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八章:又是一年聖誕夜
有那麼一句話:
真正的思念並不是分開之後，做任何跟某人有關的事情的時候會想到某人。
而是在做任何跟某人毫無關係的事情的時候突然愣了愣，緊接著，跟某人有關的回憶便開始不受控制地翻湧。
就在忍界的妹子們不受控制地因為想到了慎二而體內什麼東西翻湧的時候，好好待在家裡，喜迎假期的慎二正在因為次日的聖誕節究竟跟誰去約會煩惱……
……
島國，冬木。
剛剛放冬假，並且喜迎兩個可能性（火影世界、fgo時間線）回歸，甚至莫名其妙地突破到了下一境界即融念境，將本已到死亡線的生命拉回來的慎二並沒有很興奮。
問就是今天是十二月二十三日！
明天就是聖誕夜！
被自己一不小心就忘記了的聖誕夜！
遙想此前的幾個月時間，慎二頗有些追悔莫及，不斷地在心靈上拷問自己：究竟是什麼讓自己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的？
是因為家中義妹越來越大膽的貼貼嗎？
還是因為迷失在了家中秘書（rider)經常性地背地裡的主動誘惑？
亦或是迷失在了家中金髮愛莉…呸，蘿莉saber醬日漸大膽的偶爾性質讓人漸漸有些上癮的負罪感的禁斷補魔time？
再或者是因為校園裡一周超過三次的天台雙馬尾時間？商店街某家中華料理店裡的熱辣旗袍包包頭蘿莉（女魃alter）？跟巴澤特每周一次的制服時間？無法一手掌握尚處在曖昧初期的金髮麵包卷？
究竟因為什麼？慎二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既然想不到答桉就不想了，畢竟明天的聖誕夜即將確切地到來！這一點沒有絲毫的懸念！這是自己必須要面對的現實！
然而，一想到自己在沒有注意到的時候竟然答應了同時跟這麼多人單獨約會，慎二就有些腦殼疼，有種想要時間停止的衝動。
衛宮宅，下午三時。
不算寬敞的客廳里，看著自從到來打了個招呼后就盤坐在榻榻米上，表情嚴肅低著頭沉思了半個小時的慎二，士郎開口了。
「慎二，茶…涼了哦。」
聞聲，慎二單手環胸，另只手食指輕抬著下巴抬起頭來，神色複雜地看著面前正在給自己換茶的長了幾公分的士郎boy。
細細想來的話，原作中這些女人貌似都跟士郎有關！所以自己現在其實就只是替友人承擔了這樣沉重的痛苦而已！
雖然狗屁不通毫無道理，但是這麼一想的話慎二突然就覺得自己其實是個非常棒非常無私的好朋友！形象一下就偉岸了起來！
為了朋友默默付出，不求回報，甚至還不讓朋友知道，實在是偉大至極！
「衛宮，你明天晚上有空嗎？」
此話一出，整個房間里的溫度瞬間就下降了不止一度，如同實質的兩股怨念，自房間的兩個方向向著慎二刺來！
沒錯，就是刺來！
甚至還帶著非常凌冽的殺氣！
「呃…」
當然了，作為老好人的士郎並不會想到其中的彎彎繞繞，想也不想地便準備將自己明天晚上的安排全部告訴友人。
然而，還不等士郎開口，實質怨念的一台發訊器saber便率先開口，用帶著些許嚴肅的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士郎明天晚上已經有約了。」
「沒錯，士郎要跟我一起去逛街。」
另一台發訊器尹莉雅點著小腦殼，一臉的理所當然。
瞬間，saber眉頭一皺，之前所針對慎二發出的怨念變為了敵意，並扭轉了方向將針對對象改為一身紫色冬衣的尹莉雅。
「開什麼玩笑！士郎他昨天就跟我約好了明天晚上會跟我一起去市裡吃飯！」
尹莉雅倒是一臉無所謂：「沒關係，我等你們吃完，反正吃個飯也用不了多少時間，我可是很大方的，至於剩下的時間～」
說著，尹莉雅攔住了士郎的胳膊，彎著眼睛極為親昵地蹭了蹭。
「哎嘿嘿嘿～士郎想要去哪裡啊？人家可是好不容易跟塞拉她們說好讓她們同意明天晚上跟士郎約會的～」
這時，saber騰一聲站了起來。
伴隨著兩人的爭吵正式升級，慎二起身小聲告別後默默地轉身離去，深藏功與名。
「士郎！你說，明天究竟跟誰約會！」
這是慎二在離開衛宮宅的時候，聽到的從屋內方向傳來的尹莉雅跟saber兩人異口同聲非常嚴肅的大聲質問。
站在門外的小巷，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有些寒冷的空氣后，慎二微微一笑，后插起羊絨的大衣兜轉身離去。
嗯，可算是找到了點兒心理平衡。
一小子就讓自己心裡舒服多了～
……
「如果真的是幾個可能性的重合才讓我突破了融念鏡，那是不是說，融念鏡的修行就是分散出更多的可能性最後回收？」
回家的路上，慎二問向系統。
一共三個可能性，別說皆沒有任何突破的預兆，就連突破的方法都不知道。
但是，在兩個可能性回歸的那個瞬間，不知怎麼回事就突破了，奇怪至極。
而且，如果按照這種思路的話，突破至下一個境界…不，即便是下一個小境界就需要再跑三十個世界！
融念鏡一共九層，第一層圓滿是融會三十道魂念，並且以此類推，最後一層稍稍有些特殊，要求整整六十道魂念！
也就是一共三百道！
「系統分析中——」
「由於沒有對比模板分析失敗」
慎二微微嘆了一聲，擺了擺手。
「算了，別分析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到下個大境界，不過能用分化可能性節省些時間已經是萬幸了。」
「那叫作弊。」
系統提醒，再接著是警告。
「而且，跟世界的可能性（平行世界）不同，若是您任一可能性遭遇不測，宿主您的存在本身不出意外的話也會被抹除。」
「你丫看不起誰呢？」
慎二不屑道，沒再理會系統，加快腳步走上了回家必定要經過的長長的上坡。
「不過以後看來不能再像火影世界那麼拖了，總覺得心裡有種莫名其妙的危機感，要不就是因為蚩尤那個比讓我產生了什麼自己也不願意承認的心裡陰影也說不定。」
慎二喃喃自語著。
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是慎二能感覺到確實有一種難以覺察的迫切感，不過其的具體來源慎二暫時還沒摸清。
就連根源也找不到這種危機感的源頭。
……
回到家，看著笑容濃郁的櫻，還有暗地裡向著自己舔嘴唇拋媚眼的rider，以及嗷嗷待哺的saber醬，慎二如夢方醒。
壞了，一路上光思考那些事情了，明天聖誕夜究竟該跟誰去約會，又該爽掉那幾個倒霉蛋的約自己是一點兒也沒想！
要不用影分身代替？
剛剛冒出這樣的念頭就被慎二否決。
不行！事後被pua的感覺太強烈！
要不幹脆摔骨折爽掉所有人的約？
這個方法確實很有可行性，但是某些人可能不會信，甚至還有可能三下五除二極為暴力地給自己治好，所以也不行。
一起約會？
人貌似有點兒多，進度條也各不相同，這不是個什麼好主意，而且這樣式兒即便只是去看個電影也會產生很多問題。
估計得佔一排座位！
再者，酒店裡也沒那麼大的船。
而且即便有那麼大的船，自己也有那麼棒的腎臟，但是如何分配時間，也是一個近乎無解的問題，而且說不定還會被柴刀。
所以，還是算了。
思來想去，暫時找不到什麼好辦法的慎二決定走一步看一步，畢竟老話說得好：車到山前必有路！沒路我也剎不住！
沙發上，感受到義妹那柔軟的，還帶著陣陣體香的貼貼，慎二心裡暗自點頭。
這玩意自己確實剎不住。
「哥哥，明天就是聖誕夜了，哥哥之前答應我的事情忘了嗎？」
一聽這話，又感覺到自一旁傳來的比在士郎家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怨念，慎二突然明白自己是掉進了妹妹的圈套里。
這句話具有很明顯的針對性，而且話里話外都有一種濃濃的宣示主權的感覺！
小妮子真的成長了啊，不只是身體。
慎二不由得感慨，這如果是以前，櫻一定會選擇裝可憐，會假裝無所謂地跟自己這麼說——
「哥哥，我不要緊的，哥哥如果有約會的話可以不用在意我的……」
然後別過臉，眼睛里閃過幾分難以察覺卻偏偏能被自己察覺到的澹澹落寞。
然後自己心一軟，表示：妹妹你真是太懂事了，那就這麼著，哥哥下次再補償你。
心裡不由一陣唏噓。
櫻啊，你變了，不再是以前那個酷愛跟自己鬥智斗勇八百個心眼子的好妹妹了。
「記得是記得，不過總覺得去店裡吃飯再去看電影，最後去逛街沒什麼意思呢。」
慎二故作苦惱地道，不等櫻說些什麼又溫柔一笑，注視著櫻繼續說道：「明天的安排就交給哥哥來吧，禮物也準備好了。」
「哎？」櫻愣了一下，隨之而來的心頭的狂喜，差點兒都沒忍住想要歡呼的衝動！
同一時間，一直都在默默地聽著兩人對話的rider跟saber醬兩人也同時愣了一下。
什麼意思？
意思是櫻已經輕鬆摘下了桂冠？
我們的約定怎麼辦？當忘記了嗎？
對於rider來說，雖說輸給櫻這個女主人倒沒有什麼意外的，但是還是覺得不爽。
明明之前答應過自己，要在明天晚上陪自己去外邊考察一個重要的商業項目的！為了這個商業項目，自己這些日子以來辛勤工作一天都不敢懈怠！
為的就是在明天晚上抽出空來！
想到這裡，rider默默地握緊了拳頭，並打定了主意，既然明天不行，那麼今天自己就要把自己的委屈好好的發泄一下！
讓敵人在自己的鐵騎之下追悔莫及！
然而，現實是殘忍的。
深夜，地下室里。
看著一點悔意也沒有的慎二，已經乏力的rider就像是被現實澆了一盆冷水一般瞬間清醒。
一不小心又忘了，曾經無數次的反抗證明的那個十分冰冷的事實：
自己的鐵騎對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用！
啪！
「切換形態。」
感受到被拍了一下的某部位的稍稍有些灼熱的疼痛，rider忍著委屈，一邊在心裡咒罵著慎二一邊將自己的靈基調整為了安娜。
「你不是已經把saber她給…」
「放屁！我間桐慎二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為人不齒的事情？」
緩緩扭動著腰肢的美杜莎，看著大義凜然一副正人君子模樣的慎二，冷笑一聲。
我呸！
對我這個樣子的靈基越來越偏愛的人渣混蛋究竟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
「我們之間其實還剩下一層窗戶紙。」
慎二話鋒一轉，道出了實話。
「saber醬跟你性格各方面都不同，還需要慢慢來。」
一聽這話，rider不樂意了。
這御主說的就跟自己很隨便一樣！
說的就跟自己當初不想慢慢來慢慢培養感情一樣，明明自己也想那麼來的！結果這個御主不講武德，十分強硬地……
讓自己一次就迷戀上了他。
媽的，早知道自己當初就應該再高冷一點兒，再矜持一點兒的。現在也不會……
這麼的累。
「話又說回來啊rider，好像還從來沒有單獨帶你出去過呢。」慎二突然說。
嗯？
rider又愣了一下，這位御主難道說是突然良心發現想要補償自己了嗎？
力度的不同，讓慎二覺察到了什麼。
輕輕地勾了勾嘴角，挑了下眉毛。
「這麼期待嗎？」
rider不說話，就只是切換回了平時的狀態並用力地抱住了慎二的脖子，將早已不耐的紅唇對著慎二的唇印了下去。
……
時間來到了聖誕夜當夜。
七點鐘，被慎二請來的凜、巴澤特以及本來就在的rider、saber醬以及櫻五位女性坐在餐廳里大眼瞪小眼。
凜抱著手一臉冷笑，心裡對於慎二這個人的後宮行徑雖然生氣，但是也有些佩服。
這個架子，看來是準備攤牌了。
之前，自己其實都知道了這個混蛋答應了跟所有人約會，之所以沒點出來就是準備在今天晚上看他怎麼處理。
不過看樣子是準備招了。
然而，有些出乎凜意外的是，最後才到場的慎二，並沒有什麼攤牌的跡象，而是在就坐之後向著自己、櫻還有巴澤特每人推來了一顆帶著濃濃葯香味的小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