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地獄艦隊出征
莊妮回到暴熊麵前，說道：
“暴熊，我的地獄艦隊半小時後出發，離開默爾隕石帶。如果你們願意提供一千艘第五代戰艦和相應的艦載高能武器，我會協助你們攻打科斯塔星。否則，我會遠離這片星域，去執行組織的另一個計劃。”
暴熊的鐳射眼閃耀猛烈的紅光，代表它的反應非常大，說道：
“你確定不是開玩笑嗎？要是我們能調來一千艘第五代戰艦，根本不需要找你們合作。”
“你們可以定下時間表分批支付。另外，占領科斯塔星後，人類的物資歸我們。並且這次合作後我也不會放你離開，我要等下一個合作的機會，問出機械族覺醒生物智慧的秘密！”
莊妮態度堅定地說。
暴熊原本還有一絲懷疑這次“合作”的真實性，現在看到莊妮如此表現，它相信了。
它討價還價，說道：
“一千艘太多了，我隻能答應你一百艘，或者二百艘第四代戰艦。至於後麵兩個條件，我也可以答應你，但是你最好趁早放棄那個想法，機械族覺醒的秘密是絕對不可能向人類泄露的。”
一番你來我往，莊妮和暴熊敲定合作，將戰艦數量確定為一百艘第五代戰艦和二百艘第四代戰艦，以及相應的艦載高能武裝。分四批支付，占領科斯塔星後支付第一批。
“那麽你怎麽把消息傳回去？雙方又如何配合？”
莊妮最後又問。
暴熊說：“我們有內部獨特的信號編碼係統，如果我的戰艦還在，可以用內部通訊。但我們也保留使用人類的通訊體係，你可以用我提供的通訊標識號直接和我們的指揮官對話……”
半小時一晃而過。
李默將駕駛操作交給莊妮，由麗和珍妮以及另一個叫安娜的仿生人少女配合，他則做起了甩手掌櫃。
安娜懂得駕駛飛船以及維保。她曾經是某條武裝探險飛船船長買來的玩偶，後來那條武裝探險飛船撞上了星際海盜……
莊妮駕駛飛船升空，用相對穩定的太空電報向周圍的海盜船發出通知，安排了一個簡單的陣型。
隨後，所有飛船起飛，浩浩蕩蕩離開了二號隕石據點。
隕石帶的間隙不足以讓飛船達到真實宇宙速度，即使在海盜的帶領下，也需要用一整天時間才能回到星空。
“首領，前方遇到一小股海盜船，是最早離開一號據點的那些人，還有一部分是在隕石帶外圍值哨的！”
地獄艦隊剛進入隕石群，就跟二十三條海盜船迎麵相遇。太空電報通過一條條飛船接力，傳到中部的旗艦——現在的旗艦就是李默。
“叫他們進來！”
莊妮回複電報。
艦隊前方，二十幾條海盜船被包圍在一處相對開闊的空間，火炮鎖定了他們。
船上的海盜非常懵逼，我們隻是過來晚一點，見麵也打招呼了，為什麽還圍著我們？
“我們在隕石帶徘徊了兩天，順便去采冰補水，回到一號據點發現船去石空，就立即趕過來了！”
“該換人輪值了，為什麽沒有人出來接替我們？”
“大家現在是要回一號據點嗎？”
“咦，你們的旗幟換成統一的了，這隻標誌它代表什麽？”
“給個話啊大哥，這麽圍著我們算什麽事？”
……
二十三條海盜船被數不清的火炮鎖定，一動不敢動。船上的海盜忐忑不安，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
終於，有電報回複：“兄弟們，歡迎回來……首領通知你們進去，就在船隊中部！”
“哪位首領？”
地獄艦隊統一了標誌，被包圍的海盜一時間也認不出來回複的飛船屬於哪一夥。
“進去就知道！”
收到這樣的回複，海盜們帶著疑惑，駕駛飛船沿著地獄艦隊拉出的陣型往裏飛。
不多久，他們看到那五條“旗艦”。
“如此統一的行動，難道要去哪顆宜居星或者資源星幹一票大的？”
隻有海盜最了解海盜，他們看清陣勢，不約而同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就在他們等待哪位“首領”的聯係時，一條百米長造型怪異的“星際郵輪”從後方飛出，迅速向他們接近。
“之前沒見過這條船啊，它是什麽來路？”
“估計是哪個團剛從外麵搶回來的！”
“它飛過來幹什麽，難道五位首領都在這條新船上？”
“不是沒有可能，那些老家夥怕死得很，留在原來的旗艦上目標太明顯……等等，這是什麽聲音？”
“臥槽，它是那條幽靈船……”
當接近到一千米之內時，海盜們眼中的“武裝郵輪”變成了那條夢魘般的初代蒸汽飛船，破敗而陰森，更傳來極度不祥的喪曲。
“鑔……鑔……鑔……鐺……”
鑔聲鑼聲中，夾雜著嗩呐聲、塤聲、敲鍾聲，令人毛骨悚然。
獲得船員聲樂天賦的增益，李默震動出的喪曲交響樂愈發陰森詭異，直透靈魂。
黑氣和灰霧席卷向海盜船……
前後不過幾分鍾，二十三條海盜船加入地獄艦隊，他們船上的落難者被送到路易斯的大船上安頓。
……
時隔多日，李默回到了星空。
宇宙仍然黑暗而深邃，銀心方向有密集的星辰閃爍。
“以前總以為在地球上都能看到漫天星辰，上到太空沒有了大氣層和灰塵的阻擋，必定更加絢麗夢幻，充斥著無盡恒星的光芒。”
“實際上宇宙中各種行星和隕石的數量遠超恒星，它們阻擋和吸收了恒星光芒，所以就算在繁華星域，遠離恒星後的環境仍然是黑暗而冰冷的，隻能從縫隙中接收到部分恒星光芒而看到星辰閃爍！”
“就如地球位於銀河第三旋臂中部的獵戶支臂上，被繁星簇擁，但去到太陽係的邊緣也會和這裏一樣漆黑冰冷。”
李默看向銀河方向，默默地想。他忍不住想到更多，為什麽偌大銀河，到如今也隻有人類一支文明？
前世曾有人提出，有神魔的力量在主導和影響地球。
地球有太多的神奇現象，光是人類在地球上看到的月亮和太陽大小一樣這一點，就涉及到地月距離、太陽與地球的距離、太陽與月球的距離、以及三者的體積大小、運行軌道等等多種因素，任何一個因素有所偏差，都不可能看到月球和太陽一樣大。
為什麽偏偏這麽多因素就能吻合，真的全是巧合嗎？
如果前世有人告訴李默說，這是因為神魔的力量在主導，他一定嗤之以鼻。但現在他自己這種狀態都已經夠解釋不清了，擁有的能力堪比神魔，又有直接將人類拉入星際大時代的“哲學技術”，以及進軍星際過程中遇到的各種詭異，這些都充滿玄幻的色彩。
“真的有西方傳說中的神魔和華夏古傳說中的神仙嗎？他們在哪裏？以如今人類哲學技術發展的速度，是否有一天會走進他們的世界？我這地獄艦隊，有沒有機會遇上真正來自地獄的軍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