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七章:聽說你們被水星的魔女第六話刀了？還是因為不了解大河內啊～
「我來迦勒底就辦三件事！」
「公平！公平！最後還是特么的公平！」
「蓋…咳咳，所羅門那傢伙，大家每一位從者都有機會親手上手揍他！」
「等級沒被練過的，沒上過一次場的，沒打過周回的，自始至終當倉管的，從來沒有被御主重視過羈絆為零的，一視同仁！」
「我間桐慎二在這裡給大家保證，保證讓這裡的每個人都能夠親手揍到他至少一拳！」
話音落下，倉庫里烏泱泱一片的隸屬於迦勒底的低星倉管從者們瞬間沸騰了。
不過相比起這些從者們，站在一旁抱著一個嬰兒的羅曼醫生表情有些微妙，額頭黑線眼角直抽。
誰能想到慎二來了之後，在聽到明天才出發前往終局特異點后就直奔這個基本上就沒人來的倉管室呢？
而且聽這意思，這是準備帶上所有的英靈一起衝上戰場跟蓋提亞單挑啊！
「不過，我也知道你們的御主以及迦勒底不可能同時供應這麼多從者的魔力，所以，為了不給迦勒底還有你們的御主造成負擔，我決定親掏腰包，解決你們在終局特異點的魔力供應！」
說罷，慎二就開始往外扔前些天加班加點兒製作的偽聖杯。
一個個魔力充足的偽聖杯如同天女散花一般落了下來，得到了一眾從者們的哄搶。
「記住了！我們的目標是至少人人都給那煞筆一記寶具！讓他見識一下我們泛人類史倉管從者們的憤怒！」
「哦哦！
」xn
「他究竟在做什麼啊…」
站在達芬奇跟羅曼為代表的迦勒底員工以及一眾出場率較高的從者之前的紅絲所長奧爾加瑪麗，扶著額頭無奈地長嘆了口氣。
「話說回來所長，你今天是不是專門換了新的高級香水跟洗髮水？」達芬奇湊到奧爾加瑪麗耳旁，挑著眉毛小聲地揶揄道。
「別開玩笑了！誰會為了那種男人特意換新的香水跟洗髮水啊！我只是之前用的那種香水跟洗髮水用完了而已！」
「阿拉～我可沒說是為了那個男人哦～」
「父王！我搶到了幾個聖杯！」
某個熊孩子抱著數個偽聖杯從一眾倉管從者里擠了出來。
「身為御主的從者，我們豈能再接受外人的魔力？」阿爾托莉雅訓斥了一聲。
「但是他是白給的，又沒有條件…」
「那也不行！」
「哦…那我還回去…」
「放心交給我吧，我會將這些魔力結晶都用在補充迦勒底的能源上的。」達芬奇這時十分雞賊地接過了莫德雷德懷裡的偽聖杯。
「另外，我這裡還有英靈受肉業務，價格好商量，女士優先，想在人理燒卻被阻止后的現代社會重活一世的朋友們，隨時恭候！」
慎二此話一出，所有的從者們以及紅絲所長瞬間就不澹定了，本就鬧騰的從者們更加的沸騰了。
「受肉重活一世，聽起來挺不錯嘛。」
熊孩子莫德雷德枕著雙手大咧咧地道。
「此外，還有類似於中式餐點的定製業務，女性從者的心理煩惱諮詢室業務，都在積極的籌備中，歡迎叨擾！」
中式餐點一詞讓阿爾托莉雅的呆毛瞬間立起，而覺察到saber動搖的紅a心中無奈之下只能開口。
「冷靜一點，我也會做。」
「說的太多了，你快給我下來！還有從者受肉業務是什麼啊！讓這麼一群從者得到肉體出現在現實社會你知道會惹多大麻煩嗎？」
擠到台前的奧爾加瑪麗沖著站在台上的慎二喊話道。
「我…」慎二切換了表情，換上了帶著幾分不忍心的溫柔表情，「我只是想讓這些為了泛人類史而努力的從者們，可以在世界恢復正常后稍微享受一下他們努力的成果而已。」
這一刻，慎二於這些倉管從者的心目中的地位，很突然地就上升到了一種不是御主卻勝過御主的位置！
就在奧爾加瑪麗不知該說些什麼的時候，咕噠跟瑪修兩人出現在了倉管門口。
「所長！又出金…不是，來了個更加麻煩的家…」
氣喘吁吁的咕噠還沒說完，便被身後傳來的一陣寒氣給堵住了嘴巴，汗毛立起身體繃緊大氣也不敢呼……
直到這時，眾人才注意到咕噠跟瑪修身後飄著一位極為眼熟之存在。
霎時間，除了慎二的所有人都警戒了起來，該投影的投影，該拔刀地拔刀，嚴陣以待不敢有絲毫鬆懈。
只因那人是剛剛過去的第七特異點的大boss——命運之女形態的提亞馬特！
「怎…怎麼可能…」
奧爾加瑪麗白皙的額頭上一滴汗水不自覺地滲出，童孔地震，一臉的難以置信。
「冷靜一點。」
慎二隨口說了這麼一句，而後輕輕一跳跳到台下，插起褲兜，越過奧爾加瑪麗，一步步地向著門口走去。
「不用擔心，她大概已經改過自新了。」
「你怎麼證明？」saber凝著眉問。
沒有理會saber，慎二來到了門口，越過咕噠跟瑪修后停住，直面從者形態正常人類體型飄著的提亞馬特。
「反省好了嗎？」
「嗯，我必須保護孩子們，為了孩子們的未來保駕護航才是！」
該說不說，提亞馬特確實有點像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聲音就透著那麼一種感覺。
「聽到了嗎？」慎二回過頭問向saber。
「真的假的，這個男人竟然真的把第二獸提亞馬特變成自己人了…」羅曼表情微妙。
「感覺已經贏定了呢。噓～～」
達芬奇說，順帶挑了挑眉毛，還很流氓地吹了聲流氓哨。
……
因為對於提亞馬特有心理陰影，所以暫時提亞馬特跟能壓制提亞馬特的慎二被安排在了相鄰的兩個房間。
至於為什麼沒有安排在同一個房間，可能是因為奧爾加瑪麗擔心慎二會對這麼一個母愛爆棚的媽媽角色凍手凍腳。
跟一眾沒什麼登場機會的倉管角色吹完牛皮打好關係后，名義上作為迦勒底新召喚的從者的慎二，才開始在迦勒底閑逛。
「衛宮，晚飯隨隨便便來份蛋炒飯或是蛋包飯就行，飲料你隨隨便便來個無添加的鮮榨橙汁或者西瓜汁，甜點就不用了，不習慣吃那玩意兒。」
迦勒底食堂里，迦勒底御用廚師紅a接到了一份新的快餐訂單。
「多做一份，做完送他房間。」
名為監視，實際目的可能自己也說不清楚的陪同慎二逛了大半天的紅絲所長在慎二後邊兒又補充了一句。
看著大搖大擺在所長的陪同下離開的慎二，迦勒底老媽子紅a不爽地皺了皺眉併發出了有些不爽的嘖的一聲。
「接下來你還要去哪兒？迦勒底現在正在積極準備明天跟終局特異點的時空融合，可沒時間陪你閑逛。」
紅絲所長抱著手極為傲嬌地這麼說著，不過步伐卻絲毫沒有停歇，緊緊地跟在慎二的一側，只不過不知為何眼睛自始至終不太敢直視慎二就是了。
「最後一個地方，失落之室。」
「哎？」
紅絲所長愣了下，對於慎二所說的這個地方有些不能理解。
「你去那裡幹嘛？那裡什麼也沒有啊。」
奧爾加瑪麗十分不解，慎二來了之後不論是迦勒底的主控室或者是最重要的迦勒底亞斯都沒去過，這時候竟然選擇去那種不起眼的地方。
「你也要一起去嗎？」
「當然了，這可是我的迦勒底，不能讓你這個剛來的這麼隨心所欲的閑逛！」
……
迦勒底的失落之室，這是一個可以看到被奪去亦或是遺失之物的地方，位於迦勒底被遺忘的角落，不屬於任何人的地方。
據說在半夜零點進入那裡，就能看到過去失落的東西或者正在失落的東西。
零時三十分，趴在桌子上的奧爾加瑪麗睜開了依舊有些惺忪的雙眼。
「做夢了嗎？」
聲音從對面傳來，也直到這時奧爾加瑪麗才得以注意到自己的對面還有個人，瞬間睡意全無挺直身子。
在看清楚人影是正翻著一本義大利文的的慎二之後，奧爾加瑪麗才又放下了警惕，心裡鬆了一口氣。
「抱歉，我一不小心睡著了。」
「不用在意，畢竟熬夜是女人的天敵。」
剛剛說完，慎二又聽到了從奧爾加瑪麗那裡傳來的咕嚕嚕的肚子叫聲，收起的同時彎起眼睛輕輕一笑。
「當然，過度的節食也是。」
因為這句話奧爾加瑪麗鬧紅了臉，剛想反駁，卻又聞到了熱氣騰騰的飯香味。
直到這時奧爾加瑪麗才看到了自己面前擺放著的還在冒熱氣的蛋包飯跟一杯橙汁，以及慎二面前已經空了的餐盤跟半杯果汁。
「你睡著之後，我讓衛宮把料理送到了這裡。」
「這樣啊…」
看了看披在自己身上的毯子，奧爾加瑪麗紅著臉又小聲地道了句謝。
「謝謝。」
……
「你為什麼會選擇幫助這個世界？」
不提這個問題還好，奧爾加瑪麗一提慎二就有些來氣。
原本那會兒所說的「終局特異點見」只是想來這個世界隨便來玩玩兒而已！
結果呢？很快啊，自己的老婆們就被扣下了不讓自己帶！
拯救這個世界也成了強制性的彩禮！
「不用想太多，剛開始做決定確實只是興趣使然而已，但是現在，為了重要之人，我必須拯救它才行。」
會錯意，還以為是在說自己的奧爾加瑪麗臉又紅了，低下頭一聲不吭默默地繼續吃著因為緊張嘗不出來味道的蛋包飯。
「你剛剛好像做了個可怕的噩夢，表情有些痛苦。」
「我記不得了，醒來后感覺昏昏沉沉的。」
慎二抬眼輕瞥了一眼奧爾加瑪麗，也沒有再追問下去，對方的夢境，自己剛剛已經全部探明，雖說信息量很大，但問題不大。
這個世界究竟會為何走到這一步，原因複雜多樣，慎二也懶得去追尋真相，只要能從源頭上完全解決問題，真相無所謂。
有一些人只要一死，迦勒底亞斯能夠徹底關閉，這個世界的問題就能得到解決，白紙化會被遏制，空想樹也就不會落下。
至於搞不清好壞的異星巫女以及異星，也就不會降臨。
不過這種事最好還是讓別人做，自己做的話說不定會被迦勒底當成敵人，至於這個主動當壞人的人選，慎二也有了一些頭緒。
「話說回來，人道究竟是什麼？」
用手帕優雅地擦乾淨嘴角的奧爾加瑪麗突然問，看得出來對於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簡單來說就是……一切。」
「一切？」奧爾加瑪麗不解。
「能被人類意識認知的世間一切，皆為人道之範疇，用魔術師的話來說大概就是你們所認知的根源。
當然，這個人類意識不單單指狹義上的人類意識，而是指廣義上的過去未來會不斷進化的包含了所有人的人類意識。
不要小看人類意識，人類的意識會隨著時代的發展，科學的進步而不斷擴展，對於世界本身的認知，也會不斷加深。它是一種可能存在極限的無限，我給其命名為人道。
總之，它跟你們平日里所聽到的人道一詞是相同而又有區別的。不論是魔術師，魔法使、英靈，哪怕是根源氏、覺者都不可能跳出這個範疇。
只要還擁有人之意識、人之理性、人之思維、人之感性、人之型其中之一，哪怕只剩下微不可見的一小部分，也不可能跳出人道之外，因為這些都是人類所有的東西。」
「那豈不是說只要還有這些東西，就無論如何也接近不了根源嗎？」
慎二笑著搖搖頭：「你理解錯了，這個跟根源是相似卻不同的存在，而且你對根源的理解也不對，根源，也是有深淺的。
魔術師所追求的根源，其實也只是最淺層的隸屬於人道範疇之內的表層而已。
根源，你們稱做萬物之理，殊不知這所謂的萬物之理亦是人類可以理解之極限，進入超出人類意識外的根源深層，也是不可被人類意識理解的。
而且古往今來抵達根源之人，意識認知的層次也參差不齊，所以收穫也不一樣。
比如說，自認為可以改變世間一切規則的根源氏，其實能夠改變的也只是人道範疇之內的一部分規則。
只是一些人，或者說很多人認為那就是一切而已。
據我所知，整個宇宙只有一個人，進入或者說到達了超出人道的境界。」
「是誰？」奧爾加瑪麗來了興緻。
「這個問題沒有意義，他已經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被人類意識所認知了。」
「這樣啊…」
「好了，說的有些多，早點兒休息吧。」
慎二起身，將奧爾加瑪麗身前的空餐盤跟自己的空餐盤疊在一起。
「杯子我來吧。」奧爾加瑪麗起身道。
「嗯。」
……
看著那些在門口晃悠的，疑似剛剛一直在外邊兒偷聽的迦勒底員工們，奧爾加瑪麗漲紅著臉大聲訓斥了起來。
「都不用工作的嗎？！」
「羅瑪尼他是怎麼帶隊的！」
「報告所長，我們只是去廁所的時候路過這裡而已，完全沒有偷聽的意思！」某員工大聲地說。
「你們這些傢伙…！
」
奧爾加瑪麗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