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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夜等人,見五月飛雪逃跑了,列隊成型,劍氣一收,頓時這個陣法也就散了。


  性格衝動的容易,眼看五月飛雪就要逃跑了,「追。」提腳,作勢要追上五月飛雪的模樣。


  還好,站在他旁邊的陸婷,眼疾手快,及時拉住一臉著急,準備要追五月飛雪的容易。


  「師弟,別追了,別追了,窮寇莫追。」大師兄軒轅澈看了一眼五月飛雪消失的方向,朝著一旁的容易不禁道:「況且,那五月飛雪,向來陰險狡詐,誰知道後面她會不會使詐?還是別追了。」


  「為今之計,還是趕緊回去,稟告掌門。」在這幾人當中,南宮夜是最冷靜的一個,因為他跟五月飛雪交過幾次手,五月飛雪通常不按常理出牌,誰知道她此刻的逃跑是不是一個圈套?所以,還是此刻回去先向掌門稟告這次的事情為好!

  其他三人見一向冷靜的南宮夜也這麼一說,相互對視了一番,覺得南宮夜說得有理,贊同這想法。


  「走,走。」剎那間,剛剛還人群密布的義宮十里之外,頃刻之間已變得冷冷清清,像是從未有人來過一般。如若不是地面上有打鬥過的痕迹,絲毫沒有人會覺得剛剛這裡經歷過一場生與死的對決。


  天氣晴朗,萬里無雲。


  此刻,在金碧輝煌,甚比王宮的義宮大殿之上,南宮夜,軒轅澈,陸婷,容易,四人位列前方,站在大殿的中央。


  「根據無序(義宮弟子),前去打探得到的消息。東廠的盧金千栽贓孟嘗淵,篡取謀逆罪名,現在要把他押解進國都去送審。」軒轅澈一臉嚴肅地把從無序那裡得到的信息,向前方的門主也就是陸婷的父親,稟報著剛剛得來的消息。


  「其實,盧金千的主要目的,應該是為了截取孟嘗淵,替太子籌集的,用於采災民的百萬銀子。」在一旁的南宮夜適時地開口,同時也道出了盧金千或者說是東廠的真正目的。


  「孟嘗淵是太子武師(教太子學習武功),這一招可以說是敲山震虎了,而東廠又聽命于靖王,只怕這一切都是靖王在背後搗的鬼。」掌門人白心一臉冷靜地分析著,可那雙眸子里,布滿了憂愁之色。


  「師父,我們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如今要救出孟嘗淵,怕是難上加難。」南宮夜一言驚醒了在場的所有人,這個才是他們即將要面對的,因為剛剛在於五月飛雪一戰之後,東廠的人肯定會加派人手對孟嘗淵進行嚴密的看護。


  「師父,這次東廠,竟然大張旗鼓地押解孟嘗淵,還加派了不少人馬,追殺孟嘗淵的女兒,夢喬雪,到現在為止人還沒有下落不明。」容易也從一旁插嘴,這可是從他手上得到的第一條消息。


  面對這一條條棘手的信息,每個人面上的神情都不一樣,每個人的心裡都開始沉思起來。


  東廠,近兩年來,越發的猖狂,越發的目中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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