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不是我
那傻子被林凡打得嗚嗚地哭道:“不是我…不是我,大塊頭,趙老大…放…吃糖”
聽著他淩亂的話語,林凡皺著眉頭喃喃自道:“大塊頭?趙老大?放?吃糖?你是不是想說,是一位大塊頭名叫趙老大的,讓你放這東西的?還給了你糖吃!?”
那傻子聽完嗯嗯嗯的點頭,林凡冷笑道:“嗬,原來是他,我早就該知道的,從他一開始針對我的小茶攤。”
“之後又眼紅我小茶攤能賺錢,竟然想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當真是令人作嘔啊!”
隨後林凡便一把推開的那傻子,指著他凶狠的說道:“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也不要在這裏來了,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一次!看你長不長記性,聽到沒有!?”
那傻子連忙抱著頭躲了躲,見林凡沒有要打他的意思,便邁開腿跑了。
林凡見事情已經有眉目了,便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看翠雲那邊了,希望那孫大夫能盡早回來。”
“這一天跑上跑下的,可把他累死了,完事之後林凡便往家裏走去。”
走到家門口林凡才想到,他竟然剛剛沒有讓那傻子錄口供,這沒憑沒據的如何揭發那趙二狗呢?
想罷林凡便迅速的在家裏寫上了,那傻子的口供,拿著口供便朝隔壁村走去。
林凡懊惱的想著:“早知道就將這些東西全部都備好,再去找那傻子了,這下好了,又得麻煩自己跑一趟!”
隨後,林凡先是在那棵大樹上找沒找到,便又去到了讓傻子在家中,這回總算是沒白跑,隻見那傻子正躲在家裏的角落裏。
林凡上前一把將他拖了出來,那傻子見來人是林凡,便抱著頭支支吾吾的說道:“不是我,不是我,大塊頭…大塊頭。”
林凡掏出那張口供,不耐煩的說道:“我知道不是你,你現在在這張紙上簽字畫押,證明這些都是你所說的,快點!”
那傻子見林凡掏出一張紙,有些不明所以,使勁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不是我,大塊頭。”
林凡歎了口氣道:“老子知道不是你,隻是讓你畫個押,怎麽就那麽麻煩呢?手伸出來!”
林凡見他還是沒有動作,便強硬地將他的手指給搬了出來,隨後在角落找了一個尖銳的樹,毫不留情的劃傷了他的手指,鮮血瞬間流了下來。
之後林凡便一把抓住他的手,摁在了那張口供上,大功告成之後,林凡便一把甩開了那傻子!抬步朝外走去!
走到門口,林凡又威脅道:“以後給我乖乖的待在家裏,再讓我知道你出去禍害人,老子弄死你!”
隨後,林凡便心滿意足的揣著口供回了家,回到家中,林凡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這一天可將他給累死了。
翌日一早,林凡晨練過後,便看到翠雲急匆匆的跑來了:“林凡哥哥,林凡哥哥!”
林凡看到翠雲輕聲問道:“翠雲你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你忘了茶攤已經不營業了!?等咱們抓到凶手之後再營業吧!”
翠瑩笑嘻嘻的說道:“哎呀,林凡哥哥我過來不是跟你說這件事的,我是想跟你說隔壁的孫大夫已經回來了,你要跟我一起過去嗎?”
林凡驚喜的說道:“此話當真?昨天我給你的那水壺還在你身上嗎?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過去吧!真是辛苦你了,一大早跑來跟我傳消息。”
翠雲點了點頭,說道:“在的,林凡哥哥,咱們快去吧!你也不必對我如此客氣。”
隨後,林凡便跟著翠雲來到了隔壁村,孫大夫的家中。
孫大夫看到來人說道:“你們當中是誰來看病啊?把手伸出來我把把脈先!”
林凡禮貌的說道:“孫大夫,我們不是來看病的,我是想請你幫我看一下這水壺裏麵的水,是被人下了什麽藥?我喝完之後就腹痛不止!”
孫大夫皺著眉頭說道:“拿過來我看看!”
之後,林凡便將手中的水壺遞給了孫大夫,孫大夫將水壺中的水倒入了茶杯中,放在鼻子邊輕輕的聞了聞,又用手蘸了一點放入嘴中。
隨後孫大夫便解釋道:“這就是普通的瀉藥,帶肉跟普通的瀉藥有所不同,他在裏麵加了一點點白桃粉。”
“這兩者加起來雖不至死,但是卻腹痛難忍,若是三日沒有解藥的話,便會深深的疼死。”
聽到孫大夫的話,翠雲在一旁生氣的說道:“這下毒之人也太陰狠了吧!竟然還想置那些村民與死地!”
林凡聽完這聲大夫的話,焦急的詢問道:“那大夫可有解決的良方?”
孫大夫點了點頭說道:“有的,你且在此稍等,老夫這就去幫你配一副。”
片刻之後,那孫大夫便拿著那包解藥走了過來,遞給了林凡。
林凡接過解藥說道:“煩請孫大夫跟我走一趟,那下藥的賊人在我們村口的那口井裏,也下了此藥,在下不知道該如何去解決!隻好勞煩大夫隨我跑一趟了。”
那孫大夫又繼續說道:“這個簡單,不用我過去,你將手中的藥材熬成汁,倒入那口井中之後,等個一兩日便好了。”
林凡點了點頭說道:“謝過孫大夫。”
隨後林凡便又遞了二兩銀子過去,以示感謝。
可這孫大夫是個實在的人,隻肯收林凡一兩銀子:“這藥材也不貴,郎君給這二兩銀子實在是太多了,老夫隻拿一兩便可!”
林凡也不扭捏,收下了那一兩銀子,他正是缺錢的時候,自然不會傻愣愣的不收。
隨即他又向孫大夫行了一禮說道:“林凡再次感謝孫大夫了,謝謝大夫救命之恩,大夫當真是醫者仁心啊!”
孫大夫笑了笑道:“行啦,以後有什麽問題記得來找老夫,什麽醫者仁心,老夫看病可是要收錢的,趕緊去吧!”
隨後林凡便和翠雲回到了家中,林凡正準備去熬這解藥,卻被翠雲一把搶了先,林凡扭不過她便隻好隨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