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突破，土木異變（求月票）
第333章 突破，土木異變（求月票）
黑袍身影雖處於這一方特殊的觀戰殿廳，但除了三位星君，其他天仙天巫是見不到他的。
他的目光落在三位星君身上。
頓時，周圍光線扭曲，令其他天仙天巫根本察覺到他們這一片區域的變化。
「大人。」那三位星君起身，都微微躬身。
同為星君，彼此地位也是有差距的，這三位星君負責管理整個中、低階巫仙戰場，是眾多星君中不太起眼的幾位，他們深知眼前黑袍身影的厲害。
執掌整個巫界的情報機構，論實力、權勢地位，都絕對是巫界眾多星君中最最巔峰的幾位。
「這個鳴劍，打破十億年來的戰場記錄，立大功勞，當授予王者稱號。」黑袍身影聲音縹緲。
三位星君聽著。
王者？
一般來說，必須達到十億獎勵源晶，再統領大軍攻破敵軍一座戰爭據點，才有資格授予王者戰士稱號。
不過，鳴劍，同樣做到戰場無敵，且打破最高殺戮記錄。
授予，也是常理。
「同時，這一戰，打出了我巫庭陣營之威風，當大肆宣傳，以振巫界上下之心。」黑袍身影繼續道。
「是。」三位星君應聲道。
低階戰場冒出一位絕世天才，打破最高殺戮記錄，會影響蒼峰巫界、雷羽神殿的大勢嗎？
不會！
可一旦宣傳出去，會影響士氣。
兩大勢力爭鋒億萬年，是從上到下，小到一個又一個小世界，大到一方方仙國位面疆域，從金丹紫府的天才拼殺，到頂尖大能者對決。
這是從微小到宏觀的全方位競爭。
雙方都竭盡全力積累一個又一個小勝利，以求最終形成滾滾大勢贏下戰爭！
站在更為高遠的角度，蒼峰巫界和雷羽神殿綿連億萬年的戰爭，同樣只是巫庭、仙庭燃燒無盡長河戰火的極小一部分。
可雙方，依舊在拼盡全力征戰。
鳴劍打破殺戮記錄，至少證明，巫庭陣營在『低階戰場』上取得了某種優勢。
「大人。」其中一位星君忍不住道：「是否要將鳴劍召回？」
「召回？」黑袍身影微微搖頭：「他終究不是我巫界天才，他做什麼選擇，是他的事。」
「若要召回，恆陽仙界自會通知你們。」
「你們只要保證一件事，雷羽神殿不會違背規則，以大欺小，我們開闢巫仙戰場，就要做好規則外的保護。」黑袍身影輕聲道：「除此外，一切，看鳴劍自身。」
「他若死，該震怒的，是恆陽仙界。」
三位星君聽懂了。
若仙庭真的集中大批天才、煉虛聖域強者，而鳴劍死戰不退，最終戰死，那就怪不了誰。
而且。
他們更聽出了一絲深意，若鳴劍死，會令恆陽仙界和雷羽神殿的矛盾更深。
恆陽仙界選擇讓麾下修仙者，大多加入巫庭陣營磨礪，本就已說明很多東西。
對這等大勢力而言，仇恨，都是漫長歲月中逐漸積累、加深。
直到最終爆發的一天。
……
雷羽仙境的那一方觀戰殿宇內，氣氛卻截然不同，無比壓抑。
一位位天仙星主面面相覷，都不敢開口。
若吳淵只是靠正常殺戮，慢慢打破記錄也就罷了，可如今，卻是正面擊潰了他們的獵殺隊伍，以絕對強勢登頂殺戮記錄。
這就太打臉了。
若是雷羽神殿其他天仙星主，即使知曉，也頂多談論幾句『神殿年輕一代不行啊』『這些小傢伙比我們那時差遠了』，也就不太在意了。
畢竟，冒出一兩個紫府境天才，還是恆陽仙界的天才，根本沒太大影響，就算江桓那種可逆伐天仙的絕世妖孽，都影響不了大局。
但是。
這方觀戰空間內的天仙星主們，他們做不到從容不迫
因為，他們負責整個中、低階戰場。
他們的職責，就是讓仙庭陣營，在中、低階戰場佔據絕對優勢。
而如今，被巫庭陣營的參戰者打破十億年來的殺戮記錄，還是強勢打破。
代表了他們的辦事無能！
半響。
「這一戰，是恥辱！」坐在最高處的兩位星君中，那一位銀袍星君終於開口，聲音冰冷：「我會向仙君申請，罰奉十萬年。」
「我同樣如此。」另一位星君同樣開口。
大殿內，氣氛愈發壓抑，近千位天仙星主坐在，似乎連針掉落在地上，都能聽見。
尤其是直接負責三十六號的天仙，心中更是惶恐。
畢竟，連總督『仙巫戰場』的兩位星君都主動領罰，他們還能好過？
「而你們，負責低階戰場的天仙，全部罰奉五十萬年。」銀袍星君冷漠道。
沒有天仙敢反駁。
「負責三十六號戰場的天仙，前往『一號戰場』，征戰百萬年，可回歸。」銀袍星君下達了最後一道懲戒。
頓時。
那幾位天仙臉色同時變了，數十座仙巫戰場，最為可怕的就是一號戰場，那是高階戰場。
歷代來，隕落了多少天仙？
連星主都會隕落不少。
征戰百萬年？死亡概率超過五成。
「是，屬下領命。」這幾位天仙卻絲毫不敢反駁。
無論如何，沒有直接丟命。
至於其他眾多天仙，心中都一松，所有人都知道，罪責不在這幾位天仙身上。
但這堪稱『十億年來低階戰爭最重要一戰輸掉』，總要有人擔負起責任。
懲罰結束。
接下來，就是如何應對鳴劍了。
「這個鳴劍。」
「不管他是恆陽仙界哪一位星君乃至仙君門下，敢如此挑釁我雷羽神殿，都必須懲戒。」銀袍星君聲音冷漠，響徹整個大殿：「至少，只要他在戰場一天，就要傾盡全力對付他。」
「他的實力是不錯，可遠遠沒到那種紫府境縱橫無敵的地步。」
「命令。」
「整個主大陸，另外二十一支隊伍，以最快速度集合，聯合過去，殺死他。」
「同時，傳令下去，將擊殺鳴劍的獎勵，提升到『十萬神晶、二十道之聖殿積分。」
……
當巫庭、仙庭兩大陣營高層，各自開始應對時。
有關鳴劍打破最高殺戮記錄的消息，如一顆重磅炸彈，在十八座低階巫仙戰場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因為，凡巫庭陣營的參戰者，每個人都在巫境的個人宮殿中收到了這一消息。
「鳴劍？」
「來自恆陽仙界的絕世天才，打破了塵封數億年的獎勵源晶記錄？」
「獎勵源晶記錄，就是殺戮記錄。」
「三十二億獎勵源晶！瘋了，這是擊殺了仙庭陣營多少強者？」
「相當於以一己之力，屠戮了數百萬紫府修士！」
「他只用了十多年。」
「不可思議。」
「王者稱號，來自巫界的賜予，直接授予王者稱號，通報整個戰場。」
「鳴劍！我見過最逆天的紫府修士。」
「王者戰士。」十八座低階戰場的億萬參戰者，都為之沸騰，議論紛紛。
即使他們不太明白『三十二億源晶獎勵』的分量。
可十億年來低階戰場殺戮記錄第一人，就足夠說明一切。
十億年。
是一段令天仙都要為之心顫的歲月，九成九以上的天仙星主，都活不到十億年。
……
「什麼？」
「滕多、金明、銀明他們聯手十多位煉虛聖域強者，竟然輸掉了。」
「怎麼可能？」這一消息，同樣在第四仙殿的眾多天才中，如風暴一樣爆發了。
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不敢相信。
對，滕多不算第四仙殿中的最強者。
可他們這支隊伍的配置，就是第四仙殿的第一天才來，同樣必敗無疑。
卻被吳淵殺的大敗。
很快。
第四仙殿降臨『三十六號戰場』的數十位天才，以及那為數眾多的煉虛聖域強者，都收到了具體情報。
「一等仙基！」
「已確認，一等仙基，神魄疑似已達到元神層次，必須擁有神魄防禦靈寶，方可前往參戰。」這消息，令這些仙殿絕世天才都目瞪口呆。
一等仙基、雙中位法則天才、神魄元神層次。
這！這！
「這絕對是傳說中，最最妖孽的一類天才，放眼整個大界，恐怕百萬年都難誕生一位吧。」
「先天一等仙基？」
「他的悟道天賦，不算太可怕，歷史上最妖孽的一批天才，如現在巫界的長鴻，他們紫府境時修鍊數百年，都將一條中位法則修鍊到了真意六重。」
「不，從他萬壽之道的進步速度來看，這個鳴劍修鍊歲月恐怕並不長，估摸不超過兩百年。」
「不管他多大。」
「只論神魄，紫府境誕生元神？放眼大界十億年歷史，這個鳴劍，恐怕能屬最最頂尖，至少前十。」
「我們要面對歷史最頂級的天才？」這群來自仙殿的紫府山河天才，都感受到了壓力。
對！
他們都是天才，是雷羽神殿從數百萬仙洲中選拔出的最頂尖天才，個個都能越大境殺敵，若中途不隕落，幾乎板上釘釘都能成天仙。
可是。
天才和天才，同樣是有區別的。
鳴劍所展露的天賦，是能夠和青陵大界漫長歲月中最妖孽一批天才爭鋒的。
「殺吧。」
「不管是為了獎勵，還是為了我雷羽神殿億萬年的榮耀，必須殺死他。」當這些仙殿天才，見到鳴劍最後的囂張話語，心中同樣憤怒。
億萬年戰爭積累的仇恨。
自幼的教育，得到的培養，令這些仙殿天才對『仙庭』的歸屬感，也極強。
「單對單，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聯手。」
「我們數十人聯手，加上超過三百位煉虛聖域強者，一擁而上，我不信他的法力能支撐殺光我們所有人。」
「殺！」
迅速的，原本還在主戰場各地遊盪的仙殿一群天才，逐漸匯聚到了一處。
只待全部匯聚，就會殺向鳴劍所在的區域。
當然。
絕大部分仙殿天才義憤填膺，對吳淵充滿殺意，可同樣有仙殿天才在開小差。
「一群蠢貨。」
「上頭是蠢貨，下面也全是蠢貨。」逃的一命的滕多混在隊伍中，暗自滴咕：「這個鳴劍，之前根本不敢和我們硬碰硬，這次恐怕實力大增，才敢主動現身和我一戰。」
「這就是個陰險小人。」
「這樣陰險的鳴劍，難道會笨到實力不夠，也敢這樣囂張挑釁？」滕多暗自滴咕。
其實，滕多也不敢相信，吳淵真能一人抗衡數十位仙殿天才。
畢竟，若吳淵有那般逆天實力，之前一戰，也就不會讓他逃掉了。
只是，滕多已被吳淵殺破膽。
「等會交手，見機行事。」
滕多的目光瞥了眼遠處眼睛通紅的銀袍妖異青年：「銀明這個蠢貨，還想給兄長報仇？還仇恨我？」
「哼，逃命的時候，沒見你比我慢。」
不由自主的，滕多的身形，就落在了隊伍的最後幾位，做好隨時開熘的準備。
論逃命速度。
參悟風之道的他，這群天才中，沒幾個趕得上他。
……
兩大陣營高層震動、億萬參戰者沸騰，這一切，吳淵卻不清楚太多。
收繳了十餘位煉虛聖域強者、金明的戰利品后。
嗖！
吳淵身形一動，飛竄到了距剛才交手地點約莫百萬里的地下深處數百里。
無形規則影響下，這裡，是能深入大地的極限。
吳淵看似囂張，向仙庭陣營挑釁，但也不會真蠢到獃獃等在原地。
若對方真匯聚浩浩蕩蕩數百萬紫府、上萬煉虛聖域圍攻過來，吳淵只會第一時間熘之大吉。
百萬里。
以吳淵的神識幅散，輕易能洞察外界情況，可外界卻難尋到他。
「師尊吩咐我說，讓我好好表現，竭盡全力顯露鍊氣本尊的天賦。」吳淵盤膝靜坐在靈寶戰船的靜室內。
思索著。
「星辰之道，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全部爆發。」吳淵一直恪守著這一條。
必須留一手。
同樣，像元神秘術《撼魂印》為何難以撼動剛誕生神識的聖域強者？
除吳淵沒有太多時間修鍊這一秘術，未能達到較為高深層次。
更重要的一點——吳淵僅顯露了初入元神境的元神水準。
「若完全爆發，以我近乎上仙的元神，施展剛剛入門的《滅魂針》，恐怕，都能滅殺神魄不太強、沒有神魄防禦秘寶的煉虛聖域強者了。」吳淵暗道。
只是。
一旦爆發，就太嚇人了。
以觀戰的天仙、星主眼界，迅速就能推斷出吳淵神魄之強，已超越尋常地仙地巫了。
「該聽師尊的，但不該完全聽。」
「畢竟，就算是誇赤師尊，即使察覺我誕生元神，恐怕也想不到我元神會逆天到這種地步吧。」吳淵暗道。
渡過元神極境劫，吳淵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元神，只要不爆發，和尋常元神區別不大。
且元神，除了誕生『多重元神光芒』，本就能夠洞察具體強弱。
「不過。」
「若仙庭陣營，依舊只派遣少數天才來，就該讓他們血本無歸啊。」吳淵盤膝靜坐：「希望，他們能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
默默思索著。
吳淵的腦海中，正有無數靈光湧現，有關萬壽之道的無數道之感悟，正不斷匯聚重組。
隱藏部分實力，可吳淵依舊敢叫囂，自然是有原因的。
之前一戰。
和滕多、金明他們生死交鋒，劍域、法術、身法，多重運用，對吳淵壓迫極大，稍有不慎，同樣是隕落下場。
鍊氣士的身軀，是非常脆弱的。
可生死邊緣，加上之前的積累本就距突破只有一線，令吳淵不知不覺中，抓住了一閃即逝的靈感。
「生生不息……萬木長春！」
「萬壽之道，並非是追求生命的澎湃爆發，更是一種連綿不絕、生生不息……」吳淵不斷參悟著。
萬壽之道的無數道之奧妙匯聚歸一。
終於，當無數奧妙形成一點的那一剎那。
「嗡~」
無聲無息，一股澎湃的道之氣息完全籠罩了吳淵，他的周身，都憑空誕生出無數綠色藤蔓來。
這些綠色藤蔓和過去相比，似乎更有生機、活力，朦朧的綠光幅散。
覆蓋著吳淵身軀，令他顯得生機勃勃。
這一刻。
誰都不知道。
又一位紫府境，就成就雙中位法則真意的絕世天才，在這大地深處。
悄無聲息，誕生了。
……剛凝聚萬壽真意，無數感悟匯聚心頭，令吳淵不斷感悟，抓緊了時間。
似是許久，又似一瞬。
數十息后。
「呼~」原本籠罩吳淵的朦朧道之氣息散去，唯有環繞周身的藤蔓虛影依舊。
「萬壽真意。」吳淵感受著這一股澎湃的道之真意，威能驚人。
「修鍊七十多年，悟出萬壽真意，這種速度，恐怕都接近了一些『萬壽道體』的絕世妖孽。」吳淵心中頗為喜悅。
兩條道，同時有了一定成就，怎會不欣喜？
「這數十年，一步步蛻變。」
「歷史上那些師兄師姐，論對道的參悟速度，如今，恐怕都不及我。」吳淵暗道。
吳淵許可權進一步提升后，已基本明白師尊收徒的規律，查詢過資料。
所收，大部分都是鍊氣士，而鍊氣士是無法擁有兩大本尊的。
冥冥中，這是上蒼對煉體士難以感知命運虛界的贈予。
而少數主修鍊體士的『師兄師姐』，他們修鍊的鍊氣本尊，大多天賦都不及吳淵的鍊氣本尊。
「論悟道天賦。」
「如今，我兩大本尊，任何一尊，都能接近歷史上那些最頂尖妖孽。」
「而兩大本尊合一？」吳淵暗道：「註定是最最絕頂。」
天賦，已無比可怕。
剩下的，就是時間，將天賦完全兌換。
「僅萬壽真意，施展域境就有如此威能，一旦兩大真意結合呢？」吳淵想到這裡。
當即施展起來。
「嘩啦~」一層朦朧的土黃色光芒浮現，和原先的朦朧綠光結合到了一起。
兩位修仙者的域境，無法相容。
可一位修仙者的域境，同出一源，卻能做到疊加施展。
「雖都只有真意一重威能，可疊加施展，應該會比單獨一條中位法則的道意三重要強上一籌……」吳淵很清楚雙重真意、道域的疊加威能。
這些看似隱秘的情報，他從巫境中能輕易就能獲得。
可下一瞬。
「嗡~」當萬壽真意、星辰真意重疊結合的一瞬間，就出現了異變——兩大真意，竟無比完美的結合到了一起。
就彷彿，沒有絲毫瑕疵，完美包容。
「轟隆隆~」吳淵所形成的領域威能，當即開始暴漲，那一條條藤蔓似受到大地滋潤，威能開始暴漲！
變得無比真實起來。
若非靜室空間有限，吳淵相信，這一爆發，威能定然是石破天驚。
「這！」
「這是怎麼回事？」吳淵卻是瞬間錯愕了，他萬萬沒想到，兩大真意奧妙結合，會產生這樣特殊的變化。
眼前的領域威能，比單獨施展一種真意，要強上太多了！
十倍都不止。
「域為真實，這是下位法則中的道域四重才能達到的威能？」吳淵何等眼界，迅速就明白了，心中已掀起了驚濤駭浪：「但這怎麼可能？」
「萬壽之道、星辰之道，根本不屬於同一種上位法則啊。」
吳淵很清楚，天地本源浩瀚，劃分諸道。
不同源的道結合，威能結合，威能會有提升，但不會太離譜；而同源的道，一旦結合乃至融合，威能會十倍百倍提升。
如星辰之道的三條下位法則。
引力、大地、土源。
即使參悟最深的大地奧妙，吳淵也僅參悟到了真意九重，引力和土源，更只是參悟到真意二重。
但它們同出一源！
吳淵煉體本尊九成九的精力，都用來了將三條道的道之奧妙『融合』到了一起。
一旦完美融合，三條下位法則就蛻變形成了中位法則『星辰之道』，威能當即暴漲！
「若我參悟的是星辰、力這兩條中位法則，它們都屬於土之法則，即使沒有融合，可相互完美結合爆發，威能都會極強。」吳淵腦海中念頭高速運轉。
「但是，萬壽之道，乃是木之道。」
「星辰之道，乃是土之道。」
「這兩大真意，也能完美結合？」吳淵雖難以置信，但最終不得不仍推導出一種可能——
萬壽之道、星辰之道，它們源自於同一條神秘的上位法則！
這條上位法則，絕非土、木中的任何一條。
「當年，南隱師尊，硬是要讓我的鍊氣本尊參悟萬壽之道？」吳淵想到了當年的一幕。
這一刻，他隱隱明白了南隱師尊的深意。
忽然。
「嗯？」吳淵那一直感知四方的神識，瞬間察覺到了：「終於來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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