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一年?!”唐果一頭黑線,“特麽的我們認識也恐怕還不滿一年吧。”
韓少遲理直氣壯的,“度日如年。”
唐果,“……”這個成語怎麽從韓少遲嘴裏說出來就那麽邪惡?
韓少遲膩上來,親她鼻子一下,“我們做一次。”
“不要,我還很累。”
“每次都是我累,你隻要躺著不就行了。”韓少遲特別無賴的笑嘻嘻的湊過來,用膝蓋頂著她雙腿將她分開,在她大腿根軟軟的那個地方隔著她的小內褲磨啊磨的,雙手也不老實的去掀她睡衣,她軟軟的沒力氣,用無比哀怨的小眼神望著他,韓少遲忍不住笑,更是食指大動,親她嘴角,“那麽期待我碰你啊。”
“滾!”唐果從牙縫中吼出來,“沒見你這麽賤的人。”
“你現在不就見了。”韓少遲麻利的剝光她,又麻利的剝光自己,他已經硬硬的高高豎著了,他平躺著,抱著她坐到自己身上,“乖,自己坐下去。”
“韓少遲你丫的不守信用!”唐果罵他。
“我哪裏不守信用了?”
“你不是說我隻需要躺著嗎!”唐果一時情急吼出來,吼完之後臉都是紅的,太邪惡了,太邪惡了!
“哈哈哈。”韓少遲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健碩的肌肉劃出一道誘人的人魚線,唐果臉更紅了,別開視線,韓少遲扶著她的小腰往下按,“先這樣讓我舒服一下,一會兒我再好好的疼你。”
“等一下!”唐果自動無視他說的話,阻止韓少遲,“你別按我,我自己坐!”
對於唐果的主動,韓少遲很是受寵若驚的,鬆開了按著她腰的手,“好,你自己坐。”
唐果拿自己的先小心翼翼的蹭他,韓少遲舒服的要死,閉著眼睛悶哼著,唐果瞅準時機,忽然從韓少遲身上跳下來,一邊朝著浴室跑去一邊大笑,“精蟲上腦的男人,自己解決吧!”
“小東西……”欲求不滿的男人忍不住念她一句,起身便追著過去,“敢主動挑釁我了,欠收拾了是不是。”
唐果要關浴室的門,韓少遲卻搶先一步抓住了門把守,反手拉開自己就進來,然後關上浴室的門,並且上了鎖,眼底帶著些猩紅的看著唐果,“小乖,你這情調的讓我熱血沸騰的,你可是準備好要被我好好的疼愛了。”
唐果咽著唾沫往後退,“那什麽,韓少遲,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啊你……啊!”
伴隨著小姑娘的驚呼聲,韓少遲將唐果抱到了洗手台上,唐果碰到冰涼的洗手台下意識的冷的往上縮了一下,可憐兮兮的看著韓少遲,“就一次,我還沒恢複過來,太累了。”
韓少遲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沙啞著聲音,濃濃的情/欲的低吼她,“分開腿,抱著我的腰,快點!”
這種時候不向著他到時候倒黴的還是自己,唐果隻能順著他的用雙腿圈上她,雙手也乖巧的抱住他脖子,甚至還主動親了他的眼睛一下,這一下把韓少遲徹底點燃了,他也顧不上什麽前戲了,洶湧澎湃的就抵了進去。
“疼,疼……”唐果倒吸氣,捶韓少遲胸膛,“輕點啊。”
“忍著。”餓極了的男人像猛獸一樣,自從喉嚨中說了兩個字出來。
唐果把眉毛皺成了倒八字,隻能忍著不適應的感覺盡量放鬆自己,讓自己不那麽受罪,他第一次來的又快又猛,她根本承受不住幾次就泄了。
他把她放下來背對著自己扶著洗手池,“屁屁抬起來。”
唐果剛剛經曆了一次要死的高潮,軟趴趴的爬在水池邊緣,根本沒力氣撅屁股。
韓少遲啪啪在她屁股上打了兩下,“撅起來!”
唐果吃痛,隻好把屁屁撅起來,委屈的癟著嘴,看著鏡子裏一副要把她吞到腹中吃幹淨的男人,凶神惡煞的模樣,一丁點也不憐香惜玉!
“小東西,不打就不乖。”韓少遲重重撞進去,紅了眼睛,“收拾你!”
唐果哼哼唧唧的被他壓在浴室裏來了三次,他不僅沒有消停的意思,甚至反而越來越興奮,唐果都累的腿軟了,被他抱著壓在牆上的時候隻好求他,“你說過隻來一次的,你又耍賴!我要死了!”
“你不讓我滿足了,我也要死了。”韓少遲咬著她耳垂說,“等我滿足了就放過你,放鬆點,夾太緊了,小東西。”
唐果,“……”
這男人徹底沒救了。
說好隻做一次的,結果韓少遲一做就停不下來,愣是做了大半天,都過了午飯時間了,他才盡興的結束,抱著唐果兩個人痛快的衝了個澡,當然,痛快的隻有他一個人。
唐果都快死了,軟在他懷裏連說話都沒有力氣了,她一直求他可以了可以了結束吧結束吧,嗓子都求啞了,結果還是持久到了這種時候,有個精力太旺盛太持久的男人,也是一種痛苦啊。
“我去訂外賣。”韓少遲把唐果放在床上,親她一下,“你要睡會兒嗎?”
唐果不理他,直接滾到床的裏麵睡大覺去了。
韓少遲哈哈笑著,折身出了臥室,為她關上了臥室的門。
門的裏麵,唐果的表情漸漸轉為了哀傷。
這一次的抵死纏綿,他們似乎是在發泄著什麽,想把什麽從腦袋裏扔走,情濃的時候確實什麽都沒有想,他們彼此擁有著彼此,可一旦纏綿過後,放鬆冷靜下來,那道陰影卻又漸漸浮現了上來。
終究是多了一道過不去的隔閡了嗎……
門的外麵。
前一刻還滿麵大笑的男人,這一刻神情漸漸的沉了下來,他回頭看一眼唐果的房間,歎了口氣,折身去訂外賣了。
終究是她的心中,多了道傷疤。
她需要多長的時間來愈合?就算愈合了,也會留下一道痕跡,在他和她中間,橫亙著,無法消除。
可是又能怎麽辦。
又能怎麽辦呢?
韓少遲訂了外賣,有披薩,也有飯菜,唐果穿著睡衣揉著眼睛出來,韓少遲已經把所有的東西擺放在飯桌上了,歪著腦袋看著她,“我堂堂韓氏第一首席總裁,變成你的貼身小傭人,你是不是覺得特別榮幸?唐果。”
唐果對他翻了個白眼,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來,見他還氣呼呼的站著,無奈的說,“好好好,我榮幸,我特別特別榮幸,行了吧?”
韓幼稚這才心滿意足的在她身旁坐下來,撕了個披薩遞給她,自己拿一個,“好餓好餓,唐果都怪你,把我體力都耗盡了。”
“怪我?!”唐果瞪他,“韓少遲我總算是見識到什麽叫做賤無止境了,你就是。”
“謝謝誇獎。”韓賤賤啊嗚吞了一大塊披薩。
唐果實在忍不住的用力錘了他一下,“噎死你好了!”
韓少遲斜著眼睛看看她,忽然湊下來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吃披薩的嘴唇還有油,把唐果急的跳起來,一邊罵他一邊擦臉,而他在陽光的照射中仰著腦袋的哈哈大笑。
笑著笑著,鬧著鬧著,卻在一瞬間,唐果和韓少遲的身體都同時一僵,表情停滯在麵上,仿佛是不小心觸動了時間的開關似的,時間靜止了。
畫麵似乎在往後退,時光仿佛在後退,那個時候也是這樣的場景這樣的畫麵,飯桌上擺著披薩和很多好吃的食物,唐果小小的家裏也是像現在這樣充滿了歡笑,隻是那笑聲當中,多了一個人。
那個時候他們總是會三個人在一起吃飯,韓少遲和秦子狂彼此看不慣彼此,成天鬥嘴,有時候甚至會動手,她夾在中間有時候很是無奈,但大多數時候和他們在一起打鬧,總是快樂無比的。
他們也會興趣上來了就拿自己調侃,聯合起來欺負自己,把她弄炸毛了他們又合著夥的哄她,每每這種時候,那兩人就可團結了。
有時候秦子狂會留下來過夜,秦子狂不準韓少遲和她睡,韓少遲更不準秦子狂靠近她,結果最後永遠都是秦子狂和韓少遲睡一間屋子,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的畫麵,每天晚上唐果舒舒服服躺在自己臥室裏的時候都忍不住意/淫,這是會擦出多少火花?
對於她來說,韓少遲和秦子狂都成為了自己生命中必不可少的存在,是自己最為重要的人。
同樣的畫麵,與記憶中同樣的場景,可記憶中的三個人卻徒然變為了兩人。
秦子狂,你可知道我們剩下的這兩個人,有多悲傷?
唐果和韓少遲都在強顏撐著,那些三個人在一起打鬧嬉笑的畫麵總是會繚繞在眼前,那些爽朗的笑聲總是會繚繞在耳邊,讓她和他總是恍恍惚惚的產生錯覺,仿佛秦子狂從未失去,仿佛秦子狂一直在身邊,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改變,他們還是三個人,縱使感情糾葛,卻快樂無憂。
想起這些回憶,唐果和韓少遲頓時沒了玩鬧的心情,兩個人都沉默下來安靜的吃東西,安靜的收拾,中途他們一句話都沒有交流,和之前還算是歡快的氣氛截然相反。
兩個人之後又補了個午覺,還是沒多少言語,睡覺的時候韓少遲緊緊抱著唐果,把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姿勢親密,仿佛不想和她分開。