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七章:看女主播直播上頭的蓋總！
美索不達米亞地區。
距離觀測所不遠的海岸。
海風循循，波濤陣陣。
站在以列奧尼達為首的數萬人類兵士、以幾日不見突然就白化了的個戈爾貢為首的百萬魔獸前，慎二插著褲兜，一臉澹定的看著梅林小心翼翼地操作。
站在慎二稍微靠後位置的是咕噠、學妹、庫庫爾、豹人、牛若丸、弁慶。
而站在慎二正後方的是安娜與戈爾貢一小一大兩個看上去就十分靠譜的保鏢，以及正忘我地嗦著一根棒棒糖的茨木童子。
「只差最後一步了。」
站在前方，手持大拐閉著眼睛鼓搗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梅林，突然睜開眼睛，轉過身來輕點了下頭，並這般說道。
「辛苦了。」
隨口道了一路辛苦，慎二抬頭看向就漂浮在自己的上方大約二十米處，不知為何正在賭氣，枕著手臂躺在天舟馬安娜，興緻缺缺地看著天空（擺爛）的尹什塔爾。
「喂，該幹活了，那個誰。」
尹什塔爾依舊懶洋洋地看著天空，假裝沒有聽到，心裡則是一遍遍地痛斥著慎二為大豬蹄子、自大狂、討厭精。
「不上就算了，反正也沒多大用。」慎二聳著肩膀，一臉的無所謂，隨後瞥了一眼身後的庫庫爾坎，「你呢？」
「我？」
似乎有些意外突然被q到庫庫爾先是指了指自己，在察覺到慎二的視線確認對方確實是在跟自己說話后，瞬間顯露出陽光且直率的璀璨笑容。
「哎～～當然沒問題了！我已經準備好了！一直以來保存的神性就是為了這一…」
被飛來的幾個聖杯打斷的庫庫爾，稍稍地愣了一下，緊接著便看到被慎二扔來的幾個偽聖杯化作點點金光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這個是…」
沒有理會庫庫爾，慎二輕瞥了一眼空中正閑適地躺著假裝不在意的尹什塔爾，繼續說道。
「不足的部分由我來彌補。」
「我也準備好了！」
豹人高舉著手，適時地表現了自己的存在感，然而慎二依舊未理會，而是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安娜，剩餘的那些一次性魔力爐，給所有的servant分了去梅林，數到一之後便由我正式接手。列奧尼達注意做好警戒，即便提亞馬特靈基的現世只有一瞬間，也會因為其的權能出現大量魔獸，對此我只有一個要求，別讓任何一隻突破防線。」
聽罷，梅林輕點了一下頭，安娜則是抱著一打聖杯，可可耐耐地小跑著去給在場的從者們分發了。
「賭上列奧尼達之名！絕不會讓任何一隻魔獸突破我們的防線！」列奧尼達舉起長槍高聲應到。
空中的尹什塔爾依舊沒有反應，裝作與這件事毫不相關，只不過卻不知為何，眼睛時不時地瞥向正在分發聖杯的安娜。
「我也可以…」
戈爾貢突然說。
「你留在岸上，幫助人類兵士阻擊上岸的特殊魔獸，這是命令噠…」
下意識地說出命令兩字的慎二，緊接著又突然反應了過來，輕輕一笑。
「抱歉，剛剛下意識地把你當做是rider了。」
「不，沒…沒關係。」
「撒，我們過去吧。」
慎二看向一旁的庫庫爾坎，後者會意，直接仰天吹了一聲口哨，緊接著，兩條翼龍以極速飛來，並落在了慎二身前。
「防禦陣型——」
列奧尼達這時高呼一聲，其身後的人類兵士同一時間舉起各自的槍盾手雷，嚴陣以待。
就在慎二踩到一隻翼龍背上準備出發之時，一直裝作與自己無關的尹什塔爾終於是無法忍受，直接俯衝下來，搶奪走了安娜手中最後的兩個偽聖杯。
「等一下啊！不是說好讓我來的嗎！」
「哦呀，我還以為你不準備幫忙呢。」
「我才沒這麼說過呢！我剛剛只是在思考晚上的日記究竟該怎麼開頭而已！」
面對慎二的揶揄，尹什塔爾嘴硬地道。
一旁，早已看穿一切的梅林，帶著幾分無奈搖了搖頭。
欲擒故縱這種小手段，該說不說，對於這位女神來說還真管用。
慎二越是不搭理她不把她當回事，她就越會自己湊上來，簡直了。
「梅林，上強化。」
「好嘞，這就來！」
……
「出發。」
梅林上完強化，輕道了這麼一句的慎二，率先乘著翼龍向著提前劃定的遠處海面區域進發。
同一時間，庫庫爾與尹什塔爾也乘騎著各自的傢伙事兒衝天而其緊隨其後。
看著遠去的慎二以及兩位女神，咕噠的眼中閃過一抹對於計劃能否成功的擔憂。
「不用擔心，藤丸。在這裡，你只要學會一件事就足夠了，那就是相信那個男人，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失望。」梅心梅肺的梅林笑著說。
「說的倒是輕鬆，計劃若是沒有成功讓提亞馬特真正意義上現世的話，一切就都完了！人理的奠基說不定就徹底完了！我們根本就沒有應對她的手段跟戰力！」
奧爾加瑪麗憤憤的聲音以及拍桌子的聲音通過咕噠的手環發了出來。
「哦呀哦呀，雖然聽起來像是埋怨，但是總感覺話里還包含著對某人的擔憂呢～究竟是誰呢？迦勒底的奧爾加瑪麗所長小姐？」
「梅林，你這傢伙…！」
迦勒底，奧爾加瑪麗緊握著粉拳，銀牙緊咬，一張俏臉那是又羞又憤。
……
以極速飛了大概兩個點，慎二才到達了指定的地點。
站在正撲閃著大翅膀懸停在空中的翼龍背上，慎二緊皺著眉頭俯瞰著下方的海面。
確定好地點無誤，又用了幾分鐘將精神狀態調整到最佳狀態后，才通過模彷閃閃製作的簡易魔術聯絡道具向梅林下達了指令。
「梅林，準備！」
當然，也不忘提醒下身邊的兩位。
「你們兩個也是！我堅持不了太久，如果技能有前搖跟長死人的吟唱的話，就給我提前準備好！」
「知道了知道了，真的是，竟然被人類吆五喝六這麼指揮，真是不爽。」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尹什塔爾還是老老實實地做起寶具的準備工作，同樣的，庫庫爾也開始準備了起來。
「三…」
尹什塔爾：「get open（打開大門）！」
「二…」
庫庫爾：「未來也存在於此！」
「一！哈——！
」
整個大海，不，應該說整個世界都震動了一下，三人下方的海面上，突兀地出現了一個極為狹小的黑色縫隙。
就像是時空裂縫一般，在其顯現的那一瞬間，海水便瘋狂地向著其中倒灌。
那道縫隙的另外一頭，就是提亞馬特所在的虛數空間與現實世界的夾縫處。
左手緊緊地握著右手手腕的慎二，緊緊地咬著牙，將還殘餘著的分身從本體那裡得到的精神力，在一瞬間全部注入其內。
這也是慎二想來想去想到的唯一能短暫壓制提亞馬特，讓其在梅林放手，即將醒來之時陷入另一種夢境的唯一方法。
「喂，你沒事吧？」
看著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差的慎二，已經準備好的尹什塔爾問。
「別打擾我，注意下方的魔力反應，出現之後第一時間發動寶具。」
只能說不愧是第六章的滅世大boss提亞馬特，慎二透支了剩餘的從本體那裡得到的全盛期三分之一的精神，才將將將其的精神給安撫下來。
而且，最多只能安撫一分鐘。
此刻的提亞馬特，已經等於是臨世狀態，跟之前一直都被梅林拖入夢境中的提亞馬特不可同日而語。
只不過，其在現實的靈基構建速度因為慎二的精神壓制被無限放緩。
「看，那個金色的魔力反應！就是它！」
突然，慎二注意到了什麼，大喊一聲。
「ok！交給我吧！擊碎吧！山脈震撼明星之薪！」
「我真的不管那麼多了哦，太陽曆石！」
「等下！
」
正當兩人的寶具即將脫手放出之時，慎二突然注意到了什麼，大喊一聲。
不過，已經太遲了。
尹什塔爾的箭失以及庫庫爾的拳頭幾乎是同時到達了黑色縫隙上顯露出來的那一抹金色的魔力核心之上。
「阿咧？」
在最後一瞬，拳頭觸碰至那金色核心的庫庫爾突然愣了一下。
這個感覺……
「聖杯？」
轟！
！
……
「喂！迦勒底的！為什麼還有第二個聖杯在！給我解釋清楚！」
飄在高空中，還在竭盡全力壓制提亞馬特精神的慎二向著一旁尹什塔爾舉起的小型魔術聯絡儀器大吼。
順帶一提，兩條翼龍，在庫庫爾爆發的寶具餘威中被波及，早已經變成了黑漆漆的烤雞掉入下方的岩漿之中。
而離得同樣近，卻沒有被波及的慎二跟尹什塔爾是因為在之前被慎二施加了火難侵呪語。
下方，自那道黑色縫隙中顯現的聖杯核心因為剛剛尹什塔爾跟庫庫爾的合力一記，只稍微露出了些許的縫隙，並沒有崩潰。
「噗——！」
突然，慎二吐出一口鮮血。
「你真的沒事吧！」
見狀，尹什塔爾趕忙接著問。
「不用在意。」
慎二搖了搖頭，這是因為提亞馬特感覺到疼痛掙扎的反噬，現在，感覺到疼痛的提亞馬特正在瘋狂掙扎，企圖掙脫慎二的精神控制。
「喂，你們兩個能不能再來一發？不把這個意料之外的新的聖杯徹底摧毀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擊碎她的靈核的。」
「等一下！
」
通訊儀里突然傳來了醫生的聲音。
「雖然我們也不清楚為什麼這個時代會有第二個聖杯，但是，不能摧毀！那個聖杯上有魔術王所羅門的氣息，必須回收才行！一旦被摧毀人理奠基就全完了！」
「可惡！」慎二啐了一口，而後在這寶貴的時間裡略微思考了一下下，「你們兩個還能重新發動像剛剛那樣的寶具嗎？」
「彆強人所難好不好…」
「如果不嫌棄威力只有剛剛幾分之一的話倒是可以做到。」
尹什塔爾剛剛說過不行，便慘遭同樣都是金星女神的庫庫爾的背刺，遂只能逞強接上。
「那樣也算的話，我也能。」
「那就拜託你們兩個了，我會想辦法在爆炸之前把聖杯跟她的靈基分開，之後我會把聖杯扔給你們，在那個瞬間，擊碎靈基。」
「可是…」
尹什塔爾剛想說些什麼，知道時間已經刻不容緩的慎二一邊壓制著提亞馬特，一邊向著下方飛去。
「我能壓制她的時間僅剩三十秒，有那個廢話時間的話，給我做好發動寶具的準備。」
踩在岩漿上的慎二，僅用一隻手壓制提亞馬特的精神，另只手直接裸手在聖杯的位置開挖，想要找到被岩漿掩埋的聖杯。
「找到了！」
看到那一抹金色之時，知道時間越來越緊迫的慎二已經顧不上太多，直接便對其下手了。
「媽的，這蓋提亞也是搞聖杯批發的嗎？一個不行竟然還有第二個！槽！」
慎二罵了一句，而後死死地咬著牙，用力地拽著被提亞馬特的靈基核心緊緊地纏著的聖杯。
「就這麼想要出來嗎？就這麼想要現世屠殺你的孩子們嗎？連父母對孩子的守望之愛都沒有學會，到了現在都不願放手的你究竟算個什麼母親啊！給我…鬆手啊啊啊！
」
聖杯，一點點地被慎二從看不見的，虛無縹緲，觸感如同泥巴的靈基核心上拽了下來。
同時，慎二的手，也因為看不見的泥狀靈基核心被燒傷到慘不忍睹。
終於，在慎二使盡九牛二虎之力，手也幾乎不再有一塊兒好皮膚之時，被無形的泥狀靈基緊緊纏著的聖杯終於被慎二給拔出來了！
「接著！我到極限了！快一點！」
接下慎二拋來的滿是裂痕的聖杯的尹什塔爾，看著下方的慎二，剛想說些什麼，卻聽慎二接著道。
「不用管我！快一點！現在我只能再延長十秒鐘的時間！直接向著我轟過來就可以了！快一點！」
「可是…」
「快一點啊！雙馬尾！」
在慎二的呼喊聲下，尹什塔爾這時終於才明白了慎二的決意，低頭咬了咬牙。
「我…我知道了！別催我！我早就想親手射你一箭了！還有，我才不叫雙馬尾！」
「一直都以為你是個奇怪的人還真是對不起了呢，果然，你也是勇敢的人類！」
庫庫爾道，隨後便同著尹什塔爾一起發動了最後一次的寶具……
……
「你沒事？」
看著衣服雖然幾乎被燒盡，但是人看起來除了有點兒狼狽外，還有呼吸的低著頭的慎二，尹什塔爾神色一喜。
不過，就在尹什塔爾準備降落之時，羅曼醫生驚訝的聲音再一次地透過聯絡儀器傳了出來。
「他身上有強大的靈基反應！不要隨便靠近！還有，這個靈基反應…是降臨者！小心！是未知的降臨者的靈基反應！」
「降臨者？你在說什麼啊？媽媽怎麼可能是降臨者呢？」
「不是提亞馬特！提亞馬特的靈基反應因為剛剛的一擊已經徹底消失了！這是新出現的靈基反應！
初步預測，是超過氫彈級別的降臨者的靈基反應！大概率…大概率是之前被他一不小心從哪裡帶出來的東西！
可惡！這麼久以來，我們竟然都沒有發現！
而且，既然是降臨者，那麼大概率就是外神之一了，畢竟，原本的歷史中，那個地方曾在這個時間段里有過外神的痕迹。」
羅曼醫生還是挺聰明的，只是短短的一分鐘便幾乎分析出了真相。
其實就跟羅曼醫生猜的基本一致，慎二的分身從神州的結界出來之時，不知被神州哪位大老給殺得只剩下一小塊兒精神碎片的某位以半身降臨於神州大地的外神，假借慎二的分身一起逃了出來。
原本，外神這種存在是絕對不可能以真身降臨至這個世界的。
但是，神州大地因為某人（蚩尤）的緣故，在其內部的規則剛剛發生轉變之時，一外神瞅准規則改變的間隙，以半身之軀降臨神州，準備搞事。
再然後就被某人（估計為半神斷修）砍得只剩一小片兒精神碎片或者說精神印記，最後撞大運碰到了慎二。
當時，在慎二本體向分身輸送精神力之時，其混入其中，最後跟著分身一起從神州逃了出來，並一直潛藏與分身精神深處。
最終，與今日慎二精神力耗盡冒了出來，並一舉掌控了慎二…的分身。
「所以說，到底誰是降臨者啊？哪裡究竟是那裡啊？這個男人究竟又怎麼了，話說媽媽的事情是已經被解決了嗎？」
「解決？呵呵呵呵…」
突然，慎二笑了起來，而後抬起頭來，輕輕地揚起嘴角，露出幾分的戲謔。
「這份想要繼續愛自己的孩子們，想要殺光他們的本能當然是要任其發展才對！本能，沒錯，按照自己的本能行動就夠了！
撒！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報酬就是讓我見識一下你作為母親、作為獸、作為這個世界創世神之一的本能！」
說著，不知為何童色變為黑色，頭髮也一點點變為黑色的慎二，向著腳下的岩漿硬塊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他…他…他想要撕開虛數空間放提亞馬特出來！阻止他！」
「所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啊！真是煩死了，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解釋，這樣我很難做出判斷了！」尹什塔爾抱著腦袋狀況不已。
「簡單來說就是，他現在已經不是你們認識的那個他了，一位外神的精神，已經完全控制了他！」
「控制？不不不，不是的哦～準確點兒來說是這個男人變成了我，至少人格還是他的哦。或許也可以說是融合，我（外神）的精神碎片跟我（慎二）的人格在剛剛融合了。」
「你…你究竟是誰？」
慎二聳了下肩膀：「不知道，原本就只剩下一塊兒精神碎片而已，更別說現在誕生的這個新個體的個性、人格、知識、記憶這些東西全都是從這個男人這裡拷貝過來的，而那原本殘存下來的精神碎片所賦予我的，就只有遵從本能的本能罷了。」
「從他的身體里滾出去！
」
尹什塔爾突然怒吼一聲，抬起手便向著慎二射了兩發光彈。
沒有想到會這樣的慎二並沒有躲。
……
眼角直抽的慎二，額頭黑線密布地看著空中手還沒放下的尹什塔爾。
沉默許久，慎二長吸一口氣。
「笨蛋嗎你是！人格、記憶、知識、個性全都一樣的意思你聽不出來是不是？意思就是說我還是我了！傻瓜！」
「咦？」尹什塔爾愣了一下。
「只不過開個玩笑而已，你說你激動個什麼？很疼的好不好！你不會真覺得我連這麼一個破碎的精神碎片都抗不住吧？」
「不是，你剛剛…」
「只是稍微開個玩笑而已，拿著，剛剛突然感覺到不止一個。」
說著，慎二隨手便從再次顯現出來的黑色裂縫中喚出了兩個金色聖杯並再一次地向著尹什塔爾扔了過去。
「聖杯？？？竟然還有？？？」
尹什塔爾徹底蒙了。
「嗯，剛剛感覺到不止一個，大概是那位在看直播的蓋…咳咳，所羅門刷的。」
「不是，你現在究竟是…」
「不用在意，一兩個精神碎片，即便是外神主神級別的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攻下我，即便我的精神已經耗光也不可能。
而且，我本身就是從平行宇宙來的，在這個世界里，我本身就有類似於降臨者的一層身份。
現在，稍微有些麻煩的就是這個被賦予的有些奇怪的本能異化，我還有些控制不…」
還沒說完，慎二突然愣了一下，而後低頭看了一眼正以肉眼不可不著的速度，正極速在現實中瘋狂凝聚的提亞馬特的靈基。
「…住。」
確實沒能控制住，慎二一不小心就遵循著精神碎片所賦予的異常本能特化，將提亞馬特從虛數空間給放了出來。
而原本，慎二隻是想借著類似於憑依的外神之力只把聖杯給掏出來而已！
慎二：……
尹什塔爾：……
庫庫爾：……
迦里人：……
「不用擔心！要知道，這個外神雖然只剩下了一片精神碎片，但可是很強大的！至少也是主神級別的，區區一個提亞馬…」
還沒說完，慎二便注意到凝聚完靈基在現世現身的提亞馬特身上，還有不止一個聖杯的魔力反應！
這蓋提亞看個直播是不是看嗨了？
是不是把家底都給拿出來充值給提媽刷禮物了？
這個世界的蓋總難道說不是所羅門控而是提媽控？
好傢夥，跟自己撞xp了啊這是！
看著比之動漫中初始形態還要可愛得多的提媽，慎二心裡驚呼不妙。
「糟糕，異常本能特化又上來了。我感覺自己無論如何都想要跟她做些遵循男人本能的事情…糟糕，我的腳不聽使喚了…」
「你在說什麼呢！媽媽出來了都！撤！快撤！」尹什塔爾眼疾手快，急忙飛了下來將獃獃地看著提媽的慎二給拖上了飛舟……
「別拉我！我，我想跟她單獨聊聊！」
「聊個屁！滾蛋！」
「尹什塔爾，其實仔細看的話，你也挺可愛的，雖然跟遠坂是同一個人，但是性格不同的話我覺得當做兩個人看待也沒關係。說不定甚至還能體會到雙重快樂！」
尹什塔爾紅了臉，道：「你…你突然地說些什麼呢！還有，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頂著我了？快拿開，影響我開車（飛舟）。」
自剛剛就被晾在一旁的庫庫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