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女兒
少女打斷煤黑的言語說道:「你可別瞎說,爸爸可是四周尋找了很久才找到了這五個麒麟,而且要沒有靈性的話早把你吃了。」
說道這裡煤黑痴獃了三秒,忽然傻笑起來,此時那少女拿了一條毛巾到池塘裡面洗了洗,之後給煤黑擦了擦臉,此時煤黑忽然甩開毛巾,少女看著他愣了一會兒說道:「你看你現在多好啊。」
少年開始擦煤黑的衣服,此時煤黑躲躲閃閃的說道:「你在做什麼?我陞官、發財、偷懶全靠我這一身的黑。」
此時煤黑轉身走開,忽然前面一個人影攔住了他,煤黑皺著眉頭說道:「你是誰啊?」
七郎御等人也追了上來,此時七郎御說道:「將軍這就是那個傻子。」
那將軍仔細的看著煤黑說道:「眉清目秀、但是怎麼這麼黑啊。」
你多久沒洗臉了?
東溪回答道:「從我認識他的時候就沒洗過臉。」
將軍點點頭,將軍說道:「不過看起來除了身上全身煤黑別的都感覺挺乾淨,你們認識多久了?」
煤黑說道:「認識三個月了吧。」
將軍詫異的說道:「果然是傻子,三個月不洗澡不洗臉。」
將軍聞了聞說道:「但是卻沒有異味。」
此時將軍問道:「小夥子,你做什麼的?」
煤黑說道:「我是煉劍門燒火的,還管燒鍋爐。」
他指了指七郎御和東溪說道:「我們號稱燒火三兄弟。」
此時那將軍拱手鞠躬說道:「失敬失敬。」
煤黑說道:「哪裡哪裡。」
此時那審判官忽然慌張道:「你在做些什麼?怎麼和將軍說話呢?」
此時將軍看了看煤黑的身後,一個可愛漂亮的少女!將軍露出了一臉恐慌。
此時將軍說道:七雪不會是你的朋友吧?
那少女說道:「嗯,麒麟忽然攻擊他,而且他還說父親的麒麟和騾子一樣。」
此時將軍吃驚的長大了嘴,此時將軍說道:「喂小子,你在說些什麼?」說本將軍千辛萬苦找來的神獸是騾子。
此時煤黑回頭瞪住少女說道:「我明明是說將軍的麒麟威風凜凜騾馬生威,到你的嘴裡就變味了。」
此時將軍忽然大笑起來,煤黑說道:「將軍大人,我們先撤退了,回去休息一下,被嚇壞了。」
七郎御拉住煤黑說道:「這小子本來就傻,在給嚇傻了的話我們還要養著他。」
說完幾個人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走的時候將軍忽然皺了皺眉頭之後自言自語道:「騾馬生威!」
此時將軍看著審判官說道:「騾馬生威您聽說過這個詞語嗎?」
審判官說道:「下官也嚇壞了閃了。」
此時將軍看著自己的女兒說道:「七雪看來爸爸又被他們戲耍了,此時他雙眼冒光。」
一陣可怕的殺氣,將軍府的大門瞬間被關上了,那可怕的將軍雙眼閃著白光一臉的憤怒。
此時將軍到了他們的面前,之後露出了壞笑,那深不可測的樣子讓人不知道他想要做些什麼。
此時將軍哼了一聲說道:「好吧,我要對你們用刑了。」
七郎御頓時感覺不詳,七郎御小聲說道:「我還以為這是個不錯的將軍呢,原來也不是啊。」
此時幾道光忽然捆住了七郎御和審判官四人。
審判官忽然流出冷汗說道:「將軍大人饒了小的吧。」
還沒說完,幾個人的鞋子忽然就掉了,此時將軍奇怪的說道:「你這小子臉那麼臟,腳和白玉似的,這次為了懲罰你們欺騙本將軍,這次就大刑伺候。」
忽然四周來人拿來了板凳,七郎御感受著內力化鎖的力量,感覺這將軍九妖之上的修為,是個深不可測的人。
之後三個人全被捆了起來,此時將軍放出來一個麒麟,之後把麒麟拉了過來。
東溪全身冷汗都濕透了!東溪說道:「該不會是讓麒麟吃了咱們的腳吧?」
七郎御說道:「誰知道啊,七郎御完全沒有感受到將軍的惡意,他似乎很放心的欣賞將軍到底能做出什麼把戲。」
此時將軍捏著麒麟的腦袋,用麒麟的須子在他們腳心來迴繞弄,最後東溪眼淚馬上就出來了,還有那個審判官更是哈哈哈哈的不停大笑。
之後七郎御控制自己的血液,用了土木修鍊的絕技,在腳面生出了一層東西。
煤黑則是淡定自若,此時將軍哈哈大笑說道:「這麒麟的須子是瘙癢的絕密武器,超過任何東西帶給人絕對的瘙癢。」
此時煤黑說道:「我天生就沒有痒痒肉,你怎麼撓也沒用。」
審判官一邊較勁一邊大喊,「將軍哈哈哈,將軍嘿嘿嘿嘿嘿嘿!將軍他不服嘿嘿,撓他吧。」
此時將軍看七郎御和煤黑都不笑此時吸了一口氣不知道做了什麼,此時七郎御哈哈的大笑起來。
將軍說道:「本將軍點了你們的笑穴!」
但是煤黑依舊如此,表情鎮定,煤黑說道:「將軍我說了我沒有痒痒肉。」
此時那個少女忽然跑了出來說道:「爸爸你又在做什麼?」
將軍說道:「我懲罰欺騙我的壞人,你看看這三個小子一個比一個會騙人,居然還說咱們家麒麟是騾馬生威。」
七雪跑了上去,把煤黑的繩子解開,之後將軍一解開法術東溪和七郎御的繩子也解開了。
此時七雪說道:「我叫做於七雪。」
煤黑說道:「我叫煤黑,說完三個人就跑了。」
此時七雪看著他們慢慢的離去,此時將軍皺起了眉頭,有手點了點七雪,之後尷尬的說道:「女兒女兒。」
回去了屋子之後煤黑唉聲嘆氣的說道:「果真最後就剩下這個屋子了,還以為那些房子沒人要呢。」
東溪說道:「煤黑你也不知道換個衣服穿,三個月了一直穿那一身衣服我真也服了你了。」
煤黑哼了一聲說道:「你到好,假裝大方,說好了送我的衣服呢?一個多月了,小氣死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