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絕痕島
牛涯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勢搖搖頭不語。
沒多久就感覺四周的氣氛明顯變了,七郎御瞪著勢說道:「你想多了,我根本不需要你救我。」
七郎御眼神暗淡,心中巨大的失落只能是自己藏著,那毫不在意的神情讓袁大叔更能感受到七郎御的失落。
袁大叔拿起酒杯倒了一杯熔岩酒,剛剛舉起杯子勢就按著了他的手。
勢說道:「會死的,而且死的非常的痛苦。」
袁大叔哈哈大笑說道:「我只是想嘗嘗不料你反應這樣大,你還真是個好人。」
勢的眼神也暗了下來,之後看著七郎御說道:「你確定不需要我救你是嗎?」七郎御眼神嚴肅的看著勢說道:「我絕對不需要。」牛涯此時喝了一杯熔岩酒,之後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大概有三分鐘,之後牛涯說道:「想不到你這個人還會猶猶豫豫。」
勢有些尷尬,牛涯說道:「小子,我能救你確實會救你的,可是我都達不到靈魂出竅的第九層境界。」
七郎御說道:「是我自己的掙扎讓我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若是再給我選一次機會,我還會掙扎,我這個人天生就不會順從,這副身體不錯,「如果真的不能承受的話······我還可以死。」這話說完袁大叔重重的一拳打在了七郎御的臉上,袁大叔說道:「死是逃避。」
一個男人自己去死是一件多丟臉的事情你知道嗎?七郎御皺起眉頭說道:「你這大叔!你還真當你是我師傅了?」說完之後袁大叔臉色一變,之後說道:「確實我可能么什麼教給你的,面對你現在這樣也無能為力。」
七郎御不在乎的一句話似乎也對他造成了傷害,七郎御此時沒心情去撫平誰的心情,他只想讓自己不去想,踏踏實實的完成這件事情,「之後怎麼樣之後再去安靜的思考。」
誰都一樣,七郎御感覺山洞中忽然亮了起來,之後七郎御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七郎御問道:「牛涯大叔你認識幽冥皇嗎?」
牛涯眼神出現了變動,牛涯說道:「你是什麼意思?」
七郎御說道:「只是想了解一下這個人而已。」牛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小子來森林該不會是想來找幽冥皇吧?」
七郎御說道:「是想來確認一下而已,想了解一下幽冥皇。」「想看看幽冥皇住的地方,想看看幽冥皇吃的是什麼東西而已。」
牛涯說道:「你還是算了吧,那個傢伙最後距離他遠一點。」絕痕島這個名字就是幽冥皇所取,你可以得罪大領主,可以和這個森林作對,但是千萬不要和幽冥皇扯上關係。
「這世界原本比你想象的黑暗。」
七郎御毫不在意的搖搖頭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也無所謂,必定一切都會變好的。」
我不在乎幽冥皇到底怎麼樣,「你可以看看我的樣子,我根本不怕死。」
此時牛涯嘆了口氣說道:「是啊,打不過了就是死。」
七郎御問道:「你了解幽冥皇很多嗎?」
牛涯說道:「當時只是他和我立下約定而已,而且那個人!是個沒有限量的人。」
「可能只要十年!十年之後那個人就會成為世界最可怕的存在。」
勢大笑起來說道:「牛涯你是不是老了?」
牛涯說道:「你是什麼意思?在嘲笑我。」
勢說道:「這陣子世界可能會出現巨大的改變。」
洞裡面散發著一股莫名其妙的冷,牛涯知道,「自己隨時可能會死。」
但是牛涯毫不在意,但是唯獨提起幽冥皇的時候牛涯身上才散發出這股奇妙的寒氣。
牛涯又喝了一杯熔岩酒。
七郎御的眼睛看著牛涯。
牛涯露出微笑說道:「幽冥皇那傢伙,根本不是人類的思想。」
可以說他是一個怪物,一個沒有情緒的怪物!「但是他沒有怪物的憤怒和狠毒,也不是嗜血的人。」
但是他的存在給整個島嶼無形的壓力,從人到妖怪,以至於異族,和你們所看到的那些生物。
但是他也有好處,你這道這曾經是什麼地方嗎?
七郎御搖搖頭。
牛涯說道:「這個島嶼是內陸人創造的。」
也就是說這個地方被某個人發現,島上很恐怖,在他們發現之前這個島嶼就很不一般,我記得那時候大領主他們三個經常互相打鬥,只有無言君與世無爭是個神秘的存在。
但是忽然有一天很多的人被趕到了這裡,據說那些人都是囚犯,囚犯就要被送到監獄。
而這東方似乎就是最恐怖的監獄,監獄之中各種各樣的囚牢,所有的人生活在這個森林,森林的生物當然不會當作沒看到。
在普通人的眼中我們這些妖怪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怪物和低級的妖怪,閻王易躲小鬼難纏。
怪物們撕碎人類,讓他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因為那些高層的人類多數精神都有些問題,所以經常會抓來人放到這裡,他們則是安全的在暗處取樂。
日久天長人類就成了這個島嶼都知道的東西,是食物、也是玩具、也是勞力,各個異族都為這個新物種所興慶,「必定豬狗都不能溝通。」其實仔細的想想,人類和他們的區別就只有強弱。
但是這似乎也是最大的區別,無法抹平的區別。
在慘無人道的世界中他也只能夠暗自的說些什麼,慢慢的這個地方充滿了怨恨。
因為我這些年確實好懶,森林的三個主人之中唯一好一點的就是大領主,那個人還算是不錯。
但就算是大領主也很少出去森林,終於一次我走出了森林,看到了那個情景。
我年輕的時候走出過這個島嶼,在這個雜種的帶領下,雜種來到我們這裡,最後騙走了我,讓我成為了炎蛇族歷史以來最強的人,不應該說是妖。
看到了這個場景之後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雖然這裡的人都瘋了一樣,但是長時間之後卻發現不對勁,我救了他們,「但是他們的臉上似乎有一種無限的暗,一直在掩蓋了身上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