊有兩個人被一群強盜追殺的情況,將巡邏時兵長甲請求他們與他一起去被強盜們追殺的兩個人。
巡邏時兵長乙和巡邏時兵長丙聽到巡邏士兵甲轉述巡邏時兵長甲的請求后,立刻吩咐手下的巡邏士兵下城,去懷城外邊營救顓頊和李澈。
徐幹眼看就要成功截殺顓頊和李澈,卻看到壞城門被打開,從裡邊跑出了幾個手持武器的士兵。
「我和我的士兵經過一場惡戰和這麼遠距離的奔跑,體能已經達到極限,而突然從壞城中跑出幾個不知死活的士兵,他們的武器雖然不如我們鋒利,他們的士兵雖然不如我們的強悍,可是他們卻以逸待勞,後續肯定還有後援士兵,我們必須在他們趕來前殺死顓頊,否則功虧一簣回到共工城,他們肯定受到共工的嚴懲,更為可怕的是甚至他們都無法再回到共工城,在這兒被這些士兵殺死。」
徐幹在心中想。
」士兵們,顓頊就在眼前,全都給我儘力衝刺,將顓頊殺掉。「
徐幹和他的士兵距離顓頊只有五步遠的距離。巡邏時兵長甲和顓頊距離有三十步遠。徐幹和他的士兵又憋著一口氣向前猛衝,距離顓頊只有三步遠。徐幹舉起手中鋒利的青銅劍,向顓頊的後腦勺砍下去。李澈推開顓頊,顓頊向前倒在地上,李澈的胳膊被狠狠砍了一刀。李澈只是一個對他們來說無足輕重的大臣,他們的目標是是殺掉顓頊。徐幹顧不得去殺李澈,向前跑兩步,揮劍再砍顓頊的腦袋。
青銅劍閃著冰冷的光芒一點點接近顓頊的腦袋。顓頊閉上眼睛,心中想起奕曾經告訴他的話。青銅劍快要挨著顓頊的腦袋時,被一個青銅劍從空中擋開。巡邏時兵長甲看到自己無法在趕在徐幹劍砍在顓頊腦袋前感到,急中生智,將手中比較破舊,有很多劍口的青銅劍扔出去,終於成功擋住徐幹的青銅劍。徐幹的手被被擋開后,已經沒有第三次機會去殺顓頊。
徐幹是共工城部隊的領袖,是共工的重臣,不能讓這些士兵活捉到他,否則對他們偉大的華夏民族領袖共工形象是嚴重的損傷;而且他在這次截殺中已經拼盡全力,共工會為這次截殺行動失敗懲罰他,但不會給他太嚴重的懲罰,他必須成功從這兒逃走。
徐幹將他的幾個士兵留在這兒,自己殺出一條路,向共工城中的方向跑去。徐幹的士兵已經是強弩之末,在巡邏士兵長乙和巡邏時兵長丙和他們率領的巡邏士兵趕來后,在徐幹逃走後,他們幾個很快就被懷城的巡邏士兵長和巡邏士兵殺的只剩下招架之力。
兩個人從天而降,一個高瘦面白,一個短胖面黑,手執腳鐐手銬。此二人是黑白無常,專職緝拿鬼魂。只有快死的人才能看得到。徐幹的士兵看到了黑白無常,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巡邏士兵長甲對徐幹的士兵說。
」您們幾個放下手中的兵器投降,興許你們還有繼續生存下來的機會;否則等待你們的只有一條死路。「
如果經過調查后,這些人沒有嚴重的過錯,他們會饒他們一條性命。巡邏士兵長和他們的士兵停止對徐幹士兵的進攻,將他們團團圍住。
徐幹的士兵明白,他們可以投降,讓自己逃脫黑白無常的腳鐐手銬;但是共工那個發瘋的惡魔一定會殺死他們的家人,他們的家人還是會被黑白無常用腳鐐手銬帶走。徐幹的士兵用手中的青銅劍向自己的脖子抹去。
巡邏士兵長和他們的巡邏士兵用手中的兵器去挑落他們快要到脖子上的劍。徐幹的士兵齊刷刷地倒下去,只剩下徐幹的一個士兵的劍被挑落。他的名字叫風。風的眼睛穿過平原和山峰,看到了自己的家中。他的妻子和兒女們跪在地上,頭一個個被共工的士兵砍掉。他的妻子和兒女的鮮血流成河,淹沒了他。
風被鮮血淹沒的快要窒息,昏迷后軟癱在地上。巡邏士兵將風抬到懷城中。那時候,沒有中醫,沒有草藥。巡邏士兵將風平放在一個比較、乾淨的草地上,只等等待著風從昏迷中蘇醒。風醒來了,清晰地看到眼前的人和景象,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上傷口的疼痛。
」風還活著。「
風自言自語地說一句話后閉上嘴。
「你是誰,從哪裡來,為什麼在這兒成為強盜,你剛才殺人了沒有?」
巡邏士兵長甲問風。風閉上的嘴唇沒有張開。巡邏士兵長乙丙挨著有重複了巡邏士兵長甲的話,風的嘴唇仍然沒有張開。無論他們問什麼,風永遠閉上嘴唇。風現在想自殺又怕痛苦,在活著和自殺之間猶豫下不去手。風如果說錯話,共工那個惡魔一定下的去他的魔爪。
無論巡邏士兵長甲乙丙和巡邏士兵如何問他,風都閉上嘴唇不說話。最終他們毫無辦法,只好將風用草繩綁住,送到懷城的領袖韓雨的宮殿。韓雨的宮殿是一個三間的茅草房和一個將茅草房圍起來的土牆和一個木板門組成。黃帝天子英明,治理國家有方,人民生活幸福、富足,很少需要韓雨這樣的管理者去管理事物和處理糾紛或者案件。韓雨正在一個簡陋的桌子前發獃,巡邏士兵長甲(巡邏士兵長乙丙帶著各自的巡邏士兵去巡邏城牆)將被綁住的風帶到韓雨的茅草房。韓雨楞下,才明白是發生了案件。
韓雨讓巡邏士兵長坐下。巡邏士兵長坐下后將他們遇到的事情給韓雨簡單講述一邊,又將風一言不發的情形講給韓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